劉局長縣得很不耐煩地反問︰‘為什麼?」
「自從我的丈夫劉國忠被高立斌害死以後,我整天愁眉苦臉的,飯也吃不下去,眼楮都哭腫了,我表哥看到我籌成這個樣,今天早晨,就和我說︰‘美靜,咱們到東邊小樹林待會兒去?去就去吧,可我又一想,老公剛死,我就跟他到小樹林去,要是叫人看到了有多不好。他見我不原去的樣子笑了,他說;「你不願去,是不是不敢去呀?‘他這麼一說,我倒顯得很為難了,即使不敢去,可是究竟自己想不想去呢?說實際的,這幾天真是把我給愁壞了,有時我死的心都有,我又一想,我都想死了,我害怕什麼?心里沒有鬼,不怕鬼叫門。于是,我就大大方方地跟他來到了小樹林。我們坐在那個木條椅上,他首先朝我問道;’美靜,你說我表弟的死跟你有沒有關系?我說,跟我有啥關系呀,有也就是因為那個高立斌他想站我便宜,他才要找我。可是這一點我問心無愧,真的,我要是想跟那個高立斌怎樣怎樣他還不想搶我呢。你說是不是?‘我一這麼說,他也樂了,他說,既然對于劉國忠的死跟你一點關系也沒有,那你整天的,從他死後,你都飯也不想吃,教也睡不著,我這是听你的佷女跟我說的,那你到底還想不想活呀?你要是想死很簡單,也很容易。我告訴你一個辦法,準能讓你不言不語的誰也不知道地就死了,想不想知道?’听他這麼一問,我到笑了,我說,我要是想死還用你給我出主意,現在就能死。他說,那你還是不想死呀?既然你想活著,那你就要听起身扳,滿懷信心地活著!剛說到這,您就叫戰士把我給找來了。」
听他這麼一說,劉局長認為這個劉國忠不是他們倆給合計殺害的,不行,我不能相信她的話,我得從其它方面了解了解。「劉美靜,那個王超是你什麼人?」
「他是劉國忠的表哥,當然也是我的表哥了。」
「他經常看來你們家嗎?」
「不經常來,一年也就來了一兩次。年呀節的來。」
「剛才他說他昨天晚上他喝多了。他到底喝了多少酒?他們喝的什麼酒?」
「他昨天得和差不多半斤多酒,他們昨天喝的不是什麼好酒,就是那個綠瓶的牛欄山二鍋頭。」
「那你什麼時候知道劉國忠死了?」
「我是在王超從屋里出來他喊抓流氓,流氓殺人了,我才知道是劉國忠死了,其實我早就醒了,我一直沒怎麼睡著,我心里很不踏實,您說我能踏實嗎?听到那個高立斌喊我的名字時,我緊緊地抱著我的佷女,那天下午國中去找王超,我去把我娘家的佷女給找來陪著我。那個大流氓高立斌站在院里一喊,我害怕極了,我真怕他到東廂房來找我。等他剛走不一會兒,王超就喊抓流氓。我才從東廂房出來。」
劉局長叫劉美靜走了,又把王超給叫了來。就在這時,李探長發現,放在廂房屋檐底下的應該是兩只水桶怎麼少了一只,而且剩下的那只水桶旁邊有一圈印痕,這說明,在不久以前這兒是有另一只水桶放在這的,現在不知為什麼沒有了。李探長朝四處搜找著也不見那只水桶。他又來到門外,發現在門外的磚跺旁邊有一道水桶的印痕,他還驚奇地發現去,在磚垛上明顯地少了兩塊磚,而且在下面還有掉下來的土渣塊。這使李鷹想到在王超說是流氓跳河跑了的時候,听到‘撲通’一聲,他當時覺得有些奇怪,撲通,這樣大的聲響,只是在人在從很高的岸上朝下一跳的時候才出現的。那時的高立斌怎麼會站在岸上朝下猛地一跳呢,要知道,他是在偷偷地跑呀?現在他好像找到答案了,那樣大的響聲,也許是把那只水桶給放或是扔進了水里。又一個奇怪地念頭在李鷹頭腦里出現,那就是他們剛看到劉國中的死臉時,他和劉局長都感到太凶殘了,這個凶手怎麼為什麼要把他的臉搞得這樣遭呀,簡直看不清他是誰?再者說,這屋里還有另一個人呢,你這樣沒完沒了地搞,那個人醒了怎麼辦?
難道他不怕另一個人醒了?這一串串的疑問,真的使李鷹對這個案件有了一個新的發現!
這天晚上,李探長朝王立強說︰‘明天早上咱們完成一個艱巨而光榮的任務。」
「什麼任務?」王立強笑著問。
「到時再跟你交代」
第二天早上,天還蒙蒙亮,李探長就和王立強一起開車來到了小王莊村南的小河邊。李探長叫王立強穿上他給他準備的橡膠皮衣褲。
站在河邊王立強一邊穿一邊問「李探長,叫我穿這個玩意干什麼?不會是到水里模魚吧?」
「倒不是讓你到水里模魚,是讓你到水李去模一件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好東西。」
「您也不知道,有那麼神秘嗎、」
「有那麼神秘,模上來你就知道了。」
王立強嘻嘻笑著走下河去。彎下腰在水里朝東模。朝前模,朝西模,「怎麼什麼也沒有哇?」他大聲喊了起來。
「你在朝回走走,」李鷹指揮著。王麗強朝東走了回來「再從那向前莫一模。」
小王彎腰低頭伸出手慢慢向前模著,模著模著,他好像模到了一個鐵東西,他順著鐵東西向上一拽,很沉。「探長,這兒有一個鐵桶」小王一邊向上拽一邊嚷著。
「就是它,慢慢拿過來。」李鷹高興地嚷著。
「嗨,這里那有什麼好玩意呀,就有兩塊磚頭,好像磚頭下面有綠的什麼。」小王提著水桶朝里看著說著。
李鷹把水桶里的那兩塊磚拿了出來,而後又從水桶里拿出了一件軍衣和軍褲。
「這是誰的軍醫衣?怎麼放在這里?」小王驚疑地問。
「告訴你說吧,這是受害者的衣服。」
「這是受害者,是劉國忠的衣服」
「劉國忠他是軍人嗎?」
「可也是呀,他不是軍人,怎會有軍人的衣服呀?」
「所以說,這個受害者不是劉國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