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探長來到康泰藥廠後,找到了那里的老廠長,他說,那一天確實是小張值班,我們這里值班要求的比較嚴格,一是必須在廠里休息,光睡覺還不行,晚上還要到處轉悠轉悠,因為是藥廠,不跟其他的廠子一樣。」
听到老廠長這話,李探長心想,這樣說來,馬麗君就不是他害的,不是他害的,也不是那個王立建害的,那就是它害的了。那也不錯,沒有人追究它的罪過。不過,我還得考驗考驗它,看它有沒有那個能力。于是,李探長一直把車開到早市,徑直走到賣兔子的那個老大娘面前,買了一只歡蹦亂跳的小白兔。帶到了馬麗君的那個臥室。當然,這時馬麗君已經轉移了,他把那只小白兔放在了屋里的沙發椅上。
「哎,老李,你這是搞什麼搞的呀?嗯,你還閑心不小,哪兒一只小白兔叫你給弄來了,你要干什麼?你要在這兒搞搞第二產業呀?」劉局長倒背著手走到這只小兔這兒,笑眯眯跟李鷹逗著。
「唉,怎麼樣局長?您算不算一份兒,入一股,趕明好分紅呀!哈哈哈!」李鷹笑著看著這只在小籠子里亂跑的小白兔。
劉局長看著小白兔搖著頭「你這一定不是要養它,指不定要它作什麼呢?」
「嘿,一只小白兔能做什麼呀?我還能用它給您變魔術!開玩笑呢!」李鷹說著笑著離開了屋。來到外面客廳里坐下。
晚上,劉局長他們和李探長他們一起吃完晚飯,劉局長他們回家休息了,李探長叫住了王立強,一起開車又來到了馬麗君的臥室。見到那只小白兔還在那里眨麼眼,好象要睡覺的樣子。「看來它要睡覺了,咱不理它」說著,他們就走出臥室,「對了,把門得關緊,別讓風進去。」說著,李探長又回手把門拽緊。小王莫明其妙地地看著探長,李探長究竟要干什麼呀?他心里這樣想,可他嘴里可不敢問,他要是一問。鬧不好探長敢朝他一瞪眼,給他一句︰「這是秘密,瞎問什麼?以後記住,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就不要瞎問。」真要探長給你這麼幾句,你心里是啥滋味兒?得了,看著吧。
他們坐在客廳里,過了一會兒,李探長站起來走到臥室里,小王也跟了進去,李探長把那個小白兔放到離那盆花很近的位置,嘟囔說︰「讓它好好地聞聞花香吧。」確實,屋里的花香真好濃呀。他們又走了出來。
又過了一會兒,李探長來到臥室里,小王發現,那只在籠子里的小白兔躺在籠子里。「嘿,探長,它還真睡著了!」小王驚奇地嚷著。
「你再仔細看看,它是睡著了嗎?」李探長走近前,看著小白兔朝小王說。
小王伸出手指,用手指輕輕地捅著小白兔,小白兔不管他怎樣捅都一動也不動。「哎,探長,小白兔怎麼死了?」小王大聲嚷著。
「你說呢?你是親眼得見,我一沒有打它,二沒有殺它,它怎麼會死了呢?」李探長問。
「也許是這香氣把它給毒死了,我听說,有的花的香味是有毒的。對,你看這屋里的香味這麼大,它又叫夜闌香。可見,它夜里的香氣更大,所以,我們可以斷定。小白兔叫夜闌香的花香給毒死了,那馬麗君呢?同樣也是被夜闌香的香味給毒死的。」小王在這看著小白兔說著。
這時,李探長給劉局長打去了電話︰「喂,局長,我報告您一個好消息。那個殺害馬麗君的凶手找到了。」
「哎呀,是嗎?太好了!你們是在什麼地方抓到的?」
「我們是在馬麗君的臥室抓到的。」
「什麼,在馬麗君的臥室抓到的,這個凶手今天晚上又到馬麗君的臥室里去了。」
「不是今天晚上去的,他始終沒有離開馬麗君的臥室。」
「他始終沒有離開馬麗君的那個屋,我怎麼沒看到,他藏在什麼地方了?叫你們發現了?」
「告訴您吧,這個凶手一沒有藏在什麼地方,二我們也沒有抓他。他一死,我們就看出來了。」
「什麼,那個凶手死了?」
「局長,跟您說實話吧,我昨天不是從早市買來了一只小白兔嗎,我今晚就把這只小白兔放在那盆夜闌香的花旁,剛才我就看到那只小白兔死了。從這可以看出,那盆夜闌香所放出的香味,是有劇毒的。由此斷定,馬麗君的死,不是被人所害,而是被她的情人給她買的夜闌香花給毒死的。」
第二天,王立建和張進前無罪釋放。
王建強和劉菲菲去年結了婚,婚後兩個人甜蜜蜜的很是快活。這天夜里,劉菲菲輕輕挪開王建強摟著她的大手,輕聲朝他說︰‘我去衛生間」
「去吧。」王建強朝她的胸部親了一口。劉菲菲下了床向衛生間走去。
「哎呀,你媽的要干啥呀!」突然听到妻子驚喊一聲,接著便听到「啪」的一聲響,接著又是「嘩啦」一聲響,像是窗戶上的玻璃被撞碎在地上的聲音。
在這聲音當中,夾雜著妻子叫罵的聲音。
「菲菲,菲菲,怎麼了?」建強一邊朝衛生間跑著一邊急急地喊問著。當他拉開門後,一下把他驚住了。只見劉菲菲**的身體蹲躺在在便盆上,胳膊上的血一個勁地向下流著,劉菲菲淚臉上掛有幾個血指印。
「怎麼了?」王建強趕忙向前把菲菲抱起。劉菲菲邊哭邊說︰「剛才,我正在蹲在這,忽然不知是從哪兒來的一個人,沖到我的面前抱住我,我就用手推他咬他大聲喊,他才住了手,跑了出去。」嗨,嚇死我了!」劉菲菲在王建強的懷里哭邊著說著,眼淚掉在了王建強寬厚的肩膀上。他見愛妻哭的這樣的傷心,很是氣憤,他一邊給愛妻擦著眼淚,一邊大聲咒罵著那個混蛋,流氓。劉菲菲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喊著,王建強把她抱上汽車,來到了醫院。到急診把傷口包扎好後回到了家,他像抱小孩似地把劉菲菲抱在懷里,直到天亮了,她睡著了,才把她放到床上。他在她旁邊睡了不會兒就醒了。起來後,穿好衣服,直接來找李鷹。
李鷹又叫來了劉局長,兩個人一起來到了王建強家。
「在你們心里,有沒有個譜,或者說,差不多誰會來到你家呀?」李探長朝坐在床上,胳膊上扎著繃帶,滿臉淚痕的劉菲菲問道。
只見劉菲菲嘆息了一聲說︰「從昨天夜里那個人的個頭來看,我看十有**是那個郭小利,那小子自從我和建國好上以後,一直心里不痛快,有時還時不時地跑到我家來跟我臭貧,叫我臭罵一頓以後,這些日子倒是不敢來了,可他明著不敢來,心里還不甘心,沒準昨晚就是他來到我家想找我的便宜,嗨,要不是我,極力反抗,他那個家伙還真不知會干出什麼是事呢。」
「那你胳膊上的傷口是他用什麼拉的?」李探長問。
「嗨,我也沒看準,他一來,我竟顧得跟他支把了,忽然覺得胳膊那有些疼,接著就流了血,我才知道自己叫他媽的給拉著了。我就連罵帶踢地跟他干,後來他見再也佔不到什麼便宜了,就撞開玻璃跑了。」劉菲菲說著又流了眼淚。
「好了,事情過去了,也不要太傷心了,局長,我們到衛生間看看去。」說著,他們一起來到了衛生間。
衛生間並不顯得太亂,只是那塊碎玻璃顯得很是扎眼,「這個凶手用的是什麼凶器呢?」李探長四處巡視著。也沒有見到什麼凶器。最後,他讓小王把那在外面地上的碎玻璃用報紙把他給包起來,放在車里研究研究。臨走時,王建強朝李探長說,那個侯佔國也值得懷疑。
從王建國那兒出來後,他們一直來到郭小利家,郭小利正在家里,劉局長問他︰「你在昨天晚上到哪去了?」
「我今天早上才從上海回來,我在上星期三就去了上海,為公司討債去了,還不錯,一下就討回了七十多萬元,那些人一看到我,沒用我怎麼說,他們就乖乖地掏錢了,您說可笑不可笑。」說著,郭小利自己笑起來。
「你去上海為你們公司討債去,你們公司的經理知道嗎?」李探長問。
「當然我們的經理知道,他要是不知道,我這車費朝誰要去?」說著,他從兜里掏出了一把火車票。
「我看看你這一趟一共花了多少錢。」說著,李探長從郭小利手里拿過了那一沓火車票。他一張一張仔細地看著每一張的日子,確實沒有錯。這一張就是今天早上的車票。上面印的日子正是七月13日07時25分。
「嗨,那張可不是車票,它是三十五萬元的銀行卡。」說著,郭小利從那一堆車票里檢出一張銀行卡。
「小利,你還真行!一討就討回了這麼多的錢。」李探長他們說著笑著離開了郭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