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劉菲菲還真不是郭小利砍的。一是從他真的在今天早上才回來。還有他還有討回來的銀行卡。」李探長朝劉局長說。
劉局長點著頭︰「那我們就去侯佔國那看看去,後來王建強不是說他也值得懷疑嗎」
他們從郭小利家出來後,又朝侯佔國家里去了。沒想到剛到他家門口,就看到他家的大門給鎖上了,劉局長朝他家旁邊的鄰居一打听,原來他在前天就帶著他的老祖母去河北廊坊的姑姑家去了。听到那個鄰居一說,劉局長搖著頭︰「看來他也夠嗆。」
第三天下午,劉局長正在家里坐著,王建強說他的媳婦有新情況向您匯報,請您快快來一趟。劉局長趕緊開車來到了王建強家。還沒有進門,劉菲菲就迎了出來︰「劉局長,您還真快,剛給您去電話,您就來到了。好好,您請進。」說著,劉菲菲掀起門簾就朝屋里讓。
劉局長干剛剛坐定,劉菲菲就給局長沏茶倒水。還不時地朝劉局長問這問那。看天色已慢慢黑了下來,便朝一直坐在那兒的王建國說道︰「建強,你這就去你的書房的抽屜里給劉局長拿來那把尖刀,叫局長好好辨認辨認,那把尖刀到底是誰的?」
听到劉菲菲這麼一說,王建強顯得很是驚異,心想,她是在什麼時候從哪里找到的一把尖刀,他心里犯著嘀咕慢慢朝西邊書房走去。
他前腳剛走出,劉菲菲就朝劉局長說︰「怕這家伙找不到,還是我自己找去吧,」她說著也朝西邊書房走來。不一會兒,就听到西屋里傳來喊叫聲︰「唉ど,你他媽的要干什麼呀?」接著,「嘩啦」一聲碎玻璃的響聲後,劉菲菲朝劉局長喊了起來︰「局長,不好了,流氓殺人了!局長快來吧!」
听到喊聲,劉局長趕忙沖了過去,來到西屋一看,簡直把他嚇壞了,只見王健強的後背不知用什麼扎了一下,血從他的後背朝外涌出。局長走近前,和劉菲菲一塊扶著王建強,只見他臉上沒有一點血色,雙眼緊閉,已停止了呼吸。
「我剛進到屋里,就見有一個人朝建強的後背扎去,把我嚇壞了,我大聲朝他一喊,那個家伙扭頭就朝外跑去,我趕緊把建強抱在懷里,看到他身後的血流了那麼多,可能不行了,劉局長,您可要把那個殺人的凶手給我抓到,我要活吃了他」劉菲菲說完就大聲哭了起來。
此時天色大黑,劉局長和他的助手來到外面窗下,用手電筒照著,只見在窗台下有兩個清晰的腳印兒,「局長您看,」助手小高喊著用照相機把腳印給照了下來。除了那堆碎玻璃外,其他地方沒有發現什麼。劉局長用微米尺量了那個腳印的寬瘦長短,記在了本子上後,打電話叫來了幾個戰士來看護案發現場,幾個戰士很快來到,局長朝在屋里哭泣的劉菲菲說了就幾句安慰的話,就和小高就走了出來。
這時,李探長接到劉局長的電話和劉局長一起來到了郭小利的家。郭小利不在家,局長叫家里人把小利穿的鞋拿過來,劉局長對著相片,用微米尺一量比,他搖著頭。「不是,差遠了。你看,應該是26?5,他這才25?7,」
他們又來到侯佔國家,侯佔國正在家里吃晚飯,見警察來了,顯得有些緊張,趕忙問「什麼事?」
「你的鞋呢?」劉局長沒有理他,直直朝他要鞋。
只見侯佔國很是驚訝地望著他們,指著自己的腳,朝他們說︰「在這呢,您看。」
「月兌下來,我給你量一量,」說著劉局長掏出了微米尺。
「量他干什麼?」侯佔國很是驚訝地笑著。
「叫你月兌你就月兌,費什麼話!」劉局長有些生氣了。
「給你,你就量吧,嘿,真是的!」只見侯佔國彎腰月兌下一只鞋,用腳把那只月兌下的鞋踢了過來。
劉局長到沒生氣,撿起那只踢過來的鞋,用米尺量著。「正是26?5」劉局長一邊收起那個米尺,一邊朝站在那里驚疑地看著自己的侯佔國問道︰「侯佔國,你剛才干什麼去了?」
「剛才,剛才我做飯來著,你們來時,我剛吃完飯。」
「嘿,做飯來著,也許,沒準,你做的什麼飯?夠麻利的呀,不到半個小時你就做完了也吃完了。」
「什麼,半個小時,起碼得有一個來小時了,您想,米飯,不用費什麼時間,那炒兩個菜呢,最後我還」
「行了,你別給我這瞎編了!你說實話,你為什麼要殺害王建強?」劉局長一听這個侯佔國在這沒完沒了地瞎說,心里的火就不打一處來,他大聲地質問起他來。
「什麼,我為什麼要害死王建強?純粹是屁話,我什麼時候害死的他?」听到劉局長瞪著眼珠子質問他,為什麼要害死王建強,他也急了,朝劉局長瞪起了眼珠子反問他。
見這個侯佔國反問他,劉局長「嘿嘿」冷笑了兩聲,彎腰撿起那只鞋,朝他的眼前一晃,說道︰「你也不要跟我來這個,這雙鞋就可以足以證明,你剛才去了王建強家,用刀扎死了王建強。」
「這只鞋算個屁!您問問我女乃女乃,我啥時候從火車站下的車,下了車之後,來到家里,我出沒出去過?我殺王建強,我干嘛要殺人家呀!我要殺就得先把那個臭女人給殺了!」侯佔國氣憤地說。
「那我問你,你家的鑰匙除了你之外,別人還有沒有?」李探長問。
「別人,除了那個臭女人有,也就沒有別人有了。那個臭女人也不是安的什麼心,那把鑰匙我要了好幾次,她不是說沒帶著,就是說丟了,找不到了,我一直想換鎖,一直也沒換。」
李探長听到他的話不住點頭,最後朝劉局長說︰︰「咱們還是問問那個女人再說。」
劉局長和李探長他們開車又回到了王建強家,劉菲菲見到他們就哭著朝他們說︰「劉局長,我跟您說吧,剛才我說的那把尖刀,就放在這個抽屜里,剛才王建強走進這屋,還沒拉抽屜呢,就被那個凶手給從後背給扎了,我一進屋看到了,就喊他,他就跑了。您到來後,看到了王建強被扎,急了。就去外面看有沒有凶手的凶器什麼的,結果就發現了那個大腳印,您走了後,我就到抽屜那兒,找那把尖刀,嘿,不知怎麼回事,那把尖刀也不見了,我想,一定是那個凶手剛才拿著那把尖刀扎了建強,要不怎麼不見了那把尖刀呢?」劉菲菲說完就又坐在王建強的尸體旁邊哭了起來。
李探長倒背著手在書房里轉悠著,他走近那個放有金魚的玻璃缸傍邊,伸出手在里面一模,竟模出了一條厚厚玻璃,他把這塊長長的尖尖的玻璃條拿到了劉菲菲面前。朝低頭的劉菲菲問道︰「劉菲菲,你說這塊玻璃能把人給扎壞嗎?」
劉菲菲驚恐地看著李探長手中的那個嘀嗒著水珠的玻璃條,她一下竄起,疾喊著「不知道,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慌恐地朝東屋跑去。
原來,在第一次劉菲菲說是被人砍了後,李鷹就發現了問題,他想,既然你是被人砍了,那砍後,才听到那個破碎玻璃的聲音,這樣看來,那個凶手是什麼時候進屋的?難道他早就藏在他們的衛生間嗎?不可能。這是個疑問,還有,既然是凶手闖到衛生間,他的目的是干什麼呢?如果他要是強暴她,就應該抱住她,為什麼劃破了她的胳膊呢,這究竟對他有什麼好處呢?而且,在案發現場,他根本沒有發現什麼凶器,就在李鷹來到窗外時,發現了在那些碎玻璃中,碎玻璃的厚度很是不一樣,其中有幾塊玻璃很厚,這就引起了李鷹的興趣,他吩咐王立強把那對碎玻璃用報紙抱起來拿走。來到偵探室後,李鷹用心地細致地把厚細致地把那些碎玻璃對好,發現在那堆碎玻璃中,竟把那些厚的玻璃剩下了,這就說明,那些碎玻璃就是凶手的凶器。在今天,他又發現了問題,從劉局長打電話給他,到他來到侯佔國時,他發現侯佔國說的都是實話,那樣看來,那個腳印就有假,他听侯佔國說他家的鑰匙除了他自己有,劉菲菲也有,因為劉菲菲原來是她侯佔國的妻子,後來他又跟了王建強。這樣看來,劉菲菲很有可能把侯建國的鞋拿到她家,在她家的窗戶下摁下了腳印。這樣一來,那個假就做好了。當他和劉局長來到劉菲菲家以後,他首先來到那堆碎玻璃堆那兒,仔細看了,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厚的,于是他走進書房,劉菲菲一邊說,他一邊在書房里轉悠,最後他把目光投向那個養魚的玻璃缸,他發現在這個玻璃鋼的底下,有一塊厚厚的玻璃條兒,他把手伸向水底,一下把那塊厚的玻璃條給撈上來了。當他把那塊長長的厚厚的玻璃條放在劉菲菲面前時,簡直把劉菲菲給嚇壞了。
在李鷹振振有詞地*問下,劉菲菲不得不承認了殺害王建強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