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江年再也用不了平靜的面容去問這個問題,此時關切之情表露無遺。
見到江年如此關心自己,傅伯當欣慰,笑道︰「能有什麼事?事是有一些,但你不是跟我說要去外出找東西嗎,為師已經為你安排妥當了。」
傅伯當並不知道自己這副笑容曉得有多勉強,當然,別人發覺不了異樣,但熟悉他的傅始宣以及江年怎麼能感覺不到?
此時,他要送江年走,為什麼?
只能是為了保護江年,可天下之大能有比懸浮派更加安全的地方嗎?
只能是懸浮派比其他地方更不安全他才要送自己走。
听出這一點的江年更加擔心,可見著**不想自己插手的意思,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添亂,他**未必會听他的。
江年還在想,傅伯當卻留心到自己大**的不一樣,他竟然在大**跟前發現女孩子的蹤跡,欣喜。
他大**終于從宣兒身上移開了目光。
在傅伯當眼里,好似江年身邊多了一個女孩子就有什麼似得。
只听見他表情微微一變,暗藏失落。
想起讓自己陷入被動局面的罪魁禍首,復雜啊!但怎麼說都是晚輩,也怪不起。
但願這場針對傅家的浩劫早點過去,想去自己唯一的骨肉,心中肉痛,一時失神,初雪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雖然已經派人去找了,但心中實在不安,偏生又發生這麼大的事,初雪的事只能拖上一拖。
但願她沒有落到敵人的手里。
事情太多,傅伯當無瑕顧及的事情很多,能將江年安排好,他已經不在想說任何問題了。
但卻見江年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本已經陷入沉思的他抬頭問道︰「可還有事?」
江年不語。
兩人雖然情同父子,但江年在他習慣面前的沉默,如此,江年不走,就是沉默的擠在自家**的書桌跟前。
每當江年不樂意,或者對自己不高興,他總是這樣,非得自己把他要的解決才行。
這已經是師徒兩人的默契了。
可此次傅伯當已經決心了不讓江年涉險,自然不會提,裝作不懂的督促他趕緊出去,他還指揮著這個小丫鬟,道︰「你趕緊帶大師兄回去,幫他們收拾好外出的行李,知道嗎?不過這事不許外傳。」
如此,江年還要留?
他不僅要流,他還要知道一切。
「**!」江年提高了聲音,聲音里流露出的指著已經表達出江年的態度。
想送他走,門都沒有。
可是,傅伯當這次鐵了心,垂著頭看書的人頭也沒抬一下,帶著發怒的語氣,道︰「又怎麼了?沒事的話趕緊離開,我忙。」
這已經是明著趕人。
這已經表明,就算江年不走,他也決計不會讓江年參與此次的事。
如此,江年急了,**如此態度,他難道真不管?
瞧了瞧傅始宣,她曾是**眼中的祭司人選,何不來個祭司競選?
可傅始宣的身份他不能暴露,畢竟懸浮今日的局面跟傅始宣月兌不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