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不是無情無義的人,就算是您讓我做我做不來,還不如讓我幫你想想辦法。實在不行,你再送我走不就成?」江年說道。
傅伯當頭未抬,因為他知道臉太容易出賣自己。但听到江年這一說,他伸出去抹書籍的手靜止了,隨之他抬起了頭,雙目炯炯。
江年的聰明不是任何能比,有他想辦法說不定還能扭轉?
可這年頭才剛剛一起,心底的聲音還在告訴他,這事沒有這麼簡單!
雖然江年知道的不多,但大致了解加上自己的推測,他說出了自己的解決辦法,「**,既然長老院能大舉的舉行祭司大選,既然是大選,我們作為主辦方,也是可以參加。」
雖然現在形勢是長老院已經徹底的將掌門派系排斥在外,但為堵天下悠悠眾口,掌門的身份還掛在那里,祭司大選,掌門也是主持。
傅伯當以為江年想到了好辦法,先是認真,但听江年說完,他再度低下了頭,「年兒,這次不同往日,且不說找不到祭司的合適人選,此時今日也保證不了我們能保證祭司之位。」
江年何曾見過如此不自信的**,但轉念一想,不是**不自信,而是對方太強。
原本他還想讓宣兒參加,因為他不覺得傅越惜能有多厲害,可如果連**也忌憚,宣兒萬萬不可以參加。
江年沉默了。
傅始宣從江年往自己一眼,便知道他什麼打算。但心中更明白,傅越惜弄這麼一個祭司大選,不正是引自己參加。
只要她參加,傅越惜定然準備好手段對付她。
如此被動的局面,她完全做不到置身事外。
突然覺得,梅三秋是不是知道點什麼,所以才跟她賭上一把。
可惜世事如此,摻合是必定的。
「掌門,奴婢南兒,請容許奴婢說兩句。」傅始宣彎著膝行著禮,道。
這一說,傅伯當的視線重新落在這個小小奴婢的身上,這一仔細打量,才驚覺她的不一樣。
且不說這清麗月兌俗的容貌,單單是這等不慌不亂的氣質也要勝上初雪三分啊!
這,怎麼可能是丫鬟?
先不論是不是丫鬟,先听下去。
于是,得到傅伯當的同意,傅始宣緩緩說道︰「對方有必勝的把握才能舉行大選年,可掌門乃是天下修行者之手,他們再怎麼越也不可能一下子越過您,只要你再從中阻攔,祭司大選不順利,有個什麼意外之喜也是可能的。」
這話,說的傅伯當沉默,討好的話他不听,但此時這麼听來也那麼一回事,只是這麼做是不是地道?
所以,傅伯當還在猶豫,而傅始宣在他猶豫時,繼續說道︰「掌門能找到合適的祭司人選才是穩妥。合適的祭司人選,至少她也能行祭司之行。這樣我們就算贏不了大小姐,但到時候我們弄個東祭司、西祭司不就行了。只要保證祭司之位有我們一席之地,****的機會我們會有。」
東祭司,西祭司,傅伯當的手指敲打在書頁上,兩個祭司在史上從未有過,但形勢所逼,佔得一席之地才是王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