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將幽凝熙放在床上,然後拿來藥膏在她擦傷的地方涂抹,順便探了一下,她毫無武功。
當然,是她以銀針自閉了武功的。
「君墨……我給她熬制了碗藥,她傷了元氣,雖然不會法術補了也沒有什麼用,不過可以安安神。」
一瘸一拐的詹凌端著一碗藥進來,他傷口愈合得很快,不過結的痂還是有血淋淋的印子。
「你,不是要抓我們麼?」
詹凌不好意思道︰「說來慚愧,謝謝你救了我。」
「我是順手。能不能活是靠你自己的造化。」
君墨的話雖寡情刻薄,讓詹凌接不下去話,可是他就是君墨救下來的,不可否認。
幽凝熙轉醒,見到詹凌之時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太好了!你沒事。」
詹凌含蓄而羞澀,真是個漂亮大方的姑娘。
「對了,那些黑衣人呢?」什麼下場?
詹凌指了指君墨,「全部的人都死了,只有我們兩個活著回來。他殺的。」
他們的門外傳來躁動︰「干嘛啊你們,臭不要臉的,你們再過來,姐一劍削死!」
「蕭夢蝶?」
離門比較近的詹凌打開了房門,見到蕭夢蝶拿著軟劍對著幾個男男女女,他們形形色色,臉都很猙獰。
「是你自己沒有抵債的東西了好嗎?!不要臉的是你吧!」
潑婦罵街。
詹凌上去將蕭夢蝶欠著的錢賠了,他們才憤憤離去。
蕭夢蝶死死抿著唇,斜眺了眼詹凌,說︰「別以為這樣我就會謝你。大捕快!」
「用不著。」
「蕭夢蝶,你去賭了?」
「是啊,我的東西都抵押給他們了他們也不罷休。真是奇怪了,我明明連贏了好幾把的,可是為什麼輸的那麼慘……月鳶你不知道,我把我娘留給我的墜子都抵了。」
「我去幫你賭回來。」
君墨把幽凝熙按了回去,「喝了。」
「不要。」
「喝了。」
幽凝熙瞪了他一眼,顫巍巍的接過苦澀的藥來一口飲盡。
幽凝熙拉著蕭夢蝶出了客棧,詹凌緊隨其後。
屋子內的君墨起身,看著客棧外面行色匆匆的三人,又看看這大下午的,艷陽高照,行人熱得汗流浹背……
君墨暗自搖頭,回房休息去。
「月鳶……沒有用的,我見到他們把我的東西拿去了倉庫。」
幽凝熙停下腳步,「倉庫……」
詹凌將蕭夢蝶退回去,「你回客棧。如果兩個時辰以後我們還沒有回來,你們就來找我們。」
這樣也好,蕭夢蝶同意。
「你不可以用捕快的身份去查一查,順便讓他們交出來嗎?」
「不瞞你說,我帶來的人全數死亡,若是那樣,還要去嗦了當地的衙門,算了,太麻煩了。」
幽凝熙和他並肩走在大街上,兩人心底目標明確,心底了然。
他們混著賭徒進入賭場,然後尾隨著老板娘去到後院里,那老板娘神色緊張,絞著手帕,去到了一個屋內。
幽凝熙和詹凌通過窗戶偷看。
那胖乎乎的老板娘的衣裙月兌落,正騎在一個被捆住手腳的年輕男人身上,那老板娘面帶潮紅,眼神迷離,嘴巴不停的溢出刺激瘋狂的聲音……
呃。
幽凝熙和詹凌都有點尷尬。
一男一女見到這種場面……
幽凝熙轉過身來,徑直的走,詹凌跟在她的後面。
他輕聲問她︰「你去哪兒?你知道倉庫在哪兒啊?」
幽凝熙指了指一個上了鎖的屋子的最高點,「不是寫著嗎。」
倉庫。
詹凌和幽凝熙想要從後面的窗戶進去。
他們把窗子打破,詹凌一躍而入,然後他把幽凝熙從外面拉進來,手掌相觸的瞬間,他們兩人心中都是一顫。
他們一起在碩大的倉庫里面尋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