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喧天的酒吧內
每到午夜,這里每一片空氣都漂浮著旺盛的某種氣息,而對于蔣來說,無疑是他最方便*的地方。
沒錯!
*,男人的本能!
他在這里能找到尋回尊嚴的快gan,被奪走的一切放佛又回到他身邊,只要勾勾手指頭,就有無數女人甘願拜倒他西裝褲下。
「蔣少,今天你要帶姐妹們去哪里玩呢?」一名美艷的女人依偎過來,那波瀾壯闊的兩團在他手背來回摩擦,就怕是蔣不知道她是多麼的有料,讓人快樂到天堂的逍魂那般。
蔣隨手狠狠一拍她翹起來的pp,「小妖精真心急。」
「那還不是因為蔣少你魅力太大了麼,把人家迷得心神蕩漾的?」女人咯咯嬌笑,整個人都掛在蔣身上。一雙媚眼放射著yu求不滿,活像幾百年沒有看見男人的身體,被男人滋潤過。不對,準確的說來是對男人和男人口袋里的票子都*不已。
蔣春風得意,左擁右抱的好不快樂。
只是他的眼光並不在身邊的女人身上,而是在對面獨自喝酒的冷艷女子。從她走進來他就注意到了,也看見很多搭訕的男人被她趕走。
嘴角勾著邪笑,他知道還不適合,所以就與身邊的女人玩著消磨時間罷了。
「蔣少,你怎麼了嘛。」女人望見蔣心不在焉,立馬轉到他面前,挺著自己的驕傲給她看,嬌滴滴的撒嬌著摟住他的腰。
蔣眼底有些生厭,但送上門的他自然不會拒絕。
女人間他不拒絕,這下臉上都笑開花了,動作也隨之大膽起來,小手溜進他外套遮掩里,在蔣睜只眼閉只眼里,動作越發大膽起來。
「噢……」蔣眼底一暗,被女人服務得身體熱起來,免不了發出低低的吼叫。
女人眼巴巴的看著他,手里更是賣力,「蔣少,舒服嗎?」
蔣壓住她的手,嘴角勾了笑,「你這個小妖精真大膽!我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美人兒。」女人吝嗇蕩漾,嬌羞一笑,「那您還想舒服嗎?還是要我停下來?」
「嗯……繼、繼續、」蔣大手把她用力一攬,女人貼他很緊很緊,在他西裝遮掩下自然很少有人會注意角落里的他們。
「蔣少,這樣可以嗎……您舒服了嗎……」
「嗷……別停。」蔣把女人更用力的按住,雙眼望著對面的女人,雙眼里染滿的暗色的紅。
懷里的女人整個人都蕩漾了起來,音樂也越來越激動,四周的燈光忽明忽暗。
就在蔣達到巔峰時,對面的女人站起來,似乎要離開了。
蔣的手猛然抓住懷里女人的手,沒有絲毫留戀的甩開。
「蔣少,怎麼了?您還沒有……」女人嬌滴滴的話沒有說完,蔣已經把她推開,快步移向*的目標。
只是女人沒有獵到,蔣面前倒是站著一具高大冷冽的身影。
隔著激動興奮的人群,那個身影就站在他對面,強大的氣場與得天獨厚的優越感讓他看起來如此與眾不同。
臉色微微一變,蔣在沒有心思去追女人,而是皺眉看向那個人。
上次在醫院被他揍了一頓,新仇舊恨算起來,已經足夠要他對面的陸景堔去死了!
陸景堔沒有多說一句話,只是看著他,冷冷轉身。
人群中的蔣咬牙切齒,轉過身子打了一個電話,跟上陸景堔的背影,趕到的時候陸景堔已經在吧台點了兩杯伏特加。
蔣皺眉坐下,兩人沒有說話。
淺淺抿了一口,陸景堔冷眼將搭訕的女郎趕走,淡淡眯著眼開口︰「叫了多少人?大狼還是黑森?」
大狼和黑森都是這一代隱秘而強大的黑勢力存在,但凡是有自知之明的人都不會犯傻招惹他們。
被陸景堔這麼輕松哼出口,蔣臉色有些難堪,「你以為我是你?依靠那些見不得人的勢力存在?我看陸家對你真是好啊,你好像沒有跟我說過當別人私生子是什麼感覺,要不要跟我傾述傾述?真可憐。」
「你知道我不屑打口水架,就跟你泡妞的手法一樣遜色。」沒有理會蔣的冷言暗諷,陸景堔就是隨便敷衍,品著酒,表情一直如此淡然而又讓人不敢漠視。
蔣的拳頭擰緊,臉色越發的不好看。
「陸景堔!你來找我做什麼?不要以為我不敢招惹你,是我不屑你,知道嗎?」
「恩哼,當然知道,所以你不惜一切抓住我的漏洞,想要陷害設計我?」
手里的被子顫了顫,蔣冷冷大笑︰「真是天大的笑話,你說我抓住你什麼?你這麼自大的人還有漏洞讓我抓?你這也太低估你陸景堔的實力了吧?你應該橫掃整個星球才對,就算沙粒大小的漏洞你也不可能遺漏。」
「我說過我不喜歡打嘴架,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跟你說件事,那個小角色對我來說還真是可有可無,你不用在她身上大費周章了,想要探查我什麼消息可以直接來問我本人不是更好?她一個連主人區都走不進去一步的下人,你還真將希望寄托在她身上?我看你蔣少這次腦子真有問題了。」
「你tm的少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陸家人眼里可憐的寄生蟲,是陸家羞恥著不敢對外張揚的私生子,你的存在就是一個悲劇!你還看不清楚?裝得跟二百五一樣,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你有多牛b。」
蔣哈哈大笑,諷刺的話從他嘴里 出來,反正他是看不順眼陸景堔很久了。
自然,當年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導火線,他耿耿于懷,也發誓過要陸景堔生不如死!
「說得挺順口的,難道你還專門練習了對付我?要真是,你這樣的人真是比寄生蟲還可憐啊。」
「我cao,你……」
「誒,別生氣,不過跟你開開玩笑,你就這麼沉不住氣?」陸景堔搖搖手里酒杯,笑得很詭異。
蔣頭要被氣得爆炸了。
陸景堔有時候簡直就是個魔鬼,總能無所不能地出現在別人視野中。而他想要找他比登天還難,知道他住哪里又怎麼樣?他進不去,還知道他不可能住在里面等他沖進去找他算賬。所以他才會變成眾人口中的神秘。
「開你mabi的玩笑,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到底想怎麼樣!」他來找他,不可能只是警告他不要接近那個女人,一定有更重要的信息。
陸景堔將酒杯往桌子上輕放,眯著眼看了蔣一眼,「誰跟你說我來找你了?蔣大公子你這是在刷存在感?還是自我非一般優越?」
「什麼?」被他這麼一說,蔣倒是愣了一下。
不是來找他的?那為什麼會攔住他?故意嗎?cao!
「別一副我很偉大我很厲害的feel,你是不可能倍兒爽的。」陸景堔看蔣那瞪著將他五馬分尸的眼神,笑得分外刺眼,就是故意諷刺笑的,「別動,我不想跟你計較。」
蔣活生生將拳頭收回來,看陸景堔臉上調侃的嘲笑,猛然明白自己正被他給刷得跟個白、痴一樣!
他分明就是故意過來找他麻煩,他還被他牽著鼻子任由他捉弄。
「你別得意!只要陸家老爺翹上天,你沒了靠山,你得意不了幾天!到時再慢慢收拾你不遲!」佔不了半分便宜,蔣咽不下這口氣,但知道繼續下去不知道陸景堔這只深藏不露的狐狸,還給他帶來什麼羞辱,能做的就是盡快閃人。
「你還不就是這樣動動嘴皮子,像個娘炮一樣,以為你真是*倜儻的萬人迷?你這也太自信了吧,不過是花著你老頭子賺的錢還這麼不要臉,嘖嘖,果然是名聲狼藉的蔣家腦殘大公子。」見蔣丟下狠話要離開,陸景堔忽然玩開嘴角,就這麼清談的笑著開口。
這一句句的毒舌,即便是普通人也忍受不住,更別說蔣這種養尊處優的貴公子,一句話他都忍不下這口氣。
「娘的!你這個畜生!」他大吼一聲轉過來,掄起拳頭就狠狠揮向陸景堔壞笑的臉。
「喲嘿,真來氣了啊。」陸景堔一旋轉椅子,身軀直挺挺彎下,特別輕松避開蔣,手中一松,蔣失去控制的身軀往前沖去。
而陸景堔手中的香蕉皮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蔣鞋底下。
結果可想而知,蔣在眾人面前很有風度的旋轉360度後重重摔個狗啃泥,兩只腳翹上天,重點部分疼得他殺豬一樣尖叫,臉色更如同豬肝色漲紅。
看熱鬧的眾人一片尖叫,尤其是很多看不順眼蔣那種作風的人,更是不余遺力地鼓起掌來,一時之間比狂嗨的dj還要熱鬧。
蔣臉面全都丟盡,趴在地板起來也不是,繼續著更難看,最後還是陸景堔優雅跳下椅子,把他一提,給拉了起來。
「不用謝我,這是你應該得到的!」拉他起來,陸景堔還不忘記在後面多加上這麼一句。真懂得怎麼火上澆油,直把蔣氣得差點兩眼一翻暈過去。
「你有種!你給我等著!你這個狗、娘養的小、雜、種……啊!」蔣沒有說完話,臉上就被一杯氣色混合調酒給潑個正著。
陸景堔將杯子塞回去給身邊目瞪口呆的美女,笑得好友魅力的道︰「多謝美女賞臉,這杯我請,下杯我請。」
蔣氣得一張花花綠綠的臉顫動不停,但他再不敢惹陸景堔,不甘心瞪著他的背影握緊了拳頭!
陸景堔!你絕對得意不了多久!
陸家老爺子頂多能夠在讓你逍遙一段時間,或許會更快,蔣家有人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老爺子早點上西天,陸景堔更快地下地獄!
他只要老實本分等著看好戲就行。
拼命壓下心口咽不下的口氣,蔣連臉也不敢抹的剝開人群,灰溜溜走人了。
陸景堔瞧著修長雙腿,優雅冷貴坐著,身邊的美女頻頻送秋波,大膽的還想要來挑、逗他,只都被他禮貌紳士拒絕了。
「人生能有機會瀟瀟灑灑的風、流事,帥哥,不介意我陪你喝幾杯吧?」
「這是第三杯,我覺得你有點醉了。」陸景堔點點額頭,笑米米的提醒。
美女媚眼直勾勾看他,咯咯的笑,「是呀,我寧願我是真醉了,不然怎麼會得到你這樣優秀的帥哥邀請。」美女半醉半醒僅僅靠過來,整個人都想要掛住他不讓他動一動了。
天啊,她還沒有見過這麼帥氣瀟灑又霸氣的男人,渾身都散發出男性破表的荷爾蒙魅力,簡直太贊了!
「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陸景堔還是笑米米的,少了陸景堔一貫的自我風格,不過是課程,這一招他用得很體面。
美女小臉興奮湊過來,「好的,人家迫不及待等著哦。」小手更是想要偷吃他豆腐,不過陸景堔扭了扭腰,避開被她偷模pp的手。
「別著急,你看到對面自己一個人做的帥哥了嗎?」指指對面,陸景堔輕聲開口,女人不由自己點頭,「我看見了,帥哥你想要我做什麼呢?只要是你吩咐,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陸景堔滿意點點頭,「乖乖,你過去找他,然後勾搭他,從他口袋那里幫我把他的手機和一個小小的針孔給我拿過來,辦得到嗎?」
女人有些愣住,有幾分不解的看著他。
陸景堔朝她放了一個電眼,嘴角的笑容溫柔得沒有一絲瑕疵,「你不想要幫我嗎?只要你幫了我,我會滿足你想要的……」曖味的暗示著,他手指挑開襯衫扣子,微微露出來的精壯古銅色,讓女人看得兩眼發直,快速點頭。
「加油寶貝,我等你。」
「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女人兩眼冒著桃心走過去,陸景堔的表情瞬間冷下來,輕搖著手中的伏特加,嘴角微挑,眼底危險十足地眯了眯。
那個女人正在與那個男人纏*綿的竊竊私語,他嘴角的笑更冷,掌心張開,躺著女人佩戴的耳環。準確說來不是耳環,而是監听器。
想算計他?哦不是,那個人挺高明,知道算記不住他而故意讓他發現,這樣女人就被他利用去跟對面的男人交換他的信息,看起來像是他贏了,其實他才是被耍的那個人。
所以,他就動了下手腳,把女人想要交給那個男人的信息量給沒收了。
他拐了個彎,在女人與男人看不見的位置望去,果然看到女人臉色一變,與那個男人說著什麼,他也就好整以暇回到原來的作為等她。
「帥哥,」女人返回來,看著她巧笑倩兮,那模樣,真如同被他給迷醉的花痴那般無二。
他笑米米看她,口氣溫柔無比地道︰「寶貝怎麼了?難道失敗了嗎?」
女人靠近他,兩手潤柔無骨地開始在他身上油走,看似與他*著如同*般,但其實她是在尋找被他拿走的監听器。
陸景堔裝模作樣被她模個遍,是不是配合的低聲叫叫讓女人更放心。直到女人發覺什麼都找不到,從他的角度看去,女人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啊,帥哥,你好壞,不如我們去包廂里吧,你讓人家都心猿意馬,想要與你一度春風了,好迫不及待的……想要你。」她的手下滑,想要代表她是多麼的渴著要他。
陸景堔與蔣不一樣,他精準地抓住女人的手,臉上一直都是笑米米的,「別著急,這樣的夜色,這樣的地方,怎麼能不好好喝上一幾杯作為情趣專用呢?相信微醺之下的我們一定能比活神仙還要欲仙欲死。」
女人身子微僵,陸景堔眯著眼,嘴角完美的笑。
「你好壞,盡是想這些讓人害羞的。」女人用身體磨蹭著他,似乎想要引他yu火焚身,立馬將她給拉入包廂,關上門狠狠的要她。
「你不也一樣?我今天沒想遇見你這樣的尤物,你看不如我們去酒店吧?這里的包廂我不熟悉……」
女人一听,眼都亮了,「既然在這里,那應情應景才會讓人得到最舒爽的快樂淋灕,我倒是可以要一個寶箱,帥哥跟我來。」
真是一點都知道遮掩。
陸景堔一笑,點頭,「小妖精,真相迫不及待……」
「壞哦你。」牽著他的手,女人拉住他往里面包廂走去。
陸景堔在想,不知道包廂里面設計的陷阱是要他人頭落地還是狗血淋頭。
所以在女人焦吉里,他在包廂門外把女人推到牆上,女人半推半就的低聲笑著︰「別著急,就馬上到房間了,我們進去里面外面人多……」
「呵呵……」
「什麼?」女人眨眨眼,以為是自己听錯了他的冷笑。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太迷人了。」女人臉上得意一笑,陸景堔這才接下一句道,「所以我還真舍不得一刀讓你下地獄。」
這次女人的臉不在嬌羞,而是煞白了。她睜大雙眼望著他,不相信的搖搖頭,「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當你有豬一樣的對手,就什麼都有可能了。」陸景堔看她收到的打擊實在很震驚,只好努力讓自己的口氣听起來有幽默感。
可惜,再大的幽默感也讓女人笑不出來了。
她臉色發白,看怪物一樣的在看著他,「你……怎麼發現的。」
陸景堔聳聳肩,「別忘記了,你們都叫我是最神秘的陸家私生子二少爺,所以我就神秘地知道很多事情了。」
女人猛然怨恨的看他,伸出另一只手刺他,手里握著小小的飛刀,事情曝光,指望不上同伴的她只好自救。
「噓!別緊張,我這個人很少對女人動手,當然,不听話的和不該留情的女人除外。你還有機會自救,最好最和平的。」
「別說得好听,你陸景堔不是什麼好東西,跟我們沒什麼兩樣!」女人等著他冷冷的笑,「還有,似乎最近小道消息很多呢,說有人月半十五會像頭發瘋的畜生見人咬人,見狗咬狗,比畜生還畜生。我掐指一算,似乎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是中秋節,還听說那天晚上,有人的瘋癲指數會暴漲呀。」
陸景堔的眼色越來越黑,渾身冷冽的殺氣散開。
女人前一秒還得意的笑著諷刺,現在臉色一陣陣發白,牙齒都在上下打顫,整個人要不是被陸景堔架著,已經癱軟在地了吧。
「誰告訴你這個消息?」陸景堔的話很輕,輕得讓人肌膚冒出來一竄竄疙瘩。
女人抿唇,扭頭哼了一聲,不說話。
「哦,對了,我記得你手臂上有個紋身,好像是黑森**?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只是個叛徒。」陸景堔嘴角一彎,那完美迷人的笑容在女人眼里看起來就是下地獄的征兆。
而且陸景堔一定不會親手送她,他會把她交給黑森,黑森對付背叛者的懲罰,絕對是堪稱毀滅的生不如死。
女人眼神閃爍著止不住的害怕,她絕望看著他。
「不說嗎?不說那就對不住了。」
「等等……」女人咬牙,叫住了他,「是你們陸家的人,不然我們是不可能找得到你,但是我真不知道是誰,找我的時候使用了變音器,根本听不出來是男還是女,用的也是公共電話。」
「那你怎麼知道是陸家的人要害我!」
「他、他自己說的!」
「你敢不敢發誓自己沒有說半句假話?」陸景堔手勁一收,女人哀求的看著他,「我不敢騙你,因為我們拿到你的指印與聲音,成功後就會離開這里,所以求求你不要把我們交給黑森……」
「為什麼他們要我聲音和指印?」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因為確保,所以提出唯一條件,知道了他是陸家人,就這麼多。」
「把所有信息和視頻都交出來!」陸景堔放開女人,轉身,出手如電將男人控制住。
女人驚叫一聲,看著他,「我給你,全都給你,求求你別傷害他,他受傷很嚴重。」
女人一說,陸景堔一用力,男人額頭冒出冷汗,他知道他們肯定被黑森追得走投無路,才被人盯上。
這兩人也曾小有名氣,是這一代有名的鴛鴦大盜。
女人將所有東西還給他,陸景堔也沒有在跟他們追究,只要他們服下了藥物,只要他們說了謊話,藥物就會慢慢發作,若消息準確,解藥他自會給他們送去。
走出夜店的時候,已經是兩點。
陸景堔回到別墅內的時候,望見樓房里的燈還亮著。
站在樓下望去,一片漆黑中,這盞亮光竟讓人覺得有種獨特的親切感。
他快步推門而入,看見沙發上窩著一團小小的身子。皺皺眉,他走過去,看見她動了動,以為她這是要醒過來,嚇得他像個偷心賊,往後縮去。
直到確定她沒有醒來這才走過去,盯著她精致小巧的臉,半會,彎身將她抱起來,推開她的房門將她安置好。
從她住進來這麼多天,似乎他們很少踫見,更別說一起坐在沙發喝茶或者做什麼了。
可能他不知道要怎麼與人相處,所以每天故意很晚才回來。而她似乎也在避開他,每天總是等他離開才起來,每晚在他回來之前就睡。
見她睡得安詳,嘴角溫柔綻開淺淺的微笑,似乎是很心安,所以整個人在夢中都放松了。
甜甜的笑容格外讓人憐惜,他愕然地低頭,寬厚的掌心覆蓋在她小臉上,修長的指輕輕磨蹭著她如同嬰兒般的臉頰,嘴角不由自主,揚起了自己也沒發覺的笑。
「唔……」被他動作磨得有些癢,她嘟著小嘴去抓他手。
陸景堔屏住呼吸,被她抓住的手動都不敢動,就這樣心虛而由肆無忌憚地盯著她的臉。
軟軟暖暖的小手在他手背郁悶抓了抓,見沒有任何騷、擾,她放開,趴著又睡了過去。
陸景堔覺得她的睡姿特別好笑,但更吸引他的,還是她露出來的小腳里,還在猙獰的傷疤。
她右腿當時被壓在車門下,差點就廢,還有她的頭,如果不是她有自我保護意識用雙手保護,當場就會被玻璃戳穿。
想到這里,他小心翼翼拉開他的袖子,看見她兩只手還纏著藥,心中奇怪的有些難受。將房間的空調溫度調好,給她蓋上薄被,他逃跑似的關上門上樓去了。
陸景堔是被敲門聲震醒的。
揉著雙眼,他困意很濃,臉色也非常臭!
拉開門,他正想怒喝,卻看見她笑米米扶著拐杖站在門邊,一時有些錯愕,張大的嘴巴都合不上來。
他發誓這絕對是他第一次如今真切看見她純淨燦爛的笑容。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讓她改變了對自己充滿戒備的提防,不過看著真讓人舒服。
「干什麼?不知我在睡覺?」口氣一出,惡劣得讓他有些懊惱。但他絕對不會解釋。
脾氣真臭!
顧漫青見他睡醒的樣子,暗地罵了一聲,但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不生氣。
炸了眨眼,她笑了出來,「一大早的吃什麼火藥,我早上跟九媽弄了早餐,她說你最愛吃,讓我上來叫你。」
陸景堔眯眼,慵懶倚在門邊,感覺她好像變了個人。
被他盯得有些害怕,顧漫青小心翼翼的扶著扶梯下樓。
「你該不是昨天晚上被我ci激,所以一大早起來練走路,用叫我當借口吧?」陸景堔涼涼的在背後開口。
顧漫青愣了下,懶得鳥他。
反正她覺得這樣上上下下的走,似乎比平地里走著效果要好點。
可能吧。
「我扶你下去吧。」正愣著,縴腰被他溫熱的掌心貼住,身側,是他像座山一樣的安穩身軀。
她心間像是被什麼擊中,暖流從她心間蔓延,小臉也跟著**辣的燒開。
「沒被人這樣摟住過?」見她臉紅紅的,陸景堔壞壞的笑著調侃。
「把你的手拿開!我不稀罕!」她現在渾身都熱熱的,有些緊張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尤其這個男人還使勁的貼緊她,讓她想忽略也不行,腦子里更是記起他從人工湖救她起來的濕身模樣,心都不能淡定了。
「有沒有人說過你臉紅的樣子很可愛?」陸景堔被她緊張如同小白兔的樣子樂到。越是抱著她小小的身子,越是想抱緊。
都說男人的花言巧語最像毒藥,容易迷惑人心,上癮那般,顧漫青以前是不否認,但覺得沒有那麼夸張。
此時听著男人低沉磁性在耳邊說著,她面上不悅,但心底卻真的有如沾了蜜一般,甜滋滋?
媽呀,作死的!
看見他俊逸的面容放大在眼前,她這才瞬間從陷阱里回神,有些惱火的瞪他,「干什麼!」
他無辜眨眼,「沒干什麼啊,如果你想讓我做點什麼,我就干出一點什麼來好了!」
呸!真真是人一不要臉,城牆那個厚!
「做你妹的!沒有人說你們男人用這招騙女人很垃圾,很惡心嗎?」
「哦,我知道了。」陸景堔煞有介事的點頭。
「你知道什麼?」她可不認為他真的認同她的話。
陸景堔眯著眼,認真的開口︰「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
「這就是你們男人的借口!一群打著幌子招搖拐騙女人的大壞蛋。」顧漫青本來覺得自己這麼生氣,身體還不方便,下樓梯肯定很痛苦。所以罵完他之後她不想理他這才往下看去,發現自己正被陸景堔抱著……
天啊!作孽——
小臉紅彤彤的,她抬起眼,看見陸景堔眯著眼,卻是不看她。
「放我下來!要是被人看見多不好意思!我可不想被人說三道四!」眼尖就要到大廳,她嚇得趕緊警告他。
「被我抱一抱就怕別人說三道四啊,這麼討厭我?」陸景堔的臉一下沉下來,冷颼颼的讓顧漫青縮縮脖子,但她還是點頭,見他目光更凶殘,她才後知後覺搖頭,「也不是啊,但我們清清白白的,被人誤解多不好。你還好,別人罵的可是我。」
這樣解釋,他應該可以理解了吧。
「你怕被人罵你*我?很羞恥嗎?」陸景堔故意將話要的特別重。
顧漫青心思不在他的話里,有些著急的直接應道︰「是呀!你景少爺可是萬人迷,哪個女人看見你不想趴在你身子下被你臣服,我不是羞恥,而是沒那個興趣愛好好嗎?」
「那你就當他們一伙,反正我也看過你不少次色、眯、眯的盯著我看,有什麼差別嗎,興趣這種事情可以培養,比如濕、身、誘、惑這類就不錯,效果頂呱呱的。你說是吧?」
陸景堔說得理直氣壯,顧漫青可是听得悔恨不已。
這人真是,誰造了他現在這種裂吊的優越感了?雖然他本身就有,但是也沒見他這麼吊過呀?
不就是那次多看了他一眼嗎?他還以為要演繹出《傳奇》里歌詞的意境?看他一眼就在也不能忘掉他的濕身誘?
「喂!你這什麼眼神?」見她一雙只有擔心會不會被人看見的焦急眼神,陸景堔不爽了!
他抱著她呢,就不能多看他幾眼?擔心個p,只要他一句話誰敢說三道四?
周身冷冷的,顧漫青也只能暫時將焦急放下,而他也停下腳步不走了。
「說啊!你眼神長哪里去了?」
「長哪里也沒長頭頂上看你就是,你叫什麼呀,放下我下來就行了。」想要找存在感也不帶這樣的。
她干嘛要去看他?神經有問題。敢這麼想,可不敢真說出來,他這時是這種脾氣,不會跟你生氣要吃掉你,但誰知道轉眼他是不是變成那個惡魔。
想到這里,顧漫青忽然奇怪的側頭去看他,她還沒有真想去想過這個問題呢,他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正常,怎麼那天晚上會變得這麼可怕冰冷?
性格分裂嗎?好像不太像,他那時的意識還是很清醒,知道她,認識她,而且還威脅她了吧。如果性格分裂不是應該變成完全不認識她的人才對嘛?畢竟那個他是第一次跟她見面。
「盯著我看,想入非非?」耳邊溫熱,眼珠轉了轉,看見他臉上賤笑。
她有些沒好氣,但腦子里回旋的全是陸景堔為什麼會忽然變成那個樣子,也沒什麼心情跟她斗嘴耍脾氣。
「下去吧,不然在這里發呆這麼長時間,等會九媽都要報警了。」
陸景堔挑眉,眯起了嘴角,淡淡的哼出話︰「干嘛要報警?怕我在上面把你給壓了全壘打?」
全壘打?什麼玩意?
顧漫青對這不是很熟悉,乍听之下還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轉眼一看陸景堔一臉的蕩漾,猛然又反應過來好像……是那個那個,一下的無語翻了翻白眼,再不理得意冷笑的男人,扶著拐杖小心邁步。
「小心!」陸景堔一喝,她真的被嚇到,腳下踏空,腦袋瞬間空白,看著下面的階梯整個人犯傻,直直摔了下去。
「啊——」
「叫這麼大聲,九媽還真會以為我們在做壞事。」沒有身體撞擊地板的痛感,耳邊傳來陸景堔壞壞的聲音,腰間,是他結實有力量的手臂抱緊。
原來是被他抱住了。
顧漫青松一口氣,放下心來又想起來自己是靠在他懷里,背脊又僵直的挺起來。
「這麼害怕我對你做壞事啊,蹦著這麼緊你自己不難受?」抱著她僵直的身子,陸景堔有些不悅。
像剛才的軟玉溫香多好,這下跟抱根有溫度的木頭一樣,一點也舒服。
「沒人叫你討厭還要抱這麼緊。」她都沒有說話,沒有責怪他嚇她,他還挑剔起來了?真是惡人先告狀的冤枉。
看她氣呼呼的不理自己,陸景堔也玩夠,這才正經將她抱下來。
一下到大廳,懷里的小女人就使勁的掙扎,非要讓他放下她。
氣惱的陸景堔就是故意不放她,她越是掙扎的惱火瞪他嗎,他就越是抱得更緊,只把顧漫青氣得小臉通紅,「放不放!你這人怎麼臉皮這麼厚!」
「我就是這樣,誰讓你接近我之前沒有好好去了解我,活該!」陸景堔不緊沒讓她如願,還笑米米地罵她活該!
顧漫青實在氣得語無倫次,在心里默念了n遍草泥馬,眼看九媽要從廚房里出來,而管家雲叔也帶了幾個僕從外面朝這邊走。
顧漫青真的急紅了小臉,「算我求你了行嗎?我真不想被他們認為跟你有不干不淨的關系!我會被他們罵得很慘的,你能不能站在我立場想一想呀?」
陸景堔一哼,臉色冷冷的就是不放下她。
顧漫青看腳步聲與管家他們越走越近,都要著急哭了好嗎!再看看陸景堔一臉的淡然,她不淡定了。
「你放不放!不放有機會我一定親手閹了你!」
陸景堔臉色一黑,眼底浮出一片片黑色,看來這句話對他殺氣挺大的。
「那個……呃,也有得商量了,你先放下我吧。」他生氣的樣子實在是可怕,她也只好軟言溫語的哀求。
「行啊!我知道時間緊迫,你不想跟我扯上不干不淨的牽扯,我更是不屑與你扯上關系。」
「所以?」知道你還羅里吧嗦個沒完,扯淡的!
陸景堔非常認真的看著她,發誓似乎的開口道︰「也很簡單,你給我點獎勵,親親我,就放下你了!」
顧漫青︰「……」
這算是哪門子的很簡單?哪里有女孩子隨隨便便就亂親男人啊,他是不是閑得蛋疼才想出這個條件毒藥逗她玩?
「你別這麼看我,我只是要回屬于我的獎勵,我可沒有想做什麼壞事。還有我要提醒你,時間很緊迫的,你不是個沒有時間觀念的人吧?」陸景堔笑得特賊的說著。
顧漫青耳邊已經听到九媽的聲音,鼻翼也嗅到她做的早餐香氣,更有管家雲叔已經接近門邊。
「算你狠!算你狡詐!」丟下話,她比起眼楮不管三七二十一在他臉上蜻蜓點水親了下。可是陸景堔不樂意了。
「又不是病毒,你就踫我一下不痛不癢還想跟我談條件?親這里,你到底懂不懂啊!」他理直氣壯指著自己的唇,鼻孔都要翹上天了。
顧漫青听見九媽在叫,一狠心印上自己的唇,沒想陸景堔使詐,在她踫一下離開時,竟然被他貼下來,熱情洋溢的吻住,還故意的伸出舌,舌忝了她一下。
在她傻愣瞬間他利落干脆將她輕輕放入沙發,自己則筆直往一邊站著,整個流程不過幾秒時間,完美得沒有任何破綻,除了空氣中尚殘留的淡淡曖、昧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