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越來越危急。
正當兩個人誰也不原因讓步時,顧漫青腋下傳來一陣瘙癢。
忍不住,她身子劇烈顫抖,在也不貴一切的張開嘴哈哈大笑,也松開了嘴。
陸景堔得到自由,眼神殺氣四射望向彎腰大笑的女人。
「顧漫青你這個缺調、教的女人!今天我給你好好上一課!」
才控制大笑站起來的顧漫青猝不及防,被陸景堔像紙女圭女圭般,給甩到沙發。
「不——」
她爬起來,撲面而來的強烈爆發力身軀把她整個揉進沙發,可憐的她連抗議也來不及哼出聲,就被他霸道的再次控制住。
「還有什麼話說嗎?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俯身看著她,陸景堔冷冷的。
如果回答不讓他滿意!顧漫青相信他一定會把她脖子給拗斷!
她冷冷一笑,看著他冰冷的面容︰「只有沒本事的男人,才會這樣沒本事的對女人使用這麼惡心的手段!」
話音落下,覆在她身上的身軀僵了僵。
她以為這句話可以讓陸景堔撤退,畢竟他是個有尊嚴的男人,絕對無法忍受有人對自己說出這種話羞辱!
但顧漫青錯了。
隨之而來帶給她的,是陸景堔幾近毀滅的動作。
她單薄的衣衫被他用力一扯,不多的布料應聲被撕成了無辜的布條,她如羊脂般的的肌膚在他眼前誘人呈現。
「既然你都這麼一說,我正好可以當當你嘴里的這種男人是什麼滋味!對你太好,你反而會像只叛逆的*物得不到饜足。」
陸景堔冷笑,大手捏著她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
這樣的她太冷淡,冷得讓人想把她馴服,讓她乖乖臣服于自己身下,嬌媚柔情的吟出動人的曼妙聲兒。
「這不就是你陸景堔的本質嗎?算了吧,既然都想這樣做,何必找借口給自己找理由呢。」顧漫青一動不動。
在陸景堔以為她會反擊里,她反而溫馴了。
眉眼嫵媚,紅唇帶笑,猶如帶刺的花骨朵,極度引人瘋狂。只是她這不是熱情,他的手,觸踫到的只有她冰冷的溫度。
手顫了顫,她皺著眉停下動作。
「咯咯……怎麼?不繼續嗎?如果你感覺到自己的罪惡了,那請把你的髒手拉開吧。」
紅唇彎開,顧漫青極淡的嫣然一笑。
那青澀卻羞澀的花骨朵瞬間在陸景堔眼里綻放出美麗奪目,他咽喉鼓動,雙眸深不見低,一瞬不瞬,像只餓虎盯著她,自控失去了平衡……
「顧漫青,我從來不喜歡強迫女人,因為我不缺少女人。」
她笑「所以?」
「所以你是第一個,讓我生氣,讓我殘暴,讓我又愛又恨的女人!」
「不敢,我不會當成這是我的榮幸。」她不會領情,他和她都知道。
「呵呵,當然,你怎麼可能領情,你還有你的阿郎小*,還有蔣家大少爺蔣念念不忘呢。對了,你該不是還跟陸溫爾有一腿吧?還是跟陸久華?看你多春風得意。」
「對!我跟他們都有一腿,因為他們比你好,你比不上的,懂了嗎?」
他低眉,笑得邪惡,修長冰涼的手指在她舌間顫過,蝶翼般落入她眉心,指甲帶著鋒利切割她嬌女敕的肌膚,酥酥麻麻。
顧漫青不由的顫了顫,她強行壓下自己不該有的反應。
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垂,執起她顫抖的小手,沙啞的嗓音緩緩的漫開︰「你這小手,模著真讓人舒服,軟軟,香香的。」
她屏住呼吸不敢反抗也不敢大聲訓喝,一不小心,不知道還能把陸景堔內心邪惡的一面,激出怎麼樣結果來。
陸景堔修長有力的手輕輕在她手背點過,她身上竄起了雞皮疙瘩,縮了縮,被他一握,不敢再動了。
「噓,好美,別亂動。」他眸光深深一眯,勾著嘴角淡淡的笑握住她小手放置唇邊,*地烙下他薄涼而滾燙的吻,溫柔得讓人害怕。
「你……」她還來不及出聲,他唇邊溫柔的笑驟然冷冽陰森。
顧漫青害怕,快速縮回手,他卻哈哈大笑的閃電抓住,翻過來狠狠用力按下去。
「啊——」
好疼!
顧漫青只感覺手傳來刺心的痛楚,冷汗從她額頭落下來,她尖聲痛叫。
他玩開嘴角,笑得更得意。
「疼啊?你不是不應該不知道痛苦是什麼滋味嗎?」他再用力,幾乎要把她的小手柔碎那樣的痛得她整個人撞他。
「知道嗎?我們本來可以更好相處的,但我不想等你理解我,等你接納我了,我本來就不喜歡等,我也沒有過這麼長久的耐性,是你,將所有都磨平,把什麼都往邪惡上帶!」他的眼底是多麼溫柔,眼眸里是對她多麼的疼惜……
但他這個樣子,太可怕了,被折磨得整個人瘋掉的樣子。
「陸景堔……夠了,夠了,別再折磨我了……」
「哦?這句話來的太遲了點,我現在比較喜歡這個樣子。」
她的手被他撐開,放于頭上。
顧漫青恐慌,他噙著笑低頭,綻開嘴角,尖銳的牙齒咬下來!
脖子的微疼讓顧漫青差些就大叫,雙眼死死盯著前方,她咬緊下唇,面上無一絲表情。
不叫,不喊,不哭,不鬧——
就讓他折磨好了!
折磨夠了,她欠下他的,一切就還清了!
她用她的命還清欠下他的所有,若是能在重生,她定不會在走這樣的路!
她的倔強讓陸景堔內心空虛而無助,她為什麼要這樣對他,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他只是想讓她好好跟了他,讓她信任他!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不知道該怎麼挽留她!
如果只有這樣的方式,那就讓他們一起*,然後一起下地獄吧!
「你的本事就這麼一點嗎?」她估量他,故意讓他拿走她的命,這樣她就不會覺得自己欠他了!
「我不信,不信你能這樣裝到什麼時候!你明明也有感覺的!對不對!」他咆哮著嘶吼。
「不,什麼都沒有!看吧,你自作多情而已,多麼可憐,多麼卑微,多麼像條得不到回應的狗在我面前祈求啊。」只有更有力的刺、激他,才能讓他更狠,讓他沒有一點善心的這麼她。
是,她瘋了!
他也瘋了!
他們都要瘋了!
「撕拉」——
她僅剩的衣被他輕易拉掉。
朦朧暈燈下的她玲瓏有致,姣美的身材就是她最後的資本。活色生地在燈下,在他眼里上演一副勾人的誘、惑。
他的眼熱烈漲紅,顧漫青知道自己成功了。
「你想要做壞事嗎?」嘴角輕諷,她竟然可以雲淡風輕的荒唐笑了出來。
「請問你想用什麼辦法折磨我?要強的嗎?還是只想達到你讓我難堪,讓我痛苦,遭受到你非人的羞辱而已?」
「你給我閉嘴!」薄唇重重壓上她的,滾燙的唇舌在她內心麻木游移。
他忽然咬,像她對付他那樣,咬得非常狠烈,嘴里都是腥甜的味道!
雖然是故意讓他這樣做,但顧漫青覺得惡心,她不悅推他,換來的只是他眼底跳躍的興趣和掠奪。
他松開唇,嘴邊還有這紅色的血留下來,特別妖異的鬼魅,「你說錯了,我不是羞辱你,我只是在品嘗屬于我的戰利品,真是新鮮美味。」
「是嗎,你就這點能耐了,這麼沒品的男人估計真是來者不拒,隨便見到女人都想上吧?我奉勸你,色字頭上一把刀,小心哪天玩丟了自己小命。」
「哈哈!我今天就想玩丟小命,來啊!用你的本事讓我玩死啊!」
「那當然,機會難得。」挑著笑,指尖妖嬈撩上他心口,縴手往他心髒勾畫著圈端。
陸景堔呼吸一緊,她的指尖仿佛帶著電,蕩漾在他身體上,猶如點火,一點也不會擔心換來怎樣後果!
「你一點也不怕?我這種人可是很凶猛的?」
對她大膽的舉動,陸景堔只是微跳墨眉,嘴角若有似無一笑,高大身軀忽然翻離了她身上。
顧漫青有些愣住,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離開她身體!
「怎麼?應付不來了?還是陽、痿、早、泄了?有槍都沒火,真是沒用的男人!」
路陸景堔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拿起身邊華麗的煙盒,利落抽出來一根,點上火優雅地淺淺吸了一口。
他的動作機制完美,煙霧繚繞之中,他冷峻迷人的臉都有些飄渺起來。
沒有說話,他只是一口一口的抽煙,顧漫青長這麼大,從來都不知道竟然有男人能把抽煙著種粗俗,難看的動作做到這麼有魅力,完全讓人無法將視線轉開。
「抽煙,是不是被我說中了?你只是個秒射的男人嗎?」
陸景堔看都不看她,顧漫青嬌笑著,從他身邊從容站起。
就在她要走的時候,陸景堔冷淡的嗓音響了起來。
「你記性可真差,我說了你走不掉你就走不掉。」
她向他看過去,他吸了口煙,朝她呼出白色煙氣,嗆得她揮了小手祛除,咳了幾聲,怒罵他!
他轉過頭,看也不看他,只有清香的煙味一次次將她籠罩。
忍受不住煙味,顧漫青鼻頭發癢,忍不住彎身打了一個噴嚏,狠狠的瞪著淡然的他,「都不想玩,你還想做什麼!」
「我想做!」背後沉重,抵出一堵人牆。
顧漫青難過的扭了扭身子,背後他蓬勃的的亢奮隨著她的動作,灼熱得讓她渾身害怕的頂過來。
真要來臨了,她忽然害怕而無助的想要掙扎逃掉。
「別假惺惺了,你剛才不是浪得想讓我上嗎?怎麼這會這麼矯情反抗了?」
「因為已經過去,現在我不想了!」
他低笑,「你顧漫青也算是有自知之明的人,難道你真以為我現在跟你開玩笑?」
「你真可笑!」
「哦,原來你剛才就是想讓我從你背後,直接做了你,試試這樣最親密無間的感覺?放心,我會讓你一輩子都無法忘掉今夜的滋味!」
她輕嗤,撞向他地帶。
「呵!來點火辣的不一樣也不錯,」他敏捷推開,順手帶住她,旋轉著像是在跳雙人舞。
那無論無法都無法扭開的位置,隨著踫撞,越發火辣辣的摩擦。
顧漫青咽了咽口水,兩腳發軟,然後就真的一下軟在了地上。
頭上,傳來他諷刺的冷笑,「你真以為我想要你?對不起,你髒——」
小手握緊,她站起來。
你想離開不被人看光的話,我可以借你衣服褲子,你想要內內都可以,不過我怕我不小心泄了精,沾在上面怕你穿著會偷、種成功懷、孕。」
「你……實在是太可笑了!」
他也不說話,手一挑,黑色襯衫掉在他腳下。
一眼,就能看見他讓人臉紅心跳的上半身,就這麼在她眼前盡展無疑。
古銅色的肌膚,如刀雕刻的六塊和完美胸肌,讓他看起來更邪惑,更讓人覺得有種可怕的邪惡力量。
手指了指地面的襯衫,他好心好意的開口︰「想要穿上的話,你就蹲下來,在我腳下撿起來穿吧。」
哈哈!
顧漫青總算是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好心了。
原來是想要讓她用撿起來的屈辱方式跪在他腳邊,這樣就能讓他心里找到自豪感了嗎?這樣就讓他覺得滿足了嗎?
陸景堔,你真是可笑!
「不撿?」他笑。她也笑。
「你怎麼不撿起來呢?我覺得這種狗爬式挺適合你陸景堔的。」
「呵呵,我看不是吧,只有你顧漫青才配得上不是?你有高貴的節操,你還有尊貴的愛情和自尊,更有我這種配不上的純潔。只有你才配得上這種舉動,我連跪著求你都沒資格啊。」
自嘲的話讓顧漫青一愣,不敢去看他。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給你一個面子,留給你自己慢慢去做這件事情吧。」既然都被他看光,她也不介意還會被什麼人看了!
她絕對不會低賤的在他腳底邊跪著!
轉身,她一點也不領他的‘情’。
「你顧漫青果然是這麼開放,這麼跟男人大方啊,出去吧,我想你也不介意被很多人跟著,或許跟他們做出更大方的舉動。」
「是!怎麼樣都比跟你在一起的好!」
「隨便你!你可以走了。」
在不想跟他說話,顧漫青拉開門,他想做什麼那是他的事,她再也不想去管了。
拉開的門果然是能離開的,門邊的人全都撤退了。
像陸景堔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真做出跟著她,繼續嘲笑的事情。
但是顧漫青發現那些看她的人沒多一會全都自動滾開,不敢跟蹤,也不敢對她做出什麼舉動。
知道是陸景堔的人。
她用殘破的布料保護著自己的身子,在半夜狂奔。
一直回到小租房,她拿出鑰匙的時候手顫抖了顫,想到陸蕭……她心里就沉重,打開門的時候都是用盡了力氣去控制不讓門發出聲音來。
她知道陸景堔在這里還有人派了人跟著,不知道是他們也在這里住還是回去復命了。
她回到房里,沖入浴室,站在蓬頭下洗了整整一個小時。
走出來裹著單薄的被單,她沉沉睡過去。
隔天一大早,顧漫青就醒了。
走下樓,她沒有去找陸蕭問清楚。
陸蕭也沒有看見,她知道她出賣了她。
不管是出于什麼,不管是不是陸景堔在背後指使,她有不得以苦衷,亦或是她,在瘋狂做著她不願意面對的事情。
但她出賣了她是無法挽回的事情,她選擇了不面對。
帶著幾件衣服和一些貼身衣物,打開房門,把鑰匙留在門邊,走出了房屋。
她可以忍受背叛,這麼多都忍受過來了,這點又算得了什麼呢!
天色微亮,提著簡單旅行包的顧漫青才一出門,面前就被人攔住。
「滾!別擋了我的路!」
提著包的手一緊,她朝攔截她,高出一個半頭的黑衣男人甩包。
男人皺眉,一張臉冷冷的,但是沒有讓開的意思,而是連同其他人包圍過來
「你們聾了嗎?我讓你們滾開!听不懂人話嗎?」
她知道這些人是陸景堔安排的人,所以她也不必多浪費口舌跟他們來來繞圈子轉了。
「跟我們走一趟!」男人冷冷的開口道。
「哈哈?跟你們走?憑什麼我要跟你們走?你們算什麼東西?」
「別逼我們用強制的手段!」
***……
PS,明天高-潮,然後開始新的顧漫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