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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額圖此時看起來很是興奮,在他腦海中存留的記憶,那就是他們一起浴血奮戰,將那羅剎國的人打的是落花流水,如今又有彭春都統和賈璉帶兵從水陸兩路包抄羅剎國,勝利指日可待。
「哦,這樣便好,這方看來我們馬上就可以班師回朝了。」葉白衣因著之前靈力受損的厲害,加上賈赦這份身子骨本來就相當的孱弱,此番真需靜養一段時日,好在羅剎國的問題已然解決了。
過了五日,彭春都統帶著兵徹底將羅剎國的軍隊中雅克薩趕了出去,而賈璉也從庫頁島給了他們沉重的一擊。
「賈將軍,你看著羅剎國求和了。他們投降了,哈哈!」索額圖心情大好,一大早上起來,那朝中就有信使送信而來,說是羅剎國攝政女王索菲亞親自寫信給康熙求和了。也就是此次葉白衣這一行也快要結束了,馬上就可以班師回朝。
葉白衣此時十分淡定的喝著茶,因著上次靈力大損,現在他連這酒水都不能喝了。也不能動怒,只能喝著茶,放松一下心情。好在近來的事情進展的都十分的順利,倒是也沒有讓葉白衣費心的。自從和這些凡人相處之後,葉白衣才明白,原來修道竟是那般簡單,一想到又要回到賈府,應付那麼一大家子的人,葉白衣心里頗為不安起來。
「是,賈將軍這一次你可是立了大功,等著回朝,我定上書皇上。」此次一出來,索額圖越發覺得這賈赦是一個人才了。加上他又是當朝太子胤礽的親舅舅,這般人才自然是要拉攏的了。
葉白衣對于這些虛名的東西,到時候頗不在意,只是推說自己身子有些乏了,索額圖也就不打擾了,就去準備回朝的各種事宜了。
經過幾天的休整,葉白衣等人班師回朝了,這一路上大家心情都頗為不錯的。葉白衣也是一樣,只是因著他身子還有些虛弱,也沒有起碼和手上的賈璉兩個人都坐在馬車上。倒是索額圖和水溶等人坐著馬車回去了。
如今快要到了京城繁華之地,索額圖手里握著和那羅剎國簽好的條約了,會心的一笑。
康熙二十八年七月十四日,索額圖和羅剎國全權使臣戈洛文在尼布楚簽訂《尼布楚條約》。條約明確確立黑龍江和烏蘇里江流域包括庫頁島在內的廣大地區屬于中國領土,並以滿、漢、蒙、俄和拉丁文五種文字刻成界碑。
「怎麼索大人還在看的,這一次索大人可是出盡風頭,想著你那日和戈洛文簽約的時候,那樣的神情,讓我終身難忘!」水溶看起來心情也很不錯,忍不住的打趣起索額圖。索額圖將那條約放置好。
「我們這一次可是打贏了,這都有賴于賈將軍。賈將軍果然有其先祖之能,乃是我大清之福!」索額圖說著還拱手對天,而水溶也默默的回頭看著那馬車。
馬車之上,葉白衣依靠著那里,一份慵懶的樣子,他現在連動都不想動,因著是在是太乏力。
一進城中,自然是人民夾道歡迎,賈璉打起車簾子,瞅向外面︰「老爺,你瞧啊,這些人都歡迎我們回來呢,還有不少人準備了東西呢!」
賈璉很是喜悅,雖然腿上還帶著傷,忍不住的想要出去看一個究竟。葉白衣則是微微的抬了一下眼皮。
「哦!」之後又閉上了眼楮。
到了城中,皇帝康熙竟然親自出門相迎。葉白衣見此番,還是慵懶的想要站在起來。賈璉扶著他。
「賈愛卿,你既是受傷了,你且在車上坐著,早些回去安歇就是的。你什麼時候身子大好,再來上朝也不遲。」
葉白衣點了點頭,就在此靠在那車上了。之後便隨著馬車回到了賈府之中。而之後康熙的那些封賞自然也是陸陸續續的送到了賈府了。
馬車剛剛到了榮國府,賈母領著眾人都出門迎接,如今這葉白衣的地位一下子就提升了。因著這葉白衣和賈璉兩個人身子都帶著傷,府上早就有人預備好了軟榻來抬著這兩人。
葉白衣也難得享受了一次,那賈母一下子就沖到了葉白衣的面前,哭著︰「我的兒,你可是受苦了,你們都瞧瞧,這都瘦成什麼樣子。還有怎麼就傷了呢?那些天煞的災星們!」
這要是人不知道平時賈母和葉白衣的關系,還真的是一副好母親的樣子。想著之前這賈母對賈赦和賈政的不同態度了。
葉白衣只好冷冷的一笑,這賈府的老太太果然是一個慣于見風使舵,做表面文章的人,「老太太,且莫哭泣,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回來了,死不了。怎麼老太太還是不曾回金陵。既是不回去了,就安分些。我要回房休息了。璉兒你也且去好生安歇下。」
說罷,就命那小廝抬著回了房間,那賈母當即就擦干眼淚,心下十分的不痛快。剛才走的時候,葉白衣還掃視了一下,這舉家皆出動,就不能見到那賈寶玉。後來才得知,原是那林黛玉又病,去照看她去了。
半個月過後,那賈璉身子也大好,賈母就開始差遣他事情了。原是那林黛玉的父親病重,要著這賈璉領著林黛玉回那蘇州去。
「哦,是老太太讓你去的?他可知你現在是何身份,就算送你妹妹回府,自是有其他的人,為何偏偏是你?」
葉白衣坐在那書桌上,大筆揮毫,不緊不慢的說話。賈璉上前作揖,拱手道︰「老太太說,是其他人不放心,就讓我去。」
「哦,竟是這樣,老太太可是還有其他的話告知于你。這一次回去怕不是那麼簡單的吧。」葉白衣倒是了解這賈府之中的人,想要他們動身,沒有好處怕是不好的吧。
再者葉白衣也知曉那林黛玉的家世,她的爹爹姓林名海,表字如海,三甲探花郎,遷為蘭台寺大夫,欽點為揚州巡鹽御史,這為官多年,身邊自然也有不少體己的家私。加上這林海膝下無子,各種緣由,可想而知。
「這,回老爺,老太太確實是有話說,就是那……」賈璉十分的為難,望向葉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