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兼祧 重生之兼祧 第111章 都請看過來13日的在這里

作者 ︰ 才下眉頭

第十三回陰差陽錯相思局,各人姻緣各有命(五)

「這話如何假得了。」韓芳笑到,「只是我雖有意為寧公子與我柳妹妹通氣傳聲,但心意之事轉過第三人去回,誠意便大打了折扣的。如此一來我柳妹妹不能真切體會,也就枉然了。」

寧化細一想,覺著也是道理,點頭道︰「寧某倒是有心對柳姑娘親口訴說,但唯恐又唐突了柳姑娘。那就適得其反了。」

韓芳又笑道︰「這有何難的。我這里便有兩全之策。」

寧化聞言,頓時心花都開了,連忙道︰「芳妹妹有何妙計快快說來。事成我定重謝芳妹妹。」

韓芳微微垂眸,道︰「那你倒先說說,你要如何謝我?」

寧化現時一心都在柳依依身上了,那里還有心思想這些個不相干的,便大手一揮,信口開河道︰「到時芳妹妹只管說,寧某決不食言。」

韓芳趕緊答應了,「這才是。」

就在這時,裕郡王府來人了。

王府來的雖只是個管事的娘子,韓太夫人卻不敢輕慢,當下便請到福康堂來說話。

後來韓太夫人又請了楚氏和康敏過去。

然,這幾人到底都說了些什麼,連秦夫人都不知道。

府里上下一時傳言,說是王府看上花家姊妹了,此番打發人是來試口風的,不日便上門提親。

這話對旁的人來說還罷了,傳到初透閣韓涵那里,卻不得了了。

秦夫人听聞女兒在初透閣鬧開了,便知府里有人碎嘴給韓涵知道了。

如今家里正是多事之秋,秦夫人唯恐女兒鬧大了又得教訓,忙忙就去初透閣了。

才進的初透閣,便見韓涵一面形同潑婦般,打罵撕扯著攔阻她的丫鬟僕婦,一面便要往外闖的。

秦夫人覺著是又可氣又心疼的,立時喝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韓涵一見到秦夫人頓時淚如雨下,哀求道︰「娘,求你了,放我出去吧。只這一回,以後就是讓我吃齋念佛,也願意了。」

秦夫人不忍心再看女兒這般可憐的模樣,一閉眼才能狠下心來,對那些丫頭婆子道︰「都站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將小姐扶回去。」

得了秦夫人的話,幾個婆子憑韓涵大叫掙扎去,還是將她並手並手腳地抬進屋里去了。

見女兒這般形景,秦夫人捶胸泣道︰「我前世造的什麼孽,生了這麼個討債的。」

好一頓捶胸頓足之後,秦夫人到底放心不下女兒。

秦夫人進去,只見韓涵正伏在榻上哭得是肝腸寸斷,這副不爭氣的樣子,秦夫人一時也有些恨了,道︰「這怪得了誰?」

听聞秦夫人的聲音,韓涵從榻上抬頭,跌跌撞撞的就跪秦夫人面前,哭道︰「娘,我錯了,真知道錯了,那天在王府我是……」

听韓涵不知死活又要提起那天的事兒,秦夫人連忙過去捂住她的嘴,喝止道︰「還不趕緊住口,你再這般不知輕重,娘都要護不住你了。」

罷了,秦夫人又道︰「且你以為就只這一樁罪嗎?」

韓涵以為只要她認罪了,就沒有不了的事兒,如今听說她竟不止一樁罪,心下立馬便想,「不知柳依依這賤人,在外又給我按了什麼罪過了。」

秦夫人回頭將屋里的人都遣了出去,關上門來,疾首痛心對韓涵道︰「你知道如今城里都如何傳說的嗎?」

韓涵自王府詩會後,便被關在初透閣,如何知道外頭的事兒,怔怔道︰「傳說什麼?」

秦夫人此時又換上了咬牙切齒的模樣,道︰「最可恨是那些該下拔舌地獄的。」

韓涵隱隱不安道︰「娘,到底怎麼了?」

秦夫人因韓涵被禁,多少南都城中的邀請她都推月兌了,自然不知道這些日子以來女眷中的閑言碎語了。

也是今日同秦夫人要好的順昌候誥命登門相告,秦夫人才知道,原來城中已多少流言蜚語在私下議論韓涵品德有虧。

這還是好听的,多少難听的,順昌候誥命都說不出口。

當日王府詩會,花羨魚和花玄魚故作受了韓涵的委屈,引來魏芸的人听了她們姊妹的話。

其實花羨魚和花玄魚並未說出韓涵與人私定終身的私密,只是康老太太曾說過,人的天性是越欲蓋彌彰,便越想要知道真相,所以當日花羨魚和花玄魚不過說了句,「她敢做下這樣的事兒,卻不敢自己擔著。」

這話讓有心的听去了,自然會歸根究底,韓涵到底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不敢自己擔著的?

魏芸就是那個有心人,一心為找出韓涵見不得人的事兒,下了多少功夫四處打探的。

而某些宵小為討魏芸的歡心,吹噓出不實的話來也是有的,自然就滿城風雨了。

韓涵听秦夫人告訴她這些後,其中雖有不少是虛假之言,唯獨一條說她與人私定終身的,卻是歪打正著了,自然心虛。

這事兒韓涵稍一思忖,便咬定絕對柳依依所為,只因這事兒除了柳依依她從未告訴過任何人。

韓涵越想越憤恨,「柳依依賤人,我都擔下所有的罪過了,她為何還如此陷害我?」

秦夫人一听,頓時陰沉下臉面,「你說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事到如今你才說,是不是想要氣娘?」

韓涵那里還敢隱瞞,從如何同徐司私定終身,到如何告訴的柳依依,詩會上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兒,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秦夫人了。

秦夫人听罷把兩眼都恨紅了,也深以為這事兒除了柳依依,是再沒別人了的。

但越是如此,秦夫人卻越發冷靜得可怕。

秦夫人對韓涵道︰「你這不爭氣的玩意兒,這樣的事兒如何能對旁人說起的,爛都要爛在肚子里。」

韓涵狡辯道︰「我也是沒想到,柳依依這賤人會是這樣的一副嘴臉。」

「也罷,」秦夫人無奈道,「這事兒你莫要再聲張了,娘自有主張。」

「那娘,我能出去了嗎?」終究這才是韓涵在意的。

秦夫人嘆了一氣,道︰「女兒啊,你怎麼還看不明白。柳依依的事兒暫且不論,那日若只是你們剽竊他人之作這般簡單,老太太和你父親又如何會將你囚在家中?」

韓涵一怔,可憑她的見識又如何想得透里頭關節,且又一想到王府來人的事兒,她便愈發焦心了,更沒心思去想這些的,又苦求起秦夫人來。

秦夫人自然不敢答應的,便勸韓涵道︰「如今暫且還不能的,但既然娘知道原委了,就沒有再讓你受委屈的。你好生再忍耐幾日。」

「過了今日就遲了。」韓涵焦急道。

秦夫人道︰「你也別听人渾說。王府若真有什麼意思,也不能只打發個下人就來了。」

說畢,秦夫人就趕緊出了初透閣,就怕受不住女兒的央告。

可想起女兒所受的冤屈,秦夫人望向二房所在的院子,恨不得當下就去拿了二房一家的。

只是秦夫人也知道,若是貿貿然動作,反而會招來一身騷,所以秦夫人按捺住了性子,立意要等個機會。

而在二房院里,韓芳和寧化將事情商議妥當,寧化便走了,王府來人隨後也辭了。

王府來人一走,楚氏和康敏滿面驚惶地回了攔風居。

當夜,不少人听聞攔風居里康敏大動干戈,和楚氏悲切的啼哭,可到底為的什麼,依舊沒人知道。

次日,裕郡王府又打發一頂轎子來,把花玄魚給接走了。

府中上下私底下都在議論的,「這就把人給接進府去了?可見也不能得什麼好名分了。」

有人便道︰「那你還想如何?不過小小的商戶之女,如今能進王府去,不說只是去做小老婆,就去做丫頭,也是他們家天大的福分了。」

也有人艷羨道︰「哎喲,這是不是常說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

韓涵听說後,越發鬧得不成樣子了,尋死覓活的。

就在眾人各種猜疑中,花羨魚記得那天是三月初十,得了康敏的家書,花景途雖說已往回趕了,但到底還是沒趕上。

那天花玄魚頭戴簪錦羅花的烏紗帽,身著胸背銷金折枝小葵花的羅袍,腰間是金銀牡丹花的束帶,腳踩小金花的弓樣靴,回來了。

花玄魚這一身女使宮裝的打扮,讓多少人驚疑不定的。

那時福康堂中,花玄魚正跪在韓太夫人、楚氏和康敏面前,踫頭有聲,罷了抬起頭來,只見她早已滿面淚流,道︰「玄魚不孝,今日一去再難有歸期,只求祖母、姨祖母、母親,再讓玄魚服侍一回。」

楚氏早哭得聲噎氣短,韓太夫人也紅了眼眶。

只康敏還能強撐著門面,狠心道︰「今日一概是你自己所選,日後你是死是活,都怨不得人了。」

韓太夫人勸道︰「事到如今,又何必讓孩子不得安心地去,她今後能掙個前程來也未可知的。玄丫頭你也……唉。」

少時,秦夫人領著人來擺飯。

韓府雖是將相之家,但一日三餐從不鋪張。

今日雖準備的匆忙了些,但卻見豐盛了不少。

素日韓太夫人用飯,都是秦夫人和柳夫人布菜服侍,今日韓太夫人準她們都坐下,只花玄魚一人服侍。

一來成全了花玄魚最後這點子孝心,二則眾人也有心考校她一二。

席間,花玄魚十分能領會,布菜盛湯無一樣不恰到好處的。

見花玄魚能有這樣的眼色,康敏終究能放下些心來了。

撤去席面,眾人多少叮嚀的話語說不完的,但終究要散的。

縣主的儀仗路過將軍府,花玄魚只得走了,那時花羨魚正代她跪在花家祖先面前。

花羨魚是听著儀仗聲樂的遠去,默默送著姐姐。

花玄魚如此峰回路轉的結局,不少人幸災樂禍,韓芳便是頭一個。

韓芳是逢人便說︰「可憐一心算計,到頭來不但骨肉分離,還是個為奴為婢的。這是不是俗語說的,‘偷雞不著蝕把米’。」

只遲了一日,花景途到底沒能見到花玄魚,還是花羨魚代姐姐給父親磕的頭。

但不管如何人去人歸來,日子總是要過的。

三月十六,寧府太夫人壽誕。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氣死眉頭了。

都放暑假了,就有親戚帶著孩子到我們這邊來玩,說住在眉頭家里。

他們來住了幾天,眉頭就被鬧了幾天。

昨天他們終于回去,眉頭發現隻果本不見了,開始不想懷疑是他們家的小孩,後來實在找不到了就打電話去問,果然是他們家小孩拿走了。

小孩子爸媽還說我那本本小像玩具一樣,沒大的好用,死皮賴臉的非要我給他們算了。

這都什麼皮臉的父母。搞得我昨天什麼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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