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的事發生後,卡卡西一下子就像是變了一個人,父親白牙死後好不容易才接納的朋友因為自己的固執而死去,這讓他變得更為沉默,琳有時會來看他,卻終究什麼安慰的話也說不出來,畢竟她自己也是痛苦的那個全文閱讀。倒是紅豆整天跑來打擾他的安寧。大蛇丸離開後,紅豆似乎就忘記了有關實驗的那些東西,她大大咧咧的吵鬧模樣和帶土頗有幾分相像,多少能讓卡卡西精神一點。
「夏姬大人!」剛推開病房的門,紅豆就眼楮一亮,整個人撲到她懷里。看到她手里提著的小包裹,原本笑意滿滿的臉立刻黯淡下來,「今天就要走了嗎?」
卡卡西聞言也看過來,眼中有些許低落的情緒在︰「要……離開很久嗎?」
「我也不知道呢。更何況我本就不是木葉的人,又怎麼會一直在這里?」即便沒有這次的被迫離開,她也不可能永遠停留。她天生是追逐自由的人,游離和漂泊刻在她的骨血里。
伸手揉了揉紅豆的頭,又隨意交待了幾句要他們好好照顧自己,走出病房,便看到倚在牆上等她的水門。
「水門,一起走吧。」
因為卡卡西的關系,水門才在木葉呆了四天,但前方戰事吃緊,岩忍已經由「豬鹿蝶」小組接手,如今他又要去對陣霧忍,自來也在幾天前就已經帶著大部隊出發。
木葉村大門口,因為是處在戰時,守門的就有六人,是怕村子中沒有主力駐守的時候會遭到偷襲吧。
水門這次帶領的是大約七十人的支援隊伍,大部分都是出自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止水站在宇智波一族隊伍的最前方,朝夏姬點了點頭。
「你要走了鼬一定會難過。」
「所以我昨天任他纏了一整天呀。」夏姬挽著水門走過來,「倒是你,他可是最崇拜你了,在戰場上可要好好表現,別讓他對你這個小哥哥失望。」日向一族的白眼可以克制霧隱術,但火遁卻是會被水遁壓制。這次高層本就是為了打壓宇智波一族,以免他們軍功過盛,為角逐火影增加籌碼。
止水無奈地一笑,夏姬要提醒他也不用找這個理由。鼬的確是崇拜他,但最親近的始終是夏姬。對他們這些在冰冷的大家族出生的孩子來說,她僅僅緣于喜愛的寵溺和溫柔就如同泥沼一般,讓他們沉淪其中,不能也不願離開。
「現在外面正是混亂的時候,你一個人真的沒關系?」知道她的能力,止水還是忍不住擔心。
「有煉羽在,我要到大名府不過是片刻的功夫,怎麼會有危險?擔心自己才是真的,這次我不在,可別隨便受傷啊。」笑著和止水調侃,回過頭接過水門提著的包裹,用手摟住他的腰,「我走了喲。」
「好,我等你回來。」水門伸手將她按進懷里,下巴擱在她頭頂蹭了蹭,兩個人完全不合時宜的親密行為在場眾人都早已習慣,只是沒想到這次竟然是水門主動。
「我知道。」從水門懷里抬起頭來,墊起腳尖在他額上印下一吻,用只有兩個人听得到的聲音低語,「在我回來之前,要好好活著啊。」若她一去就是好幾年,等她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只有慰靈碑上的名字,大概是會難過的吧。畢竟,雖然沒有愛上,也還是喜歡的。
「煉羽,走了。」
「是。」
距離一個半月的期限還有二十七天。她這次離開是因為火影世界的排斥,若是沒有找到原因,不知這一去就會是多少年。
沒有注意煉羽飛行的方向,直到降落時才發現眼前不是大名府,而是曉的另外一個基地。這才想起,因為大蛇丸的加入,蠍既然要和他搭檔,自然就不會再住在大名府的別院中。
「小南姐,角都。」無視入口處的幻術,一路通暢地走到大廳,這時候正是午餐時間,卻只有兩個人在餐桌上。夏姬皺眉,「蠍又在做傀儡了?」
「進去好幾天了,這樣正好,可以省下他的飯錢。」
夏姬瞪了他一眼,對著小南說話︰「那大蛇丸呢?他不是和蠍搭檔?」
「他不願守在基地里,角都讓他出去做任務了。」
「那好吧,我先進去看看蠍。」拿了個盤子取了些飯菜,也不管身後角都哀怨的眼神,推開蠍的房門。
撲鼻而來的是一陣濃重的血腥味,蠍對夏姬的味道已經再熟悉不過,就算她這樣闖入,也不會反射性地做出攻擊動作。夏姬看著他在實驗台上忙碌,將盤子放到遠一點的地方,坐到了一旁的床上。
「角都最近還真是越來越摳,連個實驗室也不單獨分出來。你也是,原本睡得就淺,這麼重的血腥味,你怎麼休息?」
蠍唇角微彎,也只有她才會關心自己睡得怎麼樣。其實,不管有沒有血腥味,她不在身邊就算是再安逸的地方,他也無法完全放松進入沉眠。
放下手中的傀儡,洗過手開始用餐。並不是什麼技術上的突破,既然夏姬來了,這些東西自然也就先放到一邊。
看著蠍的側臉,夏姬突然有種吾家少年初長成的感覺。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還是一副稚女敕的正太模樣,怎麼說都還是個小孩子,夏姬就算再喜歡也不會動別的心思。現在要走了卻突然發現,他在不知不覺中,似乎已經長大了呢。
「蠍。」夏姬突然就著他的懷抱把他推倒在床上,欺身上去,湊到他跟前,面對著面連鼻尖都踫在一起。蠍寵溺地摟緊了她,嗅著她身上獨特的馨香。夏姬一直喜歡這樣突如其來的親近,他很習慣也很享受。
夏姬淺淺笑起,附到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便感覺到被自己壓著的身子一僵,環著自己的手也一緊。
「什麼?」蠍這次是真的驚訝,或許,還帶著點不確定的欣喜?
「我說,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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蠍收緊懷抱,擁著她側躺在床上︰「夏姬,讓我看你真正的樣子。」
在她興奮的時候,蠍偶爾能看到她眼眸中外泄的魔魅,卻從未看過她毫不壓抑的真正模樣。夏姬總說沒有必要,但事實上,是因為真的喜愛所以不想用那種辦法來吸引他。
「蠍,為什麼總要執著在這上面呢?」夏姬在他胸前蹭了蹭,話語里有些無奈,周身的氣質卻是明明白白地改變。
原本及腰的黑發瞬間拔長到腳踝,美艷的面容沒有任何改變,只是那雙變得幽紫的雙瞳讓人愈加移不開視線。
「再看下去,我會以為你只喜歡我這張臉。」
蠍低聲笑起,看著她的目光越發專注。卻不是關注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而是看著那雙勾人魂魄的媚眼,仿佛要透過那雙眼楮,看到夏姬的靈魂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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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姬知道忍者的體力一向很好,卻沒想到看似瘦弱的蠍在這方面竟然學得這麼快,明明才是第一次,做到最後她都已經沒有力氣了,只能酥軟著身體任他動作,除了從身下一路蔓延上來的快感和被蠍火熱的唇舌吞沒的□,她已經累得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果然男人在這種事上的能力是不能用常理估算的,夏姬內心感嘆了一句,窩在蠍的胸前沉沉睡了過去。煉羽在基地外面守著,她和蠍兩個都可以安心休息。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夏姬和蠍還沒有起身。夏姬是真的渾身酸軟不想動,蠍卻是貪戀著臥在她身旁的安心和溫暖。
「吱呀」一聲,房間的木門被推開︰「零讓我來找你過去。」
陰冷的聲音從門口響起,入眼的是一室春光,來人明顯的一愣,嘴角微微上挑,目光掃向睡在蠍身旁酥胸半露的美艷女子。
蠍臉色一沉,翻身用被子裹住夏姬的身體,銳利的目光掃向來人。
「大蛇丸,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