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冥妃 [VIP]這個男人竟然不知羞恥的想那啥了

作者 ︰ 苡沫兒

葉扶桑身子放軟之際,腰際就襲來一只手臂,快速的由後摟住她的腰身,然後狠狠往後一扯,葉扶桑只覺得身後貼上了一副滾燙的身軀,心一下子繃得死緊!

花淵祭很郁悶,是相當郁悶,原本是一個可以吃干抹淨的美好夜晚,把扶桑徹底變成自己的人,在把她弄回冥界成親,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莫名女人給打斷了,躺了許久,也等了許久,心中那抹火始終燃燒的沸騰,他要的女人就在身側,可是卻不能出手!

想了又想,花淵祭還是覺得不甘心,大手一揮便給慕容殤下了沉睡的禁制,听著「她」深沉的呼吸,花淵祭也緩緩側過身,看著背對著他的身子,終于,他要行動了。

伸手撈過眼前的身軀,自己滾燙的身子緊緊貼上,柔軟曼妙的觸感一旦相接觸,花淵祭就覺得自己的身子如被火洗禮了一般,滾燙難耐,唯一的清涼就是懷中的女人。

花淵祭自認不是沉溺之人,天上人間,從未有第二個女人能入他的眼,只有這個女人,這朵傲嬌的扶桑花,只有她,讓他的冷靜,讓他的理智仿若紙片一般薄弱,毫無定力可言。

「扶桑……」熾熱滾燙的呼吸噴灑在葉扶桑的耳邊,葉扶桑現在要死的心都有了,慕容殤還睡在自己身旁,這個男人竟然不知羞恥的想那啥了!

「放手!」壓著嗓子喊了一句,但是花淵祭非但沒有放手,放在腰際的手靈活的竄入了衣服里面,快的讓葉扶桑拒絕的時間都沒有。

當手掌撫模上了絲絲細滑,花淵祭不自覺的嘆了一聲,靈活的手腕直取向上,葉扶桑慌亂的按住了游曳的大手,不知該如何是好。

「花淵祭,你要讓我羞愧而死麼!」臉頰紅的似要滴出血來,葉扶桑只覺得羞愧難當,沒人也就算了,偏偏這旁邊還睡著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男扮女裝的男人。如果他醒了看到如此的自己,又該如何自處!

死死的按住胸前的手,葉扶桑呼吸急促,花淵祭滾燙的身子在身後撕磨,葉扶桑實在搞不懂這男人到底有什麼毛病,他身份尊崇,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何從她死後來到冥界的第一天便一直纏著她不放。

放在胸前的手緩緩從衣服中離開,爬上葉扶桑縴細的脖頸,鉗住她尖巧的下巴,花淵祭吐氣如蘭,「扶桑,你真是太小看我了,這討厭的人已經被我下了禁制,如果沒有我親自解開,他就會一直睡到壽終正寢。」

咯 !葉扶桑只覺得心底漏了一拍,是啊!她忘了,這人可是掌管著天下生死的冥王啊,慕容殤睡著了,那麼現在自己的境況……

「扶桑可還有顧慮?」說話間,另一只大手鑽入了葉扶桑的褲子,模上了雙腿內側細滑的肌膚,一股熟悉的火熱從他劃過的肌膚傳來,葉扶桑紅著臉,只覺得自己在劫難逃。

男人的大腿從身後插入了自己的雙tui之間,手掌強硬的把她的身子扳了過來,葉扶桑剛轉身就看到了花淵祭那雙布滿的雙眼,邪魅的令人暈眩,葉扶桑不禁再想,若是沒錢的時候把他賣給青樓一定能賺好多錢。

「扶桑竟然想把我賣了,嗯?」花淵祭危險的聲音自頭頂響起,葉扶桑心疙瘩一下,卑鄙的男人,竟然窺探他的心思。

「嗯?」花淵祭手掌拖住葉扶桑的後腦,她微仰起頭顱,薄唇壓下,「扶桑真的是這樣想的麼?」

不待葉扶桑回到,唇瓣已被咬住,舌頭肆虐,呼吸急促,葉扶桑再一次感覺的海浪要隱沒自己,就在滅頂的前一刻,她猛然抓住了呼吸的空擋,雙手微微推開男人滾燙的身子,兩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無法分開。

「花淵祭,為什麼非我不可?」葉扶桑仰起頭,不避不躲,黑眸直視,不容他有絲毫逃避。

花淵祭妖媚的眼楮里有,有萌動,有感情,復雜的漩渦不斷的在鳳眸里翻滾,「扶桑覺得呢?」大手繞到葉扶桑的腰後,猛然把她的身子壓下,兩人的緊密相貼。該死的無情女人,果真一點也不記得自己了。

葉扶桑只覺得接觸的地方一陣sao動傳來,心跳紊亂,穩住越加急促的呼吸,再度開口,「花淵祭,你覺得這樣真的有意思麼?」

腰後的手猛然僵住,花淵祭鳳眸微眯,俊臉壓下,「是啊,這樣有意思麼?」可是,苦苦等待千年不就是為了今日麼?

葉扶桑壓下急促的呼吸,讓心跳靜下,四目相對,紅唇輕啟,「我認為,沒意思。」

是沒意思,說不清對花淵祭的感覺,只是,不想要離他太近,她心里總有一個不好預感,怕讓眼前這個男人萬劫不復。

花淵祭的呼吸猛然一緊,熾熱的身子也繃緊幾分,最後竟然是唇角勾起,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容,「扶桑認為的與本尊又有何關系?」花淵祭的手指緩緩滑過葉扶桑的臉頰,帶著眷戀的姿態,窮極一生,他為的不過是追尋千年前逝去的愛戀。

樓葉扶桑有些錯愕的睜大雙眼,她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為何對她如此執著,為何是這樣的花淵祭……

花淵祭的手猛然從葉扶桑的腰際上移,挪到了她的背部,不容她拒絕的把她的身子壓進他溫暖的懷里,「睡吧,總有一天扶桑會明白的。」

被按進懷里的葉扶桑眨眨眼楮,感覺剛才還濃厚的空氣一下子晴朗許多,花淵祭的身子也不似方才那般滾燙,好像這一夜她可以平穩度過了。

葉扶桑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得到了放松,花淵祭溫暖的身體包裹住她,比被子還要暖和,男人平緩而又干淨的氣息布滿鼻息周圍,在屬于花淵祭的空氣中,葉扶桑沉沉睡去,半夢半醒之間,只听有人在耳邊輕喃,「會等你,多久,都會等你記起我。」

葉扶桑再睜眼的時候已經是清晨了,外面的陽光懶懶的灑了進來,身邊早已經沒了花淵祭的影子,葉扶桑微微一轉身,就看到了慕容殤那對寂靜的黑眸。

葉扶桑突然有些尷尬,「那啥,慕容將軍,醒了。」聲音微微有些沙啞,葉扶桑從床上起身,慕容殤也坐起身子,雖說沉默不語只不過她周身的氛圍有些陰沉,點了點頭,就躍過葉扶桑的身子下了床鋪。

「他又是誰?」清冷的嗓音響起,慕容殤站在葉扶桑面前,黑眸望著她,雖然不說這個他是誰,葉扶桑也知道她指的是花淵祭。

只是,這好像是她的私事吧?他為什麼用一副抓奸的樣子的看著她?

他這個樣子就仿佛自己對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他是花淵祭。」想了想,葉扶桑還是很誠實的說道,卻沒有更進一步的介紹花淵祭的身份。

聞言,慕容殤腳步釀蹌了一下,眉頭緊緊的皺起,眼里一片哀痛,花淵祭?這個名字他自然不會陌生,那晚,她把自己壓在身下,叫著的不就是這個男人的名字麼?

那樣的深情,那樣的強烈,原來,他就是花淵祭,果真是一個叫人過目不忘的男子,也只有他那樣的風華才能讓這個女人念念不忘吧。

見慕容殤一臉沉痛的樣子,葉扶桑皺了皺眉,心里有些不解,「那個,慕容殤,你們沒事吧?」

「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連名帶姓的叫我,你……你,你都對我做了那樣的事了。」

慕容殤說完,難得的羞澀,一向硬朗的臉上也泛起點點紅暈,害羞的低下了頭,不敢去看葉扶桑的眼楮。

葉扶桑卻被慕容殤的樣子和那那句「你都對我做了那樣的事」葉扶桑心里升起不好的預感,吞了吞口水,佯裝鎮定的問道︰「哪、哪樣的的事?」

聞言,慕容殤臉上羞色盡褪,取而代之的慢慢的不可置信,還有,指責……

「你……」慕容殤看著葉扶桑一臉迷蒙的樣子,終究無力的垂下了雙肩,疏離的說道︰「沒什麼,郡主好好的休息吧,臣,告退。」

葉扶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慕容殤離去的背影,總覺得自己這次恢復記憶回來以後,慕容殤就變得怪怪的,他看自己的眼神總是令她有點熟悉,還有點……心痛……

慕容殤黑著一張臉怒氣沖沖的回了自己的府邸,心里早已被葉扶桑問候了千百遍,果真,那個卑鄙無恥的女人,明明把自己清白的身子要了,卻裝作不記得。

也是,即便她知道了自己是男子,記起了她要了自己,她也會假裝忘記的吧,有哪個女子會娶一個像他這樣稱不上男子的男子為夫呢?他從小混跡女人堆不說,還長的不好看,沒有一點男子的樣子。

可是,即便明白的清清楚楚,心里還是覺得難受,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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