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扶桑向女皇說明了自己的想法後,女皇僅僅一蹙眉便答應了葉扶桑的要求,次日,下旨賜婚的聖旨便響徹各國。
百姓們不明就里,只道昭陽郡主是為了國家和平而下嫁一個男子,當下,對葉扶桑的崇拜更加的猛烈,直把她推上了一個高度。
翌日,宮門口早已涌來無數的人,無論高貴貧賤,葉扶桑一身鳳冠霞帔從宮里出來的時候還是被狠狠嚇了一跳,這……她不過是假意答應,目的不過是救出那個傲嬌男人而已。
慕容殤坐在高高的馬背上,神色復雜的看著宮門口那個女子,只見她身著紅色繡著鳳凰的碧霞羅,逶迤拖地粉紅煙紗裙,手挽屺羅翠軟紗,那窈窕的身姿,竟是比男子還要迷人三分。
帶葉扶桑坐進馬車後,隨著慕容殤的一聲令下,大隊人馬開始緩緩前行,郡主府幾位側君神色不一的看著那漸漸遠去的馬車,眼里隱晦莫名。
陽春三月,只需一日便可到達北冥都成了,這幾日,葉扶桑幾乎沒怎麼踏出馬車,都在里面養精蓄銳。
「呼~~~」葉扶桑粗暴的一把掀開馬車簾子走了出來,微微揚起腦袋,讓陽光照在自己的臉頰上,說不出的暖意。
「郡主,你是新娘子,趕快回去,這樣拋頭露面不妥。」隨性的媒公絮絮叨叨的在葉扶桑跟前念叨著,也吸引了在一旁休息的士兵的目光急慕容殤。
葉扶桑有些好笑的轉頭看了一眼眼前這個一臉認真的媒公,他還真把自己當成出嫁的男子了,「不礙事。」葉扶桑輕松的說著,向前走了一步,忽然發現裙擺過長,總是會踩住,皺了皺眉,大手一揮,直接把那件華麗之際的喜服扯碎。
隨即,轉身從馬車里拿出意見輕巧的大紅衫套上,此時,葉扶桑一雙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女敕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眾人不由的看得痴了,即便是同樣身為女人的人也忍不住的驚艷了。
慕容殤有些愣愣的看著葉扶桑,眼里涌起陣陣苦澀,他這算什麼,親手送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去嫁到另一個男子!
這時,葉扶桑也察覺到了一陣緊緊盯著自己的視線,一抬頭便對上了慕容殤那雙飽含心痛的眼眸,葉扶桑一怔,有些不明所以,「慕容殤,你怎麼了?」
沒想到葉扶桑會忽然叫自己,慕容殤怔了一下,看了葉扶桑一眼並未理會,而是忽然轉身,說道︰「啟辰。」
見此,葉扶桑無奈的撇撇嘴,這慕容殤就是奇怪,性格多變異常。
「請郡主回馬車上去。」見慕容殤叫啟辰,而郡主卻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不急著回去,媒公不禁急了,只得耐著膽子,怯怯的勸道。
聞言,葉扶桑皺了皺眉,她可不想回那擁擠煩悶的馬車里,一連呆了數十日,她已經累了。
雙眼在人群中搜尋了一下,最終停留在前方坐在馬背上的慕容殤身上,身影微動,紅衣紛飛,媒公只覺得眼前紅影如鬼魅一般閃過,下一秒,就見那即將成為北冥儲妃的郡主大咧咧的坐在了他們英明神武的將軍胸前。
突來的身影嚇了慕容殤一跳,本能就是伸手一掌拍飛她,待鼻翼間傳來一股熟悉的清香時,慕容殤險險的收住了手,感受到女子柔軟的身子緊緊的貼在自己胸膛,帶起陣陣悸動,慕容殤不由得紅了臉頰,有些嬌嗔的瞪了葉扶桑一眼,「你,你下去。」
聞言,葉扶桑皺了皺眉,有些奇怪的看了眼慕容殤,怎麼覺得他的聲音異常嬌媚呢?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又見女子這探究的眼神,慕容殤一陣羞怒,猛地一夾馬肚,馬便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奔了出去,把大隊人馬遠遠的拋在身後。
「哇……舒服……」涼涼的風吹在自己臉頰上,葉扶桑慢慢的張開雙臂,任由自己的紅衣發絲飄向身後,與慕容殤的發絲一起纏繞在一起。
慕容殤皺眉看著葉扶桑一臉舒適的樣子,胸腔里不禁升起一股怒意,她身為女子,府里有夫君,還……佔了自己的身子,現在,即將就要成為一個男人的妻子了,而她,不禁不擔憂,反而一臉的愜意,難道,她心里就沒有一點不舍。
還是說,她在貪戀北冥儲君的美貌,所以,才會不顧身為女子的名聲和尊嚴,義無反顧的下嫁,早就听聞北冥儲君俊朗無雙了。
想著,慕容殤更是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怒意,更快的拍打著馬背,沉聲問道︰「郡主,你就當真這麼的迫不及待?」
聞言,葉扶桑也不做多想,迫不及待麼?確實是的,擔心那個傲嬌的男子受氣,受苦,想著,葉扶桑便點了點頭,「是挺迫不及待的。」
聞言,慕容殤一張俊臉徹底黑了下來,一把抓起馬背上的葉扶桑,也不騎馬了,直接用起了輕功,幾個起躍便朝著驛館飛去。
「喂,慕容殤你干什麼?」看著男子反常的舉動,葉扶桑使勁拍著那雙使勁抱著自己腰的手,聲音也開始沉重起來。
慕容殤不語,直接抱著葉扶桑避開驛館的守衛,直接落到一個空曠的院子里。一腳踢開房門,便把葉扶桑放到了屋中的圓桌上,二話不說一把粗暴的撕扯著葉扶桑的衣服。
「撕拉——」
錦帛碎裂的聲音突然響起,葉扶桑一驚,雙眸睜得老大,不可思議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一臉狂野怒氣勃發的慕容殤,抬手便朝著他的頸間劈去。
「這不是你想要的麼?葉扶桑?」慕容殤一把截住葉扶桑撲面而來的拳頭,一聲低沉冰冷的聲音飄在半空中,帶著一股刺骨的寒冷,仿佛來自地獄深淵最駭人的陰寒。
葉扶桑看著眼前陌生至極的慕容殤,眸子微閃,沉聲道︰「滾開!」
「呵!」慕容殤冷笑一聲,並未放開那只鉗制住葉扶桑的手,冷聲說道︰「怎麼?你覺得我比不過那個北冥儲君?所以,不屑要我?」
慕容殤一頭青絲散開些許,那雙怒氣勃發的眼眸竟然妖嬈亂舞,一襲淡紫色的錦衣更是襯托的他張揚霸氣,宛如紅蓮之火盛開,映出他剛毅俊朗的臉。
琥珀色凌厲的眼楮透出強烈的怒意,映著淡紫的衣裳,更顯得嗜血和殘酷,他的表情像是被困了千萬年不得自由的野獸,瘋狂而血腥,怒,是那麼的強烈,如暴風雪席卷大地,任何生物都無法忽略他的猙獰。
「慕容殤,你、你怎麼了?」葉扶桑被慕容殤此時的樣子嚇得有些愣住了,慕容殤的表情怎麼好像……好像自己對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嗯……」葉扶桑一聲悶哼響起,一手緊緊的抵著慕容殤的頭,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咬她。
慕容殤以一種親吻的姿態把頭深深的埋入葉扶桑頸間,張嘴便咬了下去,直到嘴里嘗到腥甜的味道,抑或許是葉扶桑掙扎得太厲害,他不得不放下她,但一手仍然牢牢扣住她腰身,頸間的疼痛讓葉扶桑吃痛仰頭,他乘機狠狠吻下去。
「唔,唔……」喉間發出的聲音全部被吞噬,伴隨著血液的味道融入倆人的呼吸間,葉扶桑掙不開,躲不掉,心里又急又氣,這慕容殤好好的竟然發瘋?當下,也不再客氣,抬腿就要朝他胯下踢去,哪知他早有防備,雙腿一夾,將葉扶桑牢牢夾住,動彈不得。
頸間鮮血泊泊,一陣陣的刺痛,口鼻間被灼熱的氣息堵住呼吸,腰腿被牢牢固定,任憑葉扶桑如何掙扎也無濟于事,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女尊國的男人是可怕的雄性動物。
「嗯……」葉扶桑悶哼一聲,整個身子被毫不留情自桌上甩到榻上,她急急忙忙的翻身而起又被慕容殤的身軀壓下,掙扎……氣力耗盡,葉扶桑頹然垂下手臂,怒視著身上的慕容殤道︰「慕容殤,本郡主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給我滾開,你還要不要臉了,不要以為你穿著女裝就不是男子了,不知羞恥!」
葉扶桑一席話讓慕容殤徹底白了臉色,她知道,她都知道,知道自己是男子,可是,為什麼要裝作記不得要了自己?
慕容殤眼里染上深深的沉痛,果真,果真是在嫌棄他,怕他丟了她昭陽郡主的臉面嗎?
「撕拉——」
大手毫不客氣的撕碎葉扶桑身上薄薄的最後一件里衣,眼里染上嗜血的光芒,如同一只失去理智的野獸,強橫的分開葉扶桑的大腿,使勁把自己精壯的腰身強行擠了進去,絲毫不顧及自己那處被銀環箍的生疼的敏感。
「慕容殤,唔……」話未說完,唇便被狠狠的吻住,葉扶桑怒氣沖天,奈何,武功不如人,即便動一下也是如此的困難。
這個披著人皮的狼。
「請問,里面有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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