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見用來接待昭陽郡主驛館的房間里竟然傳出聲音,侍女也不敢貿然進入,站在門口怯怯的問著。
門外的聲音,讓身上的男人有一瞬間的停頓,接著他又大力撕開了葉扶桑的褲子,不顧一切地吻上了她的高聳。
「嗯……」葉扶桑悶哼一聲,敏感察覺到**正被他一條遒勁的長腿頂磨著,臉色頓時變得通紅,一把掙開被被慕容殤鉗制住的手,氣得給了他一拳,落下的拳頭沒有砸到他身上,再次被慕容殤握住,慕容殤眸色微變,拿過一旁的衣物,快速的把葉扶桑是手放到腦後,隨即捆綁起來,卻是很小心力道,沒有傷到葉扶桑。
「慕容殤!」葉扶桑重重的吼了一聲,手不能動,腿又被這個男人壓住,任他為所欲為,葉扶桑只覺得胸腔里怒意奔騰,一雙冒火的鳳眸緊緊的盯著慕容殤,「慕容殤,停下,否則,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
聞言,慕容殤愣了一下,停下了手邊的動作,半晌,就在葉扶桑以為他會起身讓開的時候,他卻說道︰「反正,我在這里停手你也不會原諒我。」接著,腰身猛地向上頂去。
「啊!」葉扶桑驚叫一聲,修長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慕容殤背部,因為滿身的怒意忽略了身體里那觸動的異常,還有身上男子滿臉痛色的樣子。
慕容殤忍住劇痛,身子再度重重往上一頂,滿意的听到葉扶桑的低吟,有些委屈的說道︰「你強迫我的時候也不見你停下!」
「誰……誰強迫……強迫過你了!」葉扶桑咬著牙,幾乎是用吼得說出了這句話。
見葉扶桑到這個時候還不願承認,慕容殤臉上怒意更甚,不顧自己敏感處的疼痛,死命的撞擊著葉扶桑深處的柔軟。
「嗯……啊……停……停下……啊……」葉扶桑指甲緊緊的掐住慕容殤的背部,死死的承受著身上男人的撞擊。
次日,隨行人馬瘋了一般的尋找著他們的將軍和和親的郡主,正焦急的不知如何的時候,慕容殤出現了,黑著臉說了一句,「回驛館。」便再沒了下文。
葉扶桑這一覺睡的很沉,很久,當太陽招進來的時候,葉扶桑才睜開眼楮,旁邊放著一件嶄新的紅衣,自己滿身的狼藉已經被處理過了,只是,身上這觸目驚心的吻痕還是觸目驚心。
葉扶桑起身來到大堂的時候,當地官員狠狠嚇了一跳,他太失職了,竟然連儲妃什麼時候到的都不知道。
葉扶桑剛剛坐下,便看見一襲紫衣的慕容殤走了進來,只是,那步履有些蹣跚,看起來釀釀蹌蹌的,慕容殤敏感的感覺有人在注視他,抬眸,倆人的視線便交匯在了一起。
「哼!」葉扶桑冷哼一聲,放下手中的茶盞,怒氣沖沖的回了房間。
「呵呵……」慕容殤站在外頭,苦澀一笑,也轉身走了出去,她怕是不願看到自己吧,也是,會有哪個女子能夠忍受被一個男人那樣對待的。
即便能忍受,那個人也不會是他!
他記得,听她恢復記憶的那夜,他本來是要去找她的,可是,卻不想悄無聲息去到她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一個邪魅至極,美絕人寰的男子把她壓在身下極盡挑逗的場景,也是那時,她才發現,原來,一個男子也能被妻主這樣疼愛。
心,不甘且疼痛著……
經過一日的趕路,葉扶桑一行人也終于來到了傳說中的北冥皇宮——
金碧輝煌的大殿主位上,一雙流光飛轉的美眸死死的盯著門口,等著他千方百計弄來的儲妃出現,兩側是前來是文武百官加上家眷,這,也就是所謂的宮宴。
此時,個大臣看了看主位上那個嘴角微勾的人,忍不住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每次,只要殿下露出這種表情,就代表著要算計人了。
不少大家千金已經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眼中含著濃濃的愛慕之情,看著主位上那個美絕人寰的男子,他這一身清冷孤傲的冰絕之氣、還有那一雙迷人的瞳孔,給他蒙上了一層神秘的氣息,所以看起來更加攝人心魄。
「昭陽郡主到——」
隨著宦官的一聲高呼,大殿中立即安靜下來,都忍不住的向門口看去,臉上大多是不屑的表情,一個女尊國的女子竟然妄想做他們的儲妃,可是,偏偏他們的殿下是個死心眼,也不知為何居然會想娶這麼一個丑名遠播的女子。
葉扶桑看了一眼金碧輝煌的大殿,眼里一片漠然,宮羽夙是麼?他這是明擺的給自己下馬威,他不但不配人到驛館接她,還讓她自己來。
慕容殤死死捏著腰間的佩劍,唇瓣緊緊的抿著,臉上透著點點蒼白,一臉擔憂的看著葉扶桑,卻是離葉扶桑有點遠,他知道他對她一個做了那種事,她肯定是不願見他的。
葉扶桑眼里閃過精光,邪魅一笑,霎時讓宮殿門口的宮女太監失了心魂,她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精致的鎖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楮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頭黑發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滿頭的珠翠閃著出刺眼的光芒,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提步,緩緩的走了進去,說不出的高雅如斯。
隨行的女尊國士兵也分開站在門口兩側,看著自家郡主那蓮步微移,明明是男子該有的動作,然而,在郡主身上看來卻是覺得優雅至極,仿佛,本該如此一般。
葉扶桑慢慢的走了進去,抬頭,一眼便看見了那個高坐在上位的男子,宮羽夙見到葉扶桑的剎那,眼里閃過一抹驚訝,一抹訝異!後,又如石沉古井般毫無波瀾,一雙美眸死死地盯著葉扶桑,透著點點算計、還有嗜血。
「見過北冥儲君!」淡淡六個字,算是打招呼,形如芝蘭玉樹,身姿柔軟卻挺拔,就連彎一下腰也不曾,一雙上挑的眼眸毫無畏懼的與宮羽夙對視、
大殿上的大臣官宦驚呆了,為她的絕世容顏,為她對儲君的態度。葉扶桑卻是站著一動不動,嘴角始終勾著魅人心魂的邪笑,仿佛天地間沒有任何事能入得了她的眼一般、。
宮羽夙自然也不會拿此開罪,他若只是鳳天郡主,自己還可以問罪一番,可是她只是個玩具,對,對他而言她只是玩具,而且還是以儲妃的身份,又是女子,要是問罪,傳了出去,勢必讓自己遭人病詬。涼薄的唇角強扯出一抹笑意︰「不必多禮,來人,給昭陽郡主賜坐!」
葉扶桑優雅落座,慕容殤眉頭皺了皺,即便知道她不願見到自己,還是恭恭敬敬的站到了葉扶桑身後,一雙眼眸警惕的盯著四周。
在葉扶桑不曾注意的角落,女子一雙眼眸死死地盯著她,仿佛要把她生吞了一般。
林碗月死死地絞著手帕,憑什麼,她從小便喜歡殿下了,一直把他當作她未來的夫君,可是,為什麼,這個什麼都不是的女子什麼事情都不用做,就能理所當然的成為焦點!一個身子都不清白的女子,憑什麼能坐上她夢寐以求的儲妃之位呢?
林碗月一雙眼楮刁鑽的在葉扶桑身上徘徊著,最後,停留在葉扶桑那精致的面容上,眼里閃過一抹嫉妒,「昭陽郡主真是絕美無雙啊,你這容貌,在你們鳳天,恐怕連男子都遜色了。」
林碗月話音剛落,一道道是視線再度投射到葉扶桑身上,宮羽夙眼眸有意無意的掃到葉扶桑臉上,一臉看熱鬧的神色,並不打算為葉扶桑說話。
林碗月一席話無疑說的是極重的,若葉扶桑是男尊國的人,也就罷了,這話說來還是夸獎,但她偏偏她用美來形容一個土生土長的女尊國人,這無疑來說就是諷刺了、
慕容殤捏緊了手中的劍,死死地盯著林碗月,別人如此說她,竟讓他這般的不悅。
葉扶桑挑眉,嘴角邪笑弧度再次加深,更是引得殿上抽氣連連,宮羽夙一雙看戲的眼眸陡然變得深邃,低咒一聲,離開了那停在葉扶桑臉上的眼神。
輕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葉扶桑看了一眼林碗月,嬌笑道︰「哦?是嗎?那這位姑娘可你們男尊國的男子長得好看多了。」
「你!」林碗月有些惱羞成怒,抬手便要把手邊的茶盞向葉扶桑扔來,卻被身旁的中年女子制止住,林碗月抬頭看了一眼高位上的宮羽夙,發現他面色沉浸的害怕,發現今天的情況似乎對自己很不利,她平日里都是溫柔高貴的形象,今日險些被這個女ren逼得險些暴走。
當下,故作優雅的放下茶盞,逼著自己扯出一抹微笑,「呵呵……昭陽郡主說笑了。」
聞言,葉扶桑毫不吝嗇的回給她一個笑容,「本郡主從不說笑。」
「你!」林碗月沒有想到,自己都這麼明顯的給他台階下了,這個女人竟然還不識抬舉,當下,便假意抽泣一聲,用手絹擦了擦眼角那並不存在的鱷魚淚,「郡主怎能如此說呢,碗月……碗月是真的想與郡主成為姐妹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拿郡主外貌說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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