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跟我來!」葉扶桑才剛剛落地,一聲怒喝的聲音便響起,接著,一陣一陣的腳步聲便傳了過來,葉扶桑皺了皺眉,低咒一身,身子立即向右邊跑去,繞了一圈,又是黑天模地的,讓本就有點路痴的葉扶桑華麗的迷路了,身後的侍衛卻還在窮追猛打。
咬咬牙,葉扶桑身子一歪,一溜煙的躲進不遠處的一個房間里,剛一進門,葉扶桑便輕輕的把門關上,呼了一口氣,悄悄的拉開一點縫隙,只見一群侍衛站在那里說著什麼,接著,一瞬間的功夫便一哄而散了。
「就走了?」葉扶桑疑惑的呢喃出聲。不過,走了也就走了吧,剛剛一放松,葉扶桑又警惕了起來,剛剛太注意外面了,以至于忽略了里面,站著不動,葉扶桑清晰的感覺到屋中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而且,還是一個武功高強的人,此時,屋中正隱隱散發著一股別樣的清香,濕氣,還有一股令人無法忽視的壓迫。
葉扶桑保持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就這樣僵硬的背站著,屋中的人似乎看出她的意圖,葉扶桑只听見身後不遠處傳來一聲不屑的輕哼,很明顯是用鼻子哼出來的。
不等葉扶桑在思考,身後那寡涼的聲音便傳來過來——
「昭陽郡主真是好興致啊,大半夜的不睡覺還打扮成這個樣子。」說著,宮羽夙在葉扶桑身上上下掃了一遍,「昭陽郡主能否給本宮解釋一下,你這是想做什麼?」
聞言,葉扶桑咬咬牙,真是老天都不助她,隨便找個地躲躲,居然會跑進這個蛇蠍美人的屋子,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沒什麼,只是今日見到殿下,覺得驚為天人,讓我好生想念,所以,就想來看看,殿下,不會介意吧?」
僅僅一個轉身的瞬間,葉扶桑便恢復了一慣淡然的樣子,雙眸在觸及宮羽夙**在外的上身時,葉扶桑眼里閃過一抹窘迫,幸好宮羽夙還沉浸在葉扶桑那恨得牙癢癢的話中,而忽略了。
「郡主真是精力充沛!」宮羽夙咬牙切齒的瞪著葉扶桑,他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虧他白天還差點被她那才華橫溢,處之泰然的模樣騙了。
「哪里,哪里,為了美人,一切都是值得的。」葉扶桑說完,險些咬掉自己的舌頭,沒辦法,為了混淆宮羽夙視听,就犧牲一下她的名節吧,反正,在宮羽夙眼中,自己不也是紈褲郡主麼?
在葉扶桑說出一席話的時候,她清晰的感覺到屋中劇烈下降的溫度,不用說葉扶桑也知道,一定是這個宮羽夙釋放出來的。
嘴角微微勾起,臉上一片魅惑,葉扶桑慢慢的踱步而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宮羽夙泡在浴桶中的身子,「嘖嘖……殿下的身子真是跟我想的一樣完美啊!」
聞言,宮羽夙大手緊緊的抓住木桶的邊緣,一張臉上竟是陰霾,真是不要臉的紈褲女子。
把宮羽夙的表情看在眼里,葉扶桑臉上綻放出一抹運籌帷幄的微笑,既然說了是來看他的,那就得說到做到,否則,來了卻什麼也不做,豈不是叫人懷疑。
「天色已晚,昭陽郡主還是早些休息的好!」宮羽夙一席話幾乎是從牙縫中蹦出來的,說完,凌厲的雙眸掃向葉扶桑,一瞬間,宮羽夙突然有了種想殺人的沖動。
眼前的女子,一襲黑色的夜行衣,臉上的面巾已經扯下來,整個人毫無左相的坐在桌子上,手中,端著他的白玉杯子,一雙眼楮……
正不知羞恥的盯著自己的身子,宮羽夙本就是個男子,伺候的丫鬟也應有盡有,身子也被人看過,已經習以為常了,但是,如今被這個紈褲郡主用如此漫不經心的眼楮看著,他突然覺得喉頭一陣腥甜之感傳來,有種想要嘔血的沖動。
不愧是紈褲郡主,一如既往令人惡心,還有,她那什麼眼神,不屑麼?
「郡主在看什麼?」不知是不是嘴抽了,看著葉扶桑如此漫不經心的眼神,宮羽夙便吐出了這樣一句話,話落,連自己都閃過一抹意外。
自己為什麼要跟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說那麼多的廢話,拉低他的檔次、
「沒什麼,只是欣賞一下殿下完美的身子。」葉扶桑仰頭,一杯清甜的茶水便下肚了,說話的語氣完全是無所謂的漫不經心。
忍住暴走的沖動,宮羽夙盯著葉扶桑的眼楮,「哦?那郡主覺得,本宮的身子比起你那些男人如何呢?」
聞言,葉扶桑拿著杯子的手猛地一抖,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僅僅是一瞬間的功夫便恢復了平常,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葉扶桑從桌上利落的跳了下來,對著宮羽夙投去一個魅惑十足的眼神,嘴角輕勾,「不過爾爾罷了。」
滿意的看著宮羽夙瞬間僵硬的臉,葉扶桑微微一笑,拿起手中的白玉杯子,「殿下不介意把這個杯子送給我吧?」
宮羽夙陰冷的看著葉扶桑,介意,他當然介意。然而,宮羽夙還未說話,就听見葉扶桑輕聲一笑︰「我真是傻,竟然問殿下這樣的問題。」
聞言,宮羽夙臉色終于好了一點,冷哼一聲,幸好這個女人還有點自知之明。
「我上馬就是殿下的儲妃了,殿下的東西便是我的東西,當然是不需要說了。」葉扶桑自信滿滿的說著,然而,丟給宮羽夙一個感激的眼神,「那扶桑就怯之不恭了。」之後,在宮羽夙一雙殺人的眼神下光明正大的把那杯子塞進衣袖轉身便要走。
「你……」宮羽夙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這個世間居然有如此恬不知恥的人,搶別人的東西竟然還搶得如此光明正大,最重要的是,敢在他宮羽夙面前搶,這麼找死的還是第一個。
听見身後的水聲,葉扶桑回眸看了一眼一臉怒氣的宮羽夙,微微一笑,猶如暗夜明珠般奪人眼球,「殿下不必送了,夜涼,凍壞你的身子是小,丟了扶桑的顏面就是大了。」說著,那雙仿佛會說話的眸子在宮羽夙身上掃了一下,極具輕蔑。
「砰」葉扶桑走出好遠,突然听見屋里傳來一聲驚天的巨響,葉扶桑抿嘴笑了笑,蛇蠍美人,不是只有你會演戲的。
宮羽夙隨意的披著一件里衣,滿臉怒氣的站在屋中,腳下,是一片汪洋,那浴桶早已四分五裂的躺在了地上。
「來人!」宮羽夙怒吼了一句,立即有太監跑了進來,「殿下。」
「把這屋子處理了。」怒氣騰騰的說完,宮羽夙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這個女人待過的屋子,他一刻也不想待。
真是不要臉!
樹上,宮羽絡滿臉興味的看著下面的一幕,妖媚的臉上緩緩綻放出一個微笑,這個昭陽郡主,果真有趣。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皇兄發這麼大的脾氣,不過,話說回來,皇兄的每一次火氣,應該都跟這個昭陽郡主有關。宮羽絡一雙如狐狸般的眼眸看向葉扶桑的里看的地方,眉頭微微皺起,不知道,那個女人還記不記得自己?
葉扶桑回來的時候慕容殤整個人蜷縮的躺在屋外的牆角處,一張臉上滿是蒼白,雙臂將自己牢牢的抱住,臂彎處是一柄劍,葉扶桑皺了皺眉,這個人,叫他去休息他卻來門口守夜?
「慕容殤!」
「慕容殤,你起來!」
葉扶桑沉著臉叫了幾聲,縮在門口的人只是皺了下眉頭,嘴里含糊不清的吐出一個字。
葉扶桑無奈的蹲子,手在輕輕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慕容殤身子一歪便倒在了葉扶桑身上,唇瓣剛好貼在葉扶桑光潔的脖頸之上,呼出來的氣,滾燙滾燙的、。
皺著眉頭,葉扶桑輕輕的把手放在他的腦門上,一瞬間,又猛地抽了回來,這個男人,發燒了?
「真是欠你的。」低咒了一聲,葉扶桑抱起慕容殤大步走金殿里,不愧是男子,盡管外表看上去有些強壯,身體的重量依舊是輕飄飄的。
葉扶桑把慕容殤放在床上,給他擦了擦臉,見他整個人皺著眉頭,痛苦的蜷縮著,不停夾緊著雙腿,葉扶桑眼里閃過一絲疑惑,突然想到,這個男人自那天那啥自己之後,走路就一只這麼釀釀蹌蹌的、
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葉扶桑顫抖的解開了慕容殤的衣服,剛剛褪去他紫色的外套,葉扶桑便呆住了,男人白色的里衣上,腿間的位置滿是鮮血,葉扶桑一驚,立即褪去他的里衣。
當觸及到慕容殤腿間的那一點時,葉扶桑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男人敏感處,有著一個小環,正緊緊的箍住他的,因為那天倆人的縱情,也因為他的大力,此時,他的敏感上已經被勒出了密密麻麻的鮮血,紅腫不堪。
此時,葉扶桑終于知道這個男人這幾日走路為什麼總是釀釀蹌蹌的了、
葉扶桑仔細觀察著慕容殤身上的敏感,此時慕容殤昏迷不醒,自己也丟到那些不必要的矯情,手剛剛踫上,就見昏迷中的人猛地顫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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