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公司搬家,孩子又調皮難帶,這兩天實在又累又困的不想寫,而且pad打字也不方便,沒辦法,堅持吧!寫的太慢請大家見諒!
「哎喲喂!門墩!」老房東立馬激動了,臉上的褶子都跟著抖了起來,幾步走上前來,手里還快速的轉著兩個核桃,看林闕的表情就跟看親兒子似的,有點兒不好意思的問道︰「我也不說看核桃了,能給我瞧個圖麼?」
林闕笑的很內斂︰「當然了,您等等,我這兒正好拍了幾張。」
然後倆人親親熱熱的並肩走到光線更好一點的落地燈底下去了,房東還從口袋里掏出一副老花鏡戴上,眯著眼楮拿著林闕的手機盯著看半天,邊看嘴里邊嘖嘖有聲︰「漂亮!真漂亮!這怎麼盤的啊,這色兒真是漂亮!」
然後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交流什麼手法啊,保養方式啊,各種品種啊,聊得興起老房東還要拉著林闕找個酒館喝著酒說,林闕回頭看了一眼寧縴,雖然他戴著墨鏡,寧縴也能猜到他一定滿臉得意。
也不枉他拉了半天關系,最後房東滿臉歉意的答應把剩下的房租給寧縴退了,當然押金也一分不少。
等知道寧縴是因為蘇澄澈才不願意在這兒住了他有些尷尬,但是也不能把人剛簽合同的給趕走了,為了表示彌補,他主動地告訴寧縴旁邊那個小區也有一套合適的房子,正好是他一個老哥們兒的,正在出租,不過租金稍微貴一點,問寧縴要不要看看。
寧縴下意識的看了看林闕,見他輕輕點點頭才說好。房東給那人打了電話說了幾句接著就說︰「走吧,他正好在那兒收拾呢,先過去看看。」
很近的路程,步行走到說的那棟樓底下用了不到十分鐘,已經有一個老頭兒在那兒等著了。跟老房東不同,他倒是長的白白胖胖慈眉善目的,戴著一副金絲邊兒眼鏡,穿著一件深色的羽絨服,戴個毛線帽子,見到他們很熱情的招呼︰「來啦?」寧縴靦腆的點點頭。
這個小區比剛才那個明顯新了不少,應該是後來蓋的。房子在第三層,上下很方便,是一套小一居,進門就是一個影壁,左邊是衛生間,旁邊一個小儲藏室,右邊是客廳,連著開放式的廚房,臥室在客廳里面,有個很大的落地陽台,整個房間白色和粉藍搭配,裝修的清爽干淨,家具都是新的,寧縴立馬就願意了。
不過問了價格之後就慫了,尼瑪殺人的價啊,稍微表達了一下想法,胖老頭就生氣了,說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段,這個價格還是看熟人介紹才說的呢。
寧縴沒有主意了,又看林闕,林闕心里一美,抬眼瞟了一直跟他聊著的老房東一眼,老房東左右看看,猶豫了一會兒,終于下定決心,跺了跺腳拉過胖老頭走到一邊嘀咕了幾句,寧縴大概其听到了什麼核桃、我的命之類的,最終胖老頭狠狠剜了老房東一眼,才松了口又降了好幾百塊錢。
寧縴害怕夜長夢多,也不矯情了,趕緊簽了合同要了鑰匙,準備這就搬家了。林闕皺著眉瞪著眼看她,見她什麼反應都沒有,氣的一把捏碎一根煙,拉了她的胳膊就走,邊走邊嚷嚷︰「先吃飯成嗎?餓死了,一會兒再說搬家的事兒。」
老房東和胖老頭饒有興致地看著,還露出一副明了的曖昧的笑,胖老頭還咂咂嘴,頗有感嘆︰「這小兩口感情真好!」老房東也跟著往外走,到了樓下還拉著林闕聊了一會兒才放他們走,甚至還要了林闕的手機號,說下次他再看到好核桃的要請林闕去掌掌眼。
忙活了這一會兒天都黑了,倆人也有點兒累的懶得動彈,再門口找了家粥店隨便吃了點兒,寧縴堅持要連夜搬家,她有點興奮,從畢業了還沒自己住過呢,一定自由自在的倍兒爽。而且她也不想再回那房子了,怕遇到蘇澄澈。
本來林闕嫌她事兒多,一說這個理由,立馬同意了。倆人忙活的吃完飯,就去了原來的房子打包東西。
蘇澄澈的房間還是沒有動靜,寧縴偷模的觀察了一會兒,得出結論是他一定在家,因為房門下的縫隙有燈光,而且還能听到若有似無的音樂聲。
林闕不在意的讓她趕緊收拾,說再慢他就走了不管了,寧縴撇撇嘴,加快了速度。
等東西都運到新屋已經是十點多了,得虧她很多東西都放在寧二姑那里,只有鋪蓋衣服和一個筆記本,幾包就裝完了,倆人一趟就運到了新屋。
屋子還沒徹底清掃,寧縴只能先回寧二姑家,半路上接到李成民的電話,她握著手機一臉糾結,林闕抻著脖子想看來電的是誰,發現是個沒有標注的號碼,看著寧縴的表情,他有些不得勁。
「誰啊?」
「哦,一個朋友。」寧縴心不在焉的道。
「朋友你一臉苦大仇深的要干什麼?接啊。」
寧縴想︰總歸要說清楚的,還是早說吧。一咬牙按了接通。
「縴縴,你怎麼走也不跟我說?」李成民問道,但是沒有一絲埋怨的感覺去。
「呵呵,」經典的欠揍語錄,「我忘了。」
「劉露露是不是去跟你說什麼了?你別信她,她神經病。」李成民有點兒著急。
寧縴撇撇嘴,神經病也跟你月兌不了關系,也沒吭聲。
李成民開始 里啪啦的說劉露露是怎樣纏著他的,怎樣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他努力說服過她,誰知道她一點都不听,執意的要跟他在一起,他也沒辦法,就是甩不了她。
現在她又自己開始意yin了,說到這兒李成民賭咒發誓的他跟她沒任何關系,讓寧縴不要輕信。
寧縴最終嘆口氣,對他說道︰「不管是你還是劉露露在說謊,我都想告訴你,這事兒真相我不想知道,你只要別讓她繼續騷擾我就行,你沒處理好之前,不要聯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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