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剪瞳推開門,有些驚異的看見自己的臥榻上鎖著一個少年。
慕言听見開門聲,猛的一僵全身戒備起來,目光憤恨的瞪著她。
白剪瞳仔細打量了一下,才猛的記起,這個少年是慕言。
白剪瞳頗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頭,她不過是一句戲言,沒想到晚上還真把人送來了。
她的臥榻是用一塊很大紫玉做成的,紅紗曼隨風輕輕飄蕩,屋內飄著淡淡的香氣。
慕言似乎被下了軟骨散,身上僅著粉白色薄紗,被玄鐵鏈鎖在中間,這個模樣還真是…不一般的妖嬈。
「你…究竟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你應該知道啊。」
「你別過來,別靠近我!」
看著他一臉憤恨驚恐的模樣,白剪瞳好笑的彎起唇,那表情真像她是欺負少女的惡霸,而他就是那個被欺負的良家婦女,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有趣了。
「恐怕不行啊,這可是本尊休息的地方啊。」
白剪瞳揚起玩味的笑容,一步步向慕言逼近。
在白剪瞳終于走到榻前坐下,很高興的看到他臉色唰的白了。
「呵呵呵,你那是什麼臉?放心,我對你啊,沒興趣。」
白剪瞳放聲笑了出來,神采飛揚,沖著他調皮的眨眨眼。
「你…」
慕言想說些什麼,嘴唇動了動,還沒來得及說,門便被推開,盈盈走來兩個少女,皆是紫色衣裙的丫鬟打扮,慕言臉上表情卻是猛然一僵。
他認識她們,慕家資質也算不錯的一對雙生姐妹花,只可惜空有蠻力,沒有腦子。
慕言目光微微黯淡,那是慕家的死士,他這算是被放棄了,不過也是,他都被抓起來了,就算是自治最好也是成了階下囚,這樣的他被放棄也是應該的。
「參見教主。」
「恩,有何事?」
白剪瞳斂起笑容,垂眸連看都不看她們,隨便應了一聲。
慕言看到那兩個人其中一個以唇語說著︰對不起。
慕言揚起一個安撫的笑容,他能諒解。
「我們奉命來服侍教主就寢。」
「哦?是麼。」白剪瞳握住慕言的一縷發絲把玩,似笑非笑的睥睨著她們,語氣驀的急速變冷。
「本尊怎麼不知道,本尊就寢時需要人服侍?恩…我教中何時有這麼放肆的丫鬟,敢自稱為我,恩?」
聞言,兩人皆是一驚,彼此對視一下,滿臉的懊悔,她們居然忽略了這一點,這麼快就暴露了。
本來她們計劃靠近白剪瞳再下手的,那樣成功的機率也大一些,可惜還沒近身就被發現了。
頓時,兩人只會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知下一步該怎麼做。
慕言頗有些失望的搖搖頭,果然如傳聞中一般,資質也還算不錯,就是可惜思維不靈活,難怪只能做慕家的死士。
「別緊張,你們走吧。今日之事本尊權當沒發生過,本尊雖無意與你們慕家為敵,卻也不會隨意讓別人殺了。若是听懂了就離開吧。」
慕家姐妹對視一眼,眼里滿是無奈。
話雖這樣說,但她們身為死士是不能退縮的,沒辦法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一前一後的抽出軟劍,用玉石具損的攻勢襲去,白剪瞳微微皺起眉。
嘛不要問我為什麼不給慕長老和慕家姐妹起名字,因為實在是…太麻煩了。
無奈啊無奈。那神馬推薦一首歌東籬的雪訴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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