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剪瞳身形微動,卻又猛的一僵,神色有些復雜。
她是完全可以躲開的,但是一旦她有一絲毫的閃身,她身後被下了軟骨散不能動的慕言絕對必死無疑。
其實,她可以不管他的,但是莫名的,白剪瞳不喜歡這個假設,所以她也干脆沒有躲閃直接迎了上去。
兩把軟劍刺進了白剪瞳的身體,卻很巧妙的避開了要害,同時她白皙如玉的小手也扣在了兩人的脖子上,稍稍施力,喉嚨就碎了,嘴角溢出血雙眼暴凸。
「都說了不想動手,偏逼還要我動手。」
「你…為什麼?」為什麼要救他?
慕言看的很清楚,白剪瞳是可以躲開的,但是她卻還是替他擋下了,莫名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你…不懂。追風,把他帶下去吧。」白剪瞳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便封住穴道閉眸調息。
白剪瞳忙了幾天忽然想起慕言便去了地牢。
血腥味撲面而來讓白剪瞳忍不住皺了皺眉,心底有不好的預感,果然,白剪瞳看見渾身血跡昏迷不醒的慕言。
慕言在那里一動不動,氣息微弱的讓人心驚,一股怒氣從白剪瞳心底涌起。
「這是怎麼回事?」白剪瞳語氣平靜冰冷的嚇人,神色冷峻,唇也微抿著。
「回教主,這個小子不乖,所以…我們就稍微教訓了一下這個叛徒。」
「誰告訴你他是叛徒的?」白剪瞳眉輕佻,似乎是沒有一絲要發火的跡象,但她眼底波濤洶涌,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已經發怒了。
「稍微?教訓?本尊倒是想知道誰給你的權利和膽子,恩?」
輕輕的一聲冷哼卻讓那幾個看守的人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本尊最不喜歡自作主張的人,不乖的人是要受到處罰的,你們覺得呢?」
「教主饒命,饒命啊,教主,我們再也不敢了。」
「放心。本尊又怎會殺你們呢,本尊還沒那閑心,髒了本尊的手。」
白剪瞳抱起慕言轉身離開,走到牢門時撂下一句話,頓時將那幾個看守的人剛興奮起來的心情打入地獄。
「追風,本尊忽然記起本尊的蛇餓了很久了,也無聊很久了,不如就把他們幾個送進萬蛇窟陪它們玩玩吧,若你們還能活著出來,本尊就不再計較了。」
「你醒了?」
白剪瞳涼涼的瞅著他,很淡定的飲茶。
「你是,教主?」
聲音帶著一絲絲的迷惑,此刻的慕言就像一個純真而又無助的孩子。
「恩。」
「教主,慕言知錯了,請教主原諒。」
狐狸般的眼楮眸光婉轉流動,嘴唇有些孩子氣的微微抿著,睫毛微微的顫抖,那樣子真是我見由憐。還有垂著的睫毛落在臉上一層顫抖的陰影,簡直是…傾國傾城。
白剪瞳卻是皺起了眉,這樣的慕言怎麼看都有些不對勁。
「你怎麼了?又為何要認錯?」
「他們說我是叛徒,還說我…是教主的面,面首。」慕言臉色如同五月的桃花一樣,眼楮半垂著。
白剪瞳眉頭微皺。
「你怎麼了?」
「慕言醒來便什麼也不記得了,不過他們倒是告訴了慕言很多。」
「你在這呆著,本尊有事要調查。」白剪瞳把慕言壓倒在被褥間,語氣難得的柔和。
「不要,教主不要丟下慕言,慕言再也不敢了,不要走。」慕言伸手輕輕拽住白剪瞳寬廣的衣袖。
恩歌兒明天中考要三天呢見諒哦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