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剪瞳端著一杯茶坐在桌邊沉思,茶都涼了也沒有動一下。
「你醒了?」
「教主。」慕言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小鹿般的眼楮帶著水光一瞬不瞬的望著她。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什麼教主。」
白剪瞳冷著臉偏開頭,想要否認身份,但慕言卻是堅持的很。
「你就是教主,慕言絕不會認錯的。」
白剪瞳沉默了良久,氣氛實在是有些太壓抑了才開口道。
「我這樣你還能認出我?」
白剪瞳巧笑嫣然道,本來只是打趣的話,無非是想要緩和一下氣氛罷了,壓根沒想過得到他的回答,沒想到慕言卻是極為認真,一字一頓道。
「在慕言心里教主只有一個,我是決不會認錯的。」
他堅決的模樣讓白剪瞳微微愣了一下,心里防備的堅冰猛地塌陷一角。
白剪瞳很是不自在,輕咳一聲,隨手拿起一本書漫不經心的看。
慕言輕手輕腳的站在她背後,臉上復雜的表情簡化之後,差不多可以概括地說是同情。
白剪瞳惱羞成怒的拍桌怒聲道,因為那是一本…冊。
「你臉上的表情那是什麼個意思?你是覺得我現在泡不了男人所以只能看圖充饑了嗎?!」
「慕言不敢。」慕言火速搖頭,但臉上的表情除了同情還是同情。
「哼!」哼完,白剪瞳自己都郁悶了,要是以前,滿屋子的人都得嚇得魂不附體,大氣也不敢出的跪在地上,但現在卻女乃聲女乃氣的一點氣勢都沒有。
郁悶之下只好轉移了話題。
「你怎麼會出現在沈家的院子里?」
「教主失蹤後,教內的教眾分成了兩個幫派,教中的長老打著清奸賊的旗號攻上思過崖,穆一凶相畢露拉結了不少教眾,聲稱長老趁教主閉關企圖造反,奉教主之命誅殺反賊。」
「哦?真是有出息,我們自己人就掐起來了?」
白剪瞳冷笑一聲,眼底滿是嘲笑。
「是,雙方皆有損失,後來江湖人士舉行討伐大會,打算一舉攻入我魔教,雙方便暫時言和了。」
「教主…」
「我以後不再是教主了,你無須跟著我。」
慕言咚的一聲跪在地上垂著頭。
「教主,慕言知錯了,教主不要趕慕言走。」
「你不能滾遠點嗎?我看見你就心煩。你跟著我我會很麻煩的,你存心給我添麻煩嗎?」
慕言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低著頭不說話。
白剪瞳用眼角瞄了瞄慕言,他低著頭劉海遮住了眸中的情緒,他的內傷頗重氣息不穩,白剪瞳有些于心不忍。
慕言死死地跪在地上,手指也緊緊的握著,因為用力手背上都露出了青色的血管,全身都在輕輕顫抖卻依然固執的跪在那里。
白剪瞳太了解他的脾氣了,如果今天不讓他留下,他一定會跪死在這里。
「好吧。你想跟著就跟著吧,不過別叫我教主了,我不能暴露身份,不然就麻煩了。」
「教主。」
「傻瓜,都說了別再叫我教主了。」
「那叫什麼?」
「叫小姐吧。」
「是,教…小姐。」
「好了,你先好好養好傷吧,其他的以後再說,睡吧。」
白剪瞳把慕言按到榻上,催促他睡覺。
慕言無辜而又純良的看著她,過了好一會終于緩緩的閉上眼楮。
「我不知道把你留下來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可我還是忍不住心軟。慕言,我究竟該拿你怎麼辦呢?」
無奈,還是寫不完……算了決定了不講全部的,干脆直接跳過好了。把這個寫到一定程度之後我還是把這個小說單獨寫出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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