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暈眩襲來,白剪瞳沒有掙扎陷入了黑暗。
沈華胥眼疾手快的接住昏迷的白剪瞳,臉上不滿無奈。
「真是被你打敗了,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傻呆呆的。」
沈華胥拿下面具無奈的嘆了口氣,良久抱著她離開,昏迷中的白剪瞳並沒有看見他的臉,雖然臉上的線條成熟了不少,但依稀還有著當年的輪廓,與白剪瞳有幾分相似,那是——白翼。
「你到底想干什麼?」
「姑娘不必如此,在下並無惡意。」
沈華胥淺淺笑著,對白剪瞳的怒視和戒備並不以為意,順手倒了盞茶給她消消火。
「哦?是麼。本尊倒是想知道你無故留下一個人人視為禍害的魔教的教主有何目的,不怕招來殺身之禍麼?本尊可不認為你與本尊之間有多深的交情。」
白剪瞳冷哼一聲,眼底滿是譏諷。
老實說這並不是什麼明智的舉動,若是激怒他,現在的她可沒有能力反抗。
「今後還是不要用本尊這兩個字來稱呼自己的好,不然可能會暴露的。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沈華胥沒有發怒,臉上依然是一派溫和之色,揉了揉她的頭溫聲道。
「什麼意思?」
沈華胥沒有回答她,只是取來一面菱花鏡讓她自己看。
白剪瞳啞言看著鏡中的女孩子,稚女敕可愛卻不是她的臉。
眼里的凌厲被嬌憨代替,剛才還沒怎麼注意,現在才發現有些女乃聲女乃氣。
這張臉陌生而又熟悉,是多年前的她本應該長成的模樣,那個錯過的花一樣的年紀。
白剪瞳不可置信的眨眨眼,鏡中的人也眨眨眼。
白剪瞳抬起手,原本手上的傷疤和磨出來的繭子都不見了,像少女一樣縴細白皙。
「我是在做夢嗎?」
她那呆掉的表情著實愉悅了沈華胥,伸出修長的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痛,放手!」白剪瞳打掉在她臉頰上做亂的爪子,板起臉來,可惜效果不大。
「會痛就不是夢。」沈華胥笑的十分燦爛。
「你,到底是誰?」
「在下,沈華胥。」
「目的。」白剪瞳再次將話題繞了回來。
「不是說了…」
「我要听實話!」白剪瞳目光變冷,不耐煩的打斷他的托辭。
「我?我無非是想讓你一世長安罷了。」
「什麼意思?」
「你不懂。」沈華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輕嘆道。
「不談這個了,以後白剪瞳這名字還是不要用了的好,就叫瞳瞳吧。」
瞳瞳,瞳瞳。
「不好,萬一別人問起,你還是說叫沈瞳好了。」
白剪瞳眼底滿是迷惘,透過他似乎看到了哥哥,帶著溫柔的笑叫著瞳瞳,瞳瞳…
「你有在听嗎?」
沈華胥微皺著眉問道,白剪瞳輕顫著伸出手扯下他的面具。
看到他的面容時白剪瞳著實愣了一下,很俊美的一張臉,只可惜…可惜不是她所期盼的那個人。
「你…果真不是他。」
沈華胥剛被摘下面具的時候身軀猛的一僵,大腦一片空白,思緒飛快轉著想著怎麼解釋,白剪瞳忽然冒出的話點醒了他。
沈華胥暗暗舒了口氣,手撫上自己的臉,還好今天帶了假面。
「哥哥,我好想你。」
白剪瞳眼底盈滿了失落和悲傷,垂著頭看著手中的面具喃喃道,忽然眼前一陣迷蒙模糊了視線,一滴,兩滴…淚珠不斷的落下。
沈華胥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憐惜,有些事不能回頭,絕不能回頭。
「你好好休息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白剪瞳沒有出聲,卻也沒有反對的樣子,畢竟她這個樣子不管別人認不認的出來都是個麻煩,他似乎也是她暫時的依靠。
白剪瞳就以沈瞳的名義跟在沈華胥身邊,雖然他身邊忽然多出個女孩子很讓人生疑,但天下第一首富的名號也不是白叫的,撒下大把的銀子把所有可能和懷疑都扼殺在搖籃,爛在肚子里了。
日子一直很平穩,有沈華胥在所有困難都化為烏有,他總是站在前面擋住一切,把最好的留給白剪瞳,一直到慕言的出現。
這樣的感覺也真是還不錯。
白剪瞳輕笑想到,隨機一愣苦笑,什麼時候她白剪瞳也會依靠別人還很享受?
越想越煩心,干脆出去走走,沒想到就這樣踫到了慕言,受傷的慕言。
越寫越偏了……悲劇啊不行盡量下一章完結這一卷恩下一卷也就弄一兩個故事之後就開始進入主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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