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計師 序

作者 ︰ 付均

1959年之後的38年(工作年限)間,我,猶如柴禾一般,燃燒,通紅,熾盛。熱量,是運動的基礎,只有一貫始終的把燃燒保持在赤熾的狀態,運動才會一刻不停地繼續。

這38年的經歷,可以打一個比方。比作什麼?

不是豬。餓了就吃,困了就睡,熱了就到有水有泥的車道溝里打蜜(方言,滾一身稀泥,降溫)。哼哼唧唧,越長越肥,在尖叫聲中幸福的離開人世。

不是狗。吃些主人吃剩下的殘渣湯水,睡覺時耳朵從不休息,骨瘦如柴,時刻不忘為主人家看門護院;在汪汪汪的吠聲中,搖頭擺尾地度過一生;末了無聲無息的老死在荒郊野外。

本人出生于鼠年,屬鼠。但是,不是耗子。從來不做狼奔鼠偷,狗偷鼠竊之類的勾當。當然,膽小如鼠的心態卻常常在某些環境中,某些時刻里,某些事情上佔據上風。

是馬!就是那種吃草的,頸上有長鬃,尾有長毛,四條腿上有馬蹄的馬。不是天馬,不是龍馬,不是千里馬;不是「憑空虛躍,曹家白鶴」曹操的白鶴馬,不是「人中有呂布,馬中有赤兔」的呂布的赤兔馬;不是馳騁疆場的戰馬,不是馬戲團里兩蹄站立、四蹄舞蹈、婀娜多姿、會表演的馬,不是賽馬場里掌握競賽技巧的賽馬。

是能夠挽車和載重,拉車的馬。工作之初,只是拉幫套。在拉幫套的期間,從沒有過松套的不良表現。正因為如此,很快,便成為駕轅的轅馬。上坡時用力舉腿蹬蹄,一往直前;下坡時坐坡(畜力車操縱的術語,即在車輛走下坡路的時候,有經驗的馬或牛,會把四肢向後傾斜,有如向下坐的姿勢,以阻止車輛快速下滑,稱為「坐坡」)有術,令車輛穩穩前移;需要加快速度的時候,不惜體力,四蹄翻飛,勇往直前;需要停車,四蹄扎地,穩如泰山,沒有命令,絕不會擅自行走。即使是草料欠缺的時候,也從無二心。

很多人都喜歡當御手!然而,馬與御手之間有天淵之別。馬就是馬,即使是駕轅的、經驗豐富的、勞苦功高的馬,也是成不了御手的。38年間,大道上的馬蹄印就是證據。

我們誰也成不了曹操,曹操的(除了當御手)精神令我十分敬佩。在這里,我把他的關于有馬的詩抄錄如下︰「神龜雖壽,猶有竟時。騰蛇乘霧,終為土灰。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盈縮之期,不但在天;養怡之福,可得永年。幸甚至哉,歌以詠志。」

(2011年1月14日12︰03︰08)

我們誰也成不了曹操,曹操的(除了當御手)精神令我十分敬佩。在這里,我把他的關于有馬的詩抄錄如下︰「神龜雖壽,猶有竟時。騰蛇乘霧,終為土灰。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盈縮之期,不但在天;養怡之福,可得永年。幸甚至哉,歌以詠志。」我們誰也成不了曹操,曹操的(除了當御手)精神令我十分敬佩。在這里,我把他的關于有馬的詩抄錄如下︰「神龜雖壽,猶有竟時。騰蛇乘霧,終為土灰。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盈縮之期,不但在天;養怡之福,可得永年。幸甚至哉,歌以詠志。」(此段重復,是因為字數不足1000,湊數而已。請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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