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早上6︰00了,冉幽依舊準時醒來,真是的小哀的方法太有效率了……
「冉幽醒了來吃早餐。」有希子招呼著。
「工藤呢?」冉幽四處望望,不見工藤的蹤影。
「你說小新啊,那孩子還在睡覺。」
冉幽冒出黃豆大小的冷汗小新?那孩子?工藤到底多大了?
「睡覺?那昨晚他幾點睡的?」
「那孩子又在看他的《福爾摩斯探案集》所以拖到凌晨2︰00才睡。」有希子無限憐愛地說。
「呵呵……呵呵……」冉幽確實被工藤感染了,學會了他經典的‘半月眼’+‘冷笑’
凌晨2︰00……工藤……我佩服你
「對了,今天要去哪兒啊?」冉幽很是自然地問道。
有希子一臉驚嘆,「你怎麼知道的?」
「看那。」朝冉幽指的方向看去,是一輛紅色的輕便摩托車,「你把將近10年沒用的摩托車找了出來,不是要去哪兒,還會是干什麼?」看著有希子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冉幽的確崩潰了,因為昨晚有希子一直在試驗摩托車能不能用、性能好不好,知道凌晨2︰00才停下,這麼說來,冉幽也是凌晨2︰00才睡的,工藤那家伙那時候肯定在想︰有老媽的噪音,我還是先看吧,要是先睡既浪費時間又睡不著……
一輛摩托車急速行駛在先鄉間的路上,後座坐著冉幽和熟睡的柯南。
柯南醒來看見眼前的景象既驚又慌,「冉幽這里是哪兒啊?!」
「工藤你醒了?」柯南掙扎了兩下。
「新一,不睡了嗎?」有希子溺愛的聲音傳來,「我這次回日本也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辦。」
「什麼事情啊?」冉幽柯南來了興趣。
「到了你們就知道了。」
「切。」柯南很鄙視地看著有希子。老媽……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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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希子,你真的來了?謝謝你抽空回來呢。」竹內廣美握著有希子的手說。
「什麼嘛,你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老朋友就算我在地球的另一端也會馬上飛過來的。」
另一頭,「工藤,那人是誰啊?看起來和有希子挺熟的。」
「她叫竹內廣美,是我老媽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長大後又和我老媽同班,關系自然不一般嘍。」柯南依舊睜著‘半月眼’顯然,他還在生有希子的氣。
「對了,優作和新一沒來嗎?」廣美問道。
「他們兩個可是大忙人,不過呢,你放心我帶了這個孩子來代替他們兩個。」說罷有希子便抱起了柯南,笑著。
「難道說這孩子……」
「對,這就是我在洛杉磯生的第二個兒子柯南。」
「拜托。老媽……」
有希子絲毫沒有打算停止,「他雖然還小,可是觀察力很敏銳哦。」有希子放下了柯南。
「看來你和優作的感情很好嘛。」
「還好了……」
呵呵呵……(冷笑)
「誒呀,好痛哦。」有希子重重的打了柯南的頭……柯南的頭上立刻爆出一個大包……
「工藤,沒事吧?」
「這位是?」廣美注意到了在一旁的冉幽。
「她叫櫻井冉幽,是我認的干女兒,她爸爸和優作是莫逆之交呢。」
冉幽走了過來露出很陽光的微笑。
「話說回來,你這次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啊?」
「老實說呢……」還沒等廣美說完,一位老爺爺走了過來。
「有客人啊,廣美。」
「一房叔父。」廣美眼里閃過一絲驚訝和害怕,「你看這就是小時候常常來我們家玩的有希子啊。」
害怕的神情?為什麼?
「好久不見。」
一房叔父端詳了片刻,「我想不起來了,人老嘍……」
「呵呵呵……」
「好了,我們走了卡爾洛斯。」
「……」冉幽看著這位卡爾洛斯無語了。他和服部比起來,有過之而不及啊
「卡爾洛斯?」
「他是我叔父從巴西帶來的一個忘年之交。」
等到他們走遠之後,廣美在有希子耳旁輕輕說,「你感覺我這個一房叔父怎麼樣?」
「什麼意思啊?」
「他的身材、聲音還有感覺啊。」
「這個嘛……」有希子回想,「小時候他經常陪我們玩,不過他在我上小學的時候就搬到巴西去了,難道說你想調查一房叔父的事情嗎?」
「對,其實他是3天前才從巴西回到國內的,可是我總覺得他和之前不太一樣。」廣美一本正經地說。
「既然這樣,讓他和你爸爸見面不就好了嘛?如果我記得沒錯,一房叔叔應該是你爸爸的親弟弟吧?」
「就是沒辦法啊,我爸爸在上個月就得了炎癥不治身亡了。」
「炎癥啊?」有希子的聲音有些顫抖。
「是啊,再加上我母親在15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就連一房的那些朋友不知怎麼回事都死得很早,所以見過一房叔父好幾次的人就剩下你我兩個了。」
「可是為什麼你這麼在意一房叔父呢?」
「因為遺產啊。」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他是竹內秀和。
「老公……」
「我們在想他是不是想騙取我岳父的遺產冒名頂替的。我岳父是這一帶數一數二的大地主,財產自然不在少數,根據律師對我岳父遺囑的解釋,在這個家以外的人一分錢也得不到。」
「這麼說,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公布遺囑啊?」
「我老爸的喪禮是在明天晚上10︰00要是在這之前不能揭穿那人的面具的話。」——竹內一行(廣美的弟弟)
「那麼我們所能拿到的遺產就少多了。」——竹內敬子(廣美的弟媳)
「依我看不只是遺產減少的問題,根據那份遺囑有人根本分不到。」——竹內真知子
「總之在明天之前要想個辦法才行。」——竹內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