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爸的喪禮是在明天晚上10︰00要是在這之前不能揭穿那人的面具的話。」——竹內一行(廣美的弟弟)
「那麼我們所能拿到的遺產就少多了。」——竹內敬子(廣美的弟媳)
「依我看不只是遺產減少的問題,根據那份遺囑有人根本分不到。」——竹內真知子
「總之在明天之前要想個辦法才行。」——竹內一行。
柯南‘半月眼’這幾個人家伙哪兒冒出來的?
夕陽的余暉照耀著這個小倉庫。
「真是的,難道沒有留下一張照片什麼的嗎?」
「一房叔父好像去巴西的時候把照片什麼都帶走了。什麼都沒有剩。」
柯南翻開一本書,從里面飛出一張照片。
「難道說這張照片就是那個人嗎?看這張照片上還有媽媽呢。」柯南很嗲地說。
「對就是這、張照片,這個人一定就是一房叔叔了。」
「這麼年輕根本就不能當作依據。」
「而且在照片上還帶著帽子。」
「不過還真讓人懷念呢。這是舉行棒球大賽的時候,我叔父還被一顆釘子弄傷了呢。你記不記得?有希子。」
「嗯。那時候他還在醫院里縫了好幾針呢。」
「既然這樣,那麼他身上。」柯南笑著
「就一定還留著那個傷口。」冉幽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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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中廣美端著兩杯日本茶。有希子輕輕說,「加油!廣美。」
她推開了門。
「一房叔父,要不要喝一杯茶?」
「謝謝啊。」
廣美一不小心將茶灑了出來。
「對不起,我馬上擦。」廣美挽起一房叔父的褲子,「沒有!他腿上沒有傷痕!」
一行推開門,「真的沒有嗎?」
「傷痕?你們說的,該不會是這個傷痕吧?」一房叔父挽起右腿上的褲子,上面有一條明顯的傷痕,「30年前那場棒球比賽,我的腿不小心被鞋上的鉚釘劃了呢。」
「什麼嘛,他腿上有傷痕。」
「這麼說,他是真的嘍。」
「呵呵呵,你們果然在懷疑我。大哥說的沒錯,你們這里根本沒有一個好人,把卡爾洛森帶到這里真是對了。」
「什麼?」
「其實卡爾洛森就是在巴西那里帶回來的貼身保鏢。」
「保鏢?」
「叔父,為什麼要雇他?」
「我雇他不是沒有道理,都是這一封恐、嚇、信。」一房叔父把‘恐嚇信’說的很重。
恐嚇信的內容是︰我們沒有遺產給你,如果想要活命的話,就不要回來。
眾人一驚︰想活命!
秋風吹著,月亮已經上來了,門外一個裹著毛巾、戴著眼鏡的人站著,顯然他不想讓人看到他的樣子。
「你是什麼時候收到這封信的?」廣美拿著手中的信,問道。
「就在一個月以前,信被送到了我在巴西的家里。信上沒有寫發件人,我本來就對大哥的遺產沒什麼興趣,但是我回來就是想看看寄給我恐嚇信的那些笨蛋到底是誰。」
那些笨蛋?
「你們要是沒事的話就請離開這里!」柯南跑到一房叔叔的背後。「誒,老爺爺你教我漢字好不好?」
「額?」
「我剛剛問我媽媽她都沒有告訴我。」
「拜托新……不是柯南。」
「就是‘恭賀新禧’這幾個字。」
一房叔叔寫了起來。
眾人又是一驚︰「他用左手寫字?!」
走廊上一大群人走著,「一房叔叔以前是不是左撇子啊?」
「我以前沒有注意過,有希子你呢?」
「我不記得了呢,不過他腿上有傷痕,應該是一房叔叔吧。」
「不對,他有可能听說了這件事,然後讓我們看他腿上偶然受的傷。」
「這麼說那老頭是冒牌貨嘍?」
「我認為他是真的。」柯南的一聲驚了各位,「你們看看這張在倉庫里找到的一房爺爺的照片。」
眾人看向照片
「他的手套是戴在右手上的,這表示他是左撇子。」冉幽靠在牆上說道。
「而且字也一樣哦,這是一房爺爺從巴西寄來的賀年明信片。你們看這和他剛才寫的字幾乎一樣是不是啊?」
「難道,你剛才是為了確認這一點才讓他寫字的?」
「不愧是世界數一數二的推理小說家工藤優作的兒子哦。」
「柯南可是我兒子哦,搞清楚。」有希子指著自己糾正。
還不一樣嘛。
走到到轉角處。
「那口古井還在那里啊。」有希子感嘆,「可惜發生了那次的意外。」
「嗯。」廣美應聲。
「什麼意外啊?」冉幽問道。
「我媽媽掉到這口井中,去世了。」
「哦?」
「15年前的某一天下了很大的雪,我媽媽突然不見了,我們大家找了很久,就在第二天準備報警的時候,我們發現媽媽的尸體就在這口井里。」
「大家都說這里太危險,本來要把井打掉,可是我岳父不希望大家忘記岳母就以性命相逼。」
「所以,才會有木頭圍著吧。」冉幽淡淡地說。
「這是我們後來特地加上去的,為的是不希望又有人掉下去。不過最為難的就是那時候的葬禮。」
「葬禮?」冉幽柯南疑惑。
「因為那天我母親的一個哥哥來到這里鬧事,他說一定是我們之中有人將我母親退下去了。」
「那事實上是什麼樣的呢?」冉幽問道。
「一切的起因是我媽媽慶祝結婚周年的時候,那是我叔父種下去的公主山茶花。」
「公主山茶花?」
「就是在古井旁邊的那棵樹啊。我媽媽為了要摘上面的花就爬到了井口邊緣。然後才劃下去的。我想是因為她太喜歡了所以才想把花摘下來給我看。那年這口山茶花一直沒有開花,所以我媽媽才會那麼心急等著花開,我們發現媽媽的時候她手中就握著一朵山茶花。」廣美低著頭,不願想起這往事,「後來我們向舅舅解釋,但是他好像還是不能接受。」
「那這個人現在在哪里啊?」敬子問道。
「這個嘛,那時候他的年紀也已經很大了,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還活著。」
「姐姐,如果他還活著,那遺產是不是也要分給這個家伙啊?」
「你放心,法律規定,他這樣的人是沒有繼承權的。」秀和連忙說。
「那也不一定哦。」真知子的聲音響起,「如果你父親在遺囑中有特別注明要分給他的話,照理還是一樣的。」
「這麼說在明天晚上10︰00遺書發表之前,那家伙很有可能回來到這里嘍?」
「你說的一點都沒錯,如果這個人還活著的話,就算拼死他也會回來。在過去的15年來,他似乎對你們懷著恨意。不過在前人夫人死之前我還不是這個家族的一份子,這件事跟我完全無關就是嘍。」真知子笑著,「對了我現在要去參加我朋友女兒婚禮的慶祝會呢。那這個地方就暫時拜托你了。廣美。」
「是,我知道了。您放心吧。」
冉幽覺得無聊,就在古井旁散步,她突然看見了,在一道門的後面有一個人影「你是誰!」她大聲叫出來。
「你怎麼了?冉幽。」
「剛剛在那個地方,有一個可疑的人影不停的往這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