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你真心想看到一個人,日思夜想。當那個人真的出現在你面前,你卻發現,真的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驚喜。
——題記。
看著眼前這個完全陌生的新一,小蘭愣在那里。怎麼可以不記得了……
服部很是緊張,天哪~,「你在說什麼傻話?」邊說腦袋邊冒出個超大號的汗,「你可是關東有名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啊。你要是說出這種爛笑話,是沒有人會笑出來的。」服部不停地安慰自己不會是這樣的……這個家伙不會失憶的……
「偵探?」他用沙啞的聲音問,幾絲不妙浮上心頭。
「難道……」和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說新一他……」
「失憶了?」毛利大叔也很不敢相信。他應該慶幸這個家伙再也不會搶自己生意了,可是現在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毛利大叔其實也蠻善良的。
「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我是誰,這里又是哪里啊?」新一搖搖頭,一臉的茫然。
小蘭不敢相信。新一……
猛然想起那兩個名字︰冉幽。服部換往四周不見那個看似什麼都不在意的眼神。
「冉幽呢?」
「冉幽她,先回去了。她說我們一定會找到新一的。」和葉不解地看向服部。
完了……都完了。
「仔細看看,這家伙還真的挺像工藤新一的。」
「早知道我就不救他了。」
听到旁邊兩位的話服部有些氣不過眯著眼楮,瞪著那兩個人,「你們在說什麼?」
「你……」新一抬起頭,「可不可以借我衣服穿,我好像什麼什麼也沒穿的樣子。」
「好啊。」
「話說回來,他怎麼也是重感冒?」毛利大叔有些懷疑。
「就跟柯南一樣。」
小蘭似乎被這話點醒,「哦。我現在得趕快去找柯南才行。」
「哦。」服部把頭轉回來笑,道。「我想應該不用擔心了。」當然不用擔心。新一他就在這里嘛,也許是意識到了自己說錯話,也許是看到小蘭疑惑的眼神。
「因為那個……其實是這樣的……」所謂的‘絞盡腦汁’就是這種意思︰滿腦子想理由。
「誒!柯南先坐公車回去了?」小蘭很是不解,柯南他得了重感冒耶!怎麼可以這樣!「他一個人嗎?」
服部臉上的汗非但沒少還多出來了……「恩……在我們去村公所前,這個小鬼是這樣跟我說的。我怎麼會忘記了呢?」服部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他說感冒拖久了就會很麻煩,所以自己先回去了。」
「可是就算回到事務所,也沒人在啊。」
漏洞!毀滅性的打擊……服部已經胡了。這個冉幽!把我一個撇下孤軍奮戰!
「我記得他說他要去那個叫阿哩的大叔家……」不愧是‘裝蒜全國第一’連阿哩博士也能做他的棋子……
「我說你啊,這麼重要怎麼不早說?」和葉滿臉的生氣……
「我不是說了嗎?忘記了啦。」也許是不敢直視和葉的眼楮,也許是害怕暴露,服部眼神飄忽,手腳不自然……
「不管怎麼樣,這里是手機收不到訊號的地方。也沒辦法確認那個小鬼是不是回到事務所了。」毛利大叔有時候還差不多,沒那麼糟,「而且還要帶上這個什麼都不記得的麻煩的偵探小子。」
「呵呵,我勸你們別指望那個家伙能恢復正常了。」旁邊的那兩個人又說話了「要是踫到森林里的那些家伙可就麻煩了。」
「森林里的?」服部不解回頭那些家伙已經走了,「喂!什麼!」語氣漸漸感到不妙,「什麼森林里的家伙啊?」
不遠處的樹干上,站著一個人,眼楮里發出紅光,十分可怖……看來。他們是遇上麻煩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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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葉仔細打量著這位名偵探,「沒想到服部的衣服還蠻合適的。對吧小蘭?」和葉邊說邊看向小蘭,卻發現小蘭不在。
「她好像出去了。」毛利大叔回答,「比起這個偵探小子,小蘭好像更加擔心戴眼鏡的小鬼。」
「什麼!把藥弄錯了!」服部大喊道。看到了小蘭滿臉的奇怪,捂住听筒,「該不會是那個解毒劑吧?那個小不點小姐做的那種藥。」
***東京***
「恩,就是那種把新一身體變大的那種藥,是我把小哀做的那種藥和感冒藥搞錯了。都怪我一時不小心……」阿哩博士邊說,便看向正‘半月眼’的小哀。
「大叔!你怎麼那麼不小心!」
「話說不回來,喪失記憶是真的嗎?」
「沒錯,他好像什麼事請都不記得了。冉幽她現在還沒有回來,那個家伙不知道在干什麼。不過目前這樣,應該是一件好事。」
小哀皺著的眉頭漸漸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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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之後恢復原來的身體,處理起來也比較方便。」服部還是很小心。生怕小蘭听出什麼。
「笨蛋!」听筒那邊傳來小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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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藥只是試驗品,就算會有誤差值,最長時間也只有24小時而已。」
「只有24小時?」
「如果在這之前不能讓他恢復記憶的話。那就糟了。」小哀面色凝重。她滿臉的擔心,「那麼,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功夫,都白費了。」
「可是時間還很充裕啊。」
「你再說什麼夢話!這兩個人一個接著一個出現,不是很會讓人懷疑嗎?特別是小蘭。」
「說的也是啊。」
「到那個時候,她一定會對很多事情追問,那種毒藥、什麼原因,什麼人讓他喝的。得知那個真相後,你覺得她會像現在這樣繼續保持沉默嗎?總之,在他變小之前,把他帶回這里,剩下的由我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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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交給我吧。」
「誒,服部,你偷偷模模在說什麼?」小蘭很是不解,「電話讓我接。」
「誒?已經掛掉了。吃了藥已經睡著的樣子。」
「哦。」
「我看還是早一點比較好,我們明天就回米花町。」
「誒?不是說好要待3天2夜嗎?」
「改變了。」有種瞞不下去的感覺,「我們還是趕緊讓工藤去看醫生好了。」
「哦。」和葉臉變得微紅,「要不把新一帶去現場,說不定會想起什麼啊!」
「你在啊說什麼?」服部滿臉的不樂意。等等,這麼說也有道理啊
開門聲響起,「我回來了。」一陣熟悉的女聲,「你們,都在做什麼?」
冉幽走進屋里看到了那個家伙,「工藤?」
「啊?」新一顯得很是無助,「你是誰啊?」
冉幽沒有回答他,皺著眉頭走向這個貌似是失去記憶的家伙,「你該不會是?」
「冉幽。」服部攔住了她,「工藤他失憶了。」
「是嗎?」她貌似沒那麼相信,指著工藤,「你這個家伙,別做些無聊的事情。某些事情,你是改變不了的。」听她說得理直氣壯,大有得理不饒人的樣子,「你,這個家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到底是怎麼樣的事情,我清楚得很。」
「冉幽。」服部根本听不明白,「工藤他真的失憶了。」
「什麼嘛!」她真的生氣了,「憑什麼他就可以被人滿世界的找!我在外面這麼久,沒人來找我啊!」
「啊雷?」服部和他的小伙伴們驚呆了。冉幽,會因為這事,成這樣?開什麼玩笑嘛!
滿意的收獲眾人的目光,「你們再次被我騙了哦。」
「……」
她走到工藤面前,「工藤新一。」
「啊?」
「我才不管你怎樣呢。你只要記住一件事就好了。」
「怎麼事?」
「你只要記住4869是什麼意思就好了。」說罷冉幽朗聲大笑。
眾人被她弄得莫名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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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呀,這還真是淒慘啊。」毛利大叔看了現場,不由得說。這景象︰書,亂作一團。瓶子倒在地上……
「真是很亂誒。」
「按照少爺的吩咐,這里自案發開始就沒有動過。」
「少爺?」
「就是那天踫巧去阿姨家玩,而幸免于難的大樹少爺。」
服部低頭看著桌子上的一張照片,「這個孩子……不就是村公所的那個指著冉幽的孩子。」
「在那次喪生的少爺的父親打野村長。及他的妻子慧雅女士。村長十分開朗,非常有名望所以他擔任村長已經有20年的時間因此1年前發生的那次慘劇,所有村民都感到十分痛心。」
「那麼剩下的,就只有這些發黑的足跡嘍。」
「那些是凶手踫巧踩到了樓梯間,被殺害夫人的血跡才留下的。」
「這些鞋印,一直延伸到陽台……」服部邊看邊走向陽台,推開門卻發現冉幽已經走到了那里。
「應該是掉下去的吧。我听那家伙說過,凶器利刃沒有找到,寶石和古董倒是不見了一些……」冉幽搜索枯腸地想著。
「留下的有沾滿血的連續鞋印還有相同的鞋印從樓梯間延伸至水泥路上……」陪他們來的警官道。
「腳印只有這些麼?」
「由于案發後這里一直在下雨……」警官剛要開口,毛利大叔打斷了他,「也就是凶手殺害村長一家後,把凶器和拿到的古董開車都帶走了吧。這次也就是一件強盜殺人事件。」
「那麼,工藤他的推理是什麼呢?」服部來了興趣。
「自殺。」冉幽趴在陽台邊上,晚風吹起她的頭發,「他說是村長殺害他的妻子,故意做出搶劫的樣子。」
「為什麼?」
「因為……」冉幽回過頭來,「村長他得了絕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