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你的一句話可以讓我回味幾天。有時候,你的一句話也可以讓我失望幾天。這就是在乎。
——題記。
「看來你們也知道啊。」一個女孩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滿臉的生氣。
「請問這位小姐是?」服部有些不知所措,他有預感,這個女孩和那封信有關。
「我是自從父母過世之後,就一直借住在這里的誠人的同學。」她的語氣稍微和緩了一些。世事難料,1秒之後,又開始激動了,「你們看吧!誠人也在這張照片里。」
「等,等一下。」服部跑到女子面前,滿臉的不可思議,「你說的誠人該不會是屋田誠人吧?」
「是的,沒有錯。就是第一個發現村長一家慘劇的,同時最先被懷疑的屋田誠人。」永川萌生緊皺眉頭,道,「只不過那天誠人在參加考試,住在東京酒店里。所以嫌疑很快被洗清了。」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這個誠人先生現在在哪里?」服部已經崩潰了。哪有這樣的!寄了信又不出現……
「他一直都在啊。」冉幽斜視服部。
「?」服部徹底傻眼了……為什麼每次自己都會踫上這麼莫名其妙的事情啊!
「什麼嘛!」永川萌生喊了出來,「我覺得誠人他已經遇害了。」
「這是什麼意思?」毛利大叔很感興趣。
「雖然在村里大家都說他是自己跑到東京去打工的,但是,他起碼是這個家的養子繼承著數目不小的遺產。」永川萌生的語氣變得悲傷,令人同情。
「那麼也就是有人覬覦他的遺產然後將他滅口?」
「沒錯,要不然的話以誠人的個性,絕對不會在這半年以來毫無音訊……」猛然之間或許是永川萌生想到了什麼,神情變得害怕,「而且殺他的很有可能是森林里的……」
「森林里的?」
「那麼到底是誰,為了什麼目的寄信給我呢?」服部很疑惑,按照永川萌生的說法,屋田誠人已經死了,可是信卻是他寄來的……「工藤推理的錯誤又是什麼……」
「村長逼迫一家自殺的原因是醫生診斷村長為癌癥。一年前工藤新一爆出這個疑團完成了推理,同時……」一位中年婦女從樓梯間走了下來,「同時,這也是他推理的錯誤。」
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你是誰啊?」冉幽看這個家伙貌似知道些什麼立即搶過服部的話權,道。
「我是東京新聞社的記者河內深里。」她臉上出現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很是不好意思,因為門沒鎖,我就進來了。」
「那麼是哪里有問題呢?」
「第二天那個確診村長為癌癥的醫院的一名護士和我說她不小心說漏了嘴,雖然是癌癥,卻是良性腫瘤,听到可以通過手術可以康復的消息,村長還很高興呢。」
本來滿臉什麼都不在乎的冉幽突然精神了,「你說什麼?!」
服部雙手握住工藤新一的胳膊,「喂,工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解釋一下啊。」
新一用手捂住腦袋,「我不記得了,過去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服部看著新一一臉的茫然,一股無奈與同情涌上心頭,「工藤……」
一聲悶雷,震破天穹。風吹起小蘭的頭發。不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麼,臉上寫著茫然若失……
「我終于明白了。」毛利大叔也許破天荒的參透了什麼,「這個村子的村民為什麼那麼討厭偵探小子了。」
「沒錯。」河內深里眼鏡泛著光,「因為他是讓全村人都敬愛的村長蒙羞的人。」
「可是這也太可怕了吧?」和葉低著頭,思考著,「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真凶也就逍遙法外了。對吧?」
「村里的人都這樣說,就是森林里的那個家伙做的。」
「剛才你也提到那一點,森林里的那個家伙到底是誰啊?」服部滿臉的不耐煩。
「那是這一帶流傳的民間傳說。」陪他們來到警長,道。
「民間傳說?」
「我記得自己小時候也常常听說,在森林里遇到千萬不要看。不然就會遭到報應。下場就是成為死羅神大人的俘虜……」在警員說的同時又是一聲雷。大風刮過,樹枝為之震顫。在雷聲響起的那一刻可以看到,一個人站在樹枝上。還是那個家伙。那個所謂的森林里的家伙。不過可以看清他的樣子︰銀色的假發,遮住了他的一只眼。樹皮做的衣服,與周圍顏色相應。只不過不尋常的是,他的眼神,很是熟悉。
「死羅神大人?」
也許是感到熟悉,小蘭把頭轉了回去,仿佛發現了她感興趣是事情。
「怎麼了小蘭?」和葉有些奇怪。
「沒什麼。」
冉幽看到了她們兩個,她走到了陽台上,不過只有她知道,工藤新一正在樹枝上。趁著閃電一瞬的光芒,她想知道工藤的位置。
不遠處的樹枝上,那個人大口大口地喘氣。從他喘氣的聲音可以听得出,他得了重感冒。
冉幽不由地想起小哀的一句話︰那麼高的樹,除了猴子,也只有江戶川能爬上去了。想想吐了吐舌頭,確實,工藤……你厲害。
******
「那個只不過是小時候的傳說罷了。」
「也許是吧,死羅神大人的傳說是破壞土地的人,會受到守護神的懲罰。一個在當地廣為流傳的民間傳說。」警長的話,在冉幽看來是很棒的鬼故事,「直到9年前,有個人的女兒在湖里喪失性命為止。」
「不會吧?」
「真的嗎?在這片森林里?」
「是的。」河內深里說話了,「那個少女進了森林就再也沒有出來。村里動員人尋找直到第三天傍晚。感到疲憊的村民之中開始有人傳出了一些流言。破壞了祖先的規矩,黑夜進入森林的少女,森林的守護者死羅神大人發怒了,所以才受到了懲罰。而且少女的父親不听大家的勸告進入森林尋找就這樣一去不回兩天之後,在森林的湖里找到了那個進入森林不慎滑落到湖里的少女的遺體。我記得她的名字是屋田多麻子。」
「你說她姓屋田?」服部驚訝。
「沒錯,就是寄信給你的屋田誠人的妹妹。」永川萌生,道。
「那,那個進入森林尋找女兒的父親……」
「就是屋田誠人的父親。至今還是下落不明。說不定誠人的父親就是死羅神。」
「可是現在還不能斷定就是那個虛構人物所做的吧?」
「本來我也是不相信。」永川萌生語氣顫動……活像那個山村警官,「可是……我看到了!黃昏的時候,在樹上。無聲無息露出牙齒的恐怖的微笑!那個白發的怪物!」
「你說什麼?」服部、冉幽異口同聲。小蘭和和葉站在那里直哆嗦。
「會不會是把猴子看成人了呢?」毛利大叔笑著問。語氣帶一絲顫抖。回答是……回答是!
「那才不是什麼猴子呢!」
額……(毛利大叔)
某人夢想破滅了嘛(服部&冉幽)這兩個家伙整天不知道想寫什麼東西。
「上個星期村公所的人也都看到了!」
「可是這就奇怪了。」服部走到照片前,「為什麼那個家伙非要殺害村長和夫人呢?……」
「只因為在晚上進入森林嗎?」冉幽打斷了不那麼‘熟悉的’人……
「冉幽!」
冉幽不由地吐了吐舌頭。
「因為村里的開發案。村長打算在森林里建一個很大的游樂設施。」河內深里,道。
「原來如此。」毛利大叔恍然大悟,「因此觸怒了死羅神大人。是這樣吧?」毛利大叔露出了豆大的冷汗。
「沒錯,案發後那個建設案也取消了。村長一直認為那是有利于村子發展的計劃。村子里的人一致認為他是個英雄呢。」
「英雄?」
「因為他是奧林匹克運功會日本隊的候補選手啊。」
「那他擅長什麼體育項目啊?」
「忘記了。想知道去二樓他的房間去看看吧。」
走進二樓的房間,桌子上放著許多塊的獎牌。
「好像得到過很多優勝誒。」
「可是都沒有寫項目誒。」
可是為什麼只有獎牌?
吊帶都被拔掉了嗎?
「誒,這是仁王的像誒。」
「真的呢。」
「雕工很精細,做的很好呢。」
「可是。」異口同聲。冉幽和服部看向彼此。
「為什麼只有一尊呢?」服部納悶。
「說起仁王,應該還有金剛大力士才對啊。」冉幽很是疑惑。
「像應該是和夫人的首飾一起失蹤的。」
「這組雕塑很貴嗎?」
「是加付十代的作品。一尊最少500萬元以上。」
「更奇怪啊。要拿,為什麼只拿一尊?」
習慣性的把目光投向工藤,他還是一語不發……沒說一句話誒……
「小蘭!」和葉把小蘭帶到一個房間。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