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生尋找所謂別人認可的東西,會永遠痛失自己的快樂和幸福。庸俗的評論會湮滅自己的個性,世俗的指點會讓自己不知所措。得到了媚俗,失去了真實,要堅定信心,擁有自我。
——節記。
我的天啊。在屋田誠人的房間里,掛著特大號的工藤新一的照片……
「我記得這是新一第一次接受采訪的照片。」小蘭走進牆邊,道,「好懷念啊。」
「而且還把照片放大了。」和葉微紅著臉,很是羨慕著。
「哇。」服部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這張照片也太大了吧?」邊說,邊好奇+羨慕地走到牆邊,自言自語道︰「要是我的粉絲也給我弄一張這麼大的照片我就心滿意足了。」說罷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
這個家伙……
「而且不只是照片。」小蘭走到桌前蹲下,「連所有的案件都整理了呢。」
「誠人非常崇拜工藤新一。」永川萌生低著頭,回憶式的說,「當他听說工藤新一也會來參加案件的偵破還很高興呢。他相信如果是工藤新一的話,凶手一定會被揪出來的。」永川萌生抬頭看向新一,眼神中有一絲仇恨,「可是這個偵探,他得到的答案卻是村長自殺。誠人听到這個消息非常的沮喪,他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而把誠人撫養長大的就是日原村長,他們是很典型的O型家族。村長、夫人和大樹少爺都是O型血。都很開朗、大方。他生活的很幸福。」
「村長怎麼可能殺害自己的太太……」冉幽低頭喃喃自語,「對吧?因為這個原因,他不能夠相信對吧?」
「盡管這樣。」永川萌生語氣又開始激動,「誠人他還是一直告訴自己要相信這個事實。因為他非常喜歡你這位名偵探!」
「後來證明他這位名偵探揭曉的答案是錯誤的。」河內深里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那就是日原村長被告知患有癌癥所以自暴自棄的殺人動機。根本就是完全錯誤的。」
「可是!」冉幽剛要開口,永川萌生打斷了她,「沒有錯。誠人好幾次寫信又打電話但一直就找不到人,甚至到你家去找,可是你又不在家。」
當然不在了……變小怎麼可能會呆在家里……況且,誰讓他不去找我(冉幽)啊。(服部&冉幽)
「沒想到現在你出現了。卻喪失了記憶!不要開玩笑了!」
「讓我一個人。」他開口了,「可不可以讓我一個人在這個房間里靜一下。我好像能想起什麼事情。」
「不可以。」冉幽雙手叉腰,半月眼式的拒絕。
「沒關系的了。」服部準備把冉幽推出去。
「可是……」
「沒有‘可是’。」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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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打開了。
「新一他出來了。」
服部當仁不讓讓的第一個去‘迎接’,「怎麼樣?想起什麼沒有?」看著新一依舊一臉茫然。不敢再問下去。
「沒關系的。記憶遲早會恢復的。」和葉也在一旁安慰。
「哈哈哈哈……」河內深里大笑了出來,「我還以為這個工藤又會耍什麼花招。照這樣看來他的記憶還沒有回復嘛。」
「花招?」
「是啊。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啊,工藤同學。你的陰謀。哎呀,看看你這張臉,你以為你瞞得過我嗎?要是你想開了,想公開一切就請來我住的湖東賓館。那樣我也許會考慮,幫你在報道里美言幾句。重點就是你想要隱瞞的那些事。」她的鏡片閃著寒光,「也就是那些絕對不能說出去的真相。」
陪他們來的警員想到了一年前工藤告訴他的話︰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絕對不能說出來的真相……
******
森林里,寒風吹卷著。一派陰森可怖。
「我說那個記者小姐真是個奇怪的人啊。」走在隊伍最前端的毛利大叔,道。
「她說工藤有陰謀。」服部好像也不懂的樣子。
「總之現在我們要知道怎麼看都像強盜殺人的案件,為什麼會是自殺呢?」
「還有一個。」冉幽也發話了,「在這個森林里的那個家伙。」
「誒,和葉。」小蘭一路都低著頭,「比方說。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自己很喜歡的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卻失去了記憶。如果是和葉你會怎麼辦?」
比方?不帶這麼明顯的吧?冉幽在前面都可以听得到……
和葉思考片刻︰「要是我的話。一定會嚎啕大哭因為好不容易重逢的喜悅。可是他卻忘了自己。那樣同樣強烈的悲傷和喜悅一起涌上心頭……」和葉看著天空,「如果沒有那種感情的話,就只是普通的朋友了。」
「說的也是。」眼角流露出淡淡的悲傷。
「不對不對!剛才是我這個笨蛋的笨想法了。你去問冉幽。她一定知道。」
「可是。」她抬起頭看著那個名偵探的背影,莫名的悲傷涌上心頭,「我有一種新一離我越來越遠的感覺。」
「不會的。」
或許是注意到這聲音,她們兩個抬起頭。冉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她們面前。
「就算月球繞著太陽轉……」語氣此起彼伏,「你也不會離那個笨家伙遠的。」
「是嗎?」
「當然是!」語氣變得堅毅,「因為,他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要喜歡你!」眼神突然變得微微憂傷,「所以,你不能說這種話。那個家伙其實一直都在守護著你。一直都在……」
冉幽……
也許是上天故意想打斷這片刻的哀殤;也許是上天也隨著小蘭悲傷。天空留下了眼淚。打在葉子上發出聲響。
「誒?下雨了誒。」毛利大叔一副驚訝的神情。
「這下糟了。」服部回過頭來,「我們還是跑回賓館吧。」
「快點跑,快點跑。」和葉推著工藤向遠處跑去。
猛然發覺,貌似少了一個人,「冉幽!」
回過頭,那個家伙還在後面慢慢走呢。
「你在干什麼!?」
她好像什麼都听不見了。還是那樣如蝸牛一般地走著。
「你什麼……(都听不見嗎?)」還沒等服部說完,冉幽就先開口,「笨蛋!我當然听得到。」
「你不會傻了吧?」
「我只是想自己走一會兒而已。」
「你想走也分一下場合!」
「隨便。」
還是一個人走著。服部回過頭,什麼!他們幾個都跑得沒影了,「喂!等等我啊!」
拜托……不是要把我勸回去嗎?
無語地看向樹枝。天哪……她看到了那個銀發的家伙。
目光交際,他也看見了她。
她皺著眉頭,「喂!你這身打扮,想參加巴黎時裝周?」
那個家伙跳了下來。
「我忘記了,貌似某人是被人頂替了吧?」冉幽嘴角露出一絲惡作劇的笑。
「你管我啊?」他用自己沙啞的聲音回答了她的問題。
「拜托。你這身打扮能讓人嚇死誒?你不怕小蘭把你當成野獸?」
「……」果然,冉幽就是他的克星。
「算了。我盡量阻止吧。不過。」她轉過頭去,「你別穿著衣服……看起來,讓人害怕。」
他低頭看看自己的行頭,望向她滿臉的奇怪。
「算了,死羅神大人兼偵探先生。我拜托你,趕緊出現的好。」她轉過身去,看似準備離開了。
「冉幽……」
「恩?」
「謝謝。」
雖然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謝。但是,隨他好了。
「拜。」
不遠處,工藤新一看著他們兩個人。眼楮里寫滿的奇怪。
***次日***
「新一不在房間里嗎?」和葉的聲音響起。
「恩。早上起來我就發現他的被子是空的。」服部向3人說明。
「喂!」看向毛利大叔,「我剛剛問了村民,他們說看到了偵探小子進入了日原村長的家里。」
「難道說,那家伙,已經恢復記憶了嗎?」
***日原村長家***
「誒!工藤!」服部沖進了房子。打開門,兩雙鞋放在那里,「兩雙鞋,工藤的,還有這個是?」仔細想著,「河內深里!」
服部跑進一個房間看到了工藤,一把握住他的肩,「工藤,你是不是恢復記憶了?」
無意間掃過自己的手,「血?」看過工藤的衣服,「工藤?怎麼這麼多血!」一絲不妙浮上心頭,轉過頭去,河內深里倒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