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總有些人,安然而來,靜靜守候,不離不棄;也有些人,濃烈如酒,瘋狂似醉,卻是醒來無處覓,來去都如風,夢過無痕。無數的相遇,無數的別離,傷感良多,或許不舍,或許期待,或許無奈,終得悟,不如守拙以清心,淡然而淺笑。看花開花落、雲卷雲舒、緣來緣去。——節記。
陽光和熙的午後。
去掉夏季東京的炎熱,似乎只剩下漫長的時光。這夏季,帶來了生機與一片綠景。若是在晚上,仰望天幕繁星閃閃,流螢點點。朦朧的月光中,橘黃的台燈下。或是領略道爾的迷離奇案,或是品讀新名香保里的最新小說。置身于那案件的密碼之中,心頭總會有一種愜意與正義感。
夏目、涼子和冉幽坐在夏目家的露台上,看著不遠處的蓮池。那一絲粉紅,足夠支撐起整個盛夏。凝脂せ花瓣高高凌駕于荷葉之上,迎風弄姿。似乎在睥睨一切。浸潤在古詩詞般的意境之中,欣賞凌波蓋翠、舉綠搖紅的這一湖碧荷。平日都積郁在胸里的煩惱與羈絆,都被這一湖碧荷洗滌得一干二淨。
「你們最近有看新聞嗎?」夏目擺弄著手里的那個根雕,仔細觀賞。也許無意的提起了最近報紙上的熱點話題。
「那個在鈴木集團名下的倉庫里的那起命案吧?」冉幽也似乎早有耳聞,面部表情起伏不大。
「我想夏目想說的,是那朵玫瑰吧?」涼子顯然沒有融進這一派凝重的氣氛中,用稍微帶笑意的話語闡述了出來。
冉幽也沒有閑著,把她腦子里的其他東西清除,只管把這‘命案’的所有資料找齊,她負責把話題扶正。「我記得12年前那起倉木家族滅族的案件的現場里,也有這麼一朵玫瑰呢。」
微微抬頭,不見夏目人影。原來他去找了12年前的那場命案的報紙,上面興許有他們想要的東西。「你們看,這插圖表現的出來的是一種地獄的感覺。」
「我記得那年,好像毛利叔叔還擔任警官一職。而且,這起案件好像目暮警官也有偵查的樣子。」冉幽呈思考狀的找關于拿起案件的資料,「而且听說,現場幾乎全都是血。倉木家族當時還是東京頗有名望的家族呢。年產值絕對過億了。」
「那麼遺產呢?」涼子似乎也起了興趣。
「凶手雖然殺害了倉木家族的所有人員,但是以他們龐大的經濟實力,銀行里的遺產數目絕對是天文數字。警方應該已經凍結了賬戶吧。」冉幽以常理推測,「雖然以當年的偵查手段應該無法確定倉木家族是否完全滅族。但听說他們統計死者人數的時候還少一個人,好像是倉木家族董事長的孫女。具體名字我也記不大清楚了。但是畢竟是一個年僅5歲的女童,警方也就沒有必要繼續追查下去。」
「這麼說來的話,那個女孩如果活著就和我們年齡相仿樓。」涼子也許很在意那個女孩。
「不過,那個女嬰活下來的概率很低。」夏目倒是十分冷酷的、直截了當的把涼子的想象打斷。
「這種大案,警視廳應該會留有卷宗才對。」一個想法浮上腦海,冉幽嘴角微微上揚,「我們還可以去找毛利大叔問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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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倉木家族滅族的案件啊。」毛利大叔千年不改的高分貝聲音,「我記得那都是12年前的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由于破案的困難,警方早就已經停止調查了」
「對啊,可是那起在鈴木集團倉庫里的案件和12年前的案件很像不是麼?」涼子很耐心的引導毛利叔叔。
「這麼說來也對哦。」
「叔叔,其實冉幽姐姐他們想知道當年的情況,你告訴他們就好了嘛。」柯南用發嗲的聲音,道。從他眼神里看得出來,柯南這家伙對12年前的拿起案子也很感興趣呢。
「也對哦。」毛利大叔依舊很搞笑的語氣,當他意識到那句話是從柯南嘴里出來,又說出自己的口頭禪,以及習慣動作。「小孩子,搗什麼亂啊!」半秒後,柯南頭上出現一個大包。
呵呵……
「爸爸,你又這樣。」听到了聲音,小蘭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柯南你沒事吧?」
看樣子,冉幽絲毫不擔心柯南的包。而夏目和涼子倒是十分驚訝。因為對于冉幽,她早就已經習慣了,她的大腦里早就已經形成一種觀點︰要是柯南一天不受傷,那麼太陽就會從西邊出來。她倒是會想︰工藤的頭上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長出老繭。(典型一幸災樂禍的家伙……)
「那起案件在12年前。我第一次到那個現場便被驚住了。因為遍地血紅,遍地尸體。」毛利大叔少有的講故事式的談起一起案件,「警方在勘察後發現,這起案子是滅族的大案。而且這倉木家族是東京的名門望族。居然和天皇有血緣關系。那起案件的偵查可謂是浩浩蕩蕩。那起案子是我們警視廳所接過的最大的案件,可是那起案件在偵查3個月後仍然沒有結果之後。警視廳便也淡漠了。只剩下我和目暮警官和一些零散的警員。我們最後也沒有發現什麼。只發現了死亡人數與族譜不符。少了一個不到6歲的女童。我們很想知道女孩到底是死是活。但最後我們沒有發現女童的蹤跡。所以判斷,她已經死了。那起案件也最終宣告無法偵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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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找12年前那起案件的卷宗啊。」高木警官倒是不那麼驚訝,他似乎猜到這一群推理狂會來,「可是你們沒有許可令哦。我就不能給你們拿卷宗了。」
「可是……」
……
十分無奈的走出警視廳。一個人突然浮出——服部平次以及白馬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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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要12年前那起倉木家族滅族案件的資料啊。」服部十分慵懶的拿著電話,「你要那個東西干嘛?都是塵埃往事了。雖然作為偵探,冉幽你這種對于案件的精神我可以理解,但是也不至于破遍世上所有的案子吧?」
「你不想說,就不說好了!」
「喂!冉幽!」耳邊只剩下‘滴——’的聲音,「搞什麼嘛。」
不到半秒中,「鈴——鈴——」
我發誓服部這時絕對火了,「櫻井冉幽我告訴你,你這家伙一直都目中無人知不知道!」半秒後,「啊?工藤啊……」
數秒後……
「你也想知道12年前拿起案子啊。」服部不知怎麼的,對冉幽的怨氣消散了不少。
「什麼叫‘也’?」
「因為剛才冉幽也有打電話啊。」服部此時一頭霧水,「她的態度還真的沒的說誒。」
「也難怪。」柯南倒是看的很坦然,「那家伙專心做一件事的時候……就會突然脾氣暴躁的。」
「我原諒她好了。倉木家族滅族的資料我找到了……」
……
柯南一扣下電話,不到半秒,服部電話再次響起,「喂。」
「那個……對不起啊。」
「我已經原諒你了。白痴。」
「是嗎?那,拜了。」
我相信服部此時很鄙視冉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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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說12年前的倉木家族滅族的那一起案件的現場有一朵玫瑰花。而玫瑰花正是組織‘demon’的標志。」冉幽分享著她從白馬那里打探來的資料,「也就是說,這起案子很有可能是‘demon’做的。」
而在另一邊,涼子低頭不語。她她真的知道所謂‘思緒萬千’的真正含義。
「滿目瘡痍,落紅飄零。一個極大的院子內。一個女孩無助的躺在地上。女孩穿著一件破舊的衣裳,上面似乎還有未干的血跡。此時,天空已是傾盆大雨。女孩揉了揉還在意識模糊的頭。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是誰。她抱著雙膝,不敢動彈而周圍是一片血紅,遍地都是尸體……」
「不要!」涼子大喊一聲站了起來。她抱頭,面色難看的厲害。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要……」
冉幽很想知道是什麼可以讓一向冷靜的涼子如此幾近‘瘋狂’
她嘴里不停說著‘不要’。不大一會,她便昏了過去。夏目橫抱起涼子,直奔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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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幽打開手機翻蓋,一條簡訊便印入眼簾︰Camus,就是倉木涼子。署名便為Vermouth。
十分無奈的看向白色的病房內……她,也是組織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