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不允許你消失,不管結局是否完美。
——題記。
新天鵝堡,那個佇立在森林中的建築。似乎是時光粉末的眷戀吧,歲月竟沒有在它身上留下痕跡。也許一如往昔一般的,在那里。她是女神,守護著這一方天地的安寧。
數個游覽的人群在這里聚集。似乎從一開始,這建築也許一開始就是路德維希一世為了他的盛名永駐而建造的。
走進大廳,來不及欣賞那里面的歐洲式的文物。新一打開通向塔頂的門。因為一般那門是不允許被打開的。走上旋狀的樓梯,打開那一扇似乎塵封已久的大門。
冉幽拿著帝國之首,四處比劃著希望找到與地理坐標相符的事物。
新一和快斗似乎在東面找到了什麼,「對沒錯,就是它了。」他徑直朝冉幽出走來,「冉幽,借來看看。」說罷,就把頭蓋骨搶了過來。
冉幽自然給了他一個半月眼。便沒再說什麼,隨著他的視線。以及他的‘演講’,「那條縫……就城堡的主樓。」
「我不明白,新天鵝堡舊城堡的主樓。和帝國之首有什麼關系。」冉幽斜眼看向旁邊興正濃的大偵探。似乎在她眼里,這個家伙不過一個推理狂。
「瑪麗橋下瀑布。」新一似乎找到了那一把鎖,嘴角揚起微笑。那是只有他推理正確時才會出現的異常自信的微笑,「絕對是它。」新一轉頭看向冉幽,「你看,這條縫。就是按照天鵝狀的形狀刻的。真是絲毫不差。」冉幽把帝國之首奪了過來朝瀑布看去。而新一依舊贊嘆,「太絕了。中世紀的經緯儀。」
「在瀑布後面怎麼進去……」冉幽臉上的微笑漸漸失散,是剩下擔心的神色,「我會摔死的……」不錯,新一忽略了一個問題。這孩子的恐水癥,是很嚴重的。
「那你就別去了。」新一似乎早就把希望放到了快斗身上。冉幽自然不爽,「少瞧不起人。我進去好了。」
「你……不怕?」新一倒還是老樣子,嚇唬別人也是這家伙的樂趣。
「你管我害不害怕啊。」冉幽瞪了他一眼。沒有人可以把自己放到這種刀槍口的。
見她愈發驚恐的神色和硬撐的灑月兌,心里佩服一下這個倔強、固執而且心高氣傲的家伙。他嘴角還是依舊那樣的笑容,「好了,本人可憐你。放心,到下面,我保護你。」
「少瞧不起我了。」固執的不改口,嘴還是那樣得理不饒人,「只要你別被嚇死就好了。」
懶得再和她計較了。也罷,看天色還早準備下去。回頭看看快斗,「吶,幫我看著外面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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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步通往那個懸掛著的瀑布,水流就在身旁。
回頭看看櫻井冉幽,從她的動作似乎看不到什麼不適的癥狀,再看她的臉,此時已經是蒼白無比。她就是這麼一個固執的人。
上面的瑪麗橋,此時已經是人滿為患。
手漸漸觸模到石壁,看來是找到了。新一坐在溶洞中的石頭上,上上下下打量著眼前的家伙,「吶,看來是我小瞧你了嘛。」
沒有回答他的話,打開手電筒,往里照了照,「說什麼風涼話。走吧。」
里面接著水流的是一個石制的水槽。(好吧……算我詞窮了)它的盡頭是一條地下河。新一伸手往地下河里模模似乎沒有什麼東西。有意無意的看了看一旁的石壁,似乎有什麼靈感,「看,這里有一個通道!」
冉幽往里推了推似乎不能這麼打開,「這石頭動不了,可能有機關。」
「你看!這個水槽動了!」
耳邊傳來呼聲。下意識的朝那邊看去,大偵探先生正搬著那個水槽企圖往這邊移動,「快幫幫我啊。」
半月眼式的看著眼前的家伙。真是服了他了。
待它已經放入正確的軌道,那扇石門也隨之開啟。
走進去半秒,石門關閉。听到了那一聲石塊踫撞的聲音,冉幽下意識的往後面看看,「怎麼辦?我們怎麼出去?」
新一看了看四周的石壁。戲謔的說,「你還打算出去嗎?」
「我討厭你的幽默感。」這種時候開什麼玩笑啊!半月眼看著他,「吶,工藤。看來不得不進去看看了。」
里面還是一個圓廳。正中,也還是有一個石尊。
「這就是世界之廳?」冉幽輕撫眼前的石塊,似乎,歷史就等待著他們的重寫,「可是寶藏在哪?」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新一抬頭觀望四周。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
「也許有人來過了。」冉幽往圓廳的正東走去。還是一樣的——龍頭浮雕。心情自然落到了極點,
「查理曼想要確保在活著的時候寶藏不被找到,所以他隱藏了四把鑰匙。現在我們全都找到了。根據他的承諾,找齊四把鑰匙的尋寶人應該會有回報……」難道他打算讓寶藏銷聲匿跡?
「不。」新一似乎猜到了冉幽所想,「我相信他的承諾,他絕不會食言。我們會有回報的,不是麼?」
「你看,這是什麼?」冉幽對面,一根看起來並無特別的桿子,「像是一個拉桿。」冉幽走上前去,往外拔著。
「你不覺得的太明顯了嗎?」
「你是說,太容易了?」冉幽往前看去,那個石尊還是一樣。斜眼看向工藤,「它一定有什麼用處。」
工藤近看,才發覺眼前的石尊上面有數個凹槽,「這里放護身符手臂、這里放頭蓋骨。」
似乎有了答案,冉幽快步走向前去。似乎還有一點疑問,「第四把鑰匙呢?」
管不了那麼多了。把護身符、手臂以及頭蓋骨放到凹槽中。
四周開始晃動……
快斗那里便可以感覺出震感。(好吧……我又一次詞窮)往橋下看去,瀑布依舊流淌著。夏日的陽光似乎讓瀑布水晶般透明了。
「是不是還需要那個拉桿,這里沒有什麼可以用的了……」新一轉頭看看四周,道,「我覺得查理曼一定是這麼想的。」說罷,他便走到拉桿那邊往外拉著。
「等一下!」
「等什麼?」新一心里砰砰直跳,一旦失手,可就要葬身于此了,「那個……你確定要把它拔出來。」
「你是想說,你擔心我們弄錯了?」
新一沒有回答她,「三、二、一!」
無語的看著眼前龍頭浮雕嘴的部分不斷吐出的水,心里荒涼無比……
似乎又感覺到震感,快斗往下看著。那一束瀑布,不見了。
「你先上去。」新一擺擺手。他自然知道冉幽時撐不住的,趁著自己還可以撐一會兒,找找讓這水停下的辦法。
數分鐘後……
冉幽扒著頭頂的那個類似于石磨的石制圓盤。似乎看到了什麼新奇的東西。看到眼前的凹槽,似乎明白了什麼,「工藤!」
從下往上不斷運輸的水澆灌著這里,似乎是一場干旱後的大雨。
冉幽的馬尾此時也已是濕漉漉的,水已經淹沒到她的脖子部分。
也許是因為上下的水面波動幅度不一致,所以這圓廳內的積水像是正在起著較大的風暴時所激起的浪花。
水面的波濤似乎沒有打算退去的意思,此時已經漲到冉幽的下巴部分。
他們似乎也在為尼伯龍根寶藏慶幸。這種慶幸的方式顯現突兀違和。
新一從那浪花里面探出腦袋,眼神中,寫著疑惑和詫異。他從未想過冉幽可以在即將沒過她身高的水中鎮定自如。不過,事後的冉幽也在驚訝這一點。
「給我上帝之眼!快!」
工藤深吸一口氣,一頭往里深埋。
數秒後,接過上帝之眼。把那塊瓖有隻果籽的琥珀放到哪個凹槽內。里面閃出一道金色的光。下面的龍頭浮雕,也停止了吐水。瀑布重新流淌起來。
圓廳內的積水也漸漸退去。
那石尊正中的凹陷處漸漸往上升,出現了一座山的模型。那金色的光束穿過數個反射鏡之後,到達了那個龍頭浮雕的上方,冉幽徑直走上前去,嘴角微微上揚,「吶,是拜佔庭黃金反射的。」冉幽輕輕擦拭那里,一道巨型光束閃入那個模型的一個位置。
「這是一座山。」新一似乎找到了答案。他湛藍的眸中透露出一種喜悅之情,「我知道那座山在哪兒。」嘴角微微上揚,「你不怕等我們找到了尼伯龍根寶藏之後,那伙人會把我們一網打盡嗎?」
「管他呢?」冉幽心不在焉的答道。下一秒便可以看得到她嘴角露出的異常自信的微笑,「從小到大,還沒有人可以束縛住我櫻井冉幽的。」
「就算他們一網打盡又有什麼相干,我們的目的又不在寶藏,我們要的只是小蘭而已。」冉幽還是老樣子喜歡把事情看的開闊之極,似乎,就算天塌下來,她也照樣不怕。
我,櫻井冉幽……可不是說來便來說走便走。既然,他們想要寶藏。那麼他們就要做好去看守所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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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那座雪山,周圍似乎還有烏雲。這座山的陡崖很險惡,冉幽拿著的登山裝備可是派上了用場。周圍一陣寒冰之氣,似乎可以感受到那刺骨的痛。
這是位于半山腰的洞窟,里面似乎除了冰,還是冰。這些天然的冰似乎可以算的上是‘鬼斧神工’。那一個個冰柱倒還顯得孤傲。
大自然這個天才雕刻師,用自己精湛的技藝在人間描繪出人類無法模仿的事物。
順著冰的走道往里走,穿過一個小洞口,便可以看得到堆積如小丘的金幣。手電筒的光束似乎變得黯然無光。
「這是真的。」冉幽半蹲,因為在這洞中的‘地板’便是一層的冰,因為這里終年不見陽光的關系,這層冰也顯得異常透明,而在這層冰的下面就是數以萬計的查理曼時期的金幣。
「十二輛馬車載著無數的寶物,整整四天向山上走去……」
新一輕輕踩著冰層似乎听得到輕微的碎裂聲,回過頭,道,「小心一點,冰層不是很厚。」
一來到那些金幣旁,吸引眼球的自然就是西格弗里德的寶劍,雖說時間在流逝,可那把劍,仍然寒光畢露。似乎印證了當年他主人的英勇。
快斗一直在找他的隱形帽,只是,身為國際的頭號大盜,似乎只拿這些有點不夠啊。果然,不出半秒,快斗就開了口,「這些金幣怎麼辦?」
冉幽看著眼前數以萬計的金幣,似乎是心不在焉一般的,「捐給博物館啊。」
這似乎把快斗的夢想瞬間扼殺掉了。
新一拔出那寶劍,似乎是找到了真正謎題密碼,「巴魯蒙甘……」這似乎是這把劍的名字,「西格弗里德的劍!它守護著寶藏!」
「工藤新一!把東西放下!」
一瞬間的事情,那個行動緩慢的富商便出現在眼前。跟隨他來的還有兩個年輕人。而小蘭,便在那個身體強壯的人身旁。
那位富商要了龍血之後便沒在說什麼。他,走出了那個洞口。
砰!
是槍聲!
下意識的回過頭,那個身體健壯的人開槍射死了那位富商,以及富商的親信。
「新一!」小蘭一個過肩摔便把那家伙按倒在地。她往這邊跑來,鐳射瞄準器的紅點便在她的身上。只听到那家伙暗自罵聲,可惡。就準備向小蘭開槍。
「別開槍!這些寶藏全歸你!」
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麼一聲。冉幽只覺得自己的心怦怦直跳。
那家伙倒還顯得異常淡定,「工藤新一,給我神劍!」似乎是無理的要求,「快給我!」鐳射瞄準器的紅斑依舊在新一的身上。
「拿過來。」
呵,那家伙現在的微笑真是變得異常驕橫。這是一張冉幽此生不會忘記的臉︰橫眉下是一對愚蠢而又野蠻的眼楮,眼楮下面是一個驕橫固執的鼻子,鼻子下面是一張善于獰笑奸笑和咀嚼享受的嘴巴,額上頰上是一些縱欲過度刻下的皺紋。
這是一張多麼丑惡的嘴臉啊,每個人只要看上他一眼,就知道像一條狼一般磨牙吮血,整日里憑著自私、奸詐、卑鄙、殘忍,出賣自己作為生活手段的就是這樣的人了!
新一把那劍扔向他,那劍插入了冰鋒中,而它周圍,便是冰塊的碎裂的痕跡。那人放下槍,緩緩朝那邊走去,拔出了那把劍。他腳下的冰隨機裂開。貪欲讓他沒有注意到腳下即將碎裂的冰。
真的碎裂了。
那把西格弗里德的寶劍插入了他的胸膛。也隨著永遠深埋于那座雪山之中。
故事的結局?
故事的結局自然是幾人安全的走出了那雪山。而那隱形帽自然是假的。快斗為此郁悶了好幾天。那些金幣到底還是捐給了博物館。
也罷,這種尋寶的故事也不會常有。就這樣的,那段16歲的記憶埋沒到了歷史的長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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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拼的可是歷史啊。終于完了!就快開學了……好吧,為自己暗暗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