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歡是看過宋長平的身子的,在那次誤闖宋長平沐浴現場時,她幾乎就里里外外看了個遍。當時就在想,這病秧子身子真是精致啊精致。
她獨自一人時,每每想起宋長平的身子便臉紅心跳,跳完又大著膽子想,當初在藥浴桶里,就該趁機模上一模,以報當時宋長平的輕薄。
可是此刻,美人兒的玉-體就在跟前,她卻渾然沒了法子。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壓根兒沒機會伸出罪惡的黑手。
自宋長平低頭吻住她胸口的瞬間起,一切都亂了。
她喘著氣感覺他埋首在胸前,一股濕潤而溫暖的力量,沿著她的雪-峰往上攀,起初還只是略略打著轉,似是在徘徊,又似在研磨。可是他舌尖掃過的地方,卻是泛起一陣陣酥麻。
雲歡咬著唇暗想︰方才那水定是下了催情的藥,否則她怎麼這般熱……平日的宋長平他是溫雅的、清冷的,他當是翩翩君子的,可是在這床上,似乎一切都變了。
宋長平抬眼看雲煥,她正望著自己,可是眼神卻有片刻的飄忽?
竟是在怔神?看來他還是不夠賣力啊!
宋長平嘴邊咧開一絲壞笑,一只手卻不饒她,毫不猶豫地握住了她另一只的盈潤。
男子手掌本就粗糲,雲歡的皮膚卻是細女敕,這般摩擦著,竟帶了異樣的曖昧。
雲歡越發覺得身上熱,扭著身子便想逃,可是就在這當口,宋長平竟是一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雲歡低頭去看,兩人視線相接,宋長平不躲不閃地看著,而後,卻是低頭輕輕的吸了一口,直到那蓓蕾盛開成嬌艷的花兒,他又拿那溫潤在花兒上細細繞著。
「你……你放開……」雲歡原想低聲抗議,可就在她扭動的瞬間,卻被長平輕輕咬了一口,她不由的「啊」了一聲,一出口,卻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這如水一般的聲音是誰的?貓兒叫一般的□又是誰的?
「別亂動!」長平的聲音帶著隱隱的笑,將手往後,托住了她的腰。心中暗嘆了一聲︰這不足盈盈一握的細腰,便足以讓男人瘋狂,可是她卻毫無自知,不安地扭動著,似是要在他月復下灼灼燃燒的火焰上,澆上一盆油。
這于他,真真是萬般煎熬。可是他卻不敢亂動。
時機未到,擅自行動,必定亂了陣腳。三軍未動,糧草先行……他定要給足了雲歡糧草,才能打個圓滿的勝戰。
長平短短時間內,已將兵法想了個遍。要克敵制勝麼,總要先忍,才有得。
頭上冒出細細的汗珠,長平看雲歡,閉著眼楮,睫毛若羽輕顫,惹人憐惜。可是她若是這般不動,他又有何樂趣?
美男計既已上,接下去,是否該上苦肉計?
唇由頂峰而下,他一寸寸地吻過去。雲歡特有的女兒香已經讓他快要瘋了,他怕自己再也忍不住。
雲歡哪里受得了這般撩-撥,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響,可那絲絲縷縷的吟-哦卻仍是從齒間飄出。
伏在她身上的君子早已變作了登徒子,此刻攻城略地,毫不遲疑,懊惱的是,她卻沒有絲毫還擊之力,直到他的唇挪到了下月復往下,再近一步便是那……
雲歡慌忙將手指插入他的黑發中,低著聲音喘道︰「別……長平,別……」
「可是,我疼……」雲歡只听到登徒子一聲嘀咕,抬眼時,卻是一副可憐巴巴兒的樣子。兩人視線乍然相接,雲歡急忙想轉開,可是這登徒子卻不讓,一寸寸地將身子附在雲歡身上挪上來,燙地緊。
「歡兒,我病了。」登徒子附在她的耳畔,吹氣如蘭。
「哪兒病了?」雲歡下意識地便往後退了一退,即便是醉了,可她卻依然警覺。只是這登徒子卻不放過她,滾燙的手準確的握住了她的手,牽引著她沿著月復部往下。
縴女敕的手落在那昂然上時,宋長平不由地倒抽了一口氣。
像是炙熱的火焰遇上了甘洌的泉水,瞬時便有了快-慰,可是不夠,遠遠不夠。
「便是這兒病了……」
雲歡只听他一聲淺淺的抱怨,手指像撩了火一樣便想收回來,可是他卻不肯,使勁兒地按著,抬了頭卻是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似是魔咒一般低聲淺吟,「歡兒,我病了。這藥,卻只有你有!」
這同春-宮圖上的情形全然不同。即便是《*秘戲圖》也沒說過,男人們會說這樣的話。
雲歡只覺自己更加醉了,氤氳在黃酒的甜香里,沉淪在長平炙熱的眼神里,她卻又不想退了。
有什麼呢,這是她的男人,這是她的洞房之夜——她向雲歡從來只見男人們調戲姑娘,可到底是旁觀者。據說,男女歡愛是世間最迷人的事兒,這迷人的源頭又在何處?
是否就是在她指下那物?
雲歡突然打起了精神,趁著長平失神的片刻,她迅速地低頭,昏暗的燭光下,她從未見過的那物件精神抖擻的出現在她的跟前,她忍不住用手指輕輕觸了一下,卻又快速收回來,嘴里嘀咕道︰「它長得可真奇怪!」
「唔!」長平低吟一聲,再看雲歡時,眼里泛著奇異的光。
那輕輕一觸,于她是首次,于他又何曾不是!
長平這些覺得自己可真疼的厲害了。這是挑釁,赤-luo-luo的挑釁,她果真是只妖精!
長平心里念叨著,嘴上卻不饒她,一口便含住她的耳朵,在耳垂處細細研磨,而後卻是直接將舌掃進耳朵。手下更是越發施了力氣,直觸花-心。
「長平,別……」雲歡不由地戰栗,似乎全身都開始叫囂著︰雲歡,趕緊退後,趕緊跑,這是只狼!
可是全身都失了力氣,只能任他擺布。
當一切開始時,雲歡才真知道疼了。那東西頂著她,頂地她像是要撕裂開,疼痛到了極致,她甚至拿手去掐他,咬著唇忍不住了,她便開口求道︰「宋長平,你放開我!我疼!你放開,我不要了,不要了!」
「分明是你起的頭……」宋長平一口咬定,是雲歡調戲的他。可是他的額上,卻是滲出豆大的汗珠。
雍州四少,只有他還是第一次。從前那三人交頭接耳,總說那事兒快活。他也只是听著,遇上非應酬不可的場合,他不過也是逢場作戲地同那些女子笑笑罷了。
可是听多了,他卻也懂,女子的第一次,是要撕心裂肺地痛的,一切都不能操之過急,必要憐惜萬分,否則第一次落了壞印象,女子永遠都記在心頭。
可是那三個混球從未告訴過他,男子也是疼的。
那兒這樣緊,他疼痛難忍,可是帶著異樣的快活。溫暖圍繞著,緊□著,分不開也舍不得逃離,
「歡兒,你忍忍,一會就好。我也疼,我陪你疼!」他一寸寸地往里靠近,幾乎每動一下,雲歡便要打顫,他又吻住她的唇,嘴里直念著︰「歡兒,我陪你。我陪你……」
那低吟如安撫之咒一般,雲歡漸漸安靜下來。宋長平瞅準機會,縱身一挺,突入其來的緊致教他忍不住一聲低吟,這是從未有過的戰栗之感,可卻讓人舍不得停止,如此曼妙。
「疼,宋長平你這個混蛋,偽君子,疼死了……」寫書的全是騙子!分明說同有情人做快樂事,可這事不快樂,只有無邊的疼痛,「宋長平你給我出去,出去!」
她說著話便用手去捶他,她不懂宋長平心里的三十六計,可是她卻懂的,三十六計中,最好的一計,便是「走」。
她扭動著身子便想逃,可是這一動,卻讓緊密的地方又進了幾分。宋長平連忙道︰「別動!」
再這麼忍下去,真真要送了性命了。宋長平暗自想著,身下卻是停了一停,細細撫著雲歡的背,直到感覺雲歡漸漸放松,他才大著膽子又動了一下,之後又是歇了許久,安撫著。如此反復,直到雲歡的身子漸漸柔軟,臉上漸漸蒙上一層紅潤,他終是克制不住,全力馳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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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歡也不知自己是幾時睡著的,只記得累極時,兩人渾身都濕透,是宋長平將她抱到了浴盆里,仔仔細細替她清理,她連抬手臂的力氣都沒有了,仍不忘呢喃道︰「宋長平,你這個偽君子!」
宋長平當時眉眼一挑,帶了好笑道︰「我這是床下君子,床上無賴!」
那挑眉的樣子,讓雲歡不由地紅了臉,只恨自己這會沒用,不能跳出來捶死他,怎奈身子被宋長平掏了個空,只能任他上下其手,她試著瞪視他,可此刻,連飄過去的憤恨的眼神都帶了絲嫵媚,看得宋長平身子又是一熱。
待她洗漱完畢,宋長平將她抱到床上時,雲歡的眼楮都要耷拉下來了,宋長平卻又貼了上來。雲歡一時間全身的汗毛都要立起來,身上頓生了一股蠻勁兒,躬身抬腳便要踹去。
她原以為宋長平會躲開,哪知方才還像只狐狸的家伙此刻卻是老老實實地受了一腳,痛地直「哎呦」了一聲,蜷縮在那,不動了!
「你怎麼不躲開啊!」雲歡一急,上一世他可是病死的,好歹是個病人!這一世總不能被她一腳踹到了閻王爺那?
她趕忙回身去扶宋長平,他卻是哼哼唧唧,氣若游絲,「向雲歡,你,你這個毒娘子,你想謀殺親夫……」
「你怎麼這麼不經踹啊!快說,傷著哪里了!」雲歡真是急了,尋思地要下床去尋大夫,宋長平卻是一把拉住他,方才那萎靡的模樣一掃,一雙眼楮燦若星辰,比什麼都明亮。
哪里有傷!
「你這個騙子!」雲歡身子一轉,再不願意理他。
身後的那個人卻是低聲地笑,越發覺得這個小娘子有意思的緊。可看她真生氣了,卻也不忍,只得咬著她的耳朵低聲道︰「方才差點踢中了我的命根子。若是再重一些,可不止是謀殺親夫,還謀殺了咱們還沒出世的兒女!你就不心疼心疼我這個病人……」
他說著,雲歡卻是哼唧了一聲,他側身去看雲歡,發髻散落著,可卻嬌俏地緊。怕是真累了,說話間竟是睡著了,他也不惱,摟著雲歡低聲自言自語道︰「今兒累了,我不動你,咱們好好睡一覺,明兒還有事呢!」
「哼!」雲歡半夢半醒,應了一句。
半夜里,卻是下起雨來,淅淅瀝瀝地響。雲歡睡地淺,浮浮沉沉間,听到身後的人發出隱忍的咳嗽聲。
許是忍地太過辛苦,便連床板都在顫動。半晌,她听到長平下床汲了鞋子,到了桌旁坐了許久。
許是想喝杯水潤著喉嚨,可那水方才下去,卻是又猛地嗆了一聲。他在桌邊緩了許久,雲歡便等了許久,原本想問的,可是到底沒起身,長平已是返身回來,依舊摟著她的腰,還不忘像哄孩子一般,輕輕拍了她兩下,她又沉沉睡去。
第二日再醒來時,雲歡一睜眼,卻是看到長平彎著眸子目不轉楮地看著她,開口第一句話便帶了笑意,「醒了?」
雲歡猛地打了激靈,起身看窗外,頓時覺得壞事兒了︰日上三竿,她這本該去請安的新媳婦兒竟然還在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是《重生小娘子的幸福生活》的系列文,又是個美食文,所以取名《重生小娘子的美味人生》,名字是俗了點,姑娘們多擔待,謝謝了。另外,本文架空在民風開放的年代,架地很空,非常空……魚泡泡會盡力將故事寫好,多謝姑娘們支持。晚上還有兩更,稍後放送。也深了,明兒要上班和上課的姑娘早些休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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