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妃苦心 第46章 西征隨從

作者 ︰ 若存

池伊清不想參加婚禮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當初自己在地宮里的時候,那些皇子是都認識自己的,現在自己公然出現在鄀汐的府上,生怕引起誤會,雖然可以解釋,但是解釋又有多少人會相信呢?所以池伊清索性就做那麼幕後的人,不出現,免得心煩。

婚禮非常熱鬧,持續了好久,池伊清一直都觀察著外邊的動靜,隔著窗戶紙,她都能被那熱鬧的氣氛所融化。看著鄀汐臉上的表情,說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總之略帶著一絲的無奈。看來昨晚本來鄀汐是想著跟自己敘敘舊,只不過是喝多了而已。

池伊清覺得他們都真可憐,自己的命運自己說了卻不算,必須按照別人給規劃的軌跡還生活。

「身為皇子也不是向別人看見的那個光鮮亮麗,那麼幸福,他們也是有苦衷的。」池伊清自言自語的說道。好像是在為他們惋惜,也好像是在在為自己慶幸。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池伊清也一天都沒有吃飯。天終于快要黑了。這也預示著鄀汐跟那個女人要入洞房了,池伊清不想讓他們入洞房,但是自己拿什麼理由去阻止呢?自己又算什麼?池伊清無力的癱在床上,小荷一直在身邊陪著她,小荷知道池伊清的心思,就像開口安慰一下她。

「小姐,我看要不您還是出去祝福一下王爺吧。畢竟今天是王爺大喜的日子。您不出現,王爺會傷心難過的。」小荷站在床邊說道。

「祝福?他需要我的祝福嗎?再說了,我能祝福的著嗎?他很幸福。」池伊清賭氣似得說道。

「何必跟自己賭氣呢?王爺其實是喜歡你的,昨天他喊了一晚上你的名字呢。」小荷說。

「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池伊清傷感的樣子在昏黃的燈光下被映照的更加的悲傷。

「什麼?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小荷听不懂這句話的意思,只好重復了一遍問道。

「你不懂,還是不要問了。總之,我們不能相愛。」池伊清變得更加傷感,更加難過。

「我去廚房給您做點吃的吧,您都一天沒吃東西了。」小荷說。池伊清沒有回答,只是目光呆滯的看著遠方,像是被抽掉靈魂一樣。

東宮里,太子妃塵寰,心情很復雜,說是好吧,其實還多少帶著一些失望,說是不好吧,自己的這個計劃算是成功了第一步,只有這樣,才能繼續施展以後的計劃。

太子在身邊,沉默著。最近太子的情緒都不高,也不怎麼去地宮了,當初自己一手辦起來的地宮,現在也成了擺設,沒有了價值。整天跟太子妃膩在一起。可能他覺得也只有太子妃才能給自己足夠的安全感吧,所有的人最終都會離開。

「為什麼池伊清沒有出現呢?」太子妃塵寰故意問道。現在池伊清已經成了她心頭的一塊病,揮之不去。

「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出現呢?」太子的火噌的一下就上來了,使勁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茶杯都被震歪了,茶水撒了一地。接著太子站起身,走出了東宮。留下太子妃一臉的無奈跟不解,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

太子剛回到自己的府上,接著就有小太監來報,說是在五王爺府上的小太監有事匯報。太子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趕緊召見。

王飛從外邊進來,唯唯諾諾的行完禮,弓著身子說起來。

「昨晚的時候,五王爺在路環小姐的房間里過夜。」王飛的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的敲打著太子的心髒。本來以為那就是一個自己的玩物而已,沒想到現在听到這個竟然會心痛。

「還有呢?」太子強忍著心痛接著問道。

「沒有了,其他的小的沒听到。」王飛看到太子臉上表情的變化,有些害怕,說道。

「很好,繼續觀察。」其實太子的火已經上到了嗓子眼,但是還是壓下去了,剛才在塵寰那里,莫名其妙的發火就已經很不對了,現在不能再這樣,一定要穩住,看看池伊清跟鄀汐到底要搞什麼名堂才是。一定要想辦法打垮他們。

「是。太子殿下,小的回去了。」王飛稍微抬起頭看看太子,接著又低下頭去。

「去吧。」說罷太子一揚手,王飛就退出了大殿。

太子的心髒有些受不了了。不知不覺中,太子發現自己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池伊清,雖然當初自己百般折磨她,但是想到她的樣子,心里還是暖洋洋的。如果有朝一日能把她收到自己這里,那將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現在池伊清已經成了路環,已經改變了身份,也沒有了之前的銳氣,但是這才是更加吸引太子的理由,有霸道,有溫柔,這才讓太子更加的欲罷不能。想要征服她的****也越來越大。

五王爺鄀汐的寢宮里,新郎跟新娘相對而坐,新娘的頭上蒙著紅蓋頭,但是隱約也能看到模樣,鄀汐打量了一下面前這個新娘子,成為自己福晉的女人。渾身上下都是紅色的,紅色紗裙,紅色的鞋,頭上的紅蓋頭,甚至連那手上帶的手鏈都是紅色的。這可是足夠的喜慶啊。鄀汐自顧自的笑出了聲音,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那悲催。深愛的女人不能娶,娶得女人自己卻不愛。這到底是命運的捉弄還是老天的玩笑呢?

「婉君,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要互相照顧才是。」鄀汐開口道。他知道這個女人沒有錯,自己不能虧待了她,而或許她也是被逼迫的呢。

婉君隔著薄薄的紅蓋頭,輕輕的點點頭。

鄀汐想若是這個婉君或許是太子妃塵寰派來監視自己的。如果真的那樣,那麼自己可就可悲了。感覺渾身上下都有些不自在。後背一陣涼風吹過,覺得好多雙眼楮在盯著自己看。看的自己直發毛,這被人監視的滋味真不好受。

鄀汐想到這里,就更加對面前這個女人沒了興趣,雖然這也只是自己的猜測而已。不過越想越覺得自己猜測的是有根有據的。所以鄀汐索性不去理她。

兩個人就這麼坐了好久,鄀汐內心的波瀾一直沒有平靜下來。而婉君也不好過,本來嫁到這里就是被逼迫的,沒想到現在的夫君也不那麼待見自己,這更加讓婉君覺得難過。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還有自己偷偷喜歡的人。如果有機會,自己真想把內心的想法說出去,希望能得到夫君的成全。但是婉君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婉君覺得萬念俱灰,時間過去這麼久了,竟然還不理自己。難道真的要就這麼坐著等到天亮嗎?

婉君是傳統的女人,就算再不愛自己的夫君,只要是嫁過來,就會遵守婦道,一直到老。

婉君有些不甘心,明明自己是明媒正娶的女人,為何要遭受如此的冷暴力呢?

「也罷,本來自己就是以細作的身份來的,想必是王爺也略知一二吧,才會這麼不待見自己。這就是命吧。」婉君在心里自言自語道。

不一會兒,鄀汐靠在桌子上,竟然睡著了,還打起了呼嚕。婉君自己扯下紅色的頭紗,仍在桌子上,徑自來到床邊,把鞋子甩掉。一下子倒在了床上。那溫暖柔軟的蠶絲被,讓婉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天剛剛亮,鄀汐就醒了,看著床上的婉君,在看看自己,竟是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晚。

這是什麼新婚之夜嗎?真是扯淡。

鄀汐站起身,伸個懶腰。這時候婉君也醒了,睜著朦朧的睡眼看著自己。那眼神帶著些許幽怨,也或許是責怪自己**一刻值千金的新婚之夜就這麼浪費了。鄀汐覺得有些對不住婉君,畢竟人家是無辜的,無奈自己腦子里全都是池伊清的影子,讓自己怎麼能去接受別的女人呢?

鄀汐有些迷茫了。看著婉君盯著自己,什麼也不說。只是那麼靜靜的眼神,就足以讓鄀汐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鄀汐整整自己的衣衫,走到床前。

「對不住了,昨晚喝的有點多。」鄀汐抱歉的說道。

「沒事。以後來日方長。王爺不必自責,臣妾自當是好好的照顧王爺才是。」婉君看著鄀汐盯著自己看,害羞的低下了頭。

「好。」鄀汐說著竟然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小型的匕首。這下可怕婉君嚇壞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鄀汐知道了自己的細作身份嗎?不應該啊,自己昨天才剛來,都還沒開始行動呢。婉君的腦子飛速的旋轉著,想著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事?看著鄀汐手里的閃閃發光的匕首。再看看他那面無表情的臉,嚇得臉色發白,結結巴巴的問道︰「王爺,這是要干嘛?昨晚是您不****的,我……我……」婉君嚇得都結巴了。

鄀汐看到婉君的樣子,覺得既可笑又可氣。可笑的是這個婉君竟然這麼膽小,這麼可愛。可氣的是這麼可愛的女人竟然是來監視自己的,想想就有點憋屈。

鄀汐沒有接話,直接在自己的手臂處,眼楮一閉,心一橫。劃了一刀。然後把胳膊放在床的上空,任由血滴滴答答的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婉君嚇傻了,縮在牆角不敢動彈。呆呆的看著這一幕。

「你這是干什麼?」婉君驚呆的問道。

「新婚之夜,不****,你覺得說的過去嗎?」鄀汐還是冷著一張臉說道。

婉君點點頭,不由得從心底對這個男人有個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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