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經歷了和混混們打架的事後,我已經對我和香雲之間的事情看開了。既然如今她已經另投懷抱,我整天在要死要活的也沒什麼意義。天涯何處無芳草,為何哥偏要單戀那一枝花呢?想通這一點後我也明白了,人應該是要為自己活的,而不是因為任何人而存在。人的一生只因為自己擁有了生命才擁有一切,不是擁有了一切才擁有自己的生命。在這一刻我悟了,我明白人應該要為什麼而活著。自此以後每天都認認真真的讀書修煉,什麼也不去想,只有自身強大才是王道,其他戀愛什麼的都是浮雲。
自從進入高中以後,我不像在初中的時候受人關注。以前在初中的時候,我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所以一直倍受老師和同學們的關注。如今為了修煉不被人打擾,再加上和我有關的兩個女孩漸行漸遠,更何況我已經自認為理解了人生真諦,所以我也沒必要表現得那麼張揚。
雖說我在學校很低調,一點都不顯張揚,但因為我打了那個幾個混混的事,有人認為我很囂張,所以有人想要告訴我囂張是要付出代價的。在我認認真真的在學校里學習的時候,我卻不知道在這個城市的某一個酒吧里,正在有人要調查我的來歷。
「小李,你說說怎麼回事?被公安逮了不說,還讓人把腿腳給打斷,這是誰干的?」
說話的是個看起來很蠻橫的刀疤臉,此人的右臉有一條疤痕一直延伸到頸部。此人臉上的刀疤听說是曾經偷渡到西南省相連的越國,與當地的流竄兵匪火拼砍傷的。回國後此人一直以此刀疤自豪,所以人稱刀疤哥,久而久之很多人都忘記了他的本名,只知道他叫刀疤哥。
此刻刀疤正在一間昏暗的酒吧里詢問幾個畏畏縮縮的家伙,這酒吧有個牛氣沖天的名字,居然叫「人間天堂」。仔細看的話那幾個猥瑣的家伙正是被我在街上痛扁的幾個混混,看幾個家伙害怕顫抖的樣子,估計刀疤平時也沒少揍他們。
「刀……刀疤哥,我……我們被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小子給打的。」
在那個瘦高青年的急急巴巴下,刀疤男子終于弄明白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說你幾個飯桶,平時叫你幾個給我在會所好好訓練,一個個都給我偷懶。天天跑到外面耀武揚威,還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是混混一樣。現在好了,連個小毛孩都把你們打的斷手斷腳,以後出去別和人說認識我,我丟不起這個人。」
幾個人唯唯諾諾的站在那不敢回話,只是靜靜的等著刀疤訓話。刀疤是天上人間的保衛處經理,主要是帶人維護整個天上人間酒吧的安危。那幾個唯唯諾諾的家伙是明面上是天上人間的保安,實際上暗地里卻是這芒山城南一帶的慣偷,時不時的會被警察逮進局子關兩天。按他們的話說進局子就像回家一樣容易,三天兩頭進一次,已經習以為常。以前一般是失手嬉皮笑臉的進去,沒想到的是這次被人打的抬著進去。
「跟我說說,知不知道打你們的是什麼人?竟然在我刀疤的地皮上動我的手下,不把他碎尸萬段,我刀疤哪還有臉在這混。給我說說到底是哪路人馬?」
刀疤很氣氛,顯然認為我打了他的人就為了抹他面子。
「刀疤哥,我們也不知道對方是哪路人馬,我們只是和對方在街頭偶遇,看那人的樣子應該是個學生,但具體是不是學生我們也不敢確定。」
「乒乓」
一聲巨響,刀疤把手邊的煙灰缸直接摔在地上,煙灰缸砸了個粉碎,玻璃碎片四處飛濺。嚇的幾個猥瑣的手下抱頭鼠竄。見幾個手下一問三不知,氣得刀疤「嗖」的一下站起來。
「你這幾個孬種,竟然被誰打都不知道,我留著你們何用,滾!趕緊給我去把人找出來。」刀疤說完氣勢洶洶的走出大門。
「 」
的一聲,大門狠很的被他摔上,幾個猥瑣的小弟心驚膽的看著刀疤走了後,都在那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上哪去找我。
話說刀疤這幾天很是郁悶,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他這幾天老是被以前的一個哥們譏諷,那哥們在一家叫不夜天的酒吧做保衛處經理。那哥們譏諷他說他太有風度了,手下兄弟被人打得斷手斷腳他這做領導的竟然屁就不放一個,實在是時下文明社會的領軍人物,要向他討教討教這種忍辱負重的經驗,以備來日之需。每次听到這種冷諷熱嘲刀疤都氣的吐血。
好不容易熬到幾個人從局子里出來,他以為能從幾個小弟的口匯總問出個所以然來,好為自己這幾天的郁悶出口悶氣。誰知道這幾個飯桶居然不知道自己被誰打,所以他就越想越氣,才會忍不住摔壞自己十分鐘愛的煙灰缸。
刀疤暴怒的走出門外,在冰冷的寒風刺激下,漸漸的平復滿腔怒火。心情平復以後,他就肯定這幾個混蛋找不到我。思索半天,刀疤決定自己親自找人打听我的情況。
「葉哥,來走一個。」
「 」
此時刀疤正唯唯諾諾的在和一個中年人在福滿樓的一個包廂吃飯,一點也看不來在酒吧時的威風凜凜的樣子。剛剛就是刀疤站起來和對方踫杯,等兩人都干了後刀疤又給對方和自己滿上才坐了下來。
「刀疤老弟,今天怎麼有雅興找老哥我喝酒?是不是弟妹又有喜了?」
中年人等刀疤坐下以後,就和刀疤拉起了家常。
「看葉哥說的,兄弟可是良好市民,積極響應號召只生一胎,哪里能干出違法的勾當。」
刀疤顯然也知道對方在開玩笑,就小小的幽默了一把。
「老弟你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既然沒什麼好事,今天請老哥我過來難道是想要我老哥我給你幫什麼忙?你是知道的,不符合規定的事情我是不會幫的!」
中年人意味深長的看著刀疤,見刀疤跟他打太極,他干脆就單刀直入,看看刀疤到底是什麼目的。
「啊喲!在葉哥的眼里兄弟好像就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商人,難道沒事咱兄弟就不能聚聚?」
刀疤被中年人道破了所想,就有點尷尬的故作驚訝。
「咦!難道刀疤兄弟轉性了?那老哥我可要好好謝謝你了啊!那這次就老哥我做東,咱們不醉不歸!」
中年人看刀疤還和他扯皮,也就故意拿請客來刺激對方,看對方怎麼裝下去。
「葉哥!你這可是打小弟臉啊,既然兄弟請你來吃飯,那這飯就得兄弟請客,要你葉哥請客,以後誰還敢來和兄弟喝酒!」
兩個人在那繞去繞來,最終刀疤還是把請客的目的告訴了對方。原來中年人是刑警中隊的副隊長,這次刀疤找他的目的就希望能從他口中打听我的來歷。葉隊長開始還以為是個多大的事,听了刀疤的要求後,就很爽快的直接告訴他我只不過是個學生,而且還是個初一的學生。
刀疤從葉隊長那很容易的打听到我的消息,他還從葉隊長那知道他的幾個小弟成了刑警隊里的笑話。幾個老油條竟然被一個高中生打得手腳骨折,刑警隊里都傳開了,警隊里的人都覺得非常搞笑。听到自己那幫飯桶兄弟的窩囊事,刀疤覺得非常有必要要給我點顏色看看,要不他以後都抬不起頭做人。讓刀疤沒想到的是,他這魯莽的決定,差點就丟了小命。
知道我的情況以後,刀疤就天天派人到學校附近蹲守,只要看見我就要把我帶到他的酒吧去。于是自那以後,我們學校的門外就天天有一個小混混在那瞎轉悠。
自從上次從公安局回來以後,我就沒出過校門,天天窩在學校里不是練符就是練拳。今天是星期天,本來我計劃好就窩在宿舍練一天的符,練了快一年的符了,我一張也沒畫成功過。不知道是我天賦的原因還是別的問題,如果師父在身邊還可以向師父請教。可如今遠離師父,我只能自己慢慢揣摩。
當我早上起來去晨練回來,正準備開始練習畫符。這時候田猛軍卻找上門來,來邀請我去參加他們幾個好友同學的郊游。我本來想推月兌不去,但想想人家誠心誠意的上門邀請,我不去好像也說不過去,于是我收拾收拾就和田孟軍向校外走去。
「小子,站住,跟我走一趟。」
當我和田孟軍走出校門沒多遠,就突然被一個平頭青年攔住,還很沒禮貌的叫我和他走一趟,我听了就非常生氣。
「你是哪頭?憑什麼老子要跟你去?」
「小雜種,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不去要你好看。」
這青年說著話就伸手來掐我的脖子,準備一把提起我來,本來我一听他叫我小雜種就很生氣,沒想到他還敢來掐我的脖子,我一火大,隨手就是一巴掌拍過去。
「啪」
一記清脆的響聲,平頭被我一巴掌扇在原地直打轉。嘴里的被我扇掉的牙齒混合著鮮血噴出四處飄灑。
「我靠,你嗎的,嘴巴那麼臭,你是吃屎長大的。」
扇了青年一巴掌後,我還憤憤不平的罵著。田孟軍看我那麼生猛,竟然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在那傻傻的看著我,好像不認識一樣。
那青年轉了兩圈後,就倒在地上哇哇大嚎,但因為牙齒被我扇掉了幾顆,聲音五音不全听不出來在嚎啥。
「張豪,你出手怎麼那麼重?」
田孟軍半天才回過神來問我,看樣子是在奇怪我一個普通人怎麼有那麼大的手勁,居然一巴掌就把人扇的滿口吐血。
「不是我出手重了,是這貨不經打,我都還沒出力就躺下了。」
我是真的沒出力,我要是運用真氣,一巴掌就可以把這個平頭拍碎。
「看不出來啊!你應該是沒練過啊?怎麼下手有那麼重呢?」
我因為修煉的不是武術,所以田孟軍他看不出我的修為,即使我是修煉武術,以我相當于先天高手的修為,田孟軍也看不出來。但我卻能看出來,田夢軍只不過是黃級武者,因為他的太陽穴只是微微隆起。
「天生的力氣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初中比賽投鉛球的事,力氣大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和田孟軍聊著正準備離開,突然前面跑過來一個瘦高的青年攔住我們的去路,我一看,這家伙不是上次模我口袋的人嗎。
「小兄弟,我們經理請你去一趟,剛剛這兄弟多有得罪,我在這幫他向你道歉了,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他這一出,可把田孟軍搞蒙了。怪事年年有,唯有今天的怪事最多。平時不顯山露水的我,今天竟然一巴掌把人打得吐血。這打的吐血也就罷了,現在還冒出個人為被打的人向打人道歉的,這唱的是哪跟哪啊?田孟軍覺得這世界亂了,實在是台亂了。
「我又不認識你們經理,你們經理找我干嗎?難道他想請我吃飯?」
我故意譏諷這瘦高青年,他們經理找我準沒好事,估計是想為上次那幾個混混被揍的事找場子。
「經理請你是什麼事,我不是很清楚,小兄弟去了就知道,希望小兄弟看在往日相識的份上能給個面子。」
瘦高青年明顯的有點尷尬,但是為了能請我跟他去,就連他那丟人的面子也搬出來使了。
「好吧,既然你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不去顯然有點說不過去。帶路吧,我和你們走一趟。」
既然人家都低聲下氣的說了,我也不好動手,我這人也不是那種蠻橫不講理的人,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再說了,我也想看看他們經理想玩什麼花樣。雖然我上次听那老頭說,現今時代有先天高手存在,我就不信那麼容易就讓我踫到先天高手。即使就算踫到先天高手又怎麼樣,我自認憑我如今的身手這天下還是沒有我不能去的地方,除非我不想去。
「孟軍,要不你先去吧,你看我今天應該是去不了啦!」
我一看今天這勢頭估計是去不了郊游,于是就讓田孟軍自己去,我打算自己一個人去赴那什麼經理約。
「那怎麼行,要不這樣吧,我先去給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先去。我和你去看看,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晚點再去,如果有什麼事我們今天就不去了。」
田孟軍看那麼多社會上的人來請我去,準沒好事。不放心我一個人去,非要陪著我一塊去。最後沒辦法我只得同意他一塊去了。等田孟軍給他的朋友打過電話之後,我就和田孟軍一起坐著那瘦高青年開來的破面包車一起去見他們經理。
十幾分鐘後,破面包車停在了天上人間酒吧的門口。此時正是大清早,除了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一外,酒吧的門口冷冷清清。瘦高青年扶著他那兄弟下車以後,就帶著我和田孟軍走進了酒吧。酒吧里光線比較昏暗,在大廳的吧台上坐著大概十幾個人。其中有一個虎背熊腰的漢子臉上有道很恐怖的刀疤,我一看此人竟然是個黃級武者。此時他正叼著根香煙,手里把玩著一個金屬打火機。
見到我們進來,吧台上的人都抬頭看向我們這邊。其中正有上次被我打的那幾個,此刻正一個個眼神怨毒的看著我。
「咦!小兄弟竟然也是黃級武者,難怪能把我這些兄弟一個個打的手腳斷,不知道小兄弟是那個門派的弟子?」
刀疤臉看到我和田孟軍兩個人一起進來,看到田孟軍黃級武者的修為,就以為是田孟軍打傷他的手下。看著田孟軍年紀輕輕的就是黃級武者,估計不是世家子弟,就是有門派的人,。為了怕不小心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客氣的詢問田孟軍的來歷。
「你別看他,和他沒有關系,打傷你兄弟的人是我,你今天請我到這來到底有什麼事?有事就趕快說,沒事我們就走了,我忙得很,沒時間和你們墨跡。」
我怕田孟軍亂說話,就趕緊站出來說話。
「年輕人,說話不要那麼囂張,別以為帶個高手來就能嚇唬我。今天如果沒有個滿意的交代,你站著進來我就要你趟著出去。」
刀疤看到打人的是我,明顯的松了口氣。說話也囂張起來了,顯然認為只要田孟軍不是正主就好辦,大不了等會交手的時候不要傷到田孟軍就行。
「喲!交代這說法這輩子我是第二次听到有人對我說。上次你的兄弟也要我給個交代,結果全交代到地上去了。這次你要交代,我不知道能把你交代到哪去。」
笑話,憑他那黃級武者的修為就要老子給他交代,還想我躺著出去,這貨口氣居然那麼大。
「小兄弟的意思是要手下見真章了是吧?那位兄弟你也听到了,這可不是我欺負人哦!是你的這位朋友欺負我沒人。」
刀疤听說我竟然不想給交代,心里頭高興得不得了,他正愁找不到理由在不得罪田孟軍的情況下對我下狠手,沒想到我這就給他送枕頭來了。
「別說那有的沒的,來來一起上。哥沒時間,免得一個個收拾你們。」
說著話我正想跨出去,誰知道被田孟軍一把拉住。
「這位大哥,你們之間的事情我是一點都不清楚,但今天我既然跟我朋友來這里,你想要什麼交代,你就畫下道來,我們接著。」
田孟軍看見我想動手,就把我拉住,自己就把我的把事情攬到身上。
「小兄弟,你的朋友在我的地盤上把我的兄弟手腳打斷了,很不給我刀疤的面子,你說我能要什麼交代。我要把他打得也手腳斷,我這要求不過分吧?不然以後我刀疤哪還有臉在這帶混。」
刀疤滿臉氣呼呼地說,竟然想打斷老子的手腳,這他嗎也太能想了吧?听著就火大。i「哥一直都很低調,哥只想低調著過安安靜靜的日子。你們為什麼就不能消停,讓哥安安靜靜的過日子呢?」
說完後我就跨前一步,右手向著刀疤一伸,刀疤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被我吸了過來。
刀疤突然間感覺到自己渾身不能動彈,同時還不由自主被一股很大的吸力吸著向我靠近,嚇的臉都綠了。沒等刀疤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我又一腳踢出,刀疤那龐大的身體被我一腳踢上半空連連翻滾。半空中的刀疤大口大口的噴出鮮血,漫天飄著鮮紅的血雨。等刀疤墜落到地上的時候已經是出氣多入氣少。
刀疤手下的一群嘍,看到我一腳就把他們平時視為神話的刀疤哥踢得不知死活,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膽小的竟然嚇得褲子流水在那直哆嗦。
田孟軍也嚇得張大嘴巴看著我,一臉的驚嚇。他實在想不通,一個黃級高手就這樣簡簡單單的被我一腳就踢得不知死活。
「趕快叫救護車,晚了你們經理掛了可不要怪我。記住了,以後千萬別惹我。再惹我就沒這麼好說話了。還有啊,今天的事千萬別告訴任何人,只要我知道有人把這事泄露出去,我一定要他好看。」
說完我就拉著田猛軍走出了酒吧,我可不想再次被警察弄進警局里,所以拖著田孟軍急急忙忙的離開酒吧,順便警告了刀疤的那幾個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