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川發,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整天不務正業和一群游手好閑的家伙天天在外惹事生非。我說你怎麼一點也不學好呢?」帶我們回來的那個女警,此刻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訓著那油頭粉面的什麼羅少。
「姐,我怎麼惹是生非了我?我不過就在釣姑娘嘛,你用得著發這麼大的火嗎?再說了我都大學畢業了我怎麼就成不學好了。」那家伙竟然還敢頂嘴,那女警原來是他姐。
「你……你還敢跟我提釣姑娘,你知不知道你禍害了多少姑娘?要不是老爸出面幫你擺平你現在都得蹲大牢。釣姑娘你還有理了,有本事你別憑著家里的勢力去找一個給我看看。」女警一听羅川發的話就氣的半死,一天二五混沌的他還有理了。
「羅川發,你最好不要去動那個發廊妹,要不你被人弄成殘廢我看你這輩子怎麼過。」那女警又警告她那弟弟不要去踫陳芳瓊,她知道自己弟弟的德行,只要看到漂亮的女孩都想弄到手。這幾年中被弟弟禍害的姑娘就不少,但一想到我的身手,為了怕弟弟不長眼的觸我霉頭,就趕緊的警告他。
「憑那高中的學生?就那土鱉還能把我弄殘廢,我不把他弄殘廢都算我仁慈了,他還能把我弄殘廢。」油頭粉面的家伙听他姐說我會把他弄殘廢,就很不服氣的反駁他姐。
「刀疤都差點被他打死了,你說人家有沒能耐弄殘你,你最好給我安分點。我怕你把事情搞大了,到時候連家里都幫不了你。」女警看著弟弟那二百五的樣子,心里真是生氣,要不是怕弟弟不知輕重的亂來,她也不會把警隊猜測刀疤可能是我打的事情告訴弟弟。
「什……什麼?刀疤哥是被這小子打的?姐姐你沒騙我吧?是這小子打的他還能活蹦亂跳的在芒山上學?刀疤哥可是高手啊!你有沒搞錯是這小子打的。」剛開始听說刀疤是我打的,這家伙很驚訝,後來他又有點懷疑是不是他姐姐搞錯了。
「不相信你自己去問刀疤,但你從今以後給我老實點,別光想著你那些歪點子。」見自己的弟弟竟然懷疑自己的話,雖然她沒有什麼實質上的證據證明我就是打傷刀疤的凶手,但經過警隊里的分析大家都覺得八九不離十。只是當事人刀疤不追究,他們也當成什麼事也沒發生。
「問就問,打傷刀疤又怎麼樣,我還怕了他不成。」油頭粉面的家伙無所謂的的說著,不知道他哪來的底氣。
「你別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我怕你鬧到最後不可收場。」女警沒好氣的看著自己的弟弟,怎麼自己就招上了這麼個弟弟呢?都是家里貫出來的後果。在警告了一番後,女警只得把自己的弟弟放回家,要不老媽又在她耳邊嚼舌根了。每次只要一听說有事,她都怕惹事的是自己的弟弟。但每次都這樣你怕什麼就來什麼,自己的弟弟三不五時的被自己逮進公安局,為這事老媽沒少嘮叨過。
我硬是被警察在訊問室里拘留了一夜,如果不是我不想把事情搞大,這個小小的訊問室哪能困住我。但想想自己現在是學生,也想到父母對自己的期盼,我就生生壓下自己的怨氣。等到第二天九點多的時候,以前訊問過我的隊長和那女警才施施然的走進訊問室。經過一番訊問,我就把整個在餐廳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警察。
「張豪啊!記得我上次是怎麼告訴你的嗎?年青人做事不要沖動,要三思而後行,萬事都得忍。你怎麼就沒听進去呢?」中年警察很嚴厲的看著我,好像對我的這次打架很生氣。
「警察叔叔!洪熙官大俠說過,萬事雖說要忍,但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看到我的同學被人欺負,你說我能裝作無動于衷嗎?」我理直氣壯的反駁他,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欺負了,自己都得忍氣吞聲我還是男人嗎?但我不能和警察說陳芳瓊是我女朋友,畢竟我還是個高中學生,還未滿十八歲,還不能光明正大的談戀愛。
「被人欺負你可以報警啊!有必要自己動手動腳的嗎?萬一弄出點人命,你說這事怎麼辦?合算嗎?」中年警察和女警看我居然把洪大俠的經典語錄都搬出來,有點哭笑不得的同時又義正言辭的告訴解決問題要找警察。
「報警?報警能解決問題你們就不用整天破案了,我總不能說那家伙對我同學有不軌的意圖,希望你們拘留他,或者是讓你們派警察保護我同學。你們會這麼做嗎?」警察是干什麼的?是做善後工作的。事情都沒發生我拿什麼向你報警,等到報警的時候事態都不可控了,能控的誰願意報警,除了吃飽撐著的才會這樣做。那簡直是浪費那納稅人的錢。
「這……這不是……反正有事情你就得給我報警,別老想著自己去暴力解決,那還要我們警察干嗎?做擺設?」
被我說到警察的痛處,那隊長尷尬的在那這這的半天沒這出個所以然,最後干脆把警察的職能搬出來了,一句話就是讓我不要暴力解決問題。
「我也想報警啊!那也得對方給我報警的時間才行啊!我怕我報警電話沒打完人就被人撂倒了。為了不被對方撂倒,我只得先把對方撂倒。」和那中年警察理論了半天後,他就氣得把我趕出了公安局。出了公安局,我就趕忙跑去給陳芳瓊報平安。算好我來的及時,陳芳瓊看我上午沒去找她,心里非常擔心。正準備下午請假到公安局探听我的消息。
話說羅川發被他姐放出公安局後,就和他那你幾個狐朋狗友開著他那剛買的凱迪拉克豪華版座駕,就直奔天上人間酒吧。他是想到酒吧確認,到底我是不是那個把刀疤打的半死的人。幾個人沒幾分鐘就來到了天上人間,把車停在停車場就直奔大門而去。酒吧的保安見到他幾個來了,就紛紛和幾個人打招呼。羅川發這一伙人本來就是酒吧的常客,而且還是酒吧的貴賓會員,所以保安認識他們也實屬正常。
到了酒吧後,羅川發就讓幾個跟班去開房間,自己卻直奔刀疤的辦公室而去。畢竟自己現在去打听刀疤哥的糗事,總不能帶著兄弟去湊熱鬧。
「這不是羅少?怎麼有閑情雅致到我辦公室來參觀了?玩的還盡興吧?」本來還靠在大班椅上假寐的刀疤,看見羅川發推門進來就趕緊招呼。畢竟對方是本市龍頭企業的太子爺,又是酒吧的貴賓會員。所以見對方進來就熱情的接待。
「盡興個屁,今天被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野種給攪和了,現在是特意來找你的。」想起今天的事情羅川發就一肚子火,本來今天是想把那姑娘帶到天上人間來享受享受的。誰知什麼都沒享受到不說自己還落了那小子的一記耳光,想著就火起。
「不是吧!在這芒山一畝三分地上,還有人敢不給羅少你的面子?芒山什麼時候出了這樣一尊大神了?」刀疤很是驚訝,雖說羅川發沒什麼本事,但憑著家里的勢力,這可是整天在芒山橫著走的人啊!竟然有人不長眼的敢得罪對方。
「我就是為這事來找你的?听說打傷你的是一個高中學生對吧?對方是不是叫張豪?如果是,那就是今天攪和我好事的家伙。」羅川發滿臉不忿的看著刀疤,希望刀疤能確認到底是不是被我打。
「羅少你怎麼知道這事?我可沒和任何人說過啊!」刀疤很納悶羅川發怎麼會知道我打他的事情,因為這事他們都沒有往外傳。雖說不一定是怕我再找麻煩,但他自己也丟不起這個臉,堂堂皇皇的刀疤哥竟然被一個高中生撂倒,說出去都丟人。
「你的意思就是張豪把你打傷的了?」听刀疤如此說,羅川發由點驚訝。難道真是那小子?這麼說那小子今天還手下留情了。
「我不知道和你沖突的是什麼人,但打傷我的的的確是一個叫張豪的學生。說了也不怕你笑話,我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住,我猜測對方不是天級高手都是地級高手。」刀疤見羅川發非要弄個明白,也就毫無保留的把我的底細告訴對方。
「天級高手又怎麼樣,我家又不是沒天級高手。得罪我羅川發,是條龍你都得給我盤著。」听說我是天級高手,羅川發雖說有點驚訝,但也沒放在心上。畢竟他家族里也有幾個天級高手,只是沒想到我這個天級高手那麼年輕。打听到我果然是揍刀疤的高手後,羅川發也沒心思多在辦公室停留,和刀疤客套一番後就匆匆趕去包房里喝悶酒。
羅川發一大早就被他老子羅山雲捅了起來,宿醉未醒的他此刻還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長期生活在父親的威壓下的他只得老老實實的進了父親書房。
「你昨晚怎麼回事?听說你昨晚被人給打了,你怎麼那麼沒出息,在芒山這一畝三分地上還讓人打。」看到兒子進來羅山雲就一臉憤怒的訓著兒子,昨天要不是女兒強行阻攔,他早就召集人馬去找我為兒子報仇了。後來听女兒說我被關在局子里,這才放棄了找我的打算。
「我不是看中了一個一剪鐘情的姑娘嗎?誰知道那姑娘有個很厲害的男朋友,所以我就被打了,爸你可得幫我出口氣啊。」羅川發看到自己父親雖然生氣,但卻不是生自己的氣,馬上就把懸著的心放下來了。
「看上他女朋友就打你了,他那麼囂張,到底有多厲害?等他放出來看我不收拾他,打你就是不給我面子知道不。不給我面子也就算了,但不能不給你爺爺面子。」羅川發的爺爺是誰,那可是和田家老頭並稱西南省雙雄的人物啊。整個武林中響當當的人物,只差一步就是先天高手,這樣的人物還有人不放眼里。
「爸,那人就是一腳把刀疤踢成重傷的人,你前段時間不是一直都在打听誰把刀疤打傷嗎,就是昨天打我的那個人。昨天我听刀疤說,估計那人是天級高手,他在對方面前連還手的余地就沒有。」羅川發听他老爸問起,就趕緊把從刀疤那打听來的消息告訴他爸爸。
「什麼?天級高手?不是說只是一個十幾歲的高中生嗎?怎麼就成天級高手了。你以為天級高手很多,隨隨便便出來個都是天級高手,還是個十幾歲的天級高手,你當天級是白菜啊。再說了他刀疤只不過是黃級高手,說對方是天級高手,只是不想自己丟臉,你還真信他吹。」羅山雲一听自己的兒子說我是天級高手,明顯的就不相信。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堂弟不也是天級高手嗎?為什麼別人就不能是天級高手了。」羅川發听父親不相信自己的話,就不服氣的反對。
「你知道個屁,你堂弟那不是真正的天級高手,他那叫偽天級高手。他是全靠他那盅母才發揮出天級的實力,他本身只有地級的修為,這地級的修為都是最近才突破的,你以為天級那麼容易修煉。」羅山雲听兒子提起佷子羅川桂,就把羅川桂的真實級別告訴他。
「好了,你這段時間給我老實點,我會安排人去幫你討回公道,在我沒同意之前你不要給我去招惹那個女人。讓我知道了你不听我的警告,看我怎麼收拾你。」羅山雲說完就揮了揮手讓兒子出去,他在想該安排誰去教訓我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