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殺了造化娘娘的分神以後,我就在造化娘娘的寢宮之中到處搜索,造化娘娘把這寢宮搞得層層禁制,這寢宮中難道有什麼寶貝。說實話要不是遇到我,造化娘娘這寢宮中根本沒有任何人可以進來,這寢宮的禁制和外面的禁制相比根本不是同日而語,甚至比藥園的禁制都復雜很多,整個寢宮都被禁制層層包圍。
禁制還不是關鍵,關鍵造化娘娘居然在自己的寢宮中封印下一縷分神,這不能不讓人好奇。能讓一縷分神看守的寶貝絕對不簡單,要不然造化娘娘沒理由為了一個寢宮留下一縷分神,這分神要是在正常的界面中可是能發揮她十分之一的力量,甚至有時候還可以向本體完全借力,讓本體把全身修為投影到分神上。
不知道是造化娘娘的分神運氣差,還是我的運氣太好,我不但對她的禁制之術了如指掌,同時由于天地規則的限制導致這一縷分神連萬分之一的威力都發揮不出來,只好在萬分不甘中被我滅殺。
我在寢宮里轉了一圈卻是沒看到什麼寶貝之類的東西,所有的東西看上去都是些尋常之物。沒理由啊!整個寢宮設下那麼多禁制,還專留一分神看守,沒理由什麼東西都沒有啊,難道這次我真猜錯了,這寢宮里根本就沒什麼寶貝。
搜完了其他所有的地方後我又轉回了休息的廳里,我決定了不管有沒什麼好寶貝,我把這寢宮內所有的東西統統扔進混天印的空間里。這混天印的確是好寶貝,體內自成空間不說,而且那空間可根據主人的心意可大可小。
我把廳中的休閑躺椅,漢白玉石墩統統扔進混天印中,等我扔到翡翠玉桌的時候,我才發現這翡翠玉桌我居然搬不動。這桌子有古怪,這桌子不會就是這寢宮中的寶貝吧?可我怎麼看都看不出來這翡翠玉桌子有什麼寶貴啊?
翡翠玉桌子不寶貴那當然不可能的,這東西拿到世俗界去拍賣肯定能賣出一個天價,說是價值連城都不為過,這絕對是世間獨一無二的冰種翡翠玉桌子,甚至都不知道存在多少萬年的翡翠玉桌子。我本來想一把抓住這桌子扔進混天印,可我使盡全力這桌子卻是紋絲不動。以我如今的力氣,上百噸東西拎著就當沒拎一樣,這桌子我橫看豎看都不可能有幾百噸那麼重。
搬不動我就沒在白費力氣,我就用神識仔細的查看這桌子到底有什麼古怪,不過我發現神識查探的和我肉眼看到的結果沒多大區別,這就是一張平凡得不能在平凡的翡翠玉桌子,只不過神識在掃視這桌子的時候隱隱有一股熟悉的感覺。
難道我的前世見過這桌子,但為什麼我的記憶中沒有一點印象,如果記憶中有這玩意我肯定第一時間認出來,可是我開始看到的時候識海中沒有關于這桌子的半絲信息。這真讓人費解了,既然沒見過為何神識會有熟悉的感覺,絕對不是我這一世見過,我這一世連好一點的翡翠都沒見過,哪里還能見過這麼夸張的一張桌子,這種熟悉的記憶一定是來自于前世的記憶。
神識沒在這翡翠玉桌上發現任何端倪,我就用心力開始查探,或許心力又會給我一個意外的驚喜。我把心力籠罩了這張桌子,一點一點的滲透到這翡翠玉桌中,經過差不多半個時辰的滲透,我終于發現了這桌子的秘密,這桌子的底部中央居然瓖嵌著一顆通透的珠子,這珠子不但眼楮看不到,就連神識都感應不到,這珠子居然和我的七彩混沌珠一樣,既然有自動屏蔽神識的功能,任何人都不可能用神識掃視到它,神識一掃視到它身上的時候,居然直接穿過這珠子,神識根本感應不到這珠子的存在。
正在我用神識掃視這珠子的時候,心力居然包裹住這珠子開始慢慢的吞噬,我靠,這心力居然可以吞噬東西,一顆珠子半刻鐘內就被心力吞噬一空,等珠子被心力吞噬完後我才在心中知道,這顆朱子居然叫做造化之心。吞噬了這造化之心我內心中突然一陣明悟,心中突然感悟到生即使死,死即是生,生之不過是一種形態的形成,死亦是另一種形態的誕生,只有徹底的毀滅才真正算得上生命的終止。當我明悟了生死的奧義以後,我忽然感到心力居然就在這一瞬間突破到了第二階一心一意的大圓滿,此時的我居然有一種可定萬物生死的感覺,這種感覺玄之又玄,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吞噬了造化之心,我的心海空間新生了兩種力量,生命只力和死亡之力,兩種力量形成一個像太極一樣的漩渦盤踞在心海之中,等這兩種力量平衡以後禁之力居然開始和這兩種力量相融合,生死之力在禁之力的插手下被打破平衡開始相互交匯,最終在心海中形成一個奇怪的漩渦。這漩渦無形無體無色無味,但我能在漩渦中清楚的感應到三**存的力量,三力匯聚一起形成新的心力,這新的心力不但擁有生之力和死之力,而且還擁有禁之力,並且如今三中力量比未融合前強大了不止數倍。
三種力量融合完畢,我的心力發生了質的變化,我相信如果此時我再遇到天劫,我能讓天劫瞬間化為烏有,現在的心力真正達到了無物可阻的地步。
這一次行宮之行最大的收獲就是獲得了這本無名心訣,今後的成就如何就看我這心訣如何進化,不過這心決卻是很難修煉,我這次能一連突破兩個小等階實在是因為機緣,要是沒有吞噬這造化之心,我都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才能突破。
突破心力之後,我才知道這翡翠玉桌子根本不是什麼翡翠,而是生命之石雕琢而成的桌子,這一張桌子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滋養造化之心,讓造化之心不斷吸收這桌子的生命之力,等造化之心吸收完畢這生之力,造化之心就會獲得新生。我就說嘛,沒理由造化娘娘把自己的一縷分神無端端的封印在此,原來是為了守護這造化之心,不知道這造化娘娘和造化之心是何關系,但她們都帶有造化之意,估計淵源肯定不淺。
如今造化之心被我吞噬融合,這生命之石塑造的桌子的重力也就隨之消失,被我輕而易舉的扔進了混天印中,看來剛剛是這造化之心在作怪,才令我無法搬動這桌子。這桌子要是一般人踫到估計還拿它沒辦法,但只能怪造化之心實在是造化不夠,讓它無巧不巧的正好踫到我這擁有心力之人。
把廳內的東西洗劫一空,我又把造化娘娘的寒玉床也扔進了混天印,經過一陣忙碌,能搬走的東西統統被我搬走。如今這宮殿可以說是傳說中的家徒四壁,里面稍微有價值的東西都被我洗劫一空。我不知道這造化娘娘以後還有沒機會回到她這行宮,如果回到行宮看到寢宮中的一切,我相信她不被氣死也得被氣暈。
看到寢宮中再也別無他物以後,我就退出了寢宮,剛退出寢宮的大門,我就被一股傳送禁制籠罩,本來我想隨手化解這股禁制之力,但感受到了這股力量只不過是傳送之力以後,我就任由這禁制把我挪移出行宮。
一陣暈眩過後我就被傳送到了我們來時的廣場,廣場上已經被傳送出了**十人,這幾十個人分成幾簇不知道在談論什麼,大家都沒注意到我的出現,而且我看得出來大部分人的心情都很沉重,根本就沒有那種收獲寶貝的喜悅。
「朱兄,他們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大家都不是很開心,難道發生了什麼意外?」我搞不懂這一群人都在悲悲戚戚的到底是為了什麼,甚至平時很機警的朱清泉都沒發現我的到來,這不得不讓我更為詫異。
「啊……張老弟你什麼時候出來的?半天沒看到你出來我們還以為你損落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朱清泉看到我出現居然十分激動,破天荒的居然來和我擁抱,我x,他不會是得到葵花寶典之類的傳承吧?咋會想到要來擁抱我,被他摟著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這西方禮儀就是和我神州文明禮儀不一樣,這熱情的擁抱之舉實在是讓人惡心。以前自己沒經歷過還沒什麼感覺,如今兩個大男人擁抱到一起實在是渾身不舒服,這禮儀實在有違人倫,男女擁抱更是會在心中產生歧義,還是我神州禮儀好,親切的握手不但能傳達了心中的誠意友愛,還避免了肢體踫撞的尷尬。
「朱兄,你沒那麼夸張吧?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我實在是受不了朱清泉的這舉動,于是推開他後就趕緊轉移話題,免得他對我摟抱個沒完沒了。
「唉!這一次雖然我們成功闖入內宮,但是其他小組卻是損落了不少弟子,小世界內的門派基本上都有弟子損落于其中,所以大家心情才會如此沉重。」原來都在為損落于此的師兄弟悲痛,難怪一個個都沒有笑顏。
行宮之險,我想來時他們已經十分清楚,在這種危險的地方損落那是正常不過,我們這一組都不可避免有人傷亡,更何況他們其他組。其他組最高修為的只不過是凝體修為,甚至連一個凝體高階大圓滿的弟子都沒有,基本上所有的高手都集中在了我們這一組,他們如果沒人損落那才是怪事了。
「大家節哀順變吧!對于此次行宮之行損落了這麼多人我心中也十分悲痛,但是我們都知道,機緣和風險共存,一步之差不是機緣降臨就是萬劫不復,所以我相信各位在進入行宮之前都抱著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想法,目前最重要的是把這消息帶回門中。現在我請大家收拾心情,每一個小組都清點一下自己小組的人員,都查下自己小組的人員是否到齊,人員到齊咱們就準備返航。」
我知道這里大部分人的心里都不好受,畢竟有很多損落之人很有可能和他們情同手足,就這樣突然間的陰陽兩隔實在是讓他們沒辦法接受,但是事實就是事實,既然發生你不可能更改得了已經既定的事實,死者已逝,生者的生活還得繼續,不可能因為有人損落就什麼都不去做。
「張老弟,你出來了?」等我說完話蕭天賜才發現我已經到來,這一次昆侖也損落了兩位弟子,所以蕭天賜同樣的沉浸在悲痛之中,根本就沒發現我是什麼時候到來。
听到我發話,小世界里的眾人都紛紛把目光看向我,大部分人對我都是充滿著崇拜和羨慕,但是我發現有個別人的目光中對我隱隱含有敵意,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得罪了他們。不過以我如今的修為,他們在我的眼里只不過是一群螻蟻,我根本就不在意他們對我的敵視。你敵視我無所謂,想找我的麻煩你必須得有那實力。能要我命的人不是沒有,不但有而且還很多,但是我相信絕對不是他們。
「蕭兄的意思是巴不得我損落在其中是吧?我的出現是不是讓蕭兄有點失望?」為了讓對方走出痛失門人的傷痛,我就故意向蕭天賜開了個玩笑。我這樣一說他心中肯定得緊張,一緊張就自然而然的淡化了內心的傷痛。
「張老弟,我……我怎麼能有這樣齷齪的想法,我對天發誓,從來沒有想過張老弟你損落在里面,要是有這樣的想法,讓我立即遭天打雷劈。」
「轟隆…… 啪……」
蕭天賜剛剛發誓完畢,天空中就出現了雷鳴閃電,而且閃電直接劈在他身前五寸之地,閃電接觸地面發出了 啪的聲音。蕭天賜沒想到自己的誓言真的引來天打雷劈,此刻他的臉色嚇得蒼白無血,他根本就沒在心中想我會損落于行宮之中,為何還真引出了天雷。他被天雷劈死是小事,萬一我會因為這事遷怒他昆侖一派,那他就百死難贖其罪。
蕭天賜此刻心中是懊悔萬分,自己發什麼誓言不好,偏偏去發個什麼天打雷劈的誓言,這到好真的引來天雷臨身,讓自己百口莫變。
「張老弟,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從來都沒想過你會損落,不知道這天雷為什麼要來劈我,我真的沒想過,我發誓。」蕭天賜被嚇得是語無倫次。
「蕭兄你還敢發誓啊,你剛剛發誓就引來天雷了,你還敢發。」看到蕭天賜緊張害怕的表情,我實在是忍不住想笑。其實剛剛那天雷是我丹田所發,只不過是為了嚇唬他而已,同時也是為了告誡眾人,修道之人不可以隨便亂發誓言,否則一定會應驗。
「我……我……」蕭天賜被我說得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要怎麼向我解釋這件事情。
「好了,蕭兄你就別在我了,我相信你就是。我們之中有部分人已經得到了道家傳承,如今可以說已經進入了修道者行列。在這里我要告誡你們一件事,作為修道者千萬不要亂發誓,否則只要你違背誓言,你所發的誓言都能應驗。」看到玩笑已經開得差不多,我就嚴肅的警告在行宮內得到傳承的人,修道者必須謹記不得輕易發誓。
經過各小隊帶隊之人的清點,除了損落于此的人,其他人員都已經被傳送出來,確定人員已經到齊以後,我們一行人就穿過禁制向海面游去,半個小時候後我們所有人都登上了等候在海面的郵輪。登上了返航的郵輪,這一次的南海行宮探險之行算是正式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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