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什麼客人啊?」木火也是跟著坐下,到是來了好奇心了,「我怎麼沒有听說過了,這有客人來著?」
「你當然沒有听說過了,他是西寧王的郡主,也是我們王……」于子飛說到這里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還偷偷的向木幽舞那里看了一眼,他伸出手指,小心的指了一下木幽舞。
「睡著了?」
木火搖搖頭,「不知道。」
「到底是睡了還是沒睡?」于子飛這急出了一滴冷汗。
「不知道,」木火還是搖頭,對了,他扯了一下于子飛的袖子,「你剛才說那個什麼西寧王的俊豬來著,那是個什麼東西啊?」
「那不是東西,」于子飛連忙捂住他的嘴,警告道,「你說話要小心一些,記的有些話是要甚言的,不要被我們王爺听到了,否則,你就慘了。還有,那是郡主,是個人,又不是什麼東西。」
「為什麼?」木火還是不明白。是人,他明白了,但是,為什麼要小心,還要不能說話,如果不讓他說話,讓他長著一張嘴做什麼啊。
于子飛真想砸了他的頭,難怪听木離說,木火這腦子里差了一根弦,現在看來,果然就是的,他拉過了木火,小聲的說著,「反正我已經告訴給你了,最近府里的事特別多,你如果沒事,就好好的呆著,出去亂跑也行,反正就是不要亂說話。」
木火眨了一下眼楮,還是不明白,「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郡主是什麼人呢?」
「那個就是就是……」于子飛煩燥的抓了一把自己的頭,他要怎麼說才合適呢?
「是我家王爺……」他這半天了還是不知道要怎麼開口,這木火又是眼巴巴的瞅著,非要他說出來不,而他這麼明顯的欲言又止,只要是腦子不是太差之人,應該明白其中的隱情吧,是偏生的木火就是差了那麼一點的,他又是扯著于子飛的衣服,非要將他給煩死了不。
「好了,我說我說,」于子飛扯回了自己的袖子,嘴里還在嘀咕著,「這麼簡單的事都是想不明白,真是不知道你怎麼長這麼大的。那西寧郡主,是我們家王爺喜歡的人。」
木火歪了一下頭,「你們家王爺不是喜歡瑤青嗎?」他說著,還學了一下瑤青妖柔的樣子,這似乎風一吹就要倒了似的,這麼嬌的,他一想起來就起雞皮疙瘩,這樣的女人他要不起,是什麼時候又是出了一個西寧郡主的,怎麼,這王爺還好這一口,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少這麼想我們家王爺,」于子飛瞪了他一眼,木火這眼楮一轉,他就知道他這心里在想什麼了。
「那個瑤青連西寧郡主一根手指頭都是比不上。」
「是,為什麼……」木火指了一下外面,「她會在府里呢?」
「這個……」于子飛皺了一下眉,等你見到那個西寧郡主就明白了,有些話他也是說不清楚的,反正,見到了本人,他們自然就會明白。
「走了,」他站了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不願意在這個事情上再蘑菇什麼,「我們出去吃好吃的,對了,這京里不是新開了一家酒樓嗎,我還沒有去過呢,听說那里的菜色不錯,我們去嘗嘗看如何?」
這一提吃的,木火也就把什麼都忘記了,「那個地方,我都是去過了好幾次了。」
于子飛瞪他,「沒人情味的家伙。」
木火笑的露出了一口白牙,他拍拍自己的胸口,「你放心,哥會帶你吃完這京城的館子的。」
「那敢情好,」于子飛這也是眉開眼笑的,這也沒有多呆的出去了。就在他們離開的這一瞬間,搖晃的吱寧聲,似是停了幾息之間,然後再次搖了起來,木幽舞微微的睜開了雙眼,卻是被落下來的陽光刺疼眼楮。
她將手將在了眼楮之上,半天後,才是出神的盯著葉縫空隙間,那些落下的點點斑駁的余光。
似乎是要變天了……她再次閉上眼楮,直到點點的雨星落在她的臉上,她還是不願意起來,就這般搖著搖椅,吱寧吱寧的聲音回響在整個院中,听起來,格外的蕭條與冷清。
而這一天,整個京城迎來了入春以來的第一場大雨,這雨足足下了三天左右的時間,也是下飽了田地,想來有了這場雨,說不定,這還是一個豐收之年呢。莫王府內依舊是如此的安靜,能和這里本就人少有很大的關系,尤其是在木幽舞所居住的小院里,如若沒有木火時不時的瘋上幾句,能這里就真的听不到任何的聲音了。木幽舞和木離都不是善言之人,有時他們各做各的事情,一天不用說話都是以,只是苦了一個木火,他都有能憋死,所以,這天天拉著于子飛到處的吃喝玩,硬是又胖了這麼幾斤,再胖下去,能就連俠隱村的村長都是認不出來他了。
春雨剛過,空氣里面透出來的都是十分的清新的味道,還帶著一些好聞的泥土氣息,木幽舞最是喜歡這樣的時候了,她仍記的在鄉下的那幾年間,她便是如此的躺在田間,聞著這自然的泥土氣息,感覺著大地的給予,那時朗藍天白去,便是清澄無比的世界了。
只是,自從回到京中之後,便極少有這樣的日子了。
門吱的一聲開了,木離正靠在一棵樹上,她皺了下眉,不知道這是誰這麼沒有禮貌的,竟在沒有敲門,這王府里的規矩還真是差,都沒有他們俠隱村來的好,她站直了身子,眯起雙眼盯著進來的幾個人。
都是女人,臉很陌生,個個都是面無表情,好像別人欠了他們銀子一樣。
而中間的,那個是……瑤青,哦,今天這陣勢變了,好像有些貴氣,也有些氣勢了,到不像是以前那麼軟棉棉的模樣,還是說她的腦子進了水了,就連唇邊的笑容也是變的有些皮笑肉不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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