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見到郡主還不下跪?」一個丫環大聲的喝道,眼楮也像是帶毒一樣,向木離那里瞪去。
郡主?木離的眉心再緊了緊,瑤青什麼時候有這麼重的身分的,不對,她再次看向中間的那名女子,不,這不是瑤青,瑤青不能會有這等的氣勢,而且也不能會成為郡主,眼前的這名子女子,雖然和瑤青長了有八分左右的相象,但是細看之下,完全的不同,她的五官要比瑤青細致一些,眼楮也要比瑤青長上一些,妖嬈一些,氣質方面,更是南轅北轍,這人不是瑤青,那麼是誰,難道是瑤青的姐妹不成。
那個丫環臉一紅,想要再次大喝時,就見這長似瑤青的女子,卻是伸出手輕輕的擺了一下,「知蘭,這里不是我們的王府,不要忘記了,這里莫王府,我們現在要見的是莫王妃,」那名叫知蘭的丫環一听,連忙的退下,恭敬無比的跟在她的身後。
就見這女子走到了桌邊,只是盯著桌上的那一壺茶,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是看向搖椅上未醒的木幽舞。
「我知道你醒了,不醒又是意欲何為?」說著,她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完之後,才現這茶確實是別家的不同,她算是見識到了,「我總算是明白了,墨淺為何喜歡你的茶了,這道茶確實是不同。」
她想要再倒一杯,知蘭連忙的阻止道,「郡主,小心。」
「恩,」那女子淺淺一笑,盈盈中眸光閃閃,確實是美麗非凡,「放心,這是沒有毒的,」她說完,再是一杯飲下,三懷之後,才能品出這茶的真正的味道來,不是嗎。
木幽舞坐了起來,看向坐于桌邊,那個落落大方的女子,她的眼睫微微的落了落,有些事情,已經了然于胸了,她總算是明白了,玉墨淺那般的人,為何會喜歡瑤青,瑤青美是美,卻也只是一幅好的皮囊而已。而今日她算是明了,怕也只有這般的女子,才是他心中所想的吧,至于為何,各自一方,那便是不是她所能問的事情了。
她將身上的毛毯拉好,這才是慢條嘶里的走了過來,卻是看的那些丫環都是沒了好臉色。
他們郡主這般尊貴之人,怎麼以去等別人,這個木幽舞還真是將自己當成人物了。
唯有那名女了依舊淺笑盈人,白皙的手指撫著茶杯,竟然有著比玉還要瑩潤的膚色,雖然與瑤青長相相仿,是若是論起來,瑤青是不及這女子的十分之一。
「我叫月紗,」那女子向木幽舞敬了一杯茶,「你以叫我名子。畢竟你現在是他的王妃,」說到這里時,難免的,木幽舞還是在她的眸中,捕捉到了那一閃而過的沉悶郁色,以及那小小的來不及隱藏的痛。
她是喜歡玉墨淺的……
木幽舞坐下,給自己也是倒了一杯茶,而月紗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著。
「我本來以為是什麼絕色,原來不過如此了,墨淺好像有些虧,」月紗輕撫著手中的杯子,只有一杯茶是遠遠不夠的,「是否,木五小姐?」
木幽舞淡淡的抬起眼睫,就這般無視的盯著月紗眼中的輕蔑,她不動聲色的繼續的喝茶,到要听听,這個月紗郡主的真正來意。
「好了,本郡主要走了,」月紗站了起來,輕輕撫平了自己的衣角,「這王妃看也看過了,確實是令本郡主有些失望,」她儼然一笑,「墨淺,好像真虧了,」說完,她依舊是那份淺笑,就是笑的有些言不由衷罷了,
她的心還是在意的,雖然說,她的人並沒有表現多明顯,是木幽舞卻是看出來了,對于玉墨淺的成親,她是介意的,而且是十分的介意,否則,今日她也不會來看,她這個長的又不好看,又沒有勢力的王妃是不是。
那一群女人走了之後,這個院子又是恢復到了以往的安靜,只前有一些陌生女子的氣息還在這里繚繞的不斷,不過,也是漸漸的隨著風而一點一點的消散了開來。
木幽舞拿起剛才月紗用過的茶杯,手一松,那個茶懷便掉在了地上, 的一聲,上好的骨瓷玉杯,便是碎成了碎片。
木離臉色不變的走了過來。
「我剛想殺人。」她言語不善的說著。
「我知道,」木幽舞彎了彎唇角,「不過,沒有必要,我不想你的小命,丟在一個女人身上,你的命要是丟在戰場上,我會感激你,會敬佩你,是為了一個女人,你沒了命,我會看不起你。」
木離抿緊了唇角,蹲下將地上的杯子碎片撿了干淨,她明白的木幽舞的意思,只是,這王府里的人,確實是太欺負人了,除了于子飛之外,沒有一個好東西,當然還有那個叫什麼玉墨淺的王爺。
只是惜了這杯子,木離盯著杯子呆,這杯子不便宜,還好木火不在,不然他那個火爆的脾氣還不知道會生什麼事。
府里多了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不太好說話的女人,木幽舞當自己是局外之人,絲毫都未入他們的眼,所以每日,她仍是以前的作息,也沒有什麼危害性,她這個王妃被安排的這麼遠,想來,也是那個王爺不怎麼注視的。
而玉墨淺也是將她這個王妃扔的很遠,有時能腦子里都是想不起來,只是這府里的風風水水,仍然是從于子飛的口中傳到了他們這里。
比如月紗郡主是玉墨淺看著長大的,兩人的感情非比尋常,玉墨淺也不算是太小,雖然不是老頭子,是在眾多的王爺中,沒有成親的,或許也就只有他一人,而他之所以沒有成親,也就是因為這個郡主。
或許是一次誤會,或許是兩人的有緣無份,更或者是月紗性子太過倔強的原因,便不計後果的將自己嫁了,如今,夫妻之間冒合神離,夫不像夫,妻不像妻,前些日子,也是徹底的斷了干系,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所以,月紗才是回來了吧,但是這多少年過付出了,她的性子依舊是未改一分,仍是這般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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