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低下頭,不容她再說什麼就封住了她的唇,發泄兩個月的思念,一只大掌扣住她的手貼到車窗上,十指相扣,她無指上的戒指閃動出光芒。
兩人一路熱吻,幾近擦-槍-走-火。
回到權家別墅,很奇怪,看了這麼久蕭條冷清的別墅,在權墨陪著她一起回來的時候,安歌突然覺得也沒那麼冷清了。
保安和佣人們份外熱情。
權墨走進大門,望著里邊的一切,伸手月兌上的大衣,交到佣人走著,安歌連忙上前,殷勤地把衣服拿到手里,親自掛好。
權墨往里走去,走進電梯。
安歌連忙跟了進去,視線不肯離開他一秒,眼楮睜得大大的,一直注視著他,雙手抱住他一條胳膊,黏乎極了。
下一秒,她就被權墨推到一旁,權墨欺身而上,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你這是在等我欺負?」
「來啊來啊。」
「……」
安歌眼楮亮閃閃的,十分主動貼上去,權墨勾唇,低下頭去吻她,她的雙手攀上他的背,權墨的眉宇忽地一蹙,幾乎要貼上她的唇離開,偏過臉去。
「怎麼了?」
安歌怔了下,擔憂地轉過他的身體。
權墨低著頭,抿緊的嘴唇間溢出一絲鮮血,紅了薄唇,安歌呆住,心口狠狠一震,「你怎麼了?」
權墨伸手,用掌心用力地擦過嘴唇,垂下手,握緊了拳頭,然後不以為意地道,「牙齦出血。」
牙齦出血?
安歌怔怔地看著他,只是牙齦出血麼?
「沒事嗎?」
「有事,這是被你吻的。」
「……」安歌窘,哪有被吻到牙齦出血的。
電梯門打開,權墨朝臥室走去,又徑自走向浴室的方向過去,安歌連忙跟在他身後,緊跟不離。
權墨在浴室停下,回頭,黑眸睨了她一眼,戲謔地道,「我要沖個澡,一起?」
「好啊好啊。」
安歌用力地點頭。
兩個月的生離已經讓她沒皮沒臉了。
「……」
聞言,權墨有些無奈地看著她,走進浴室,按下水龍頭洗手。
安歌跟進去,雙手扒著門框,側著臉腦袋看他,眼楮發亮,「我幫你洗澡好不好?」
「你給我吃好不好?」
權墨黑眸凝視著她,眼里布滿寵溺,伸手關掉水龍頭,拿起毛巾擦手。
「好啊好啊。」
「……」權墨擦手的動作頓了頓,「安歌,你的臉皮呢?」
「加厚了。」安歌微微一笑,臉上還是有著羞澀的紅暈。
她走進去,打開水在大浴缸里放水,人被權墨從後抱住,權墨緊緊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側過臉貼向她的耳朵,低啞地道,「安歌,我回來了,不會再突然不見了。」
和在集團大會上的冷漠不同,他此刻的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安歌的心口像被扯過一般疼痛。
眼眶頓時濕了。
原來,他知道她害怕什麼,她盯著他,看著他,一步也不敢離開,她多怕她眼神的短暫離開,他就會消失不見。
她不能再讓他從她眼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