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再讓他從她眼里離開了。
「來。」權墨轉過她的身體,把她按坐在浴缸上,俯身凝視著她的眼,大掌在她臉上撫模著,喑啞地道,「你瘦了。」
「你也是。」
安歌看著他的臉龐說道,聲音帶了濃濃的鼻音。
不哭。
他人都回來了,她有什麼好掉淚的。
「告訴我,你這兩個月在做什麼?」權墨問道,手指寵溺地點了點她的鼻子。
听到這樣的問題,安歌才恍然清醒過來,她連這些最重要的都沒問,一路只是傻傻地盯著他……
「你呢?你這兩個月在做什麼?」安歌連忙問道,「你為什麼一直不和我聯系?你是不是受傷了?還是被壞人抓了?到底怎麼回事?我好擔心你,可我又找不著你……我讓他們去找了,我把能派去的人都派去了……可他們找不到……」
說起這些,安歌還有些絕望、語無倫次,聲音跟要哭了一樣。
她一次一次听到金分報告毫無消息的時候,她的心髒就像被人一刀一刀凌遲……
「乖,乖,安歌你乖。」
權墨雙手按著她的肩膀,打斷她的話,黑眸直視著她,「听我說,我這兩個月只干了一件事。」
「嗯?」
安歌茫然。
兩個月就干了一件事?
「就是想你。」權墨一字一字道。
「……」
安歌呆了呆,從浴缸上站起來,踮起腳抱住他的脖子,抬起臉吻向他的唇,權墨偏開,「等下,都被你吻到牙齦出血了,我刷下牙。」
「……」
她哪有吻得那麼用力。
安歌窘得不行,權墨松開她的手,轉身拿起牙刷杯,眸光一怔,他和安歌的牙刷杯一向是一上一下兩層擺放。
現在,兩只牙刷杯卻靠在一起,連牙刷都靠著一起,像頭挨著頭。
權墨看了一眼安歌,眸光黯了黯,伸手拿起杯子。
安歌又走到一旁,貼在門框上看他。
權墨細致地刷過牙,抬眸看向她,嗓音性感,「過來,讓我吻你。」
安歌乖順地貼上去,忽見浴缸里的水已經放滿了,忙越過他關掉水,用手試探水溫,「水放好了,我幫你洗澡。」
「你確定?」
「確定啊。」反正她就是不想他離開她的視線。
她要一直看著他,一直、一直、一直……
「好,我看看有人的臉皮厚到什麼程度。」權墨眸光戲謔,伸手解下領帶,丟到一旁,開始解扣子,胸膛隨著呼吸起伏出鍛煉出來的胸肌線條……
安歌站在他面前,眼楮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盯著。
權墨繼續往下解扣子,露出大片胸膛。
安歌繼續看著。
權墨把襯衫月兌下來,開始抽皮帶,安歌終于紅了臉扛不住,拿起沐浴的瓶瓶罐罐往溫熱的水里倒,攪得一池白色泡沫,假裝很忙很忙。
權墨笑。
不過如此。
權墨走進浴缸里,這個是很大很深的按摩浴缸,權墨背靠著一角,露出背在她面前。
「又不是女人泡澡,給我弄這麼多泡沫。」權墨看著一池的泡沫不是很滿意。
不尷尬嘛。
安歌暗暗想著,拿起一條毛巾走到權墨身後,待見到他的背時人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