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你現在改姓煩了。」權墨從放射科走出來,一邊穿上大衣,一邊冷冷地睨向安歌。
安歌上前摟住他的胳膊,「煩挺好的,以後我們孩子小名叫阿煩吧?」
「安歌,你越來越能耐了。」
什麼鬼名字。
權墨掐她的臉。
保鏢們值守在一旁,安歌抱著權墨的手臂等醫生給結果,把玩著他的手,只見他手腕上的手鏈珠子每一顆都紅得滴血……
「怎麼顏色又深了?」
安歌有些愕然地看著他手上的手鏈。
「你問它。」權墨把手腕遞到她面前,安歌又要問,就見醫生從放射科里走了來,手上來拿著一堆報告。
安歌連忙松開權墨,朝醫生走去,焦急地問道,「怎麼樣怎麼樣?檢查結果怎麼樣?」
「報告都在這里了。」醫生翻著手上的報告,「總體來說,權先生身體很健康,可能是之前受過嚴重的外傷,有過骨折,恢復時間較少,因此身體有些虛弱,多休養休養就好。」
「真的沒事?」
安歌半信半疑,從醫生手里拿過報告,翻來翻去地看,很多檢查報告的數值照著參考數據來看,確實都在正常範圍。
權墨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隨意、幽雅,黑眸定定地看著安歌,只見她是一頁一頁翻過去……
她很緊張。
比起以前,她也敏感了很多,一點細微末節她就會緊緊抓住不放。
「那外傷會留下後遺癥嗎?」安歌緊張地問道,植過皮,骨折過,算滿了他也不過休養過兩個月,肯定不夠的。
她就該早點帶權墨來檢查。
「這很難說,所有一定要多休息。」醫生說道,朝權墨恭敬地點了點頭,「那沒什麼事,我就先回辦公事了。」
「誒,等下。」安歌攔住醫生,「只要多休息就好?不用住院觀察觀察?」
「真的不用,權太太。」
說完,醫生轉身離去。
「喂……」
她還沒問仔細呢。
安歌看著手里的報告,有些質疑,但看著數據也是準確清楚,真的是她多想了吧……
健康就好。
「那我們回去吧。」安歌看了一眼權墨,徑自拿著報告轉身,邊走邊看,恨不得從報告里瞪出一朵花來。
保鏢們率先往前。
「……」權墨從椅子上站起來,低眸睨了一眼手上的鏈子,眸色深到黯然,手按了按喉嚨,一股血腥氣又從喉嚨里冒出來。
他往前望去,看著安歌一個人越走越前,身影越來越遠。
像有東西漸漸從他手里消失一樣。
他想抓,卻無力抓住。
權墨猛地快步往前,腳步飛快,從後一把抱住了安歌,她縴細的身體在他懷里不盈一握,他牢牢地抱緊她。
安歌的關注點全在報告上,被他一抱怔了下,「怎麼了?」
「沒什麼。」權墨抱緊她,嗓音低沉喑啞,「突然很想抱抱你。」
安歌覺得好笑,「我們現在每天都膩在一起,我有那麼大魅力麼?怎麼看都看不厭?」
「看不厭。」
權墨道,從後緊緊擁著她,臉貼向她的臉,緩緩閉上眼,薄唇微張,聲音性感到深情,「我怎麼可能看的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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