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被他指責得臉色蒼白。
他這是什麼意思?
她和席南星有一腿?
「安歌,別把我權墨當成瞎子!」權墨冷聲低吼,忽然像是想到什麼,嘲弄地低笑一聲,「對了,我把白萱除了,你是不是還挺高興的?」
安歌氣得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只冒出一句,「權墨你有病!」
她聲音都沙了。
無理取鬧。
什麼叫把白萱除了,她還高興?
他哪只眼楮看到的?他怎麼能這樣。
「我有病也是你男人!」權墨站在她面前,低頭瞪著地上的電話機,目光邪佞而強勢地盯著她,一字一字道,「你給我記住,別妄想給席南星通任何消息!」
「權墨——」安歌臉色更加蒼白。
他怎麼一下子變成這樣……
他從來沒對她這樣過,從來沒有。
「來人,帶少女乃女乃上頂樓休息,沒有我的吩咐不準她下樓一步。」權墨不再看她,雙手按在沙發上背上,冷冽地開口。
安歌的身體狠狠一涼。
「你要軟禁我?」
安歌難以置信。
他是不是瘋了,她還懷著他的孩子。
「在看到外公和席南星的尸體前,我不會讓你下樓一步的。」權墨冷冷地睨向她,「你就給我好好呆在家里待產。」
外公和席南星的尸體?
安歌震驚地睜大了眼,「你……還想殺了學長?」
原來,弄垮集團還不是他的最終目的?
「怎麼,心疼了?」權墨目光陰冷,漆黑的眼里沒有半點感情。
「他是你哥。」
「是我哥又怎麼了?」權墨反問,語氣間滿是不屑,黑眸盯著她蒼白的臉,「我還差點被我外公殺死!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不害人,自然有人來害你。我把所有的隱患全部清除,我要沒人敢再來算計我!」
「……」
安歌呆呆地听著他的聲音。
所以,不論是否無辜,他都除去?
「說的好。」一個妖嬈的聲音傳來。
安歌和權墨轉過頭,只見一個有著完美s曲線的女人從餐廳門口走出來,手上端著兩杯紅酒,身上穿著一件低v領的長裙,e罩-杯囂張地顯出。
alina。
她怎麼會在餐廳?
像是知道安歌的疑惑,alina性感地一笑,「剛進來的,看你們吵架就先進餐廳找點吃的。權墨,我就喜歡你這喪心病狂的樣子,你越來越像我的同道中人了。」
alina說著走到權墨面前,遞過一杯。
權墨冷冷地睨向她,沒有好臉色。
「……」
同道中人?
安歌盯著alina那張性感妖艷的臉,她都不知道怎麼定義alina。
權墨的救命恩人?
可她感激不起來……
「不過你說這麼多,你太太不能理解的。」alina走到安歌身邊,********地圍著她轉了一圈,像舞蹈似的動作,笑著道,「你太太就是一只小白兔,小白兔怎麼能理解大灰狼的思維方式?是吧,權太太。」
「權墨不是狼。」
安歌冷冷地看向alina。
她的權墨絕對不是狼。
「那只能說……以前不是。」alina很知道什麼話能直刺安歌的心髒。
「……」
安歌看向權墨冷漠的臉,胸口瘋狂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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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經的起虐才受的起寵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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