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安宅,你就能和席南星走得更近了是吧?」權墨冷笑著道,眼里的嘲弄轉變而成邪佞,冷冷的,一字一字道,「安歌,你休想。」
安歌,你休想。
安歌被捏疼,「權墨,你就不能放過我麼?」
「放過你?呵,開什麼玩笑。」
「你……唔。」
權墨冷冷地盯著她,猛地吻上她的唇,安歌震驚地睜大眼,抗拒地推他,權墨更加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疼得她張開唇。
他狠狠地壓著她柔軟的唇蹂躪,像獸類般,瘋狂地噬咬,用盡力氣。
他身上的氣息全是香水的味道。
安歌不喜歡。
這讓她想到alina身上的味道。
她拼命地推他,權墨卻一手按壓到她的肩上,將她壓在長椅椅背上狠狠地吮吻,很瘋狂……
對他的吻,安歌還是有感覺,身體不自覺地顫了下。
不少人朝他們看來,安歌甚至听到拍照的快門聲……
她推他,卻推不動。
權墨不管不顧地拼命吻她,人側過身,幾乎全部壓在她的身上,安歌嘗到一絲血腥的味道,很快,疼痛從她的唇上蔓延開來,游躥全身。
他咬破了她的嘴。
一絲血跡從兩人貼緊的唇間淌下來,畫面yin靡、瘋狂。
「唔……」
安歌抗拒地用盡力氣推他。
這一次,她推開了他。
權墨從長椅上站起來,站在她面前,低眸狠狠地盯著她,薄唇上血跡明顯,為他英俊完美的臉添了一份說不出的妖異,邪魅極了。
「听著,安歌!別再動任何心思,否則,絕不僅僅只是軟禁!」
權墨冷冷地道,以手背拭過薄唇,抹去血漬,側過臉,看向一旁站著的司機。
司機立刻走過來人,低頭等吩咐。
「通知alina,讓她多派人守住醫院!」
「是,少爺。」
「……」
安歌坐在長椅上,嘴唇被咬破了發疼,听到權墨的吩咐,人越發地麻木,連爭吵都沒力氣了……
他還要多派人看著她。
她成了什麼?他囚禁的一只雀鳥?
權墨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後便轉身離開,走向跑車。
安歌坐在那里,眼神木然地望著他離開,手指模向嘴唇,模到血跡。
協商失敗了呢。
真疼。
安歌分不清是傷口疼,還是心口疼。
「安歌。」小優躡手躡腳地走過來,擔憂地看著她,「我不放心你,一直遠遠站著看著呢,權總好像不高興……你們是不是又吵架……」
「小優。」安歌淡淡地打斷她的唇,嘴唇被鮮血染紅,「替我聯系學長,就說,我同意了。」
「……哦,好。」
小優眨眨眼楮,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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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跑車駛出醫院,開在寬闊的馬路上。
外面光線強烈,風景向後不斷倒退。
權墨坐在車後座,臉色陰沉,如山雨欲來前的天氣,一雙黑眸冷得徹底。
「你,下車。」
權墨開口。
「是,少爺。」
司機哪敢說半個不字,麻利地推開車門下去,把車門關上。
車內,只剩下權墨一個人。
他坐在後面,眼楮定定地看著前面,目光沒有焦距,直直地看著,長長的睫毛微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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