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猛地睜開眼,眼里透出恨意,直接將他推倒在病床上。
「骨折。」
權墨從喉嚨里逼出一句,臉上冒的汗更多,按向自己的手臂,她還真的下的了手。
「是不是真的因為你身體?」安歌爬**,直接坐到他的腿上,高高在上地低睨著他的臉,「所以你要傷我,騙我?還不惜一切地除掉那麼多人,說沒時間也是因為這個嗎?」
她記得他說的每一句話。
「你下來。」
權墨不喜歡這樣的姿勢,顯得他太弱。
「不下。」
「下來。」
「是不是因為你的身體?」安歌盯著他蒼白的臉道,「你出車禍也要去神康路,是不是想一死了之,你根本不想別人來救你,對吧?」
「……」
「權墨,如果你真的無心活下去,我做什麼都是枉然。我尊重你的選擇,反正我現在有女兒,有學長,對了,還有小鴿子,活的挺好。」安歌繼續道。
「……」權墨的臉頓時青了,「你少激我一會能死麼?」
還有女兒,有學長……
他的女兒憑什麼和席南星放在一塊說。
連小鴿子她都知道了?
「給我一個答案。」
安歌說道,臉色淡淡的,沒什麼表情,眼里甚至有著恨意。
權墨躺在病床上,黑眸盯著她的臉,聞言,唇角勾了勾,自嘲地道,「我做什麼都被你拆穿了,我還能有什麼答案?」
幾個月。
幾個月的努力,全部化成泡沫。
她現在已經知道他身體不行了,他在她面前砌起的一堵牆就這麼被她輕而易舉地敲碎,轟然倒塌,他還能說什麼?
安歌定定地看著他,繼續固執地等待他的答案。
「我還能有什麼答案?骨折就骨折了。」權墨低沉地道,猛地一把拉下她,強忍著疼痛將她拉到身邊,側過身子就低頭覆上她的唇,蠻橫如野獸般地噬吻。
「……」
安歌的眼眶濕潤,伸手勾過他的脖子,忘情地仰起臉迎向他的唇。
「我想吻你想的快瘋了。」
傷勢的疼痛刺激著權墨,刺激著他的吻更加熱烈熾狂,撬開她的唇,更加纏-綿地深吻,不顧一切……
「……」
安歌被他吻得嘴唇吃痛。
「看你和席南星在一起,我嫉妒得也快瘋了。」
他現在差不多就是個瘋子。
天知道他只愛她一個,只有她一個,怎麼忍受得了她這麼激他。
他甚至覺得,她終于知道了一切,他不用再裝了,裝不在乎她遠比任何事都困難。
權墨低聲說著,瘋狂地吻著她,薄唇吻過她的唇、眼楮、鼻梁、下巴,繼續往下,強行壓
抑幾個月的瘋狂在這一剎瞬間爆發。
安歌嘴巴生疼,仍是忘情地配合,權墨拼命吻著,眉頭還緊緊蹙著,明顯是在忍著疼痛。
「你還骨折著。」
安歌道。
「廢了我都願意!」
權墨直接道,凌厲、霸道地堵上她的唇,又是一番蹂躪深吻,一只胳膊被固定住,一只手從她身上抱住她。
兩人面對面側躺在床上,吻得難分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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