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大陸 第13章 蒼茫海

作者 ︰ 沒有名字

聖女看著夜月那剛剛松開自己的左手,湊到自己的鼻子前聞聞的舉動。臉頰不由的昏紅起了,立刻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驅除自己心中的雜念。

「小樣,跟我斗!你這個雛,看看到底是咱倆誰感化誰。」夜月壞笑著看著如此反應的聖女心中想到。

「血祭——神階秘技之心靈之鏡。」

夜月大叫一聲,直接割破了自己的掌心。帶著濃重血氣的大手,直接按在了克倫克的頭上。可詭異的一幕出現在了,聖女與此同時睜開了雙眼。

只見從夜月體內流出的鮮血,沒有按照自然法則向克倫克的頭上流去。反而形成了一道道的絲線,在克倫克的頭上匯聚著。終于鮮血匯聚成一面鏡子的樣子後,夜月才緩緩收回了自己的右手。克倫克渾身抽搐幾下,就失去了動靜。此時這面學鏡之中卻已經出現了克倫克的身影,只是鏡子中的克倫克還是在小時候。

聖女也是一眼就認出了鏡中之人就是克倫克,因為鏡中之人與克倫克的特征一模一樣。不但是雙手的五指之中唯獨少了中指,而且左腿也是殘廢。

這是一個下著磅礡大雨的下午,年僅八、九歲的克倫克與自己的母親行走在大街之上。但是唯一奇怪的卻是不知為何克倫克的雙眼卻被白布條緊緊的蒙住,只能緊緊的跟隨在母親的身後。可是街道上的人群太多了,這給克倫克帶來不少的困難。很快的他就跌倒在地,與母親被擁擠的人流所沖散。

克倫克掙扎著想要站起身,可是左腿從膝蓋處卻是一節破木樁。這讓他掙扎良久,都未能再站起來。在他那稚女敕的臉色顯露出無比焦急之色,惶恐在他的心底蔓延開來。而且有不少人在其身上踩過,沒有人理會他這個殘疾的少年。

他伸出自己右手伸向了自己那蒙住眼楮的白布,想要讓自己能看清周圍的一切。就當他要解除自己眼罩的時候,一雙大手抓住了他的右手。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許摘掉自己的眼罩,以後不許在踫你的眼罩。」克倫克的媽媽扶起了克倫克再次囑咐道。

「媽媽,我……」幼小的克倫克緊緊的抓住了媽媽的手。

「行了,我們回家吧!」媽媽直接打斷了克倫克,費力的抱起了克倫克走向了回家的路。可是就是這位媽媽的臉上布滿了輕腫之色,甚至有的地方已經有淤血的跡象。這讓聖女很是不解。

夜月看了一眼聖女沒有說話,耐心的繼續看向了血鏡。現在還不是他揭開謎題的時候,這需要讓她自己去體會。

血鏡的畫面一轉,克倫克和媽媽已經回到了那破敗不堪的家中。一個發著吱吱呀呀的桌子與兩把布滿橫條的椅子就是這個客廳中的所有家具,在飯桌上擺放著一疊咸菜與兩碗少許的米飯。

「以後無論如何不許踫你頭上的眼罩,就算是不舒服也不要摘掉頭上的眼罩。有什麼事告訴媽媽,嗯?」

克倫克費力的拿起勺子,點點頭回應了母親的話。母親看著克倫克那乖巧的樣子和藹的笑了起來,把碗中的飯送到了口中。

「以後再洗臉的時候才可以把眼罩拿開,不過要先閉上眼楮才行。洗完後就趕緊在閉起來,吃飯也不許把眼罩拿開,睡覺的時候也是一樣的。媽媽會幫你的,媽媽會陪在你身邊一直照顧你的。」說著媽媽夾起一塊咸菜送進了克倫克的嘴中。

克倫克大嚼幾口,拿著自己的勺子送進了一口米飯。

「為什麼?」克倫克嘴中含糊的問道。

媽媽听到這話為之一愣,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又夾起一塊咸菜送到了克倫克的口中。

「因為這樣,你的眼楮才會好的快一些。」媽媽言不由衷的解釋道。

「我會一直這樣嗎?媽媽?」天真無邪的克倫克嘴中的飯菜還未咽下,就開口向媽媽問道。

媽媽看著克倫克的樣子沒有說話,撫模向了克倫克那殘缺的左腿。

「不會的,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媽媽微笑著看著克倫克。

「凱麗,你這個臭婊。子!這個時候你還吃的下飯?你玩什麼花樣,他嗎的竟敢離家出走!」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了克倫克家的門前,他一邊甩著身上的雨水一邊咒罵著。

「你覺得這樣就行了,你他嗎的是不是不想了活了。玩離家出走是吧!你真他嗎的行啊!是不是以為自己翅膀硬了?」那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屋中。

凱麗畏懼的看著慢慢走進來的男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往後靠了靠身子。克倫克也是一臉的害怕之色,快速的低下頭不在言語。

「哎,正好我也餓了!」男人一腳踢開了凱麗自己做了下來,拿起了本屬于凱麗的碗具。

「等我吃飽了在慢慢找你算賬,這樣才有力氣。」

狠狠的吃了一口飯,男人伸出筷子尋找著餐桌上的菜。但飯桌上的只有那一碟子咸菜,這讓他頓時感覺不痛快起來。

「你以為穿成這樣,就可以人模狗樣的了?還弄個爛木頭當大腿,還不知道丟人現眼。」男人看到克倫克今天穿的很整齊,氣就不知不覺的發到了這個孩子的頭上。

克倫克不知道是因為畏懼,還是因為太過害怕。一聲不吭的低著自己的頭,不言不語起來。但就是這樣更是激怒了這個男人,一巴掌打在了克倫克的頭上。

「小王八羔子,沒听到爸爸跟你說話。連句話都不會說,是不是要我把你這雙臭眼挖下來,你就變好了!」男人拿著筷子伸到了克倫克的眼前,隨時有可能真的戳瞎克倫克的雙眼。

「啊!」媽媽一聲驚叫,緊緊的把克倫克摟到了懷中。生怕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真的會戳瞎克倫克的雙眼,雖然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不已。

「你還真是個好媽媽啊!」男人對凱麗的反應為之一愣,旋即大怒起來,一腳踢翻了桌子。

「對待你老公也要這樣才對,你他嗎的怎麼就會跑呢!」男子狠狠的站起了身子,直接抓住了凱麗的頭發。

「你給我過來!」一個個大嘴巴子不斷的落在凱麗的臉色。

「啊!啊!啊……」凱麗抽泣著痛呼著。但是她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生怕再激怒眼前的這個男人。

「我看到你們兩個心里就是不爽,就是你們兩個喪門星讓我數錢。」男子一腳踹飛凱麗,開始月兌掉身上的衣服。看樣子這個凱麗的下場,絕對好過不到哪里去。

「我讓你跑!我讓你跑!你再跑!你再跑啊……」男人重新抓過凱麗的頭發抽打著。

克倫克早在男子動手的時候,就被他媽媽推到了一旁。他听著屋內的動靜再也忍不住,眼淚濕透了眼罩,從他那稚女敕的臉龐滑落。

克倫克的手伸向了自己的眼罩,想要看清解開眼罩的束縛。

「不行,不行!不行……」媽媽就算在這種時刻,也沒有忘記克倫克的存在。在克倫克的手伸向眼罩的時候,大聲的呼喊著。

克倫克的爸爸此時正打的過癮,絲毫沒有注意到克倫克的反應。就連凱麗的呼叫都為有所理會,鞋底子一下下的重重的落在了凱麗的臉上。

聖女眼中的淚水已經在打轉,可是在這個夜的面前她不想落下淚水。輕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聖女忍住自己情緒繼續看了下去。

克林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站了起來,而他的右手中赫然是那蒙著的白色紗布。他的眼中金黃色的光芒一閃,他的這個「爸爸」停了下來。

克林克一步步的走向自己的這個「爸爸」,而他的爸爸卻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慢慢後退著。克林克的眼神一動,他的這個爸爸拿起了不遠處做菜用的菜刀隨著克里克的前進而不斷的後退著。克里克一瘸一拐的看著自己的這個「爸爸」眼色冰冷的前進著,直走到大街中心為之克里克才停了下來。

克里克的爸爸詭異的緩緩拿起了手中的菜刀,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血從他喉嚨噴涌而出,尸體緩緩的跌倒在了大街之上。周圍的人一陣尖叫之聲,慌忙的逃竄起來。

「你活著是不是很痛苦?」媽媽看著被破布條蒙住腦袋的克倫克問道。

「嗯,好像是吧。」克倫克悶聲的聲音從那破布之中穿了出來。

「媽媽真的已經累了,再也忍受不下去了。所以,我們兩個……」媽媽的手在說話的時候緩緩的移到了克倫克的脖子上。

「一起去死吧!」媽媽那布滿血跡的臉上涌現出瘋狂之色。她的雙手狠狠的掐住了克倫克的脖子,窒息的感覺讓克倫克感覺到了死亡是如此的接近。

克倫克雙手緊緊的攥緊了拳頭,為什麼?為什麼就連自己的媽媽都要殺掉我?生成這樣又不是我的錯……

克倫克頭上的布條出現了一絲縫隙,而停止了一切的動作。透過這個縫隙看到的卻是一只金黃色的眼楮,在他的眼內布滿了不解、迷茫、怨恨、仇恨……

凱麗猶如行尸走肉一般,緩緩的走到了那深不見底的枯井前。就當她要踏入這口已經多年未有人理睬的枯井的時候,她卻緩緩的暈倒在了地上。當他清醒的時候,看著一只腳已經邁入枯井的自己連忙用手向後移動著,此時她真正的恢復了清醒。

「啊!」凱麗驚叫一聲。不過立馬就恢復過來,慌張的尋找著克倫克的身影。可是此時克倫克卻已經不見蹤影,不知去往何處了。

五年後,在一個炎熱無比的夏日,克倫克遇到了與自己同為殘疾人的山林蕉葉。

「哥哥,給我點吃的吧,我已經三天沒吃飯了!」山林蕉葉磨蹭著爬到了克倫克的腳下。

克倫克看了一眼同為殘疾人的山林蕉葉一眼,把自己手中的包子遞了過去。克倫克看著狼吞虎咽的山林蕉葉一眼,抬腳就要離開此地了。

「嗯?」克倫克回頭看著比自己小許多的乞丐,不知道為何抓住自己的腳不放。

「哥哥你是好人!我想跟著你!」

雖然泥土覆蓋了他的臉龐,但是那雙童真的大眼楮卻讓克倫克看到了異樣的光芒。

「我是好人?我是好人?」克倫克喃喃的念著這句話。

「嗯!」克倫克鬼使神差般的答應了山林蕉葉的請求。

「你的名字叫什麼?」克倫克一瘸一拐的費力推著這個木制的輪椅問道。

「我的名字是山林蕉葉!哥哥你的名字呢!」山林蕉葉用手使勁推動著輪子,回過頭對克倫克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我的名字?我叫什麼名字?」克倫克陷入了沉思。五年的時間里,他的名字從未被別人叫起過。以至于他連自己的名字都已經記不起來了,向行尸走肉一般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我的名字叫克倫克!」

從此克倫克與山林蕉葉就生活到了一起,他們不斷的游蕩在各個小城市之中。三年的時間中他們的感情也是日益增加著,這讓克倫克找回了一點讓自己依然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理由。但是就當他們來到這個小鎮的時候,不幸卻已經注定了是悲哀。

「克倫克哥哥,我要吃松花糕!」

山林蕉葉蕉葉看著不遠處擺放的松花糕叫道。

克倫克一模自己的錢包,此時卻已經空空如也了。來這個小城的幾天,已經花完了他帶來的全部財產。

「好,我們先回去!晚上哥哥買給你吃!」

克倫克對著自己的這個弟弟微微一笑。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克倫克此時才從旅館內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他在這幾天的了解之中,已經選好了自己的小手目標。對方是一個吝嗇無比的武器商人,名字就是山石林立。

克倫克毫無意外的用自己的雙眼控制了山石林立,讓他自己親手把錢送到了自己的手中。這晚不但給自己弟弟買了一把新的椅子,還帶回去了弟弟最愛吃的松花糕。

山石林立可是說是一個嫉妒吝嗇的人,自己的錢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翼而飛讓他痛苦不已。他每天都會把錢放到最保險的地方,可是沒一個月都會有一部份不翼而飛。這讓他想盡了一切辦法,但還是沒有抓到這個偷錢的賊。最後他決定聘用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幫自己整晚守在店鋪之中。但是最終他選擇了山姆林德,讓山姆林德幫助自己晚上守著自己的店鋪。山姆林德的吃苦認干與那種積極向上的作法,贏得了這位山石林立的好感。不但對其相當信任,並且委以重任。

克里克在與山姆林德踫面是不可避免的,終于克倫克再次光臨這家店鋪的時候。兩人終于遇到了一起,此時山姆林德正跟自己的好友聊著天。

克里克駕輕熟路的拿到了山石林立的錢,可是他卻發下了山姆林德的不同。此時屋內還算是涼爽,可是這個山姆林德卻滿頭大汗。山姆林德這種完全反常的現象,讓克里克不由的多看了兩眼。

克里克拿著錢就要走出門的時候,山姆林德卻突然站起一把抓住了克里克。克里克死命的掙扎,可是重度殘疾的他終究敵不過山姆林德。不得已克林克控制著山石林立敲暈了克里克,這才慌忙的拿著錢向外逃去。

可是這個山姆林德卻不知為何又追了上來,眼看山姆林德就要追上自己的時候。克里克的雙眼金黃色的光芒再次涌現,周圍的倆個武者被其控制住了身形。

兩把鋒利的大刀砍到了山姆林德的背上,山姆林德頓時到底沒有了動靜。克里克看了一眼山姆林德,就立刻離開了這個地方。

第二天他就帶著自己的弟弟收拾行李,準備離開這個小城。可是途中卻踫到了山姆林德與其老板兩人的圍堵,克倫克自知自己敵不過山姆林德。

「為什麼要這麼緊緊相逼?我們僅僅只是想要活著而以!」克里克看著兩人手中的刀劍咆哮道。他自己是可以跑掉,但是他這個弟弟又能怎麼從他們手中逃月兌呢?這就是克里克最大的擔心。

「老板讓他把拿了你的錢還上就行了吧!我們不要傷及他們的性命。」山姆林德看著這兩人都是身患殘疾,動了惻隱之心向老板求情道。

「你的命都差點丟在這小子手里,你還替他求情。你的腦袋被驢踢了,這種人扮成這樣就是為了博取別人的同情。」山石林立大聲的呵斥道。

「老板求求你了,他們真的很可憐。」

「好吧!今天只要他們交出拿了我二百一十五金幣三十二枚銀幣七十六銅幣,看在你為他們求情的份上饒了他們這一次。否則,今天定要他有來無回……」山石林立看著山姆林德的樣子不好拒絕道。

「謝謝了!老板!」山姆林德露齒一笑轉過頭,「你們只要交出偷了的金幣,我們老板說了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克倫克與山林蕉葉對視一眼,他們就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可是翻遍了全身卻只有六十二枚金幣三十四銀幣十六銅幣,克倫克顫抖的把錢交到了山姆林德的手中。

山石林立看著手中的這麼點錢,頓時勃然大怒起來,抽出自己帶來的上好長劍就想克倫克走去。山姆林德想要阻止老板,可是無論如何也攔不住這個把金幣看成比自己生命還重要的山石林立。

克倫克此時是驚慌無比,都忘記了自己本身的異能。面對死亡的威脅讓他失去了冷靜,轉頭推著山林蕉葉就向另一邊跑去。

只要再走不遠就可以到渡頭,那里有船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可是他一個殘廢還推著一個人,怎麼快的過身後的山石林立呢?

克倫克沒走出幾步,就被山石林立追到了。他手中的長劍閃著森冷的寒芒,嚇得克倫克六神無主起來。

「克倫克哥哥你快走啊!」

山林蕉葉一見山石林立已經來到身前,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死活就是不松開手,克倫克這才反應過來慌忙的向著渡頭的方向跑去。此時的他已經被嚇暈了頭,只是一頭向前方跑去。

「松手,快松手……」山石林立使勁的抽著自己被山林蕉葉抱住的大腿,可是山林蕉葉死活就是死死的抱住大腿不松開。

克里克已經跑到了河邊,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允許他去渡頭了。不過他雖然是一個殘疾,但是天生在水土之鄉長大的他水性還是可以的。沒有任何的多想他一頭扎進了水中,用他最擅長的狗刨式游向了遠方。

山石林立不通水性,眼開著克里克在自己的眼皮底子下逃跑。心中無比懊惱與憎恨,那跑的不是克里克。那可是他自己的金幣啊,不,應該叫金山!有了的那種克里克的異能,用不了多長時間自己就會成為最富有的人。可就是這樣的金山,就只能眼睜睜的開著他逃離自己的視線。

「你個該死的東西!」

山石林立低頭看著仍然抱著自己大腿的山林蕉葉,一股怒氣從心底騰的爆發出來。一劍狠狠的劈向了山林蕉葉,把心中的不開都發泄在了山林蕉葉的身上。

「啊!」

山林蕉葉頓時痛呼一聲,因為疼痛松開了緊緊抱住山石林立大腿的雙手。可是這是一個下坡道,他這一松手輪椅不自覺的向下滾動而去。

「老板!」

山姆林德看到克里克逃跑的時候,本是心中多少放松下來。這才沒有注意到自己老板的舉動,可是當他一回頭立馬驚叫道。可是他的老板卻對這個山林蕉葉沒有伸出任何援助之手,眼睜睜的看著山林蕉葉的輪椅急速向下而去。

「砰」

山林蕉葉躲避不及撞向了山邊的石壁,山姆林德此時想救卻已經為時已晚。木制的輪椅在撞上石壁的瞬間變的四分五裂,而山林蕉葉頭破血流橫死當場。

「哼」

山石林立對山林蕉葉的死沒有絲毫的動容,天大的機會就在自己眼前飛走。山林蕉葉完全是死有余辜,要不是他克里克怎麼會逃出自己的手掌心?本來自己都已經打算好了,這一切都是按計劃進行的。只要自己以還錢為借口,向克里克逼債索要。克里克必定是沒有那麼多錢的,這樣自己就有了理由。只要自己威逼利誘這樣一定可以成功的收復克里克,在加上有山姆林德在自己身邊自己完全可以死死的壓住克里克。可就是這個小兔崽子壞了自己好事,山石林立看著已經死去的山林蕉葉怨恨的想著。

「老板,他還是一個孩子。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可是個殘疾啊!」山姆林德抱著山林蕉葉的尸體,痛苦的流下了淚水。

「我不是故意的!我相救已經來不及了。你也知道……」

山石林立說著說著卻突然沒了音信,山姆林德疑惑的轉過了頭。這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只見不知何時克里克的竟然一瘸一拐的從河邊走來。雙眼之中布滿血絲已經擴大無數倍的瞳孔,讓山姆林德立刻就知道了克里克為什麼會回過頭來。

「不!」

山石林立代謝呆愣的轉過身,拿起了自己的長劍朝著自己的脖子下去。山姆林德狠狠一咬牙,拼命的向山石林立跑去。他終于趕在了長劍劃破脖間的時候,跑到山石林立身旁,正要奪掉山石林立的長劍的時候,山石林立的長劍卻毫無征兆的捅進了自己的肚子。

「啊」

山姆林德用力的抓住山石林立的肩膀,看向了他身後的克里克。只見克里克那臉上此時卻掛著似哭似笑的模樣,山姆林德把目光又轉到了山石林立那痴呆一般的臉上。原來這一切都是克里克算計好了的,可是自己知道的太晚了。

克里克本來要控制山石林立殺掉山姆林德後,然後再讓他自己抹脖子的。這一切都算計的都可以說是天衣無縫,而且沒有任何的紕漏。這就是仇恨帶給他的力量,山林蕉葉的死已經讓他的心徹底冰冷下來。但是想象中的結果卻沒有發生,克里克雙眼圓睜著看著眼前的一幕。

山姆林德已經被長劍洞穿月復部,但是他並沒有立即死去。並且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在山石林立抽出長劍的時候,用雙手奪掉了山石林立手中那鋒利的長劍。血順著長劍流淌著,但就是這樣山姆林德也沒有任何松手的意思。

「哈哈!哈哈……」

克里克看著山姆林德出乎意料的大笑起來,笑聲卻戛然而止,眼中的黃光一陣急速的涌動。山石林立立刻有了動作,他放棄了山姆林德手中的長劍。呆愣的山石林立一步步的向一旁的河邊走去,任山姆林德如何呼喊也無濟于事。

「老板,老板!你醒醒啊……」

山姆林德直接抱住了山石林立的大腿,可是這樣山石林立依然拖著山姆林德走向了河邊。

「哈哈,哈哈……」

克里克直到看著他們倆人的身影完全落入河中大笑起來,當他的目光看向山林蕉葉的時候卻又大哭起來。

「活著真的很痛苦!我好辛苦……」

上天仿佛就向在和克里克開玩笑一樣,山姆林德在投入河中之後並沒有死。並且上天又重新安排他們在這個城市相見了,而且帶來了他的朋友誓要為自己的老板報仇,將克里克繩之于法。

一次次的針鋒相對,一次次的強力對決,讓克里克手中沾滿了無數的鮮血,無數的生命在他的手中斷送著。無論是老弱婦孺死傷無數,這更加堅定了山姆林德殺掉克里克的決心。感人肺腑的生死離別讓聖女,最終不知不覺的流下了淚。無論山姆林德想出何種辦法,就是只有自己才不受克里克控制。哪怕是不看他的眼楮都一樣會被其所控制,就連他的朋友都沒有幸免于難。

山姆林德看著自己這一生最好的朋友,一個個的死在了自己的眼前。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讓他變得更加的瘋狂。

夜月趕上的這次克里克瘋狂之舉,就是這種悲劇的擴大所導致的。但是這該是誰的錯?這該讓誰來承擔這慘重的結果?

「你知道嗎?你不應該踫到我!更不應該幫助你那個該死的老板,這一切都是你親手造成的!」克里克咆哮著看著山姆林德咆哮著。

「呸!」山姆林德吐出一口血沫,「我一定要殺了你!」

「殺了我?就憑你?哈哈!哈哈!」

克里克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瘋狂的大笑起來。

「啊!」

山姆林德看準這個機會,急沖過去想要一舉擒下克里克。可是克里克在他沖上前去的時候,轉而換上了冰冷無比的面孔。他眼中的金黃光芒頓時大方光彩,整個街道那川流不息的人群全部呆愣起來。山姆林德立刻被淹沒在人群之中,面對數百人的包圍令他感覺到了什麼叫無力之感。

「這些人都要死,都是為你而死!你高興了吧!這麼多人為你陪葬!哈哈!」克里克眼中閃著猙獰無比的光芒,此時的他已經徹底瘋狂了。

「你殺多少人,我就救多少人!想我死?我一定死在你這個瘋子前面!」山姆林德眼中閃現著異樣的光芒,嘴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哦?我總算知道為什麼你不受我控制了!原來竟然是這樣,哈哈!哈哈!」克里克終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答案,他已經明白了為什麼只有山姆林德不受自己控制了。

「你的朋友是為你而死的,你老板也是為你而死的,就連這里的所有人都將為你而死,這種感覺一定很爽吧?嘿嘿,呵呵,哈哈!」克里克拍打著山姆林德的臉頰,神經無常的大笑著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別走,你個混蛋別走!你個混蛋有種別走……」山姆林德咆哮著大罵著,可是克里克卻如同消失了一般。

但是卻有一個小女孩,慢慢的走到了他的眼前。慢慢的慢慢的用刀子劃破了自己的肚子,腸子流的滿地都是。

「啊!啊!」

山姆林德閉上了驚恐的閉上了雙眼,可是「噗通」一聲一個人從樓頂跳了下來正號落在了他的身前。並且各種悲劇不斷的在他身邊上演著,他想要閉上雙眼不去看這些,可是雙眼卻不由自主的一次次睜開目睹他們的慘狀。

「啊!啊!啊!我不玩了,我不玩了……」山姆林德精神徹底崩潰了,雙手抱著頭卷縮在了地上。希望自己看不見,更听不見。

「你說不玩了,就不玩了?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這些都是你一手造成的,都是你讓他們這些無辜的人牽連進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受克里克的控制,共同說著這句話。當然也包括哪些沒有斷氣,仍然在顫抖的人。

夜月看了一眼已經哭出聲音的聖女一眼,微微一笑收回了眼前這面仍然顯示著地獄般場景的血鏡。不是他夠冷血,而是他的經歷過比這種事更加痛苦的事情。這對他也就是一個小兒科罷了,這個故事能打動聖女卻不能打動夜月。他的故事現在還不是讓這位聖女體驗的時候,不知道讓她知道了會有什麼反應。

「你覺得現在弄成這樣誰最該死?」夜月好奇的向這位聖女問起了心中的問題。

「當然是克里克!犧牲那麼多生命只為了保護自己這種人不該死嗎?不過克里克心中仍存善念,如果有人願意感化他,我相信克里克一定不會弄成這種局面。」聖女抬起了那明亮的雙眼。

夜月雖然隔著面紗看不清聖女臉色的表情,但是他知道這是聖女心中的答案了。對此,他微微一笑,轉過頭看向了妮可兒。

「可兒你覺得誰最該死呢?」

妮可兒听到自己叫自己回答的時候,底下了頭開始回憶剛剛看到的這個故事。

「我覺得是克里克的父親最該死,他才是罪魁禍首。」妮可兒抬起了頭看向了自己的主人。

「看來我認為最該死的,你們都不會想到啊。呵呵,我認為山姆林德最該死!」夜月低著頭緩緩的說出了這個不可思議的答案。

「為什麼?克里克可是心懷正義的一方!」聖女听到夜月竟然說山姆林德最該死,立馬站起身指著夜月的鼻子質問道。

「你听我說完好嗎?或許我的想法太月兌離現實,但是我卻覺得山姆林德才是最該死的。」

夜月早已知道聖女是這個反應了,輕輕的撥開聖女的小手。

「我知道如果我沒有出現山姆林德最終會成為英雄,而克倫克就是徹頭徹尾的大壞蛋。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個英雄是用多少生命堆積出來的?一百?一千?一萬?還是十萬?」夜月死死的盯著聖女的雙眼壓了過去。

「這,這……」聖女徒然的做到了椅子上,不知道如何辯解夜月的這個歪理。

「他山姆林德的生命就是生命,別人的生命就是草芥嗎?難道他們的生命注定就要為他犧牲?如果山姆林德夠狠心早就可以殺掉克里克,如果山姆林德真的是好人就不應該去管他哪個見錢如命的老板,如果山姆林德真的是好人那就不應該去抓克里克。你說對嗎?聖女。」夜月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輕輕的問道。

「你,你這些都是強詞奪理……」聖女此時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之聲,沒有任何的選擇她直接推開了夜月跑到了一旁。

「請詞奪理也好,歪理也罷,但我說的都是事實。如果你覺得克里克夠邪惡,那你覺得我又算什麼?」一股邪惡的力量從夜月的身上突然爆發出來。

貪婪、恐懼、仇恨、憤怒、****、殺戮等等負面情緒從夜月的身上爆發出來,讓聖女的神智差點都崩潰掉。現在的夜就如同邪惡的化身、罪惡的源泉、魔鬼的代名詞,聖女從未踫見過如此邪惡的力量。

「你,你是魔鬼,你是邪惡的化身!」聖女驚恐的退後著。

「主,主人……」妮可兒小聲的喃喃道。但是已經徹底獻上一切的她,卻對自己這個主人沒有任何的恐懼。連靈魂都已經出賣了,還有什麼值得自己恐懼呢?況且這個主人對自己還是很好的。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感化我,不過條件就是嫁給我。呵呵,機會就這一次,你自己看著辦吧。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夜月的話深深的震撼了聖女,她怎麼也想不到夜月竟然會提出這種要求。答應吧,明顯是羊入虎口。不答應吧,就以現在這個夜的這種力量他想逃,自己絕對攔不住。要是這種人成長起來,殘月大陸少不了腥風血雨。不知道多少人會卷入這場風波之中,生靈涂炭是一定避免不了的。

「你****!」聖女滿臉通紅的指著夜月半天,才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她實在想不出任何詞匯來形容眼前的這個夜,最終只能用****來形容了。

「謝謝夸獎,其實我的本名叫****,小名叫無賴!昵稱叫無恥!外號叫卑鄙!」夜月笑著接下了聖女的自己的肯定。

「你,你,你……」

聖女一手指著夜月,一手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她被夜月這句經典的話差點吐血三升,不過就算如此心髒也承受不住這種打擊。

「噗嗤」妮可兒在一旁掩嘴偷笑起來,不知道她到底是笑的什麼。

「行了,條件我已經說了,你想好就回答我吧!現在我們該討論下天道的問題了,這不是你來找我的原因嗎?」

夜月看著妮可兒一眼,突然想起來正題。他也沒打算逼得的這個聖女太緊,再說惹火了這個聖女可不是好玩的。夜月在看到聖女的時候,心中就已經有了計較。雖然這個聖女沒有出手,但是起碼十級尊境聖女還是有的,而且對方既然被稱為聖女一定會她的過人之處。如果要真打起來,不動用神魂根本不可能打倒這個聖女。還有就是听說聖女有一門專門封印靈魂的秘技,這讓夜月也是感到了很是不安。憑借著神魂的力量嚇嚇這個聖女的餿主意還是不錯,起碼達到了自己預想的效果。

聖女見夜月收回了那種令她無比討厭的氣息,這才讓她放松一點,沒有了那種壓迫的感覺。

「萬物皆有法,冥冥之中皆有定數。今生生死因果,早已注定。如果你要一意孤行,早晚會受到上天的懲罰。」

聖女平靜下心來,開始勸說其夜月來。

「你的意思就是說這些人就該死,就連那些剛出生的女圭女圭也是了?而我的出現就打亂了這個世界的因果循環之理,我可以這麼理解不?」夜月歪著頭看向了一旁的聖女。

「不錯,我聖女自古以來都皆有一門特殊的傳承,那就是能看到過去與未來。但是在你的身上我卻得不到任何的信息,只有茫茫的一片黑暗。你的命似乎早已死去,但你卻好好的站在我的身前。這是我從始至終沒有踫到過的事情,這也是一直困惑我的事情。」

聖女點點頭,隨後娓娓道來說出了心中早已存在的疑惑。眼前的這個夜讓她感到了迷茫,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是嗎?」夜月平淡的反問道。雖然表面上他平淡無比,可是暗地里卻是心驚不已。這個聖女竟然猜到了他已經是一個死過的人,而且還說的那麼接近。他是暗黑不死身,也就是已經死過的人。而且他現在的這個身體,雖然與常人無異。但是如果失去仇恨的支持,那麼他就會徹底的死去。所以聖女看自己才會有種黑暗一片的感覺,多麼可怕的本領啊。

妮可兒迷迷糊糊的听著兩人的對話,都不明白他們具體說的是什麼意思。這讓她非常的懊惱,但就是插不進任何的話。

「嗯」

聖女點點頭,給了夜月一個非常肯定的回答。

「你說了這麼多,不就是說我是不穩定的因素嗎?既然我的未來你預測不到,那我就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的走向了。」夜月模著自己說著。

「不可以這麼說,雖然我看不清你的未來。但是你隨便改變他們的命運,上天會懲罰你的!」聖女糾正了夜月的話道。

「既然你堅持這麼說,那就讓上天來懲罰我吧!呵呵!」

夜月在說的時候,一道暗屬性的斗氣投向了克里克。隨後克里克直接被這道暗黑之氣所侵蝕,一命嗚呼死在了當場。

一道驚駭之色悄悄的爬上了聖女的臉龐,這個夜月給自己帶來的震驚實在是太多了。現在居然在舉手投足只見取他人性命,沒有一絲的猶豫之色。這個夜也未免太可怕了,居然如此冷血。

「哎!不要說我冷血啊!這個克里克的死是改變不了的。」夜月一見聖女的反應就知道她把自己想成了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冷血動物。

「至于這個大英雄嗎?我當然不會殺了他的,我略施懲戒這就行了吧!誰叫我替他們接下來這麼多的債。」夜月說著走到了山姆林德身邊,一只手按在了山姆林德的頭上。

「啊!」

一股黑暗的氣息從夜月的手上傳進了山姆林德的體內,山姆林德渾身顫粟起來。五官因為疼痛而在扭曲在了一起,看到妮可兒也是陣心驚膽戰。

要不是夜月早已說過不取山姆林德的性命,只是略施懲戒一番。說不定聖女此時早已按耐不住出手救下山姆林德了,而現在她卻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你對他到底做了什麼?」

在夜月松開按在山姆林德頭上手的一瞬間,聖女看著一旁身體抽噎著吐著白沫的山姆林德大聲的質問道,如果夜月回答不滿意完全有開戰的可能。

「我只是想看看失去特殊能力的人,還能不能成為一個英雄罷了。」夜月一灘雙手聳聳肩道。

「你做的未免也太過份了吧!」

聖女听到夜月如此說,顯然非常的生氣。

「既然他有一顆那麼那麼善良的心,難道沒有異能就不能成為一個英雄了嗎?」夜月夸張的張大了嘴巴,特地在善良上加重了語音。

聖女被問的啞口無言了,氣憤的把頭轉到了一邊。

妮可兒看著沒錯都吃癟的聖女,不由的無聲笑了起來。自己的這個主人可真是這個聖女的克星啊,每次都敗在自己主人的手中。

「嗯!」夜月看向妮可兒的時候,竟然一道黑色的絲線詭異的從她的脖頸上閃過。一道厲芒從夜月的眼中掠過,竟然有人對妮可兒下黑手。

「可兒,你過來。」夜月對妮可兒揮揮手,示意對方過來。

「餓,嗯!」妮可兒唯唯諾諾的點點頭,不明白自己的主人為何會有如此的反應。

「刺啦」夜月直接粗魯的撕開了妮可兒的外衣,光滑的皮膚從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啊!」

妮可兒驚叫一聲,但卻沒有掙月兌夜月的雙手。她對這個主人可以說是既愛又怕,當著人竟然這樣撕掉自己的衣服。將來,將來可讓自己怎麼去見人?一股羞紅之色布滿了此時妮可兒的俏臉。

「你,你……」聖女也滿臉通紅的指著夜月說不出話來,不過她是因為被氣的通紅。剛剛還對人家提出那樣的要求,現在還當著自己的面就耍起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見異思遷的玩意。妮可兒氣憤的想到。

「你被人下了詛咒。」

夜月看了一眼埋首在自己懷中的妮可兒淡淡的說道,轉而看向了她那光滑的背部。只見一只巨大的黑色蠍子正猙獰的趴在那里,而且猶如真的活物一般,不斷的扭動著它的尾針。一道道細如絲線的黑色氣息,沿著她的背脊匯聚在了妮可兒的頸背之上。

「什麼?我竟然被下了詛咒?」妮可兒听到夜月的話立馬抬起了頭,那羞紅之色立刻被驚駭所替代。

「幸虧是你,要是普通人他已經被完全控制了。」夜月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妮可兒。夜月非常清楚任何詛咒都對自己無效,因為他自己就是黑暗的化身。對與自己簽約的侍者效力也不是很大,他們的靈魂與身體早已不是他們的了。只有他們的對自己的忠心足夠堅固,基本上向這種控制類詛咒自己的侍者完全可以免疫。

「下這個詛咒的人實力非常的強,但是為什麼你沒有被控制住呢?」

聖女在看到這只黑色的猙獰蠍子的時候臉色為之一變緩緩的開口道。聖女是純正的光明的化身,對詛咒類有非常敏感的直覺。可是夜月要是沒有發現,她竟然對身邊已經被詛咒的人沒有任何的感應。這只能說施展詛咒的人,完全凌駕于自己之上。除了這個可能,她再也想不出任何讓自己信服的理由了。

「你最近和什麼人接觸過,平常感覺到有何不妥?」夜月白了聖女一眼,看向了懷中的佳人。

「我沒怎麼和別人接觸啊,主人你也知道作為殺手的我很少露面的。只是這幾天我天天做噩夢,不過一想到主人就不會那麼害怕了!」

妮可兒回想了一下這幾天的過程,嬌羞的看了一眼夜月羞紅的低下了頭。

「哼」聖女看著眼前的摟摟抱抱的男女就是一陣不舒服。

「這個蠍子叫冥之血蠍,這也是這個詛咒的名字。我曾在聖殿的圖書館中見過這種詛咒的資料,是一個非常惡毒的一種詛咒。以施術者的精血為引,再加上已經經過祭練的冥之血蠍配合,只需短暫的身體接觸,就可以對其施展詛咒。在暗系的詛咒類的詛咒之中,可以說是非常強大的詛咒,通過冥之血蠍釋放的暗絲血線直接控制被詛咒之人。」

聖女娓娓道來這個詛咒的來歷,一臉詫異的看著妮可兒背上這個猶如活物的蠍子。她也不知道為何詛咒已經已經成功,但妮可兒卻沒有被完全控制住。而且這只冥之血蠍釋放的暗絲血線居然居然只是停留在了妮可兒的脖頸之上,始終攻不上妮可兒的頭部。

「哎,原來你這個聖女也不夠誠實啊!」夜月撇了聖女一眼嘆息道,「冥之血蠍其實就是入侵被詛咒著的精神,使被詛咒著下意識的把施術者當做自己最親近的人,也可以說是讓被詛咒者當施術者為自己的主人。要想解除這個冥之血蠍只有兩種辦法︰第一種就是找到施術者,讓他幫你解除這個詛咒。第二種就是被詛咒者死,這個詛咒就失效了。我說的對嗎?聖女小姐。」

夜月轉過身看著眼前的這位聖女,眼神之中閃耀著玩味的光芒。夜月雖然不清楚聖女為什麼只說一半,但是想必這個聖女一直在算計著自己。

「除了這兩種方法還是有第三種方法,那就是請光屬性的神境強者強行驅除或者是暗屬性的神階強者強行煉化也是可以的。」

聖女眼色變換不定,不過立刻平靜下來。為夜月的話做著補充,那聖潔的雙眼之中閃過一絲矯捷之色。

「果然還是在算計老子,想利用妮可兒來要挾我!那你就可找錯人了,這種垃圾詛咒對我根本不起任何的作用。」夜月惡狠狠的想到。

妮可兒安靜的沒有參與到兩人的談話之中,一臉平靜之色看著夜月的臉龐。通過這幾夜的噩夢讓她性情大變,對自己這個主人的依賴更是無以復加。在夜月的懷中的她,絲毫不為她的處境所擔憂,她相信夜月一定會為自己辦好一切。

「神境強者啊?還是光屬性和暗屬性的這個還真是不好辦啊!在殘月大陸上可就那麼幾個人才是啊,想求他們幫忙還真是難比登天啊。」夜月裝模作樣的擔憂起來,一邊查看著聖女的臉色,一邊喃喃的尋思道。

聖女的雙眼此時閃過一道亮光,夜月頓時就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這個聖女一定會說︰「他們神聖帝國就有神境的光屬性的強者,只要自己肯歸順神聖帝國,她可以開口幫自己求神境強者幫忙,那樣就可以解除這個邪惡的詛咒。」

「我們神聖帝國就有神境的光屬性強者,只要你肯歸順神聖帝國棄惡從善。以我聖女的身份開口幫你求神境強者幫忙,一定可以解除這個邪惡的詛咒。」

聖女眨巴眨巴自己那雙明亮的雙眼,得意的說道。

果然如此,簡直是絲毫不差啊!夜月听到聖女的話模著自己的下巴想到,想就這樣算計我?你還女敕著呢!我吃的鹽比你過的橋還多。如果你肯嫁給我,這個還是可以考慮的。

聖女看著夜月那目光不斷的掃過自己身體,不由的退了一步與其保持住距離。很明顯的這個夜月又在打自己的注意,這個可惡的混蛋加三級。

夜月看著聖女的表情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這個****知道了自己在打她的注意。汗,看來是該嚇唬嚇唬這個小女孩了,要不然就被看扁了。

「聖神帝國啊!那還是算了,不就是暗屬性的神境強者嗎?其實我就是一個。」夜月不好意思的指著自己。

「什麼?你是暗屬性的神境強者?」聖女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夜月。

「怎麼!不相信嗎?」

夜月裝模作樣的反問道。

「嗯」

聖女急速的眨巴眨巴自己的雙眼,點點頭猶如好奇寶寶一樣。

「好吧!本來我是不輕易讓別人知道的!就天就破例一次讓你見識一下,不過不要告訴別人哦!」夜月一抖同樣懷中同樣猶如好奇寶寶一般的妮可兒說道。

「魂,魂,魂!你快點給老子滾出來!」夜月在腦海之中大吼著,可是卻絲毫沒有任何的回應。「靠,用到你了,你給老子裝死,不用到你,沒事就跑出來。」夜月狠狠的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七宗罪——懶惰」

「七宗罪——傲慢」

「七宗罪——暴怒」

「暴風雷體」

「神魂顯——天地變!」

夜月對自己施加上一切能增強自己的所有狀態,一股黑暗無比的威壓從他的體內暴涌而出。本來才八級強者的威壓,此時卻經過無數的強化與重疊威力不可同日而語。

「吼」

妮可兒被這股突然起來的暴風席卷道了一旁,整間建築物瞬間變成了一片廢墟。聖女雙手艱難的抵擋著這無比的勁風與威勢,透過眼縫看著處在暴風中心的夜月。

「不好意思啊!很久沒顯示過自己的實力了!」夜月收回自己的氣勢,一臉歉意的看了聖女一眼,走到了妮可兒的身邊,觀察著妮可兒身上是否受傷。

完全解放神魂對自己的身體的負擔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自己可是連暴風雷體都使出來了。竟然骨頭還有不少處斷裂的跡象,就連自己的身體都有些顫抖。夜月在檢查妮可兒傷勢的時候想到。

幸好的是夜月的氣勢並沒有針對某個人,而且他的能量也沒有對妮可兒產生任何傷害。不過夜月此時的狀態最多能還能維持五十多秒吧,這是最讓夜月心急的事情。

「給我吞噬!」

夜月小心的扶起錯愕的妮可兒後,大手直接印在了她背後那個冥之血蠍之上。一股純正的暗屬性能量從夜月的手中爆發出無比的吸力,妮可兒背上的冥之血蠍好似感知到了非常可怕的東西一樣,竟然不斷的掙扎起來,尾陣上不斷的閃耀著黑色的光芒。暗絲血線不要錢般的沖著夜月的大手而來,對此夜月並沒有任何的擔憂之色,任由那暗絲血線進入自己的體內,最後融為自己體內的一絲絲能量。

「竟然不是阻擋而是吞噬暗絲血線看來這個夜真的是神境強者,要不然怎麼可能這麼霸道的直接吞噬冥之血蠍!」聖女看著夜月一臉震驚的想到。

夜月本身就是最為純正的黑暗結合體,如今這個冥之血蠍在他面子一切的反抗皆都是徒勞的。隨著夜月不斷的加大吸收的力度,這只冥之血蠍以肉眼算見的速度消失著。

「怎麼會這樣?是誰?是誰竟敢煉化我的冥之血蠍!」

在遙遠的殺戮之都傳出一陣憤怒的咆哮之聲,周圍的人听到這聲咆哮之聲皆都膽戰心驚逃離此地。

「美女,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夜月剛剛吞噬完這只冥之血蠍,看著聖女若有所思的樣子,一步步的逼近,仿佛就要擇人而噬一樣。

「我,我……」聖女面對著夜月的步步緊逼,一步步的向後倒退著。眼中不斷的閃現著慌亂之色,不敢直視夜月的眼楮。

聖女被夜月逼迫到牆角處,退無可退之下只好面對著夜月那仿佛要穿透她內心的雙眼。而且夜月單手支牆,把她困在了他的懷中。這種非常暖味的姿勢,讓這位聖女的眼神中不斷的閃過祈求之色。

「美女,記得要保守秘密哦!要不然我發怒了,那可是很怕滴。」夜月呼出的熱氣噴薄在了聖女那蒙著白色面紗的臉龐上,讓這位從未見過如此陣仗的聖女感覺到自己的臉龐猶如火燒一般滾燙。

「嗯。」聖女猶如受驚的小白兔一樣連忙點點頭。

「還有,記得要好好考慮我說的話,要不然我會很不高興的。」夜月輕輕的嗅了一口聖女身上的香氣好心的提醒道。

「嗯。」聖女等著一雙驚恐的大眼畏縮的點著頭。

「這才乖嗎!」夜月見聖女這麼配合,微笑著拍拍聖女的頭。

「啊!不要!」聖女見居然撅著大嘴湊向了自己,慌忙的閉上眼楮把頭轉向了一邊驚叫道。她有想過反抗夜月的暴行,可是眼前的這個夜展現的實力已經讓她徹底失去了反抗心理。反抗只能激怒眼前的這個月,說不定他還做出更為大膽的事情。

良久,預想到的大嘴沒有到來,聖女疑惑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而此時夜月卻已經消失在了,連同妮可兒也一起消失不見了。聖女疑惑的尋找著那個混蛋的身影,可是最終結果讓她非常失望。這個神秘無比的夜,已經離開了這里。

「哼,你個臭****!下次別讓我見到,否則我要你好看!」聖女再三確定夜月已經離開後,大聲的咒罵道。自己這個活了整整三百年,哪一個見了自己不是畢恭畢敬?就連神聖帝國的國主與神境強者都對自己禮數有加,居然今天在這個夜面前如此出丑。這徹底擊潰了她那神聖的外衣,顯露出了自己那嬌弱的一面。這件事情要是傳了出去,這還叫她這個聖女怎麼去見人啊。

聖女越想越不是滋味,狠狠的跺跺腳離開了這個讓她傷心無比的地方。可是在走出這個廢墟的時候,聖女突然回過了頭。

「我忘記告訴你,能施展這個冥之血蠍的那個人在殺戮之都。他的強大足夠震懾神境強者,就連神聖帝國也不願輕易招惹。」這也是她對夜月唯一的隱瞞之處,同時也是她害怕夜月知道這個事情的地方。

夜月的離去是怕聖女看出自己的端倪,這才用了這個有點卑鄙的方法迅速的離開了。使用神魂那種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力量,已經讓他的身體傷痕累累。

「主人,你,你……」妮可兒有些不滿的看著自己眼前呼哧帶喘的主人,想要說什麼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夜月回答了自己的愛之小屋後,看著妮可兒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就已經猜到了她想要說什麼,她一定是不滿自己的那種****行徑。

緩緩的摘掉帶著自己頭上的面具,夜月露出了自己那冰冷的面孔。「你以為我願意嗎?還不是你惹的禍端!」

夜月看了一眼有些驚慌的妮可兒,把自己的面具放到了一旁。

「聖女是什麼角色,你恐怕還不知道?不過我再也不想見到她第二次,這也是給你最後的警告!你已經不配再做一個殺手了,以後就給我好好的待在這里!」

夜月留下這番話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里。只留下一臉呆愣的妮可兒,孤零零的看著夜月那里去的背影。

夜月的話雖然有些嚴厲,可是這也是逼不得已所為之的。他之所以在聖女面前表現出那種****行徑,就是為了能打破聖女那神聖的外衣。如果破不了聖女她的心境,被其語言到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那自己這些年辛辛苦苦準備的一切,都將付之東流了。這是夜月最不想看到的結果,他不允許任何出現自己的計劃之外。

夜月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境,微笑著推開了馨兒房間的門。在他回到這里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兩股熟悉的氣息。不用猜也知道馨兒與嫣然回來了,而且這兩個小人正在自己房間中秘密的商談著什麼。

馨兒在夜月回來的一瞬間,就已經感覺到了夜月的回歸。而且令她非常意外的是夜月竟然帶回了一個人,並且她感到了這個人自己並不陌生。這不她自己正跟嫣然打賭哥哥帶來的是誰時,夜月就推開了自己房間的門。

「哥哥!」兩聲驚喜的尖叫,一前一後兩人撲向了夜月。

「呵呵。」夜月一左一右抱起了這兩個小人,笑意盈盈的看著這兩個可愛的小蘿莉。

「哥哥你跑到哪里去了?害的我找你了半天!」馨兒不高興的嘟起了自己的小嘴。

「哥哥有點事情要做,這不回來了就立刻來找你們倆個小可愛!」夜月笑著用自己的頭蹭著這兩個小可愛的臉,那略微凸起的胡子茬弄得兩人直癢癢。

「咯咯!」銀鈴般的笑聲不斷的從這個小可愛的小嘴中傳出,兩人共同抵御著夜月的那張大臉。

「好了,我有個消息要告訴你們,那就是我們這個愛的小樓從此又多了一個人,而且你們都見過她!」夜月嬉鬧夠了,跟這兩個聰明伶俐的小可愛玩起了謎語。

馨兒與嫣然知道夜月是要她們兩個猜謎語,馨兒沖著嫣然努努嘴示意。這些日子已經讓這倆個小大人,完美的理解了對方表情的含義。

「哥哥,你帶回來不會是女的吧!」嫣然表情有些夸張的道。

夜月微笑著點點頭,示意回答正確。

「哥哥,她和我們一樣是嗎?」馨兒的小腦袋湊了上來,瞪著水靈靈的大眼楮看著夜月。

夜月依然是點點頭,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厚。

「妮可兒姐姐!」

嫣然與馨兒見夜月再次點頭後,異口同聲的喊出了這個謎底。夜詌uo躲兜目醋耪飭礁魴〈筧耍?戳慫?橇礁鱸緹筒碌攪恕 br />

「呵呵」馨兒與嫣然相視一笑,逃離了夜月的懷抱之中。只留下呆呆的夜月在房間中發愣,兩人卻已經到了妮可兒的房間之中。她們對妮可兒可以說非常的有好感,不但是因為身份的相同,還因為妮可兒的心性讓兩人親近不已。

夜月呆呆的做到了馨兒的這張香床上,思考著將來的日子將該如何度過。世人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可自己的這個愛之小屋中算上妮可兒卻已經有了四個女人。雖然馨兒與嫣然還屬于小美女,但是以後的矛盾絕對不會太少。

妮可兒被夜月的喜怒無常,驚愣在了原地久久不語。她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主人,竟然還有這麼不為人知的一面。雖然夜月的話表面上沒有太過嚴厲,但是那冰冷的語氣讓她不寒而粟。她絲毫不會懷疑如果自己再犯錯,夜月會對自己做出嚴厲的懲戒。而且她對自己也變的開始懷疑起來,以往的她根本沒有這麼多愁善感。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心境,已經被那日。日夜夜的噩夢徹底打破了嗎?這讓自己對這個主人的心境改變了,同時也對一切事物的心境發生了改變。

作為一個殺人無數的殺手,妮可兒的雙手已經沾滿了血腥。每個日。日夜夜她都會夢到父母的慘死,還有自己那慘痛的童年。甚至被自己殺過那些無辜者的亡魂,都會從地獄中爬出來找自己尋仇。但是在夢中總是浮現出夜月的身影,每當看到他的時候。妮可兒就會有一種莫名的歸屬感,慢慢取代著內心的恐懼。竟然在如此短短的時間內,自己這個主人的身影無時無刻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其實這也不怪妮可兒的心境變化太快,實際上這都要歸功于那只冥之血蠍。冥之血蠍所釋放的暗絲血線並不具備任何的攻擊力,但卻比任何的攻擊力都可怕。它主要就是勾起內心的恐懼與陰暗面,徹底擊潰人的心里防線。從而達到左右他人思想的能力,這也是妮可兒日。日夜夜噩夢不斷的原因。但是連靈魂都已經不歸屬與她自己的妮可兒,只要想到夜月的存在就不會徹底崩潰自己的理智。這也是冥之血蠍的暗絲血線一直停留在妮可兒脖頸之處的原因,否則妮可兒的思想早已被控制住了。

「汪,汪汪,汪汪汪!」幾聲犬叫聲驚醒了夜月的沉思,夜月立刻想到了嘯月狼出事了,立刻奔向了庭院。

嘈雜的人聲讓夜月不知到底出了什麼事,但是嘯月狼不會無緣無故的大叫。推開院門只見盧卡領著一群人闖進了自己的小樓院門,而且幾個人正拿著繩套準備逮捕嘯月狼。

「住手!」

夜月當即大喝一聲,大步踏出。眾人被喝止住,帶著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夜月,但看到的卻是夜月那燃燒著怒火的目光。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私闖學生別院,難道真當這里是你家?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夜月看著盧卡,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色。

嘯月狼見夜月出來後,很識趣的躲在了夜月的身後。舌忝掉了嘴角的一絲血跡,露出一個疑惑的腦袋,打量著眼前的眾人。那樣子真像是乖巧至極的良犬,不過他那鋒利的爪子出賣了他的身份。要不是夜月再三囑咐不讓它顯露真身,這些人加起來還不夠給它塞牙縫。

「月,你才是好大的膽子!竟敢縱夠行凶,不對是縱狼行凶。不但吃掉了我的七階坐騎,還吃掉了星月學院的不少血馬。你可知罪?來人給我拿下這個大膽的逆子!」

盧卡說著一指夜月,身後立馬有人磨刀霍霍的靠近夜月。顯然他們此次前來,是早有預謀的。要不然怎麼理由都這麼冠冕堂皇,必然是早已經想好了台詞。

「慢著!」

夜月一聲大喝,身為八級強者的氣勢洶涌而出。其身上前的幾名學生,頓時感覺到無比的壓力。不敢在輕舉妄動,八級強者不是他們這些人所能抗衡的。

「大膽,你還敢拘捕!」

盧卡臉色一陣陰沉,怒喝出聲。同時他八級強者的威勢也是洶涌而出,與夜月的威勢形成抗衡之勢。

「竟敢跟哥哥動手!」

嫣然與馨兒從小樓中跑了出來,嫣然二話不說直接開啟了屬于她自己八級的威勢。直沖向盧卡,手中閃耀著異樣的光芒。本來她與馨兒正和妮可兒姐姐聊得正高興,突然听到院內傳來夜月的喝聲。她與馨兒急忙跑了出來,卻見眼前的這幫人竟然想要和自己哥哥動手。這讓嫣然無比的生氣,出手就是最猛烈的殺招——暴風空間。

夜月急忙一把拉住了嫣然,這個小妮子下手也太狠了。這要是直接施放了出去,盧卡肯定是不會有太大的事情,但他身邊的人可就遭了秧,不死也要月兌層皮。不說盧卡的身份的特殊性,就說在星月學院內殺人就是一大重罪。

馨兒水靈靈的大眼楮看著夜月,礙于自己哥哥的囑咐她沒有出手。不過只要夜月一個眼神,她必然會對這些人痛下殺手。

妮可兒倒是沒有說任何的話,默默的走到夜月身後。她的氣勢也同時展開,顯然是站在夜月的一邊。

「哥哥!」

嫣然扭過頭看向了夜月,眼神之中充滿了疑惑之色。夜月輕輕一笑搖搖頭,嫣然這次散去了自己手上的光芒。

盧卡眼神之中充滿了震驚之色,他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有這麼多的八級強者。本以為以自己特殊的身份,夜月會乖乖的受俘。卻沒想到自己捅了馬蜂窩,一下子竟然蹦出來來這麼多八級強者。

「你們,你們……」

盧卡指著夜月說不說話來,顯然這麼多的八級強者站在夜月這那一邊。這對他自己是非常不利的,這讓他有種投鼠忌器的感覺,不敢輕舉妄動起來。

「我們,我們有怎麼樣?」

一股冰寒的感覺席卷而來,讓盧卡打了一個寒戰。雪女緩緩的走進了小樓的大門,這股冰寒之意正是由她的身上所散發出來的。

「就算你是星月學院的老師,恐怕也輪不到你來這里撒野!」

雪女毫不留情面的諷刺著眼前有些驚疑不定的盧卡一句,緩步走到了夜月的身旁。想要在自己的面前捉拿自己的未婚未,這讓雪女徹底變的冰冷起來。

四個,整整四個八級強者!八級強者可不是大白菜,那里都一堆!但是今天卻在這個小樓力,整整有四個八級強者出現。這讓盧卡心生退縮之意,但是在自己這麼多學生面前面始終拉不下臉來。

場面因雪女等人的加入,開始僵持起來。盧卡現在是進退兩難,在他那鐵青的臉上眼神不斷的變換著。而他帶來這些手底下的學生,雙腿都不自覺的顫抖起來。那個八級強者不都是聲名顯赫之輩,如今他們眼前卻整整出現了四個。他們早已萌生了退縮之意,但是礙于盧卡的原因,皆都退到了盧卡的身後,不敢在探出頭來。只要雙方一動手,立馬第一個跑出這個危險的小樓。

「你們就不怕星月學院的責罰嗎?我爺爺可是副院長,到時候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盧卡突然換上了一副陰險的笑臉,一股莫名的自信從他的嘴臉上升起。

「就憑你還不能代表星月學院,就算你爺爺是副院長也不行。」

夜月左右掃一眼四周,毫不畏懼的針鋒相對應了上去。他已經知道了盧卡這股自信的來源,星月學院的暗組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四周。這就是盧卡最大的依仗,他們幾個人搞出這麼大動靜。星月學院不可能坐視不理,暗組的人已經來到這里。

「給我拿下這些拘捕的人,一切後果我來承擔!到時候我會向我爺爺稟明緣由的,而且我父親必定會想必也不會反對的。」

盧卡對著無人處囂張的笑道,他身後的人莫名其妙的看著盧卡。他們以為盧卡一定是受了這麼大刺激,發起瘋來,要不然怎麼會和空氣說話呢。

夜月听到盧卡的話,臉色就是為一沉。星月學院的暗組可不是等閑之輩,每個人都有八級強者的實力。而且戰斗力極為強悍,要是以夜的身份出現他不懼任何暗組的人。哪怕是圍攻自己,也不可能把自己留下。但是如今在這種情況下,顯然與其動手是不明智的。

馨兒的小臉也是一陣通紅,顯然她已經察覺到了暗組人的存在。嫣然與雪女也敏感的察覺到了這點,而妮可兒已經亮住了自己的雙匕。

盧卡之所以挑這個時候找夜月的麻煩,主要就是因為今天是他父親值勤。這些暗組的人都是他父親的手下,所以他才敢明知道這個小樓有兩個八級強者,還敢過來拿人捉狼的原因。

「還不動手!」

盧卡一聲大喝,心中略顯焦急之色。他非常清楚遲則生變,想要立刻擒拿住夜月。

盧卡的一聲大喝,顯然起了作用。本空白無人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五道黑色的身影。急速的向夜月五人攻取,想要一舉擒拿下五人。

黑衣人的出現,夜月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好。看著近在眼前的攻擊,夜月內心猶豫著動手、還是不動手。

「滾!」

無邊的煞氣洶洶而來,夜月只覺一道身影從自己身邊閃過。那本以臨空而起的五道黑衣,皆都如炮彈一般倒飛出去。

夜月隨即立刻依靠在了嫣然的身上,嫣然立刻乖乖的散去了所有的力量。而妮可兒更是受氣了自己的雙匕,夜月的行動就代表著她的意願。

當這是眾人才看清來人是誰,這個人赫然就是櫻樹老師。

「導師你可來了,就是這些人今天不由分說的闖入了學生的小院,不但打傷了我家忠誠的小狗,還要把我捉拿回去!你可要為學生做主啊,他們這是赤。luo。luo的誣陷學生啊!」夜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趴在了櫻樹的身上,那個大頭在櫻樹的懷中不斷的磨蹭著。

眾人皆都一愣,搞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這個月的轉變也太快了,剛才還劍拔弩張,現在卻又如此。不過他們立刻換上了殺人的目光,櫻樹老師可是他們心中的女神。這個夜月竟然明目張膽的佔自己女神的便宜,這讓憤怒的失去了原有的理智。

櫻樹無奈的看了一眼懷中抱著自己不松手的夜月,這小子每次都趁著這時候佔自己便宜。不過現在可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旋即換上了一副冰冷的面孔。

「你們五個給我滾回律部,自己去領罪!」

櫻樹不容置疑的話,讓那五個剛剛爬起的黑衣人為之一顫。旋即對櫻樹行了一禮,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好強!」雪女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櫻樹,仿佛從未見過的陌生人一樣。剛剛櫻樹所施展出的實力,是十級尊境,還是十一級神境強者,這讓她徹底震驚被震驚了。原來那聖潔無比,帶人和藹可親的櫻樹老師,怎麼會是眼前這個實力強橫無比的人。而且這五個人可是星月學院的暗組,對她怎麼會如此尊敬。這同樣也是熟知櫻樹的嫣然心中的想法,至于其他人想法各不相同。

櫻樹今天非常的憤怒,自己的暗部竟然有人敢對自己的人動手。這不但是在讓她這個執掌暗部的組長臉上打了一個響亮巴掌,還是在挑戰心中的底線。

「櫻樹老師,就算你是暗組組長,也不能包庇你的學生吧!」

盧卡聲色內斂的一臉不甘道,雖然畏懼櫻樹的實力與身份,但是有他爺爺撐腰,他倒是不怕櫻樹敢對自己怎麼樣。

「包庇,你倒是說說月到底觸犯了學院那條戒律?要是說不出來,就算你爺爺保你,你也給我進律部!不過,就算月殺人放火,抓人也是我暗組的事情。你憑什麼跑進我學生的院中,喊打喊殺?」

櫻樹秀目一瞪,一股猶如實質的殺氣蔓延開來。今天她是定不會放過這個盧卡,要拿盧卡來立威。顯然憑借盧卡的膽子,定然不敢如此膽大妄為。這背後定是受了他那個爺爺的指示,正好拿這個不知死活的盧卡開刀。

「我,我是星月學院的老師,當然有權利捉拿嫌疑人了!」

盧卡頓時一陣心慌,戰戰兢兢的狡辯道。不過身體的顫抖卻已經出賣了他內心的恐懼,櫻樹發怒可不是鬧著玩的。

「來人,給我全部拿下!反抗者,殺!」

櫻樹麼有理盧卡的狡辯,冰冷的聲音讓盧卡膽寒。憑空出現數道人影,將盧卡等人全部束縛住。

「我們冤枉啊!我們是受了……」

跟隨盧卡前來的眾多學生立刻大呼冤枉起來,不過話還沒說完就全部被封上了嘴巴。暗組的人除了戰力驚人之外,全部精通封印之武技。既能封印對方的斗氣,又能控制對方的行動能力。

盧卡驚慌失措的看著自己學生的模樣,一股恐懼籠罩在了他的心頭︰「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星月學院的老師。我爺爺是副院長盧特……」

不過盧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同樣被封了所有的行動能力,包括他體內的神晶也被封印在內,他們可不會理盧卡的身份多麼顯赫。

「慢著。」

一聲大喝從門外出來,一個一身藍衣的老者領著幾個暗組的人走了進來。

櫻樹的目光掃過這幾個暗部的身上,眼神之中的怒火更勝。這個藍衣老者就是盧卡的爺爺副院長盧特,而與其並排著的黑衣人就是他的爸爸盧克。暗組共分五個大隊,每個大隊又分五個小隊,每個小隊有十人。設有組長一名,五個大隊長與二十五個小隊長,而這個盧克就是一名大隊長。很明顯這個盧克竟然敢這麼公開與自己對立,想必與他身邊這位副院長月兌不了干系。

「我暗組辦事,難道盧卡副院長要插手?」

櫻樹壓制住心中的憤怒,冰冷的看著眼前的幾人。暗組與別的組與部不同,它是特殊的一種存在。只听命于院長的命令,其他任何人的命令可以一律不予以接受。而且暗組的事情,任何人不許插手在內。這是星月學院自建校以來,恆古不變的規矩。

夜月識趣的離開了櫻樹懷中,事情沒想到竟然會發展到這一步。夜月本以為憑櫻樹暗組組長的身份,想要解決此事輕而易舉。沒有想到竟然來了個副院長,這事情可就鬧得大條了。

「呵呵,櫻樹啊!我可沒有插手你暗組辦事的意思,只是想為我這個不懂事的孫子向你求求情。」盧特微微一笑換上一副慈祥的面孔,不正面回答櫻樹的話。

「果然,是一只老狐狸!」夜月看著盧特暗罵一聲。

「我暗組的人,竟然听命于外人,你叫我這個組長還怎麼當?給我拿下!」

櫻樹沒有理會這個副院長的話,看著他身後的五人一聲怒喝。听到櫻樹已經下了命令,身旁的幾個暗組成員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撲向盧特身後的五人。

「誰敢!」盧克神色一變一聲怒喝,喝止住了前來的幾人。渾身斗氣一陣激蕩,勁風吹得前來的幾人臉部生疼。

「怎麼!盧克你想以下犯上?給我拿下!」

櫻樹也是怒了,一股滔天的煞氣籠罩住了全場的每一個人。暗部的人見櫻樹已經下了死命令,不由分說的直接動手拿下了那五人。

盧特一手拉住了正要動手的盧克示意不要輕舉妄動,任由那五人屬于自己的暗部手下被封印住帶走。櫻樹顯然是不給自己這個副院長面子,但是現在還不是和櫻樹撕破臉的時候。能做上星月學院副院長的位置,可不是光憑實力就可以辦到的。

「櫻樹啊!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盧特的臉上依然掛著那慈祥無比的笑容,眼中卻掠過一絲厲芒。

櫻樹見雖然對暗部的人可以不給面子,但是副院長的話要是全都不听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如今副院長都如此說了,再僵持下去對自己也是不利。

「星月學院就在昨天盧卡的七階龍角馬無緣無故的只剩下一堆骨頭,而且今天又有不少血馬遭到同樣的事情。這在星月學院中是從未有過的,想必你已經听說了吧!而盧卡正是受到我的命令,前來調查血馬此事!」盧特對身旁的盧卡一示意,後者上前解除了盧卡身上的禁制。

櫻樹當然也知道此時,這才任由盧克解除了盧卡禁制。她倒要听听這又和自己的徒弟月有什麼關系,為什麼盧卡敢大搖大擺的前來抓人。

盧克對著盧卡一使眼色,盧卡這才徹底鎮定下來。他這次前來可不是找夜月前來尋仇,而是種種跡象表明夜月身後的那條狼就是吃掉血馬的罪魁禍首。只不過在打探這個小樓的主人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這個小樓的主人是月。更不可思議的是月的導師竟然是櫻樹,這才上報了自己的爺爺。經過盧特的吩咐後,他才大搖大擺的前來抓人拿狗。

「我的龍角馬和血馬,顯然都是被吃掉的。而且經過判斷他們骨頭上的牙印,發現這都是狼的牙印。而今天恰巧被我安排在馬廄的人看到一只狼在吃血馬,可是那只狼見到有人就逃走了,我們順著它逃走的方向一路追來,發現這只狼與那只狼一模一樣。所以我肯定就是這只狼,吃掉了我的龍角馬與八頭血馬。」

盧卡整理了下思路,指著夜月身後的嘯月狼非常肯定的說道。夜月低下頭憤怒的看著嘯月狼,他已經知道這一定是嘯月狼做的了。從出來的時候夜月就注意到了嘯月狼,嘴角的那一絲血跡。雖然只有那麼一絲,但這足以說明說有問題。嘯月狼可憐巴巴的看著夜月,而且不斷的磨蹭著夜月的大腿。

「櫻樹啊,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盧特眼神一變看向了櫻樹,意思顯而易見。

「等等!你說是小嘯吃掉了你的七階龍角馬?」

夜月扭頭看向了盧卡,心思一轉開口道。

「沒錯!」盧卡非常肯定的道。

「據我所知,龍角馬出生就有六階魔獸的實力,成年更有八階魔獸的實力。可以說是非常難得的坐騎,而且還是非常強力站寵。你覺得憑我家這只只有一階魔獸實力的看門狼,能打的過龍角馬嗎?」

「我,我……」

盧卡還要說什麼,可是夜月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打斷繼續道︰「你先等等,你還說有人看見我家的看門狼吃血馬,那叫出來問問不就知道了?」隨即大家的目光全部轉移到了盧卡的身上,等待著他給大家最後的答案。

「西德,你給大家說說當時的情境!」

盧卡一指身後的一個身材瘦小的年輕人說道,盧克沒有多說直接伸手解除了他身上的禁制。

「當時我听盧卡老師的吩咐,躲進了馬廄之中。到了剛剛中午無人的時候,就看到那只狼悄悄的溜進了馬廄。直接要死了一匹血馬,將其吃了下去。當時我因為害怕,只好叫大家來抓他。可這只狼一見到我,就飛快的朝著西邊跑來。我們回合後一路追了過來,這才終于找到了這只狼。」西德恢復了行動能力,指著嘯月狼說道。

「哦」夜月拉長了聲音,「你說你害怕,難道你一個七級武者會害怕我家這只一階魔獸鐵脊狼嗎?」夜月一搖頭指向了西德。

「不是的,不是的。當時這只狼沒有這麼小,他有這麼大個!」西德被眾人的目光看的直發毛,雙手做了一個無限擴大的姿勢。

「這……麼大個!」夜月拉長了聲音同樣做了和西德同樣的姿勢,不過隨即又用手測了測嘯月狼現在的體型。

眾人被夜月滑稽的表演弄的一愣,而且夜月的左手似乎是有些不管用。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大家的判斷,轉而把目光重新聚集在了西德的身上。這個大小差別可不是一般的大,這種話怎麼能讓眾人相信呢?

「不是的,不是的!他當時的確是這麼大個,我沒有騙你們!真的是那麼大個……」西德一邊比劃著,一邊焦急的辯解道。

「裝死!」夜月頓小聲的湊到嘯月狼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你在個看門狗,我讓你給我惹事,說是不是你吃的……」

還沒等嘯月狼反應過來,大嘴巴子一個個落在了嘯月狼的頭上。

「嗷!嗷嗷!嗷嗷嗷!」嘯月狼急忙後撤慘叫幾聲。

「你給我過來!」夜月怒目一指,嘯月狼帶著畏懼的目光一步步的移了過來。

「嗷!」嘯月狼狽夜月一只手扔到了空中,淒慘無比的叫聲從嘯月狼嘴中嚎叫。

「砰」

撞到牆上的嘯月狼跌落下來,四腳一蹬一動不動的躺在了地上。

眾人驚愣楞的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誰也想不到夜月竟然會如此做。不過這也打翻了眾人心中的最後一絲疑慮,事情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來人!給我帶走!」

櫻樹一聲怒喝,四個暗組成員直接將那正手舞足蹈的西德和剛剛還意氣風發的盧卡制住,帶了下去。就連盧特都沒有再做阻攔,要是這樣的一只狼打的過七階魔獸,那七階魔獸真的也太不值錢了。

盧卡悔恨的看了西德一眼,認命的被暗部的成員帶了下去。看來這次是逃月兌不了了,進了律部不死也月兌層皮。這個仇他是記下了,從此他和夜月接下的梁子更深了。

盧特無奈的看了身旁的盧克一眼,這次沒有血腥的交鋒中,自己已經落入了下風,在糾纏下去只能是更加丟人罷了。這次打壓櫻樹的事情,以功虧一簣結束,自己也有逃月兌不了的責任。看來自己還是小瞧了櫻樹在暗組中的地位,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櫻樹,盧特領著盧克退了下去。

馨兒別看人小,但是她懂的不一定比別人少。夜月這麼做的目的,她很快就明白過來。雖然嫣然等人對嘯月狼還不熟悉,但是事情已經很明顯了。不由分說的一起湊到了嘯月狼身邊,查看氣嘯月狼的傷勢。

「老婆,給你添麻煩了!」夜月猶如做錯事的小孩一般,低著頭湊到了櫻樹的耳邊嘀咕道。

「誰是你老婆?我答應了嗎?你不知道這樣亂叫會死人的!」櫻樹拽著夜月的耳朵就擰了兩圈。

「放手,快放手!我知道錯了!老婆!」夜月連忙求饒道。

「你還真是死性不改啊!」櫻樹手上一用力,又多轉了一圈。疼的夜月直叫喚,但是櫻樹卻並沒有絲毫放手的意思。

馨兒看著夜月竟然如此受欺負,身上騰然冒起一陣火光。此時這里的溫度突然上升數倍,一股股熱浪直逼櫻樹。夜月立刻感覺到不好,連忙對著馨兒使眼色。

「咦!」櫻樹松開了夜月的耳朵,看向了不遠處的馨兒。好強的火屬性能量波動,而且還是那麼純正。櫻樹看著眼前的馨兒暗自思忖道。

兩人對視中踫出激烈的火花,馨兒對她自己的敵意可是說是傻瓜都能看的出來。櫻樹從她的眼中看出了敵意的所在,她當然不會和一個小女孩去計較這些。

「說,從那拐騙來這麼一個特別的小蘿莉!」櫻樹微微一笑轉過了頭看向了夜月,顯然沒有計較馨兒的事情。

「我才不是被拐騙的,他是我哥哥!」馨兒邁著小步抓住了夜月的大手理直氣壯的沖著櫻樹大叫道。

「呵呵!」夜月對櫻樹無奈的一攤手笑了笑。

「嗯,是一個挺可愛的小美女!」櫻樹蹲子左右捏著馨兒的小臉搖晃著。

「不要踫我!」

馨兒直接伸手打掉了櫻樹的手,一臉戒備的看著櫻樹。從剛才的事情就可以看出自己哥哥與這位美女關系不是一般的師生關系,而且他們還是那麼親密。這讓馨兒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對櫻樹的戒備之心大起。

「呵呵!」櫻樹對此為之一笑,並沒有在意馨兒的態度。

「行了,最近你少出門,別再給姐姐惹事了。姐姐最近比較忙,沒那麼多時間照顧你了。」

櫻樹緩緩的站起身,拍了拍夜月的肩膀。

「嗯,知道了,老婆!」

夜月看著轉身就要離開的櫻樹應了一聲。

「嗯!」櫻樹剛剛轉過去的身子一愣,隨即雙眼一瞪,憤怒取代了她所有的表情,攥緊拳頭的她轉過了身。可是回過身的櫻樹,那里還找的到夜月的身影,就連那個小蘿莉都消失了,只留下小樓的大門在煽動著。神境高手估計也就這個速度吧!櫻樹暗暗的想到。

「算你識相!」櫻樹低聲說了一聲,這才離開了夜月這個愛的小窩。她倒不是在意夜月的叫法,只是這要讓有心人听到。這會給夜月帶來許多麻煩,甚至是殺身之禍。可是自己這個弟弟死活就是油鹽不進,這讓她自己都感到了頭疼。

雪女與嫣然若有所思的望著櫻樹離去的背影,誰都沒有想到夜月竟然和櫻樹有這麼一種特殊的關系。雪女倒是顯得坦然許多,既然自己這個未婚夫喜歡,拿下這位星月學院第一美女櫻樹,那又有什麼不好呢?只要夜月依然喜歡自己,她就已經非常知足了。

妮可兒現在可以說是心境大變,此時當然也看出了夜月與櫻樹關系的不尋常。眼中滿是嫉妒之色,但是她卻沒有說出來。

這個小樓中雪女等人的表情,站在小樓窗前的夜月,是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任由這樣發展下去的話,早晚會出不必要的事端。這讓夜月心中為之一沉,內院起火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嫣然是最是大體的,他也是最為自己著想的,這個夜月非常肯定,所以嫣然非常好解決。雪女流露出的真情,那是絕對假不了的。同樣的她與嫣然一樣,也是非常好解決。可是妮可兒就難辦了,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把妮可兒收入帳下,雖然她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女,但是還需要多多觀察。而最大的難題則是馨兒,她的佔有欲實在是太強了。夜月的眼楮不由自主的轉到了抱著自己脖子不放的馨兒身上,這才是他身邊最為危險的人物。

「看來女人多了,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可是眼前的這些美女,自己卻一個都不能吃。馨兒與嫣然還在成長,這兩人就算千肯萬肯也是不能動的。要不然自己就真成了禽獸不如了,簡直是要遭天打雷劈。雪女嗎,這個是可以吃的。但是就怕自己抵擋不住她那全身的冰寒之氣,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剩下這個妮可兒嗎?這個是暫時絕對不能動的……」夜月心中開始尋思起來。

「哥哥,你在想什麼?」馨兒見夜月不知為何看著窗外發呆,搖晃著夜月的大腦袋疑惑的問道。

「沒有,沒有!」夜月尷尬的清醒過來。

「小嘯,起來吧!大家屋里來吧!」夜月看著馨兒那不相信的疑惑表情,連忙轉移她的注意力向著樓下叫了一聲。

「餓?」守著嘯月狼的嫣然等人,張著能塞下鴨蛋的小嘴,看著死而復生的嘯月狼,飛奔進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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