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大陸 第12章 離去

作者 ︰ 沒有名字

「這個,這個,姐姐我們先不提這些好嗎?這都影響現在的氣氛啊!你說是不?」夜月眼楮一轉立刻決定避而不答。

「不行,今天你必須給我交代清楚!否則,哼哼!」櫻樹一臉的微笑從夜月的懷中站了起來。看那樣子只要夜月不交代清楚,這件事情夜月別想好過。

夜月看著櫻樹此時的微笑不由的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這不由的讓他想起了從前的艱苦歲月,那苦不堪言的日子他是再也不想體會了。這變的實在是太快了,一點也不跟夜月思考的時間啊。

「哎呦,不行了。老婆,我的頭好疼,好疼。」夜月一手捂著頭就向地上栽倒下去,隱隱有昏迷不醒的跡象。

「油腔滑調,別說我還答應你,就算我答應你做你老婆了,今天你也要給我從實招來。」櫻樹並沒有被夜月的這招騙過去,她可不會相信事情會這麼巧。自己一問這個事情,夜月就頭疼,這明顯是夜月故意裝出來的。雖然說戀人中的男女智商等于零,但是櫻樹可不會傻到那種地步。

「姐姐,我真的是頭好疼啊!救救我吧!求求你姐姐救救我吧!」夜月奄奄一息的顫抖著向櫻樹伸出了一只手。那表情就像是病如膏肓的就要死去的病人一樣,尋求著至親朋友的幫助。

「好,好,我這就幫你!」櫻樹活動著自己的手腕發出「噶 ,噶 」的響聲,微笑著走向了夜月。

當櫻樹的身影籠罩夜月的一瞬間,夜月就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一絲絲恐懼爬上了他的心頭,他驚恐不安的看著緩緩接近的櫻樹。

「砰」

「啊!姐姐我不敢了。」一聲夜月的淒慘叫聲傳出了老遠。

「現在晚了!嘿嘿!」櫻樹的聲音如惡魔般的籠罩在夜月的心頭久久不能消散。

「敢騙姐姐我,今天一定好好的讓弟弟你舒服舒服!」

「不要啊!姐姐!救命啊,殺人了!」夜月嚎叫著向外跑去,可是他的速度在櫻樹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櫻樹在空中一個漂亮的飛踢,提在了夜月的胸口之上。夜月猶如炮彈一般被踢飛出去,在空中翻了好幾個跟頭在滾落到了地上。

但是這是是開始,夜月殺豬般的慘叫在空中久久的回蕩著。如果現在有人看到櫻樹的樣子一定不敢和那個渾身充滿聖潔光芒的櫻樹聯想到一起,這種驚人的反差根本不在人類能接受的範圍之內。

「哎,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喜歡暴力呢?人心布古啊,人不古啊!想當年我談戀愛的時候……」在遠處偷看的一個老人看著場中倆人的激,情演繹不由的回想起了自己當年的戀愛史。

這個老人就是被派來監視夜月的那個老人,當他發現與這個月在一起的人是櫻樹後,卻不在敢離得太近了,他可是非常清楚這個櫻樹的實力。不過雖然听不清場中的兩人在說什麼,但是要把櫻樹愛上一個毛頭小子這消息傳出去一定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大姐,我還要參加內院選拔賽呢!我這樣讓我怎麼去參加啊!」夜月哭喪著臉看著滿身紗布的自己。並且夜月的一根左腿已經被打斷了,左邊的手臂更是無力的耷拉著。從上到上沒有一片是沒有白色紗布的地方,只留下一雙可憐兮兮的眼楮在外面。這活生生的是現代版木乃伊,樣子悲慘至極。

「哎呦,小月月。對不起,姐姐不是故意的。」櫻樹此時正好給夜月纏完紗布,心痛的摟住了夜月的頭。

「餓,今天就算輪不到我上場,明天就一定會輪到我的。」夜月委屈的低下了頭。自己明明深刻的承認錯誤了,竟然還被打成了殘廢。我,我……不活了。這要是被馨兒與嫣然看見,那該怎麼辦啊!夜月憂郁著低頭沉思起來。

「小月月,要不這樣,我直接讓你進入內院不就行了?」

櫻樹此時也感到自己這次下手太重了,可是她阻止不了自己那種****。現在看著夜月此時的樣子內心也是無比的傷痛,哪怕是利用自己的職權也在所不惜幫助夜月進入內院。

「不行,星月學院的規矩姐姐你也是知道的。哪怕你是暗組組長這也會連累你的,況且我要靠自己的實力進入內院。」夜月听聞櫻樹竟想這樣幫自己,立馬堅決的反對道。

「月。」櫻樹出神的看著此時的夜月。以前的月完全就是一個沒有絲毫進取心的人,如今卻為自己變的如此。這叫她如何平靜心中的那份激動,這一切皆都化為無限的柔情讓她感受著夜月的愛。

櫻樹緊緊的把夜月的頭摟入懷中,慢慢的閉上了雙眼好似體會著什麼。這一夜夜月沒回到自己那愛的小屋,他怕馨兒與嫣然見到自己此時的樣子。戰戰兢的與櫻樹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期間什麼事情都未發生。憑他現在的樣子與實力,他也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

清晨,夜月拄著櫻樹特地為他準備的拐杖一拳一拐的走向了競技場,面對眾人驚訝的目光夜月沒有絲毫的在意。馨兒、嫣然還有雪女,此時正在努力的尋找著夜月的身影,昨天听櫻樹說夜月要參加什麼魔鬼特訓就不回來了。所有,今天她們三個早早的來到了競技場等候。可是現在的人山人海嘈雜無比,想要憑借著自己意識尋找夜月的身影無異于。大海中撈針。

今天果然不出夜月所料,在第二次比賽的時候就已經輪到了他上場。夜月看著自己那大大的身份牌死三八月的名字,他就這樣一瘸一拐的進入了後場,面對自己這一組人那奇異的目光,夜月依然坦然的面對著。

當進入競技台的時候,原本嘈雜的現出變的鴉雀無聲起來。就這樣看著夜月一瘸一拐的走入了競技台,所有的觀眾都為之震驚起來。這樣的木乃伊也能參加這次比賽?那完全沒有勝出的希望,絕對是找死的行為。但就是這樣居然有人還敢這麼大膽的走入競技台,這一時間讓他們都難以接受。

進入競技台有一分鐘的準備時間,裁判一臉難以置信的看了看夜月這另類的打扮。

「沒想到殘廢也來參加這場內院選拔賽,真不知道我們星月學院竟然還有這種人才。哈哈!」一個張狂的少年指著夜月大笑起來。引起周圍的人一陣哄笑,更有人伸出手指對夜月指指點點起來。

「納蘭跑跑,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哥哥納蘭無情在萬獸殿救你,你也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現在居然還有臉嘲笑別人!不知道是誰被嚇得都尿了褲子,嘴里哭爹喊媽的求救。」一個縴瘦的身影擋住了夜月的視線。

「蒼茫海,我看你是活膩了。識向相的給我閉上你的臭嘴,否則……哼哼!」納蘭跑跑被人當眾揭穿自己的丑事,立馬一臉凶狠的威脅到。

「否則怎麼樣?告訴你哥哥把我打成殘廢?我好怕,我好怕啊!你當你哥哥也和你一樣是白痴啊!」蒼茫海對納蘭跑跑的威脅直接無視諷刺的說道。他這一生最恨的就是這種仗勢欺人的狗,沒事就胡亂汪汪亂咬人。

周圍的幾個人顯然知道納蘭跑跑哥哥的威名,畏懼的看著一臉鐵青的納蘭跑跑,生怕會殃及池魚把自己牽連進去。

夜月眼中也是閃過一絲詫異之色,納蘭無情他可是知道的。這個人是星月學院中少有的天才之一,在星月學院中實力絕對可以排的上前十。為人冷酷無比,並且殘忍嗜殺。自己也曾經想過要會一會這個納蘭無情,可惜這個人根本很少露面,以至于沒有見到過這個傳說中的天才。不過就算如此他也不能對夜月產生任何的威脅,如果以夜的身份出現他相信這個納蘭無情絕對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這個蒼茫海為人還是不錯,明知納蘭跑跑的哥哥是納蘭無情,還敢這樣跟其說話,值得結交一下。」夜月看著一臉無懼的蒼茫海想到這里。

此時,裁判的哨聲想起。比賽的準備時間已經過去,眾人都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氣氛開始凝重起來。

「我哥哥是納蘭無情,只要你們幫我做掉這倆個廢物,讓我晉級到下一輪的比賽。我可以求我哥哥每日賞你們一本人階九品武技,不,地階也是有可能的。」納蘭跑跑一臉對著旁邊的這七個人****道。

在這次比武台上的人都是七級的武者,沒有一人是八級的強者。此時納蘭跑跑提出的條件可以說是相當的誘人,人階九品的武技那已經是非常誘人了,更何況有可能是地階的武技,那就更讓他們重視起來。

台上的七人相互不斷的交換這眼色,想進入內院選拔賽的決賽對他們來說是不敢奢望的事情。而這次納蘭跑跑提出了這個誘人的條件,他們最終選擇了幫助納蘭跑跑。

納蘭跑跑通過那七人的神情就已經知道了結果,一臉陰險的看向了一旁的蒼茫海。雖然他與蒼茫海都是七級武者,可是他卻絕對打不過蒼茫海。這次如果再加七位七級武者圍攻蒼茫海和一個殘廢,勝利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今天他不但要把以前的賬討回來,還要好好的羞辱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蒼茫海一番。

蒼茫海此時一臉凝重的看著慢慢圍上了的眾人,他沒想到這個納蘭跑跑居然如此不要臉,竟然想出了這種招數。他面對八人如此的陣仗,不知不覺間頭上的冷汗卻以布滿。雖然自己的武技還是不錯的,可是面對這八個同為七級武者的人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夜月看著一步步後退的蒼茫海,絲毫沒有出手相助的意思。他倒要看看這個蒼茫海到底有幾分能耐,面對八位同級的七級強者的圍攻到底能堅持多久。

「兄弟們上啊!我們八個人還打不過一個殘廢和一個廢物嗎?」納蘭跑跑大吼一聲率先一劍刺向了蒼茫海的前胸。

其余七人見納蘭跑跑已經率先動手,都爭先恐後的想起沖去爭取在納蘭跑跑面前有一個好的表現。

蒼茫海雖然是七級中期的武者比納蘭跑跑這個初期的武者強上不少,但面對納蘭跑跑攻來的長劍他沒有硬接,而是選擇了閃避。他只要一硬接納蘭跑跑的攻擊,那面對的卻是接連不斷的攻擊。他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這次選擇的閃避過去。

蒼茫海在閃避過納蘭跑跑的攻擊後,隨之而來的是一把重劍與一柄鋒利的槍尖。他一側身巨劍擦身而過,撥開了了直取前胸的槍尖。可是後邊的攻擊此時卻以接踵而至,一把輕靈的長劍直接奔著自己的頭部而來。這本來對他構不成什麼威脅,但是空中卻傳來呼嘯的風聲。一把帶著泛白光芒的長箭出現在了自己的前方,不但是屬性攻擊而且還是直取自己那劍的手臂。

蒼茫海在這危急的關頭,並沒有太過慌張。天上的長箭此時卻是後發先至,蒼茫海一個九十度的後仰驚險的躲了過去,而長劍卻帶著他的一縷發絲飄然而過。

「人階武技——碎石擊!」一個帶著圈套的少年抓住這一個空擋大吼一聲騰空而起。

「砰」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蒼茫海的肚子上。蒼茫海嘴角溢出一絲血絲,無力被直接壓在了地上。

沒有出手的兩人癢癢無比的看著已經被打倒的蒼茫海搖搖頭,誰叫自己倆人專修力量根本沒有先出手的機會。他們倆人的實力絲毫不必其他幾個人差,可是卻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看來自己是與地階武技無緣了,兩人內心無奈的想到。

「一個回合,竟然一個回合就被打成了內傷。就是一個回合自己都沒有堅持住,我真的是一個廢物。」蒼茫海緊緊的攥緊了自己的拳頭。

納蘭跑跑提著長劍一臉猙獰的走向了此時已經被打倒在地的蒼茫海,眼中那瘋狂之色讓人想到了蒼茫海的下場。

蒼茫海依然沉寂在自己的失敗中,甚至連納蘭跑跑的接近都視而不見。旁邊的人都是投來戲謔般的笑容,他們此時已經想好了蒼茫海的下場。

「天階武技——無情劍法」

納蘭跑跑大吼一聲,明亮的寶劍上帶著強烈的斗氣波動,詭異的四劍以不可思議的角度,直取蒼茫海的四肢。湛藍的光芒閃現,讓人的眼楮為之一陣失明。

「啊!」

蒼茫海痛苦的抽噎起來,再也忍不住發出了痛呼之聲。只見他的四肢的手筋與腳筋卻已被全部挑斷,就連手中的長劍也抓不穩掉落在地。

「怎麼可能?我竟然沒看清他的動作!明明只是一劍,卻能挑斷蒼茫海的手筋與腳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身旁的七人震驚的想到。雖然听納蘭跑跑說的是天階武技,可是要是連招數都看不清這也太可怕了。此時就連望向納蘭跑跑的眼神都變了,內心之中多了許多莫名的情緒。

蒼茫海此時卻已經可以說是被廢了,哪怕連再站起來的機會都沒有了。但是就算如此他也咬緊牙關,仇恨的目光仿佛要把眼前的納蘭跑跑殺死一樣。

「你不是很拽嗎?你再來啊!現在怎麼不拽了?剛剛不是很猛嗎?現在怎麼站都站不起來了?」

納蘭跑跑掃視著眾人的表情一眼,帶著一臉的笑容拍打著蒼茫海的臉頰譏諷道。他要的就是這種結果,看以後誰還敢和自己叫板。

「呸!」

蒼茫海此時一臉的倔強,一口混雜著血沫子的口水噴在了近在咫尺納蘭跑跑的那張丑臉上。

納蘭跑跑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狠狠的伸出手抹掉了臉上的血沫子。一把抓住了蒼茫海的衣領子,今天他一定要讓這個不知死活的蒼茫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啪」

一個大嘴巴子落到了蒼茫海的臉色,立刻浮現出一個清晰的血手印。

「給臉不要臉是吧!」

「啪!啪!」

「今天我就在這玩死你,你怕不怕?」納蘭跑跑一臉關心的拽著蒼茫海的衣領,就好似多年的老朋友問候一樣。

「你敢!星月學院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蒼茫海眼中閃現過一絲恐懼之色,不過立馬就消失在了他的眼中。

「星月學院規定是不可以殺人,不過我要是把你弄成殘廢!我想星月學院不會把我怎麼樣吧?」納蘭跑跑一臉的猙獰之色反問道。

「你,你……」

蒼茫海立馬知道了納蘭跑跑的想法,此時卻最終沒說說出口。星月學院規定是很嚴格,但是卻只是規定不許殺人。如果納蘭跑跑真的想要弄殘自己,那麼星月學院只要不出人命是不會追究的。而對他一個武者來說,殘廢是比死亡更加痛苦的事情。

「求我啊!求我饒了你!或許我可能念在我們認識多年的份上網開一面。」納蘭跑跑冷笑著想要徹底擊垮蒼茫海的心智。

蒼茫海那已經淤青的臉上閃過猶豫之色,顯然是他的心智面對納蘭怕怕的威脅正在一點點的瓦解。納蘭跑跑面容閃現過一絲殘忍的笑意,然而,就在納蘭跑跑放松的這一刻,蒼茫海突然爆起。一口狠狠的咬在了納蘭跑跑的脖頸之上,血染滿了他的整張臉。

「啊!快點松口!」納蘭跑跑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蒼茫海咬中,嘴中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立馬死命的掙扎痛呼起來。

周圍的七人也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蒼茫海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敢如此做。旋即,他們立馬反應過來,用力的將那藍泡泡與蒼茫海分開。

「噗,納蘭跑跑想讓我求饒!你下輩子吧!」蒼茫海吐出嘴中的碎肉,臉上閃現瘋狂之色大叫道。

「給我廢了他,一切事情我自己扛下來。」納蘭跑跑捂著鮮血噴涌的脖頸瘋狂的大叫道。

七人略微交換了眼神後,拿出了自己的武器走向了癱倒在一旁的蒼茫海。蒼茫海看著逼近的眾人,望著納蘭跑跑的喉嚨露出了不甘之色。就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點自己就可以咬斷這個納蘭跑跑的喉嚨,可是這些已經不重要了,蒼茫海看著漸漸離進的武器微笑著閉上了雙眼。

「一出手就廢掉別人的四肢,手段果然夠狠辣!不過就憑納蘭跑跑七級武者的身份,施展出天階的斗技破綻實在是太多。看來這完全是他哥哥納蘭無情的功勞,不過這還不夠他囂張的本錢。」夜月心中想的這些。

此時夜月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他決定了出手相助蒼茫海。這就是夜月做人的信條,不懂得反抗的人永遠不值得憐憫。人可以退縮可以懦弱,但是如果事事低頭那他就已經失去了做為一個人的尊嚴。

蒼茫海等待良久都不見對方動靜,預想到的結果更是沒有出現。他緩緩的睜開雙眼,看到的卻是一把漆黑古樸的巨劍架住了所有的武器。而自己被這把巨劍的陰影所庇護,眼中的震驚之色無語附加。只見這把巨劍雖然普通無奇,可就是佔了一個「巨」字。長三米、寬一米五的體積足以讓他傲視群雄。順著這把巨劍的劍柄處看去,卻發現如此巨大的劍的主人卻是那個一直被所有忽視的現代版木乃伊。

「嘩」觀眾們也是為此一陣驚愣,紛紛站起身注視著這令人驚異的一幕。一下子架住五個人的武器那需要多大的力量,而且那五個人此時滿頭大汗顯然沒有偷工減料。

「他竟然連劍柄都握不過來的一只手,就能舉起如此大的巨劍。這把巨劍的重量不用想也知道了,那他的力量究竟有多大?」蒼茫海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夜月。

「就憑這些你還沒有在我面前囂張的資本,那怕是你哥哥在此也夠資格在我面前這麼囂張。」夜月沒有理會蒼茫海的目光,淡淡的對著納蘭跑跑說出了這一句話。

「你,你竟敢如此,就不怕……」納蘭跑跑臉色一陣陰沉,想要再次憑借自己哥哥的名頭來扭轉局勢。

「我說過你還不夠資格,你怎麼就是不听呢!」夜月淡淡的掃了一眼蒼茫海。此時拿著巨劍的手突然發力,那苦苦下壓的五人驚叫一聲手中的武器連同本人都被彈飛出去。

「噗通」撞在守護競技台的結界上,再次落到了競技台之上昏迷過去。

「好,好強!」蒼茫海一臉震驚的喃喃道。而一旁的納蘭跑跑此時張大了嘴巴,臉色難看至極。眼前的這個木乃伊的強大,竟然出乎眾人的意料。完全可以媲美自己哥哥的八級強者,就算是自己也是不能招惹的存在。

「你們倆個上,如果贏了我叫我哥哥給你們地階武技,不,我讓哥哥給你們天階武技。」納蘭跑跑仍然不死心,把目光投向了一旁正一臉猶豫之色的倆人。

這未出手的兩人听到地階斗技的時候,內心就是一陣不由的跳動。當听到納蘭跑跑口中說出天階武技的時候,他們那本不堅定的心終于動搖了。所謂富貴險中求,在天階武技的****之下。他們忘記了恐懼,慢慢的走向了夜月。

專修力量的武者?夜月看著倆人每走一步競技台都有輕輕的顫動想到。這兩個人一人拿著自己縮小版重劍,顯然是一個以力壓人的角色。而另外一個人卻赤身。luo。體,顯然是專修身體的力量武者。

不過如果就憑這兩人七級武者的實力,想要打敗自己那無異于痴人說夢。雖然自己現在扮演的是殘廢角色,但想要打倒這兩人仍然不是難事。

夜月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但他此刻木乃伊的形象卻沒有任何人看到。夜月輕揮手中的重劍一擊普普通通的豎斬砸向了近身的兩人,這兩人面對這普普通通的攻擊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之意。

「喝」一柄重劍與一雙手死死的抵住了巨劍的下落趨勢。在倆人的腳下淺淺的印出了四個腳印,抵擋的非常艱難。

「不錯!」夜月見倆人竟然合力抵擋住了自己的攻擊,嘴中不由的夸獎道。不過這兩人絲毫沒有高興的意思,反而更加的凝重起來。因為夜月在說話的時候,巨劍已經再次籠罩而來。

「砰」兩人再一次的硬接住了夜月的巨劍,可是嘴角卻已經溢出了鮮血。這一劍可比上一劍重的太多太多了,他們兩個可是有苦難言啊!

夜月早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結果,沒有絲毫的驚異再次抬起重劍緩緩的落下。他倒要看看這兩人能否接住自己的第三劍,這時他所用的力量卻已經是先前的一倍有余。

「砰」

「啊!」當巨劍再次落下的時候倆人發出一聲慘叫,無力的癱倒在了競技台上。幸虧夜月把握的力道正好,沒有讓巨劍落下去,否則,兩人必定命喪劍下。

蒼茫海看著兩人的悲慘之狀,內心的驚駭的愣在了原地。只見那個重劍士的大劍已經碎裂,此時正捂著自己的雙腳痛呼不已。而那位專修體術力量的武者此時正癱坐在地上,雙臂無力的垂了下來。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主席台上久久不語的一個黑人終于開口了。不過從這個聲音來看,顯然對方是一位女人。

納蘭跑跑見此時已經大勢已去,就連那兩個專修力量的武者都未能接下夜月的三劍。臉色從開始的惶恐變成了最後的陰狠之色,湛藍的光芒再次從他的劍上浮現。

「天階武技——無情劍」

納蘭跑跑大吼一聲,在夜月看著那兩名剛剛慘敗的專修力量武者的時候動手了。眾人發出一陣驚呼,這個納蘭跑跑實在是太陰險了,竟然偷襲這個四肢已經廢了倆肢的夜月。

天階武技的威力是眾人所知的,蒼茫海當然看到了納蘭跑跑的舉動,張嘴想要提醒夜月,可是納蘭跑跑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已經到達了夜月的身邊。

「鐺!鐺!」

夜月雖然沒有留意納蘭跑跑,但是全場的一舉一動絲毫逃月兌不出他的掌握。隨手封住了納蘭跑跑的劍路,一臉笑意的看著已經被驚愣的納蘭跑跑。

蒼茫海此時手心中都捏出了汗,沒想到夜月竟然強悍到了這種地步,隨手就化解了天階武技的招數。

「天階武技嗎?不過好像這個無情劍你只會這一招,我想無情劍是一套劍法吧!憑你的實力哪怕是偷襲,也根本傷不到我分毫。知道什麼是覺悟嗎?今天我就告訴你!」夜月露出了一個燦爛無比的微笑,不過在眾人眼中卻變成了一個怪異無比的表情,誰叫他滿臉都是封條。

「天階武技——無情劍!」

夜月在眾人的眼前施展出了這個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招式,只見湛藍的光芒大作比納蘭跑跑施展出的更加具有震撼力。其實這個無情劍很是簡單,只是通過手臂的經脈把斗氣進行特殊的壓縮,在瞬間爆發數倍的速度來攻擊敵人的四肢,主要的就是腕力的運用。主要就是快、準、狠三個字,已經完全弄清的夜月現在使出這個無情劍只是順手拈來的招式。

「啊!」

納蘭跑跑帶著不敢置信的目光發出一聲慘叫,旋即被四肢的傳來的疼痛痛暈了過去。

「怎麼可能?他怎麼才看了倆遍無情劍就施展出這種天階武技。」主席台上的黑袍人震驚道。

「沒有什麼不可能!這個小子的眼力以及對劍術的理解可以說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看清納蘭跑跑這半調子的無情劍沒有什麼稀奇的,我說公主你不用那麼驚訝。」另一個黑袍人緩緩開口。

星月學院的校長微微一笑,看了身旁的這兩人一眼沒有說話。星月學院中出了這樣一個天才,無疑最高興的是他這個校長。月這批黑馬可以說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死三八月獲得本次勝利!」裁判見已經沒有人可以站起來了,立馬跑上台宣布了這個結果。夜月听到這個刺耳的聲音,感到非常的不舒服。死三八!自己怎麼就這麼衰呢?竟然是這個號碼。夜月內心再次無語的想到。

那把大劍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夜月的手中,夜月看了一眼已經完全痴呆的蒼茫海就向台下走去。

「你如果認我這個老大,遇到事情可以報我的名字——月!」夜月沒有回頭,淡淡的聲音傳到了蒼茫海的耳中。

「嘩」眾人此時才反應過來,全場的觀眾們沸騰起來。這是內院選拔賽迄今為止,他們看到最精彩、最不可思議的比賽。

蒼茫海望著那一瘸一拐消失的身影,喃喃的說著︰「月,月,老大……」

「不愧是月,我早就知道你沒那麼簡單。」一鳴此時看著夜月的背影小聲的嘀咕道,「不過,得罪了那個殘忍的瘋子納蘭無情可不是一件好事。」一鳴眼中的色彩為之一暗為夜月擔心起來。

「那是哥哥!」馨兒與嫣然張大了小嘴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個木乃伊一樣的人。「是誰把哥哥打成這樣?」一股無名的怒火在嫣然心中熊熊的燃燒起來,讓原本無比理智的她變得無比瘋狂起來。

「先別管這個!我們去找哥哥吧!」馨兒伸出小手拽了拽嫣然的衣角小聲的說道。她也沒想到嫣然一遇到夜月重傷,竟然會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她那足以燃燒一切的眼神,讓馨兒都感到了一陣驚悚。

「對,先去找哥哥!」嫣然一听馨兒的話立馬回復到了往日的神情,不由分說的拉著馨兒的小手就向後台跑去。馨兒看著嫣然回復到了往日的樣子,這才松了一口氣。

雪女當然也認出了夜月,不過緊握著身份牌的她,最終還是沒有向夜月追去。望著夜月那遠去的身影,雪女緊了緊手中的身份牌走上了競技台。

當夜月走入後台的時候卻意外的有人堵住了去路,夜月定楮打量起了眼前擋住自己去路的老頭子。難道說這是納蘭無情?不像啊!要是納蘭無情都胡子這麼長了早就被趕出學院了。如果他不是納蘭無情,那又為何擋住我去路?平常自己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一天到晚只是睡大覺啊。自己也就是今天露了次臉,誰會叫這個強人來抓自己呢?夜月看著這個老頭納悶起來。

這里的氣氛明顯僵持起來,對面的老頭收回了打量的目光。「我家小姐請你過去一趟,希望月先生不要推辭。」老者微微一笑對夜月和藹的道。

「不是來打仗的,難道有人看中了我的實力?」夜月心思急轉著。「你是誰,你家小姐又是誰?我為什麼要去見她?」夜月疑惑的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我,你可以叫我地芒。至于我家小姐是誰,去了便知道。」老者對夜月的三個疑問避重就輕的答道。

「我要是不想去呢?」夜月淡淡的聲音傳到了老者的耳中。

「那我只好自己動手請你去了!」地芒佔了自身的氣勢,只見土黃色的光芒從他身上開始蔓延開來,一陣陣驚人的斗氣波動在這個看似瘦弱無比的身體上蕩漾開來。

「八級強者、八級巔峰、九級強者、九級巔峰、十級尊境、十級巔峰、十一級神境強者。」夜月震驚的感受著這個老者體內的能量波動,直到那傳說中的十一級神境才緩緩停止下來。

而此時的空氣卻都以凝固起來,在其周圍的人全部被這威壓震暈過去。夜月同樣感覺到了空前的危急,這種壓迫感只有在火後的身上才感覺的到。

「七宗罪——傲慢!」

夜月低低****一聲,壓力大減。這才抬起了頭,凝視著眼前這個看似不起眼的老頭。這個老頭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星月學院的暗部都沒有出現。這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星月學院對這個老頭的行為已經默認了。

「咦?」地芒驚異的看著眼前這個木乃伊一般的少年,這可是神境強者的威壓啊!對方居然還能站在他的面前,哪怕是十級尊境的強者也會被瞬間壓垮。

「我跟你走!」夜月最終妥協了,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不足以抗衡神境強者。在絕對實力的面前,就算他是暗黑不死身也是一種可悲的笑話。

「你真的很特別!」地芒不由的多看了夜月一眼,旋即收回了自身的威壓。能在他這種神境強者的威壓中做到如此的八級強者,絕對不會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哥哥呢?明明是從向這里來的。人呢?」嫣然疑惑不解起來。

馨兒也是一臉的迷茫,剛剛明明感覺到了哥哥的氣息。可是被一股強大的氣息干擾了,這才失去了哥哥的蹤跡。

夜月對地芒的夸獎沒有感到絲毫的高興,反而一臉陰沉的跟在了地芒的身後。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嶄露頭角就遇到這種角色,看來星月學院絕對不會是那麼簡單的學院。這次展現實力到底是對還是錯?這有點讓夜月迷茫起了。

地芒一路領著夜月一路來到了星月皇朝,夜月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被攔在了外面。理由就是影響市容的打扮,不得進入這種高級場所。

夜月頭上浮現出無數的黑線。

「滾」地芒一回頭看見和自己一起的夜月,竟然被攔在了外面動怒了。圍在在其身邊的護衛皆都被無形的斗氣震飛開來,倒在地上哭爹喊娘。

「走」地芒絲毫沒有理這些倒地的人,領著夜月走上了二樓。夜月心有余悸的看了地上的護衛一眼,心中對這個地芒的身份更是感到了強烈的好奇。星月皇朝可是星月學院中最大的酒樓外加住宿的場所,華貴的程度絲毫不亞于一般的皇宮。而且這星月皇朝的後台更是強硬的讓人害怕,據說是幾大帝國的高層出資聯合建立的。敢在這里鬧事的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哪怕是十級的尊境高手也不行。但是這個地芒竟然敢在這里說動手就動手,那身份想必必定是非一般。

夜月被帶到了四樓的一個豪華的包間之中,而此時包間中那一座酒席中卻已經有人落座。不過這個人竟然是一身黑袍加身,而且讓夜月弄不明白的是這個黑衣人就是今天競技場上坐在主席台上的其中一位。

「小姐,我已經把他帶來了。」地芒微微一躬身恭敬的道。

黑袍人轉過身來,緩緩的動手拿掉了頭上的斗笠。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掙月兌了束縛首先展現在了夜月的面前。斗笠之下卻是一張妖媚至極的臉龐,簡直是誘人犯罪。

「我的名字是風婉清,風月帝國的長公主。」風婉清露出面容,對著夜月微微一笑。

夜月精神為之一陣動蕩,不過夜月立馬回復過來,定楮注視著眼前的風月帝國長公主。這女子竟然一顰一笑就讓心智如堅的自己都為之動搖,簡直可以說是天生媚態勾魂奪魄。

風月帝國的國主風帝膝下只有一女,便應該是眼前這位風月帝國的長公主風婉清吧。據說風帝現在年紀已大,而這個長公主風婉清則是繼承王位最好的任選。也就是眼前這位就是未來風月帝國的女皇,難怪可以能和星月學院的校長平起平坐。夜月想到這里心中也是一驚。

「長公主殿下就是漂亮啊,我的魂都被勾走了。」夜月旋即做出一副豬哥相,哈喇子順著嘴角掉落到了飯桌之上。

「是嗎?我倒是不覺得啊!」長公主風婉清不置可否的一笑。仔細的打量起了眼前的夜月,仿佛夜月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住了她的目光一樣。

夜月被風婉清看的心中一陣發毛,不過眼神一變立馬湊上前去︰「公主啊,小人一見你就驚為天人啊。小人甘願拜倒你的石榴裙之下,當牛做馬再所不惜陪伴您的左右。」

「大膽!」

一聲怒喝,制止了夜月那還要繼續攀爬的雙手。地芒沒有想到這個木乃伊一般的夜月,竟然會****到這種不要命的地步。居然趁著說話的這功夫,雙手都爬到了公主的腰間,並且還不斷的向上游走著。

「那個,那個我是情不自禁啊!公主你可要饒了小民啊!」夜月的動作被看破,尬尷的攤著雙手耍起了無賴。

風婉清在夜月雙手攀上自己腰間的時候,那妖媚的笑容就已僵持在了臉上。本來就要大發雷霆,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流氓頭子干掉的時候。卻被地芒的一聲怒喝驚醒過來,重新審視眼前的這個木乃伊起來。

從月的資料上來看,此人的心智之堅可以說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雖然自己媚骨天生可是還不至于把這個月迷倒如此地步,就憑他和櫻樹的關系這個那就更加的不可能。在櫻樹面前她就感覺到了自己的無力,她還沒自信超越過櫻樹的魅力。而眼前的這個月在她這個風月帝國的長公主面前,竟然表現的如此不堪與下作。這就成了問題的關鍵所在,這個月到底要和自己玩什麼花樣?風婉清眼神變幻不定的看著眼前的夜月。

「小女子真的令你這位八級強者傾心嗎?」風婉清站起身妖媚的在夜月耳邊吹了一口氣,並且嬌笑著依在了夜月的身上。

「傾心,我夢中****就是你這樣的。」

香風撲面,一股燥熱之感立馬傳遍了全身。夜月眼神一變,立馬清除了心中的這股燥熱。真沒想到眼前的這個風月帝國的長公主竟然如此難對付,好似看穿了他的意圖一樣。不過倆只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摟住了風婉清的縴腰。

有便宜不佔,那是王八蛋。夜月心中狠狠的想到。

地芒為之一陣氣怒,當場便要發作打死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可是看到了風婉清的眼神後,他生生的壓下了心中的憤怒。

「那小女子就以身相許公子了,不知公子可否願意接受奴家?」風婉清在夜月的懷中猶如水蛇一樣的扭動著,並且抓著夜月的雙手向上游走。不過因為她是背對著夜月,夜月當然發現不了風婉清眼中的寒芒。

地芒也已經準備好出手擊殺夜月的準備,只要風婉清的一個眼神這個月就會命喪于此。風雨帝國公主的便宜都敢佔,看來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夜月眼角一掃地芒的反應就明白過來,這種結果可不是他想要的。立即抽回了自己的雙手,與風婉清保持住了距離。風婉清對夜月的作法絲毫沒有感到任何的驚訝,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做回了自己的位置。在這場不是戰爭的爭斗中,明顯是她佔盡了先機。現在的月已經敗在了她的手中,這讓她如何不高興。

「長公主殿下找在下,到底所為何事?」夜月此時一見自己已經被識破,索性開門見山直奔主題。

「試問公子可否願意加入我風月帝國?在帝國之中以公子之才能想必某個一官半職並非難事!」風婉清也沒有做作直接道明了本意。

「哦?在下生怕懶散成性,恐難當大用,還請長公主殿下三思。」

終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了,夜月想到了這里,委婉的拒絕道。

「呵呵,公子先別拒絕那麼快。听本公主講完在做定斷,有何不可?」風婉清早已知道了夜月的態度,當然早已有對策。

見夜月點點頭後,風婉清微微一笑。「如今天下可以說是風平浪靜,實則暗濤涌動。四大帝國只見皆都虎視眈眈,互相牽制,彼此都在等待一個時機。這個平衡如果被打破,後果不堪設想。第五次諸國大戰將會到來,沒有一個人能在這種戰斗下獨善其身。而天下生靈將慘遭涂炭,百姓經飽受戰火****。」

夜月有豈能不知道這個?他對風婉清這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辭絲毫不為之所動。不是他冷血,而是他早已看清了世間百態。

「公主的意思是我一個人就能改變整個世界?這你也太高看我在下這個小人物了。」夜月淡淡一笑表明了自己心意。

「公子怎可如此冷血呢?」風婉清對夜月的說辭也是一陣氣節。

「人族因獸族與魔獸的威脅困守著自己的地盤,但是他們卻不斷的內斗,只有在人族面臨威脅的時候才會合作。人族的北面是茫茫無際的大海,他讓人族沒有後顧之憂。風神谷可以說只有倆個人,風神的強悍沒有任何人敢觸動。而且風神谷最神秘的是風神衛隊實力讓你心驚,沒有人知道他們存在于何處。它最為最弱的勢力能存在于八大勢力之間,不是偶然的。水晶宮由女人組成的組織,沒有任何勢力敢與子對抗。它是男人的禁地,男人的墳墓。血月帝國、風月帝國、狂焰帝國、黃金之國此四國分別霸佔著人族的中心地段征戰不斷!而這八大勢力之中,風月帝國看似風光無限,實際上已經到了比如膏肓的地步。外憂內患不斷,就連兵權掌握在風帝手中的也不過十之二三。而且風帝年紀已大,不可能再有所作為。最重要的是神聖帝國已經插手帝國只見的爭斗,殺戮之都更是蠢蠢欲動。只要戰事一起,首先滅亡的只是你們風月帝國。對嗎?站公主殿下。」

夜月聲色內斂的對天下各個勢力侃侃而談,旋即,質問著這個眼前的長公主殿下。

「你,你怎麼會如此清楚?」風婉清再也保持不住了那種優雅的姿態站了起來。地芒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木乃伊一般的夜月,低下了他那高傲的頭顱。

「不要問我怎麼這麼清楚,現在你應該多問問你自己吧!忘記告訴你一點,獸族休養生息這麼多年已經開始有所行動了。精靈一族就是他們的第一個目標,人族能否能生存下去不是你我就能說了算的。」夜月冷冷的撂下這些話,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風婉清重重的倒在了椅子上,這個夜月說的一點都沒錯。甚至分析的比自己所知道的更加透徹,對天下各方勢力的掌握程度比自己都要了解。而這些更是深深的插入了自己的痛楚,讓她那本就不堅定的心崩潰了。

「等下!不知公子可否告知我風月帝國的下場?」風婉清抬起黯然的俏臉問出了心中最後的一個疑問。

「勇者之城背叛,軍權的分散,終極武器神魂不知所蹤,風月帝國不攻自破。」夜月看著這個為了國家走上政場的女人說出了最後的預言。

夜月其實對這個風婉清很是有好感,她天性不愛慕虛榮。可是國家的興亡卻背負在她這個柔弱女子身上,讓她變的堅強、變的狠辣。這對她一個柔弱女子來說是多麼的殘忍,可是誰又能改變這一切。

「等等!」地芒的身形一動擋住了夜月的去路,眼中神色的威脅之味不言而語。既然夜月能分析的這麼透徹,那一定也有不久的辦法。哪怕他不願意幫助風月帝國,他也要武力來讓他屈服。這是地芒心中的想法。

夜月嘴角露出一個異樣微笑的看了一眼擋在身前的地芒,緩緩的轉過身走向了心智已經到了已經趴到在桌上的長公主風婉清身前。

「你可是未來的女皇陛下,怎麼可以如此失魂落魄?」夜月輕浮的用手勾起了風婉清的下巴,就像一個輕佻的二世祖一樣看著眼前的這個未來的女皇陛下。

「咐」夜月輕吹對著風婉清那妖艷的俏臉輕輕的吹一口氣,風婉清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

「你,你……」風婉清睜開雙眼的時候,看著露出真正面容的夜月不知道用何來形容她現在的感受。

一個猶如雕刻一般的「神」字,緩緩的在夜月的額頭閃現著。不過它僅僅是一閃即逝,但這就已經讓風婉清足夠震驚的了。

神魂共分九個,其中八個皆都掌握在人族的八大勢力之中。唯獨有一個最為強大的神魂,被封印在了神聖帝國的聖武之殿。不過他的力量已經超越了時間力量的極限,沒有人可以駕馭如此強大的力量。如今風月帝國已經失去了終極武器的守護,可以說再某種程度上已經失去了八大勢力的資格。而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神魂的寄主,這說明了只要此人願意效忠風月帝國,那麼風月帝國仍然可以和其它七大勢力並駕齊驅。神魂那種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強大力量,足以震撼那些沒有神魂的國家。

「竟敢如此對小姐無理,你給我去死!」地芒看著夜月如此輕浮的舉動怒吼一聲,一股強烈無比的斗氣波動從他身上爆發開來。一把殘缺的短劍帶著有若實質的斗氣帶著一股勁風直刺夜月的後胸。

雖然夜月展現出的才能與智慧足夠震撼地芒,但是這些仍然不足以讓地芒重視到可以隨便對風婉清無理的地步。如今這個夜月恃才傲物竟敢如此****公主殿下,這讓他徹底動了殺心,決定一劍殺掉這個色膽包天的夜月。

夜月豈能不知地芒此時動了殺心,不過他卻依然微笑的直視著眼前的風婉清。夜月其實這也是在一場豪賭,他賭自己的籌碼足以打動眼前的這個長公主殿下。雖然輸得的後果非常可怕,但是他願意就此一搏。

「住手!」

當地芒的殘劍已經刺進夜月的皮膚的時候,風婉清終于一身大喝阻止了地芒。劍已經刺穿了夜月的皮膚,疼痛的感覺卻沒有讓夜月有絲毫的不適。這場豪賭最後的贏家是他,他已經贏得了這位長公主的重視。

「小姐,他,他……」

地芒用手緊緊攥住了劍柄,眼楮的目光轉向了風婉清。

風婉清心細無比怎能看不出地芒眼中的意味,在聯想到了剛剛的那一幕。那白皙的俏臉上掠過一抹緋紅,但是馬上回復到了那種女王的姿態。

「地老切勿動手,我還有要事和公子相商。」

地芒饒有深意的看了風婉清一眼,收回了自己手中的殘劍。夜月流露出一個壞壞的微笑,緩緩的做到了身旁的座位上。但就是這個微笑卻被風婉清盡收眼底,心中對這個夜月升起了某種莫名的情緒。

「公子剛剛所說的所言不虛,我風月帝國卻是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不過想必公子心中早已有對策了吧!不知公子可否賜教。」風婉清微笑著舉起桌前的酒杯。一股媚態不知不覺的泄露出去,讓一旁的夜月深深的體會到了妖嬈入骨的滋味。

「嗯,是!」夜月一手抓起桌上的雪雞,一手提起拿起酒壺大吃海喝起來。對于風婉清的問話,簡單的敷衍著風卷殘雲一般掃蕩著餐桌上的美食。

「公子不必急,如果需要我還可以吩咐下去再送上一桌子來。」

「不用,夠了。夠了!」夜月端起坐上的一盤雪山珍珠直接倒進了自己的大口中。

「公子可否告知你有何打算?」風婉清看著夜月的這如餓死鬼一般吃法,臉色一陣難看,不過隨即換上了一副嬌笑。

「我打算……」夜月趁著風婉清說話的階段又消滅了桌子上的三盤美味,提起酒壺一仰脖子酒水猶如水簾一般流入了他的口中。

「嗝」夜月打了一個飽嗝,「我打算……」嘴中雖然說著卻絲毫不影響倆只手的行動,左右開弓的把桌子上的盤子往自己手下劃拉著。

「你打算什麼?你倒是說啊……」風婉清看著又拿起桌子上的大龍蝦狂啃起來的夜月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心中想到。

「公子有話不妨直說!」風婉清拿起身旁的酒壺放到了夜月的身旁。

「謝謝!咕咚咕咚!」夜月拿起酒壺直接嘴對嘴大灌起來。

風婉清仍然一臉的微笑,不過心中卻恨死了眼前這個裝傻充愣的夜月。他這明顯是調自己的胃口,故意做出這副姿態給自己看的。要是換做別人只有一個結果,拖出去斬了便是。可是這個夜月……

地芒被的手不斷的顫抖著,顯然被夜月氣的不輕。幾次要動手殺掉眼前的這個狂徒的時候,都被風婉清的眼色制止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爽,真爽!好久沒這麼爽過了。」夜月大呼幾聲,放下了手中的酒壺。眼前餐桌上的佳肴美味大半已經被消滅掉了,其余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夜月也沒有在意它們。

「你,你……」

地芒被氣得的哆嗦著,指著夜月說不出話來。他還是第一次踫到夜月這種人,還真不知道這時該如何說了。

「地老,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噎著了?」

夜月連忙起身拍打起地芒的後背,露出無比關心的神色。

地芒渾身斗氣一放,硬生生的震飛夜月拍打著自己後背的手。而此時風婉清露出一個不可動手的眼神,他只好氣怒無比的再次坐了下來。把頭扭到了一旁,不在理會餐桌上的夜月。他不知為何今天公主殿下為何多次阻止自己,不過他還是相信風婉清有她的理由。抱著眼不見心為心淨的態度,他在一旁生氣了悶氣。

「你看這,我好心好意的……」

風婉清對此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夜月也知道見好就收,也不在糾纏于此。他也知道凡事都有個量,如今已經被地芒氣到了這種地步。要是再繼續下去,保不準就會出大亂子來。這也算報了剛剛地芒動手之仇,雖然傷口只是刺破了皮膚。

「第五次諸國大戰相信不久就會爆發,而風月帝國想要獨善其身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想要在這場戰爭中生存下來,最重要的無外乎是兵權。你也可以反駁說民。意,不過那是建立在軍權的基礎之上。如果兵權都沒有,如何獲得帝國人民的支持?不要說憑你這傾國傾城的俏臉,在做倆件好事就行。」夜月微微一笑看著媚態天生的風婉清玩笑道。

風婉清听到如此就是一愣,旋即,立刻反應過來,狠狠的瞪了夜月一眼,沒有過多的言語。

「連生氣都這麼有特點,不愧是媚骨天生啊!」夜月心中不由的想到。

「幾大帝國都有勇者之村的存在,那是帝國的支柱。而風月帝國如果沒有了風帝的鎮壓,想必定會不服你這個新任女皇的約束。而作為風月帝國的終結武器神魂卻無故消失,這讓你這位新任女皇沒有了鎮壓的手段。這點倒是可以不用太過擔心,我可以幫助你解決掉。這樣你就可以獲得勇者之村的大多數人的支持,但是風月帝國的兵權卻是一大難題。掌控在你們皇室一族手中的雖然只有十之二三,想必一定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可是光憑這些還是不夠的,風月帝國中的各大勢力,也不向表面上那麼簡單。他們都有自己的私有武裝力量,就算強行收回了兵權,那麼他們將會是風月帝國的心頭大患,一旦戰事一起爆發起來,恐怕就不會那麼好收拾了。而未來女皇陛下你要做的就是在軍中豎立起自己的威信與勢力,只要掌握好了手中的兵權你就不怕任何的變故。這一點我也可以為你解決,不過還需要女皇陛下你的信任與支持。」夜月轉過頭注視著風婉清的答復。

「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支持。」風婉清沉聲道。她當然知道夜月這是在試探她的態度,她既然相信了夜月當然不會另其失望。

「風月帝國北靠無邊之海,山崖陡峭無比無後顧之憂。而西邊是黃金帝國,需重兵把守小心提防。最岌岌可危的卻是東面,狂焰帝國雖然國土不算遼闊。但是卻是出了名的戰爭帝國,只要戰事一起首先來犯的必定是他狂焰帝國。狂焰帝國來犯風月帝國這塊好肉的時候,黃金帝國當然也不會坐視不理,也會前來分一杯羹的。哪怕是風月帝國拼死反撲就算擋住了兩國的侵略,也一定會元氣大傷任由他國踐踏。想要找出破解之法就在風月帝國的南面!」夜月沉聲的說道了這里。

「可是風月帝國南面是嘆息森林!那不是人類能進去的地方。」風婉清疑惑的沉聲打斷了夜月。

夜月嘴角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這長公主殿下你就不用管,我自有辦法。」

地芒雖然把頭扭到了一旁,但是他時刻關注著夜月與風婉清的對話,當他听到夜月如此說的時候,落出一個詫異的神情看向了一旁的夜月。眾所周知嘆息森林乃是精靈一族的其中的一個部落聚集地,被一座無形的大陣所籠罩。不說進去其中何其難也,就說里面的精靈一族會放任闖入者不管嗎?如今這個夜月竟然敢夸下海口如此說,如果他不是有真本事,就是在吹牛。

「公子可否告知如何進入嘆息森林?那里的精靈一族會讓我們的軍隊從那里經過?」風婉清低頭沉思良久,抬起了頭看向了夜月。據她所知精靈一族對人類簡直到了恨之入骨的境地,對一切闖入嘆息森林的人類一律格殺勿論。精靈一族不論男女天生貌美,這就成了悲哀的起源。許多諸國的貴族們都以有一只精靈奴隸為榮耀,這就造成了一種結果。那就是在黑市上一個精靈奴隸可以賣到上千萬金幣的價格,而為其鋌而走險的人更是不計其數。于是,精靈一族徹底和人類斷絕了來往,只要擅自闖入她們領地的人類沒有一個好下場。不要說軍隊的進入了,就算是單人進入嘆息森林都成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到時候你們就會知道,現在還不是告訴你們的時候。」夜月當然知道風婉清的擔憂,但是以他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擔保一定成功。

「不知道公子有何打算?」風婉清听夜月如此說轉而又話題一轉。

「大戰將會三年內爆發,我需要倆年時間去處理一些事情。在第三年的時候我自會去找長公主殿下,那時才是商討之時。」夜月莞爾一笑道。

風婉清開始猶豫起來,沉思著低下了頭,無論夜月此時說的如何冠冕堂皇,但想要她把重注壓在夜月的身上,這多少讓她有些猶豫不決。

夜月見風婉清猶豫不決,也知道她在考慮自己值不值得她下如此重注。他沒有絲毫打擾的意思,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她的答復。

良久,風婉清抬起頭露出了那妖媚的笑容,夜月已經知道她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這是我的令牌,拿著它可以隨意進出皇宮內院!如果公子到時真願幫助風月帝國度過此次難關,可憑令牌來找我。」風婉清緩緩的說道。她沒有選擇立刻下結論,而是選擇了等待。兩年的時間是夜月給她的是時間,同樣是她給夜月的時間來證明自己。

夜月伸手接過了令牌,此時他以知道了風婉清的想法。這對他們倆人來說都是最好的方法了,給雙方一個考驗對方的時間。

風婉清望著夜月一瘸一拐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今天的事情有點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範圍。神魂的出現已經讓她足夠驚訝,但是遠遠沒有這個夜月給她的震驚來的震撼。他小小的年紀竟然有如此計謀與城府,將來必定不是她可以駕馭的了的。就算他真有這個能力扭轉乾坤,自己想要牢牢的抓住他的心,讓他忠心的臣服于自己。憑什麼?難道真的要靠自己的美色嗎?

「小姐,小姐……」地芒看著發愣的風婉清輕聲叫道。

「餓,地老你再去給我查查這個月十六歲前的事情,我總覺得這個月並不像資料中所寫的那樣!他的左手本來應該是折斷的,可是剛剛他卻活動自如……」風婉清清醒過來想起了夜月當時的樣子。

「是,小姐。」地芒低低應道。

夜月百無聊賴之際,不知不覺間竟然再次回到了競技場。此時已經是下午時分,酷熱的天氣仍然壓不住人們的激。情。夜月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做了下來,看著吶喊不已的觀眾微微一笑。此時主席台上因為風婉清的離去,已經空出了一個座位。夜月好奇的才想起了另外一個黑袍人的身份起來,想必他的地位應該不比風婉清的差。

競技台上的爭斗雖然還算精彩,雖然遠遠沒有夜月的比賽給人們帶來的那種震撼之意,但是觀眾們仍然津津有味的看著。又是一波比賽的人退出了競技台,夜月的目光被這次上台的人吸引住了。這場剛剛走上競技台的的十人之中,竟然有一人拿著不比夜月剛剛拿出的殘月劍小多少的巨劍。從滿身的重甲與打扮來看,此人竟然是少有的狂戰士。

狂戰士就如其名一樣脾氣暴躁如狂,非常容易暴怒。他們不但力氣竟然,還嗜血凶殘。有許多的招數必須自殘才可以發揮其真正的威力,其中許多狂戰士不是在敵人手中而是死在了自己的招數之下。這就讓本已經非常稀少的狂戰士更加的稀少起來,修習狂戰士的人更是少而少之。夜月自己說不是狂戰士吧,他的招數中有許多都是狂戰士的招數。說夜月是狂戰士吧,他根本算不上是狂戰士。所以看到正宗的狂戰士,這才提起了他的好奇心。

狂戰士所拿的武器不一定是重劍,但是武器一定會其中無比。他們全部走的是力量的路線,一力降十會是狂戰士的座右銘。他們因為走的是力量路線,所以為了彌補速度的不足選擇了防御力超強的全身重甲。不但讓自己的身體得到了很好的保護,也不會因為重甲的沉重影響自己的速度。這也是夜月為什麼能一眼看穿這個人是狂戰士的原因,他的打扮已經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比賽才剛剛開始局勢就已經非常明顯起來,競技台上明顯分成了三撥人馬。其中八個七級的武者自動湊成了一撥,那個狂戰士自己單人一撥,而最強的一撥則是一位八級強者。這位八級強者是一位使用糞叉子為武器的武者,想來是挑大糞的出身。夜月看著那個非常眼熟的叉子想到。如果要讓那位八級強者知道夜月竟然有如此想法,不知道不會被氣的吐血三升找其拼命。

首先動手的是那位八級糞叉子強者,他沒有拿那個狂戰士開刀,而是撿著那八個湊堆的人開刀,想要快速的解決那戰斗後在收拾那個狂戰士。

那八個七級強者明顯矛盾重重,居然到此時還不牢牢的配合。在他們你推我讓之間,那位速度不錯的八級強者就解決掉了三個人。而剩下的五個人之中看到倒地不起的同伴,頓時被這位八級強者的狠辣震懾住,失去了抵抗的心里。這位八級強者出手就是殺招,就算不死也是重傷破不了。轉眼間這位八級強者就再傷三人,其余的兩人見大勢已去干脆的投降了。可就算是投降了,這位八級強者也沒有打算放過這兩人。投降的兩人皆都指著這位八級強者說不出話來,就已經昏迷過去步了同伴的後塵。

競技台上這位狂戰士顯然沒有達到八級強者的地步,但他卻放任著台上這位八級強者屠戮其他的參賽者。當競技台上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他才緩緩的抬起了手中的巨劍。

「怒意之狂暴!」

狂戰士大吼一聲,就連離得如此遠的夜月也听的清清楚楚。只見血色的霧氣從狂戰士的體內涌出,包裹住了其全身。顯然這個怒意狂暴不是招數,而是一種狀態的加持。夜月此時想起了劍尊者那時候的教導,至今仍然在他的耳邊回響著。

那是夜月非常迷惑斗技與武技的區別,于是,他決定向劍尊者請教這個問題。

「天下武技皆都分為三階九品,為別是人階、地階、天階。而所有的斗技皆都可以歸為武技,而所有武技不可全部歸為斗技。武技包羅萬千天下有許多不可以用等級衡量的招數,而這類招數就不可歸為斗技。更是還有血之傳承者的血之繼承招數,這都是不能用等級來衡量的招數。」劍尊者微笑著為夜月講解道。

眼前這個狂戰士所施展的怒意之狂暴,不似狂戰士通用的狂暴之技能。從自己這麼遠的地方,夜月都已經嗅出了濃重的血腥之味。

那位八級強者顯然知道這個狂戰士的不凡,並沒有打算與其正面踫撞。而是憑借自己的速度與其周旋,想要以速度取勝。

狂戰士顯然知道這位八級強者的意圖,那大的駭人的巨劍居然一擊橫掃逼得的這位八級強者不得不與其硬踫。

「砰」

兩把武器相撞,激起猛烈的火花。令人驚駭的是這位八級強者,居然被強行震飛出去。這可是八級的強者,不同于那些七級的武者。哪怕不是專修力量的八級強者,也不可能被七級的強者一擊掃飛出去。

這位八級強者掉落在地後,狠狠的抹掉了嘴角的血色。一臉猙獰的看向了一旁的狂戰士,眼神之中閃現著的凶狠之色。

「今天我就讓你看看八級強者厲害,不是你們這些雜魚所能抗衡的。別以為那把大劍就能嚇唬人,你以為夜這就能唬住人?」

八級強者怒罵著,沖向了競技台上的狂戰士。而且速度竟然整整提高了一倍有余,顯然剛剛並沒有盡全力。

「風之絞殺!」

這位八級強者在就要離進狂戰士的時候,突然大吼一聲。雙叉成並攏的趨勢,在空中快速的揮出。兩道微微泛著白光的斗氣形成了倆道月牙的形狀,竟然是以速度著稱的風屬性的武技。

空中的倆道月牙帶著尖銳的風聲一閃即逝,浮現在了狂戰士身前。顯然現在躲閃已經來不及了,但是狂戰士並沒有露出慌張的神色。他看著近在眼前的兩道風刃竟然露出了一絲微笑,手腕一抬把手中的巨劍擋在了身前。

「無知!」

那位八級強者一臉的鄙夷看著眼前的狂戰士,居然想用手中的巨劍擋住自己的風之絞殺。這對他來說就是一種笑話,八級強者的攻擊豈能是那麼容易就被抵擋的。

空中的兩道泛著微微白光的月牙,並沒有向想象的那樣被狂戰士手中的巨劍抵擋住。而是快要到達狂戰士的身前時,詭異的一個交錯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咦」狂戰士被這突然的變故弄的一愣,瞬間收起了輕視之心凝重的尋找著那兩道月牙。八級強者的攻擊肯定不是因為斗氣不足而消失的,那他的攻擊究竟到了那里呢?

狂戰士凝重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突然銳利的風聲從身後出來。狂戰士眼神一道銳利的光芒閃過,閃電般的轉身揮劍劈出。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停滯。

「茲茲」

尖銳的摩擦聲讓狂戰士的耳朵一陣發麻,還未看清對方發出的到底是和招數,對方的那兩道月牙就已經突破了巨劍的阻擋,重重的轟在了狂戰士的身上。

「啊!」

狂戰士被擊飛出去,重甲身前的地方留下一道深深的劃痕。顯然狂戰士受了不輕的傷,而且這套重甲就算是報廢了。失去重甲保護的狂戰士,因為要防御自己的身體實力可以說是大打折扣。

「現在知道八級強者不是你們這些雜魚可以相比的了吧!」八級強者傲氣的看著。

「到底是怎麼回事?」

夜月看的也是一愣,雖然他看清了對方的招數。這位八級強者主要是利用回旋鏢的特性,加入風屬性的斗氣使自己的攻擊在空中可以變向,轉而出現在對方的身後。可是為何會有如此大的殺傷力?居然連狂戰士的重甲都防御不住!

「天階秘技——虛無之眼。」

夜月在心中大吼道,一雙虛無的眼楮緩緩的在競技台上生成。這雙眼楮緩緩的睜開後,一切都盡收夜月的眼底。哪怕連空氣中波動的殘留信息,都反饋到了夜月的腦中。這就是天階秘技的可怕之處,沒有任何人可以察覺到它的存在。

「嗯,不錯。」院長捋著自己的胡須看著競技台上的八級強者微笑道。可是此時天空中的元素突然出現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波動,並且可以非常肯定的是暗屬性波動。

「咦!」

院長疑惑出聲,竟然居然有人在暗中使用這種武技。

「院長,怎麼了?」

黑袍人看向了院長,疑惑的出聲問道。

「沒事,只是場中的這個小家伙還真令人驚訝。」

院長微微一笑,隨口敷衍道。

黑袍人疑惑的看了眼場中的那位八級強者,轉而又看了看院長。就閉上了嘴巴,把目光轉向了台上的兩人。

「竟然有人在我眼皮子地下搞小動作,我竟然還查不出來。何時星月學院內竟然出了這種人才,我怎麼就沒有發現呢?」院長掃視了觀眾席一眼,心中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哀的想到。

夜月在施展出虛無之眼的時候就已經閉上了雙眼,虛無之眼為一的弊端就是施展的時候本人的視力會嚴重受擾。要不然這虛無之眼,絕對可以從天階四品秘技直接升到天階九品秘技。

不過在施展出虛無之眼的時候,他就已經從空氣中的殘留信息中,知道了剛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原來這個八級強者所施展的風之絞殺,出現在狂戰士身後的時候竟然相結合。形成了一個不斷旋轉的風車型,這也就造成了如此強悍的殺傷力。這不僅對斗氣化形的掌握的能力要求超高,而且對斗氣的要了解到一定的層次才可以駕馭的了這樣的攻擊。

「看似簡單無比的攻擊,沒想到其中的文章竟然如此之多。」夜月緩緩的睜開雙眼贊嘆道。這也是給他上了一課,原來斗氣還可以這麼運用。

與此同時競技台上也有新的變化,狂戰士並沒有就此認輸。而是緩緩的站了起來,那猶如實質般的殺氣讓離得的最近的觀眾一陣心驚。

「沒想到竟然還會遇到高手!我要是雜魚,那你算是什麼東西?」

狂戰士並沒有睜開自己的雙眼,淡淡的的聲音傳入了八級強者的耳中。那冰冷異常的聲音,讓人如墜冰窟,寒冷異常。

「死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就不怕風大閃著舌頭,別以為接下我一招就以為自己無敵了!」八級強者鄙夷的看著裝b的狂戰士道。

「是嗎?那今天就讓我看看究竟是誰大言不慚吧!血之覺醒!」狂戰士緩緩的睜開了雙眼,血紅的眼楮帶著猶如實質的殺氣看向了眼前的八級強者。

「暴,暴走!」八級強者也是一陣心驚。雙眼變紅是狂戰士暴走最顯著的特征,而且這是只有八級強者才能施展出的武技。在這種狀態下的狂戰士,力量翻倍、殺傷力翻倍、速度翻倍、意識翻倍、防御力減半、而且不知道疼痛。並且在這種狀態下狂戰士將會失去自己的意識,成為一個真正的殺戮機器,毀滅眼前的一切生物。如果沒有三個以上的同階武者,根本不可能壓制住八階已經陷入暴走的狂戰士。而眼前的這個狂戰士居然暴走了,這讓他陷入了驚慌之中。

「地階斗技——崩山裂地斬!」

狂戰士眼中紅光大盛,怒吼出聲。擺出了起手式狂戰士輕撫劍身,只見他撫過的地方皆都變成了血紅之色。直到劍身全部變的通紅的時候,狂戰士才猛然跳起,狠狠的砸向了地面。堅硬無比的地面居然寸寸裂開蔓延開來,一股股炙熱的岩漿從地底噴出把這位八級強者籠罩在了其中。

全場都為之震驚了,崩山裂地斬雖然只是地階斗技。可是單論殺傷力來說,他比天階斗技的殺傷力絲毫不弱。甚至可以說他完全超越了一般的天階斗技,是地階斗技中威力最為強悍的斗技之一。

一鳴騰地站起身來,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場中的狂戰士。崩山裂地斬他再清楚不過,沒想到此人施展出來竟然會有如此威力。他自己所施展出的崩山裂地斬,在這位狂戰士身前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可怕的斗氣波動在這位狂戰士身上出來的時候,八級強者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好。可是因為內心的恐懼,致使他沒有正確的判斷逃月兌出崩山裂地斬的範圍。雖然崩山裂地斬非常強大,但是仍然不能真正秒殺真正的八級強者。

「咳!咳!咳!」

八級強者狼狽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渾身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與去乞丐服無異。他每咳一聲,都帶出一大口鮮血。

「咳!還真是嚇了我一大跳,如果你要真的是八級強者,說不定我已經命喪當場了,可惜你不是!」

八級強者咳出一口鮮血,嘴角居然露出一個殘忍的笑意。就是這個笑容,讓人不寒而粟。就連眼前的狂戰士,看到這個笑容也是一陣心顫。

「被我崩山裂地斬擊中的人,居然還能站起來。看來眼前的這個八級強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簡單。」狂戰士看著眼前的這位八級強者凝重的想到。

「天階斗技——旋刃風暴!」

八級強者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血絲順著他的嘴角低落在地上。帶著這個笑容他化身成了一道龍卷風,但是這個龍卷風中帶著鋒利無比的利刃。

「天階三品的旋刃風暴?」狂戰士凝重的看著襲來的龍卷風。如果是以劍施展此番斗技根本不可能會有如此多的寒芒,沒想到用雙叉施展出這種斗技竟然會有如此威力!到底要該如何抵擋這個旋刃風暴?狂戰士內心中急轉起來。

狂戰士想要躲開旋刃風暴的攻擊範圍,可是這個旋刃風暴卻猶如隨影附形一樣,緊緊咬著自己不放,無論躲到哪里都會被對方追到。這樣的急速躲閃非常消耗自己的斗氣,如果再繼續下去自己早晚會被追上。狂戰士看著再次急速襲來的龍卷風內心分析著。

「既然躲不過,我就不躲了!我到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狂戰士狠聲道。

「吼!」

環繞在狂戰士周圍的血色霧氣,不在是那麼虛幻,變得真實起來。漸漸的圍繞著狂戰士的全身,狂戰士更是不知道是不是疼痛的原因面容扭曲到了極點。

「天階斗技——血劍逆襲!」

狂戰士手腕翻轉手中的巨劍化為一道巨大的血劍,帶著血紅的光芒迎上了襲來的旋刃風暴。天階斗技所帶起的勁風不斷的激烈踫撞著,形成了一道道音爆之聲。看的一旁的觀眾都心驚不已,生怕這種攻擊會突破屏障保護降臨到自己的身上。

「什麼時候難得一見的天階斗技如此不值錢,今天竟然一抓一大把!」校長看著場中激烈的打斗喃喃的道。

競技台上如此激烈的戰斗,馬上就要分出勝負的時候,夜月突然腦海響起了焦急的呼喚之音,這讓他為之一愣。

「是誰在這個時候召喚我?算了,不管是誰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否則根本不會如此焦急。看來這次戰斗是沒有辦法看到最後了,相信我們競技台上會有相遇的機會。」夜月望了競技台上的狂戰士一眼,離開了競技場的大門。

「月之鎧甲啊!月之鎧甲!為什麼你總是這個樣子!」夜月撫模著這熟悉的面具與衣服。

沒有時間再感嘆什麼,夜月穿上了月之鎧甲。如今他的身份變成了夜,只在黑夜中行走的夜。

一道虛無之門出現在了夜月的面前,夜月看了自己的房間一眼踏進了這道大門。

「妮可兒,什麼事值得你這麼著急的召喚我?」夜月踏出大門就看到了跪在一旁的妮可兒,語氣微怒的問道。

「主人,你看!」妮可兒沒有直接回答夜月的疑問,而是伸手指向了不遠處。

「這,這些人竟然被操縱了!」夜月一臉震驚的順著妮可兒的方向看去。

這里可以算是一座小城之中,而此時這個本應該繁鬧的大街,此刻卻出奇的寂靜,所有的人都圍著站在大街中的一個年輕人。夜月對靈魂的氣息是非常的敏感,所以一眼就看出了這數千人的不正常之處。

「主人,這里是山之國。我本來來此是為了執行任務的,而我的目標的名字就是克倫克。可是我到了這里無論如何都找不到此人,後來我終于發現了原來我要找的人竟然是一位特殊的異能者。他的能力就是能操控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人,而眼前的這些人就是被他所操控。」妮可兒指著布滿整條街道的人為夜月解釋著。

「那個少年又是干什麼的?」夜月指著被圍住的少年向妮可兒投去疑惑的眼神。

「他叫山姆林德,是一個上天的寵兒。他和克倫克同樣是一位特殊的異能者,不過他的異能卻是驚人的恢復力與再生的能力。」妮可兒指著山姆林德細心的介紹道。

「你召喚我來是想讓我出手相救這些無辜的人?或者直接幫你擊殺這個克倫克?」夜月微微一偏頭看向了一旁的妮可兒。

「是的!主人,這些人是無辜的。求求你救救他們吧!他們其中還有小孩子在內呢!」妮可兒被夜月道破心機,「噗通」一聲,跪倒了地上,懇求夜月起來。妮可兒此時心中卻浮現出了夜月曾經對她所說的話,至今仍清晰的在她的腦中浮現著。

「還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什麼嗎?」夜月淡淡的掃了一眼妮可兒,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記得。不到生死攸關的時候不許召喚主人,不關自己的事情不能召喚主人,為他人的事不許召喚主人,否則一律後果自己承擔。」妮可兒低下了頭,聲音隱隱發出顫抖之意。

「眼前的生命皆都因為你召喚我的到來成為犧牲者,這就是你召喚我前來的代價。懂嗎?」夜月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怎麼會?怎麼會!」妮可兒難以相信的看向了不遠處的街道。

街道上站在樓頂的人群好像為了印證夜月所說的話,已經有好幾個人踏上了邊緣的地區。「噗通,噗通」之聲連綿不絕,鮮血染紅了他們身下的地面。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淚水從妮可兒的眼中滑落著,一臉惶恐的她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而且更多的人的走向了邊緣,隨時有可能從樓上再次重復剛剛的那一幕。

「求求你,主人,我求求你。救救他們吧!什麼代價我都願意承受,求求不要再讓有人在犧牲了。」妮可兒苦苦的央求起自己的主人,淚水一道道的滑落從她的臉龐滑落。她自己是一位職業的殺手,可是她卻沒有一顆冰冷的心。如果他們真的是因為自己而死,那麼她將永遠的活在這個可怕的陰影之中。

「哎,好吧!我就幫你這一次!」夜月也是心中一陣不忍,不光是妮可兒的哀求,還有他的內心這一關。

妮可兒擦掉臉上的淚水,在她那布滿淚水的俏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她就知道主人不會那麼狠心的,他一定會出手救下這些無辜的人。

「天階秘技——虛無之眼!」

一雙虛無的眼楮緩緩的在天空上生成,蒼老古樸的氣息迅速遍布了整個空間。這雙眼楮緩緩的睜開後,一切都盡收夜月的眼底。而此時每一個人身上都有一條若有若無的細線,普通的眼楮根本察覺不到這些。但就是這些虛線控制著,每一個人的靈魂。

夜月順著這千絲萬縷的虛線查找起來,時間不大就已經找到了施術著的本體。混雜在被操控的人群之中,有人群的掩護還真是不好讓人找到。想到這里夜月緩緩的睜開緊閉的雙眼。

「消融」預想到的消失沒有出現,夜詌uo躲兜目戳絲醋約旱乃?幀N銥浚?約赫媸潛康啊U獯蟀滋斕模?趺純贍蓯褂貿曬ΑR乖擄德鉅簧? br />

「刺啦」

夜月沒有猶豫直接用自己的右手撕掉了自己的左手,鮮血立馬噴涌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衫,但就算如此夜月仍然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啊!」妮可兒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驚恐的看著竟然如此自殘的夜月。

「哎!」

夜月深深的看了如此模樣的妮可兒一眼,身形一展消失在了妮可兒的眼前。誰沒事玩自殘?夜月也沒有自虐的傾向。他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只有通過這種自殘的方式才能是自己的速度提升五倍以上。要不然憑借自己的速度去抓那個克倫克,只要被發現稍有異動,克倫克一定會用生命來填補自己前進的道路。

「這個使用天階禁忌的秘技——天魔解體**的後果,看來還真不是人所能承受的。就算自己是暗黑不死身也會感到這種深入靈魂的疼痛,以後絕對不會再次使用這種狗屁禁忌的秘技了。」夜月在飛馳中看著依然涌出鮮血的左臂想到。

夜月順著自己剛剛的記憶,很快就找到了這個克倫克。沒有多說任何話與猶豫,直接一拳打暈了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少年。

在這個少年昏迷的一瞬間,所有的人都恢復了正常的意識。驚恐和尖叫聲在這個街道蔓延開來,許多人都捂住了自己的雙眼不敢看眼前這慘不忍睹的一幕。

山姆林德在人們恢復的一瞬間,停止了痛苦尖叫。透過指縫看到了人們都恢復了意識,這才艱難的站起身。

「喂,小子!知不知道這是誰做的?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山姆林德一只手悲痛欲絕的用手推開了這個抓住自己的壯漢,捂住臉就想外跑去。

夜月扛著克倫克回到了妮可兒的身旁,看著還沒有回復過來的妮可兒一眼,一股怒氣從夜月的心中騰騰升起,把昏迷不醒的克倫克扔到了一旁。

「你去把哪個山姆林德給我抓回來!」

不容置疑的聲音讓妮可兒為之一愣,旋即立刻清醒過來。她慌忙的站起身,直接朝著山姆林德的方向追去。

夜月找了個僻靜之所,把克倫克仍到了地上。夜月本來就想一劍殺死這個克倫克,可是看到他那殘缺不全的身體時他猶豫了。這個只有十六、七歲模樣的克倫克的兩只手都缺少中指,並且他的左腿只是一節木棍。而且這不是人為造成的,夜月一眼看出這是天生所致。夜月留下他的原因,主要就是為了讓妮可兒看清什麼叫做真實。一個天生殘疾只有十六、七歲還是小孩子的克倫克,誰會想到死在他手中的生命已經超過了四位數。

夜月看著眼前已經昏迷不醒的克倫克,真的不知道這次出手是對、還是錯。根本不應出現在這里他,這次的後果將由自己一個人來抗。

不久,妮可兒就提著山姆林德找到了這里,妮可兒隨手扔掉了手中顫抖不已的山姆林德疑惑的看向了夜月。

她真的很不明白,為什麼要抓山姆林德回來。克倫克明明已經抓住了,為什麼還要擒拿這個山姆林德。

一個女人的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門前,夜月緩緩的抬起了頭看向了這個渾身白紗的少女。雖然嘴角的那一絲笑容白紗少女沒有看見,但是她從夜月眼中卻讀出了夜月早已經猜到了她會出現在此。

妮可兒在這個白紗蒙面的少女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拿出了隨身的雙劍,一臉戒備的注視著憑空出現的少女。

「你是誰?為什麼會到此地來?」

「我的名字已經記不起來了,不過人們都叫我聖女。」白紗蒙面的神秘少女緩緩開口,她並沒有因妮可兒的戒備而露出絲毫的慌張之色。

夜月注視著眼前一身白紗,猶如那九天之上下凡的仙女一樣的聖女。他早已經猜到了這次必定會驚動這位聖女,甚至可以說他和聖女已經見過一次面了。但是夜月沒想到這個聖女竟然會來的如此的快,快到令人發指的地步。夜月輕輕的對妮可兒揮揮手,妮可兒這才退到了一旁,但是她的雙眼從未從這位聖女的身上離開過。

「聖女向來是從不踏出聖典的,怎麼這次突然出現在了這里?難道神聖帝國不要你這位聖女了,這次讓你到處游蕩?」夜月的目光注視著眼前的聖女,好似要穿透那蒙面的白紗一樣。

「雖然這位不知從那跑出了的瘋女人,還用白紗蒙面,但是光從露出的額頭與那雙充滿聖潔的雙眼,就可以猜到這一定是一個大美女。怎麼才能摘到她的面紗呢?」夜月打起了這位聖女的主意。

聖女被夜月的目光看的心中不由的涌出一股難以言語的感覺,讓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這個叫做夜的人。

「公子可知萬物皆有生存之法,順則生,逆者亡。天理循環,周而復始!而公子一而再,在而三的破壞天道,就不怕上天的懲罰嗎?」聖女沉思良久緩緩開口道。

「我命由我不由天,我相信人定勝天!」夜月露出了一個玩味笑容,但是這位聖女卻無從看到。

「公子這麼說可是大錯特錯了,天道其實人類可以抗衡的了的。哪怕你有通天之能,也不及……」聖女听夜月如此大膽,竟然敢如此違逆天道不由的激動起來。

「我們先別說這些,來我們先坐下看場戲。看完我們再議論這所謂的天道,現在還不適合討論這些!」夜月不由分手的拉起聖女的小手就做到了一旁的座椅上。

聖女待坐定後才反應過來,神色慌張的急忙從夜月那粗糙的大手中掙月兌出來。夜月因為有白色面紗,遮擋的緣故,看不清這位清高無比的聖女到底是有何反應。不過從這位清高的聖女的小手還真是滑膩,讓夜月有種不想松開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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