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場,我一步三搖的走在主道上。
「大膽刁民,看到本娘娘還不下跪。」我指著一輛黑色的奧迪大罵。
「不理我,算了,本娘娘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一般計較了。」
說完繼續往前走,可是腳下的路濕滑異常,還自帶馬達不停的旋轉。
「坤少,來了,來的是一男一女。」宵坤的左膀右臂中左膀,名字叫做砂礫,他指著季燃的方向,向坐在車里的宵坤報告。
「後面的那個男人是吳澤嗎?」宵坤有點不確定,他看了手里的照片,也是一男一女,是哪天在咖啡館外的停車場偷拍的。
照片上,吳澤正輕柔的單手摟著鐵觀音,與她頭抵著頭,悄聲的說著哄人的話。臉被遮去大半。
「坤少你看,前面的那個妞,不是吳澤的女人嘛,如果後面的那個人不是吳澤,那妞怎麼可能跟他這麼親密,所以依我看,後面的,肯定是吳澤。」砂礫指著相扶著往前走著的兩個人。
季燃在後面實在看不下去了,于是三步並兩步,超過搖搖晃晃的鐵觀音,單手攬過她的腰,準備把她背起來。
「請問您是吳先生嗎?」走上來兩個男人,一人手中分別拿著一只異常鋒利的長桿的螺絲刀。『**言*情**』
「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季燃看了兩人一眼,四處張望了一下,暗叫不好,偌大的停車場,除了他們,好像一個人都沒有。
「請您回答我們的問題。」為的正是砂礫,宵坤打算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對不起,你們認錯人了。請讓開,我們要離開。」季燃抱緊還沒有被他丟的背上的鐵觀音,她已經呈現半昏迷狀態了。
「輕點寶貝,我疼。」說完還拍了一巴掌季燃的臉,季燃咬牙切齒,真的很像就把這個女人丟在這里。
「如果您不是的話,那您怎麼會跟吳先生的女朋友在一起?」砂礫繼續問。
「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這不是什麼吳先生的女朋友,這是我的女人。」看樣子如果自己承認,這個不省人事的女人肯定會被帶走,用來要挾吳澤。
「您怎麼證明你不是吳先生」砂礫問。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吳澤,我跟他長得不像,我爸也不姓吳,所以,我們可以走了嗎?我女人喝多了,我要趕快帶她去清醒一下。」季燃盡量讓不停擺動身體的鐵觀音離自己緊一點。
「我們,有說吳先生,叫吳澤嗎?」砂礫迅速的做出反應。季燃在剛才的宴會上,也喝了幾杯。反應大不如不喝酒的時候。但是他清楚的知道,絕對不能告訴這些人,自己的身份。他的身份,要比吳澤的,更吸引人。
「我們剛剛參加完吳澤吳先生的宴會,正準備離開。請放我們離開。」季燃瞪大眼楮,無奈眼角狹長,瞪不了多大。
「我們不能讓你這樣離開。」砂礫走上前,準備拿走季燃的手機還有車鑰匙,季燃伸開雙臂,做出一副隨你便的順從模樣。
「季燃……吳澤呢?」我被斷斷續續的說話聲音吵醒,我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整理了一下我身上的裙子,看到票的時候,我幾乎樂瘋了,這件衣服,夠我什麼都不做,一個月的吃喝花銷。然後醉眼迷離的無視了我眼前的一個個彪形大漢,看到了被上下其手的季燃。
「親愛的,看著我,什麼都不用管,不要害怕,睡覺好嗎?」季燃迅速的掏出自己的手機還有錢包,還有車鑰匙,交到砂礫的手里,然後騰出一只手,一把把我拽進懷里。
「臭不要臉,誰是你親愛的了。」我搖搖晃晃,看人都是雙影。
「是,我是不要臉,我不該在宴會上跟其他女人曖昧,好了,現在我們走吧。我們可以走了嗎?」季燃把下巴擱在我的頭頂。說著奇奇怪怪的話。
「請……」砂礫看著十分配合的季燃,準備放他離開。
季燃抱起我,天旋地轉間,我的頭就跟掉了個方向「季燃你流氓,干嘛哪……」我被他抱得很不適。想掙月兌,卻沒有他有力氣。
「慢著。」車鎖被拉動,車門被打開,然後有腳步聲,然後是車門關上的聲音。
「什麼事?」季燃努力讓自己鎮定,他知道如果自己的身份曝光,被綁架,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剛才那個為的男人,腰間鼓鼓的,是自動玄盧槍,這把槍現在是季氏本季度買的最火的槍型,是他的畢業作品。一把普通大小的手槍,槍口只有普通槍的三分之二,這也為子彈的作提供了巨大的力量,為了減少後坐力,他把槍把也改成了流線型,內含一把鏜刀,是瑞士工藝,削鐵如泥,甚至可以把子彈一分為二。是現在槍支購買者們里,最受歡迎的一種槍。也是裝備精良的象征。
「季,季燃,是你的名字?」季燃回頭,是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黑夾克,越野長靴,黑色的高彈褲可不只是為了突出他長腿,更是讓他的行動靈敏,特制的布料,讓這個褲子可以為它的主人擋下二點三口徑的子彈,二點三口徑正好是左輪手槍專用的子彈口徑,用來暗殺,最好不過。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麼樣?」季燃含糊其辭,知道他名字的人,很少,但是又不能完全保證,這個人不知道。
「據我所知,季家的兒子,是吳澤的好友。這個女人明明就是吳澤的女友,你要是不相干的人,吳澤這麼寶貝的女人,怎麼可能讓給你。」宵坤也打量了幾眼這個眼楮不大,但是邪魅的可以的男人,王見王,宵坤有種棋逢對手的認真。
「我說了,她是我的女人。快放我們離開。」季燃暗叫不妙,這個女人還真是麻煩,但是丟下她,真的是太不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