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世間一切極惡之事 第六十章 暴走

作者 ︰ 普通人罷了

(小.更)行世間一切極惡之事6︰更新時間︰24-4-622:59:3。峰理子的宛如親密無間的情侶般一圈又一圈緊緊纏繞在脖頸的金色秀發開始逐漸發力慢慢收緊,秀發緊貼在皮膚上的柔順感覺無比詳細地傳達給大腦,鼻尖也能嗅到從峰理子秀發上傳來的好聞香氣。說。更

遠遠超過貝爾菲戈爾預期設想的巨大力量擠壓著的喉管,在這樣的怪力之下制造氧氣的重要器官也因為缺少必要原料而無法制造出身體維持正常運行的氧氣,運輸氧氣的重要器官都在這壓迫發出了危險的訊號,窒息的痛苦也不出預料地開始佔據了貝爾菲戈爾的全部感覺,原本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有些蒼白的臉色,現在更加變得蒼白。743524

原本貝爾菲戈爾就因為虛弱的身體只能勉強和峰理子僵持住,現在因為這討厭的窒息感覺渾身上下都使不上勁。因為這個原因峰理子雙手持刀碾壓似得輕輕松松就把刀具壓了回去,距離峰理子太陽**僅僅只不是相隔數厘米的袖劍也被峰理子的頭發纏住推送回去,而貝爾菲戈爾卻任何辦法來改變這劣勢,這數厘米對于他來仿佛就像是無法跨越的巨大溝壑。

貝爾菲戈爾皺了皺眉頭,握住武器的右手果斷松開手中的日本刀,相互踫撞的刀具失去了貝爾菲戈爾力量的維持掉落在地上,峰理子還沒有調整過來身體依照慣性保持著發力的姿態,接著因為太過于用力而向右傾倒。貝爾菲戈爾抓住機會,唯一空余出來的右手五指張開成掌型直接朝著峰理子的面門抓去,但是貝爾菲戈爾沒有看見也不可能看見掛在峰理子臉上的笑容。

峰理子猛地垂下頭恰好躲過貝爾菲戈爾的攻擊,白皙的右手擦著幾縷金色發絲從峰理子後腦勺上空略過,帶起的氣流刮動後頸的肌膚,感到一絲刺痛皮膚上立即浮現出一層細微的雞皮疙瘩。峰理子右腳快速向前一踏步重重踩在合金地板上,伴隨著發出的震耳**聾的響聲很快找到了身體的平衡,接著以右腳為支點身體還在半空中就是一個漂亮的轉身反手抓住貝爾菲戈爾的手腕,與此同時纏在脖頸、左手手腕上的金色秀發爆發出貝爾菲戈爾難以抗衡的怪力,這股突如其來的怪力拉扯著貝爾菲戈爾的身體,被峰理子從她身體上空遠遠拋飛。

「貝爾菲戈爾!」

貝爾菲戈爾的身體被重重地摔在地板上,血**與金屬發出的沉悶響聲僅僅只是听起來身體就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疼痛。貝爾菲戈爾張口吐出大量隱隱約約夾雜著從某些器官上月兌落下來的血塊的鮮紅血液,然後就這樣仰面躺在地板上,剛剛才止住血的猙獰傷口在這樣的重擊下再次開裂,炙熱的血液澎涌而出,月復腔剛剛受傷的位置上紅色的液體開始逐漸蔓延。

亞里亞滿臉擔憂的看著仿佛如同死去般直挺挺地躺在冰冷的合金地板上,再也沒有發出半點聲息的貝爾菲戈爾,如果不是胸口還伴隨著微弱的呼吸上下起伏著,恐怕亞里亞都差點認為他已經死了。但是這種慶幸卻沒有帶來一絲喜悅,亞里亞反而不甘心地咬緊了下唇,殷虹的鮮血從牙縫間甚至嘴唇流下,但是亞里亞卻就連下唇被咬破了都沒有一絲感覺,被極度的自責充斥著的內心已經容不下其他多余的東西。

「啊哈……啊哈哈……曾爺爺!沒想到一百零八年的歲月,居然會讓雙方的後代在實力上有這麼明顯的差距。你完全不是我的對手。身為福爾摩斯一族的後裔竟然連自己的搭檔的動作都無法跟上,更談不上協同作戰了!而且你就連自己的能力都不會用!我會贏!我會贏你!理子今天就要變成理子了!啊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峰理子一臉興奮的說著莫名其妙的話,頭上正在運動著的詭異金色秀發靈活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日本刀遞到峰理子另一只空著的手中,沾滿血液的刀具血槽里還有貝爾菲戈爾尚未凝固的血液。峰理子對著血槽伸出她**舌頭,從頭到尾一絲不苟地**舐著刀具上的血液,仿佛這是什麼難得的美味似得。

這家伙是怪物!亞里亞掛著難以置信的表情的可愛臉龐上,一如既往地反映出了她現在單純的想法。

「那麼,是時候結束這場無聊的舞劇了。」

峰理子反手抓住兩把日本刀刀柄,就像是展開翅膀的鳥類生物一樣,把手中的刀具平舉在身側,縴細的腰肢微微下彎,小腿肌**開始緊繃慢慢蓄力。然後肌**緊繃到最大輸出力量時,用力一踏地板,接著傳達到全身的反作用力作為推力,加速向亞里亞沖去,在沖刺的同時臉上反而掛著一副無聊至極的表情。

峰理子雙手上的日本刀就像是甲殼類生物不成比例的大螯般猛地向中心合攏,沾滿血液已經失去了雪白光澤的刀刃帶起一陣氣流,快速接近亞里亞嬌小的身體。看著幾乎就近在咫尺的峰理子,亞里亞明顯有些手忙腳亂連忙架起自己武器,倒提著刀柄刀刃朝外刀背緊貼著手臂豎在身側。

不過僅僅只是這樣還不夠,亞里亞在武器數量上已經是處于劣勢地位,因為為了格擋右側的進攻的緣故,左側已經沒有多余的武器格擋了,脆弱的身體完全**在了峰理子的攻擊之下,鋒利刀刃距離亞里亞的身體不過數十厘米的,只需要瞬息就能夠輕易切開亞里亞的身體,將她攔腰撕碎。

鏘!

從身體右側傳來金屬制武器與金屬制武器踫撞發出的清脆摩擦聲就像是峰理子預期般傳入了峰理子耳中,但是有件事出于她預料之外。亞里亞咬著牙看著對面幾乎就要貼在了一起的峰理子,峰理子無精打采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意外的表情。

亞里亞左手牢牢抓住峰理子手腕阻止她的進一步向前移動,鮮紅的血液順著刀刃滑下一點一點滴落在流滿了紅色血液的地板上,刀刃並沒有像預期那樣撕開亞里亞的身體,被外力阻擋的刀具僅僅只是切開了亞里亞皮膚表層罷了。峰理子饒有興趣了打量著亞里亞,贊嘆地說道。

「做的不錯。但是,如果是這樣你又能怎麼辦?」

峰理子左手五指展開,在重力作用下日本刀從手中自然下落。如果是一般人的話,最多也只是身體某個部分給予刀柄的額外力量,借此把刀具當做投擲道具飛向敵人刺傷對方罷了。但是峰理子可不是什麼簡單人,普通人費盡心機都無法做到的事,在一些人眼中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峰理子的頭發就像是蛇般快速的纏住下落的日本刀,接著高高舉起日本刀,沒有給亞里亞一絲喘息就好像是就連這樣些許的時間也不願意給予,對準亞里亞的頭顱刀刃在她緊縮的瞳孔中帶起一陣殘影迅速落下。

「……!!遠山金次!」

一個出乎亞里亞預料的身影站在她身前,代替她抗下了峰理子的攻擊。在空中飛濺的血液沾在了亞里亞的臉上,不過那可不是她的血液,而是屬于同為伙伴的遠山金次的血液。遠山金次左手死死地抓住刀刃,右手則是用一把小巧的蝴蝶刀抵住刀刃下端,借此來抵消刀上的力量,要不然遠山金次的整只左手都會被峰理子直接切斷。

「……嗚嗚~」

遠山金次從嘴里發出一聲痛苦地**聲,從額頭上留下的紅色液體已經凝固成血痂沾在了眼角上,鮮紅的血液從左手被刀刃撕裂的傷口里不斷地涌了出來,順著手腕滑過手臂把武偵制服成功的浸染成鮮紅色掩蓋住武偵制服原來的顏色,最終匯聚在手關節上,在制服的表層形成一塊濃厚的紅黑色污漬,然後從那塊顏色濃厚的污漬中鮮紅的血液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

「沒想到,你還挺受歡迎的嗎?先是斯圖亞特老師,現在是遠山同學。啊啊,峰理子也想想你一樣變得受歡迎啊!」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志在必得的攻擊被各種突發因素抵擋了下來,峰理子臉上卻沒有一絲失敗後的沮喪,在仔細打量了因為刺骨的疼痛而滿頭大汗的遠山金次之後,反而帶著莫名的笑意用和平日里無異的語調輕佻地說道。

「但是,這樣你又能怎麼辦呢?」

話音未落,峰理子果斷松開右手上的刀具,就像是亞里亞對她做得一樣反手迅速抓住亞里亞手腕,頭上另一撮頭發再次纏繞上刀具的刀柄,金色秀發纏繞住刀柄高高舉過頭頂,就像是剛剛那決定生死的危險一幕重新上演。不過,這次身邊已經沒有能夠幫助她的人,唯一能夠自由活動的人正在替她抵擋攻擊,另一位現在能不能站起來都是一個未知數。

亞里亞用力掙扎著想把右手從峰理子的束縛中解月兌出來,但是峰理子看似嬌女敕的小手此刻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巨大力量,就像是鎖鏈似得牢牢地抓住亞里亞的手腕,無論亞里亞怎樣用力,都沒有一絲要松動的跡象,根本無法從中掙月兌出來,而這時已經抵達最高點的日本刀,在峰理子的**縱下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迅速接近亞里亞可愛的臉龐。

砰!

日本刀就要與亞里亞的臉龐進行親密接觸的時候,槍響直接打斷了這一親密行為,炙熱的子彈撞擊在刀刃側面,巨大的力量直接把刀具遠遠擊飛,刀具在空中不斷旋轉劃過一條扭曲的圓弧深深**入機艙牆壁上,**在牆壁外的部分甚至還在不停地抖動著。

無論是峰理子又或者是遠山金次還是亞里亞,全都被這一發完全不顧自己邊人員安全的子彈嚇到。在一片寂靜中只有那數台還在不停地運轉的大功率電風扇發出嗡嗡聲,峰理子用來制造出對自己有利地形的有力道具,驅散了原本充斥著整個空間的粉塵,把粉塵爆炸這一致命威脅消滅的一干二淨,大量粉塵被氣流裹著吹向一直通往二樓走廊的最深處。所有人不由得地把頭轉向子彈發射過來的方向,目光凝聚在那個半蹲在地上的男人身上。

貝爾菲戈爾身上純白色的西裝早就被染成鮮紅色,左手握成拳纏滿繃帶的右手握住沙漠之鷹搭在左手上,沙漠之鷹緊貼著貝爾菲戈爾冰冷的血色瞳孔瞄準著峰理子,準星還停留在峰理子頭發纏繞的位置上。

在貝爾菲戈爾胸口大片**露在外的肌膚上**著一支針筒,位置正好位于心髒位置。那種東西在場所有的武偵們是再熟悉不過的,裝載在那里的液體是一種名為razz的特殊物質,是一種具有回神和止痛效果的復活藥物,相當于腎上腺素和嗎啡的融合體。

「!!騙人的吧!難道是!!等等……!!」

貝爾菲戈爾全然沒有注意到胸口上的針筒,還飄**著淡淡硝煙的槍口無聲地轉向下一個目標。注意到彈道軌跡已經指向自己的方向,遠山金次連忙大喊道。但是貝爾菲戈爾卻沒有一絲反應,遠山金次這才意識到razz是復活藥物,同時也是興奮劑。貝爾菲戈爾可能是容易吸收藥效的體質,他現在失去了理智,無法正確判斷自己邊的友軍和敵人之間的區別。

遠山金次用盡全身力氣把日本刀向上一挑,連忙松開緊握著刀刃鮮血淋灕的左手,教科書般標準的迅速彎下腰朝著身側就地一滾,亞里亞和峰理子也隨之迅速向後跳。下一秒隨著響徹整間酒吧的槍聲,又是一把日本刀被擊飛,倒**在了飛機另一側的牆壁上。遠山金次躺在地上看著從自己頭頂上飛過的刀具,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如果剛才他的動作有一絲延遲的話,恐怕在空中飛舞的就不只是刀具這麼簡單了。

搭在手腕上的槍口微微移動對準著峰理子,沒有半分猶豫扣下了扳機。峰理子還未停穩的身體被迫再次後退,炙熱的子彈擦著發梢從她的眼前飛過,但是這還遠遠沒有結束,然後就是第二發、第三發、第四發被射出槍口。每一發子彈都是帶著為了殺死對方這一簡單而又殘酷的目的而被射出槍膛,每一枚子彈都是對準著峰理子的頭顱、心髒、大腿,為了讓她當場斃命或者是失去移動能力而被殺死。

一聲又一聲的槍響聲仿佛代表著沉默不語的貝爾菲戈爾無聲的怒吼,被射出的炙熱子彈緊貼著峰理子胸口、大腿掠過,如此接近甚至隔著一層布料,肌膚都能感受到子彈上足以燒傷皮膚的熱量,以及纏繞在子彈上冰冷刺骨的殺氣。峰理子沒有絲毫喘息的機會身體不斷地後退著,她無法停下後退的身體也不能停下。只要有一絲遲疑大腦就會被擊穿、只要有一絲停頓心髒就會被擊碎、只要有一絲猶豫大腿就會被貫穿。只需要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就會被毫不留情地殺死。她引以為豪的直覺是這樣告訴她的,而她同樣也堅信這一點,所以她無法停下來。

不斷後退的身體不出預料地狠狠撞在酒吧櫃台上,峰理子就連發出一聲悶哼的時間都沒有,頭上兩撮頭發配合著雙手快速翻過櫃台,躲在櫃台後。不過,哪怕貝爾菲戈爾已經丟失了目標,他還是在不停地扣下扳機,仿佛是已經預知到峰理子接下來的行動似得,順著櫃台一路橫掃過去擊碎了一台又一台大功率電風扇,射穿了厚實的木板,就連櫃台身後裝滿名貴酒水的架台也無法幸免。往往是硝煙還未來得及散去就被下一次槍擊冒出的硝煙所補充,槍口飄**著一團仿佛永遠也不會散去的濃密硝煙。

貝爾菲戈爾手中早就射出了遠遠超過普通沙漠之鷹最大子彈數的改裝手槍,依舊在發出一聲聲咆哮。在一片爆炸聲以及槍聲中,貝爾菲戈爾冰冷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死死地盯著準星另一邊的目標,不斷機械般重復著扣下扳機這一動作。沒有進行任何說明的動作仿佛在無聲的訴說著只有這樣還遠遠不夠,僅僅只是這樣還遠遠不夠,就連身上的任何一處傷痕都無法彌補!

 嚓。

終于,在不知道射出多少發子彈後,貝爾菲戈爾扣下扳機卻響起了比預料中稍微晚來了那麼一點的撞針聲。躲在已經是千瘡百孔的櫃台後的峰理子,則是趁著這個機會從櫃台後跑了出來,迅速穿過空曠的酒吧,撞開酒吧大門,嬌小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貝爾菲戈爾目送著峰理子的離去,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卸下已經打空了的彈匣,從身上取出備用彈匣,重新裝填上彈藥。直到這時,他才注意到還刺在胸口的針筒,他偏著頭凝視著這不屬于身體的異常物體,然後很**快地把針筒拔掉。

貝爾菲戈爾握著重新換上了新彈匣的沙漠之鷹,順著峰理子剛剛走過的路徑,在合金地板上留下一連串醒目的點點血跡。亞里亞看著逐漸遠去的貝爾菲戈爾,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貝爾菲戈爾身上纏繞著的冰冷透骨的不詳氣息卻讓亞里亞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貝爾菲戈爾推開酒吧大門,被不詳的氣息纏繞的身影在亞里亞等人的注視下,隨著逐漸合上的酒吧大門,消失在了視線範圍內,視線所能夠看到的耳邊能夠听到的,唯有不時從門縫隙間傳來逐漸遠去的點點閃光和刺耳的槍響聲。

亞里亞轉過頭正好對上遠山金次的雙眼,彼此都看到了對方雙眼中深深的恐懼,不過,、在那被恐懼、畏懼、不安充斥著的瞳孔深處都有一種東西在閃耀著。兩人幾乎同時擠出了一絲不怎麼好看的笑容,短短的一次眼神交流就已經深知對方所想,也知道了對方的決定,不需要任何語言來修飾,兩人以前所未有的興奮狀態運動起來,不顧精疲力竭的身體朝著逐漸遠去的貝爾菲戈爾追去。

行世間一切極惡之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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