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救人、搶人……靠著在沙發上的利威爾現在回想起來,覺得這一天過得簡直是莫名其妙的。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發了什麼瘋,一听那兩頭豬說憲兵出事了,他就莫名的火大。焦慮和另一種陌生的感覺攪得他心浮氣躁,弄得他像頭暴怒的獅子一樣,冷靜不下來。
「啊啊,都是她的錯。」語氣很是不爽地自言自語著,抓了抓自己有些凌亂的黑色短發,利威爾頭一次露出了一種名為‘鬧變扭’的神色。不得不說,從某種程度上來講,能讓利威爾鬧變扭的希維爾已經強悍到一定的境界了。
男人銳利的目光靜靜落到了躺在chuang上熟睡的少女臉上,那是張安詳寧靜,放松得毫無防備的睡顏。望著微張著嘴角一翕一合,發出規律而平穩的呼吸聲的憲兵,半晌,男人才緩緩地道,「算了。還不賴。」
放下早已經空了的茶杯,利威爾刻意放輕了腳步朝著希維爾走了過去,盡管如此,那雙擦得漆黑油亮的長靴與木質的地板一次次地踫撞,依舊是發出了不小的響聲。
淡淡地「嘁」了一下,他隨意地挨著希維爾坐了下來,承受著他過半重量的軟床很快凹陷下去了一大塊。撩起少女額前凌亂的碎發,伸手探了探她的體溫,反復與自己對比確認正常無誤之後,他才緩緩將手收了回來。
忽然,前一秒還安安靜靜睡著的少女驟然出手握住利威爾的手臂,猛地睜開視線模糊的雙眼,看都不看就直接一拳揮了過去。蹩起了眉頭,男人眼疾手快輕輕松松鉗制住迎面揮來的拳頭,不過稍稍一用力便疼得對方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嗚痛哼。
手腕傳來的刺痛讓她的右手忍不住掙扎了起來,但生性倔強的希維爾,依舊不服輸地瞪著眼前身影有些模糊不清的男人,放在被窩里的左手卯足了力道,再次朝著那個男人揮了過去。然而好死不死地是,就在這時她的視線開始了聚焦,眼前看到的東西變得清晰了起來。
看清了坐在自己身邊的人是誰,希維爾頓時觸電般地渾身一顫,迅速收回了左手。她被男人牢牢抓住的右手也是猛地一僵,任由它再怎麼疼也不敢再掙扎了。小心地注意著那男人的臉色,希維爾黝黑雪亮的眼眸滴溜溜地打轉,玩命的思考著要怎麼開口解釋才不至于被打。
此時此刻,她連自扇耳光的心都有了。td的,剛才到底不要命的干了些什麼破事啊?她到底是著了什麼魔?居然敢朝著利威爾揮拳頭!想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不過是自衛性的反抗了一下而已,結果就被利威爾毫不留情地一通狠揍。現在她突然攻擊他,那後果豈不是會更嚴重?如此地想著,希維爾自己被自己得出的結論給當場嚇傻眼了。
感覺到在自己手中掙扎個不停的小手猛地一僵,緊接著便突然安分了下來。利威爾依舊保持著鉗制的動作,上下打量著坐在chuang上緊張兮兮盯住自己的少女。也許是剛睡醒的緣故,少女黑如墨的眼眸蒙上了一層水霧,再加上她突然僵硬起來的身子,以及那望著他的戰戰兢兢地目光,利威爾便覺得渾身不爽。
該不會是那破藥有什麼會讓人變傻的副作用吧?該死的。這樣想著,利威爾的眉頭蹩得更厲害了,襯得他的臉色也更陰沉恐怖了幾分,嚇得一旁的希維爾愣是心髒都跳慢了半拍。
「那,那個,利威爾……」猶豫了一下,少女結結巴巴地開口想要解釋,可是當男人銳利得仿佛擁有實質性的目光望向她的時候,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連半秒鐘都沒堅持住,就被徹底擊潰了。腦海中一片空白,希維爾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我我我,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不,不應該突然襲擊你。我,我……」
「啊啊……」隨意地應了句,利威爾听著少女幾乎字字發顫的慌忙解釋,終于弄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是那見鬼的副作用,而是這個白痴自己把自己給嚇成了傻子!
見利威爾忽然向自己伸手,希維爾下意識地一閉眼,腦袋想要往後一縮。不過對方的動作遠比她快,還不等她躲,一只手便搭在了她的腦袋上,動作極為粗暴地揉著她的頭發,似乎不把她一頭飄逸的秀發蹂li成鳥窩就不會罷休。所幸對方有注意著手勁,並不疼。
瞧瞧瞥了眼利威爾的臉色,似乎……不是如何可怕?心情漸漸平靜下來的希維爾心中暗暗嘀咕道這難道是在安慰我?呃,真不愧是利威爾式的安慰手段。我是不是應該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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