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寧靜致遠 50章

作者 ︰ 一默齋

「當日門口只有先妻,張氏,趙氏三人,門就一人寬,先妻站在門口,張氏被門檻絆住,怎麼可能踫不到先妻!」唐寧站在堂上朗朗道。==

「我才沒有踫到,她那時已經閃開了。」妞妞不等狀師開口,就在隔壁亂嚷嚷起來。

張家特地從京城請的狀師暗暗叫苦,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妞妞這話一出,等于是承認了先前唐寧說的妞妞偷了他家的參片,你說人家是相信一個小偷的話,還是相信解元的話。然而,唐寧不等他補救,步步緊逼,

「既然她已經閃開了,又怎麼會跌倒,不是你還能是誰?」

「當時我自己都嚇壞了,怎麼可能知道是誰,反正不是我,我倒的時候踫到的就是我娘。」

這回狀師立刻補上,「說不定是唐舉人的夫人自己跌倒的呢。」

「不可能,先妻當時離門很近,幾乎就是倚在門框上,若是她自己跌倒,完全可以用手抓著門框,可她倒地時卻是雙手捂著肚子,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能作證。是什麼情況讓一個孕婦不顧跌倒流產的危險,反而先捂著肚子呢?除非是當時她的肚子遭受襲擊,比跌倒更緊急。」

「這些只是你的推斷而已,你可有證據?」狀師分毫不讓。

「當時給先妻診斷的兩位大夫,均可證明。」

閔縣令一拍驚堂木,「傳兩位大夫。」

公堂外面的老百姓中,擠出兩個人,赫然是呂大夫和孫郎中。

「當日可是你二人替程氏診脈的?到底如何定要從實說來,不可有一句謊言。」閔縣令坐在堂上,面上威儀,心中卻焦慮不已。

「回大人,當日是草民先到的,距離唐舉人夫人出事不過一炷香的功夫,當時唐夫人就不行了,確實是月復部受到外力打擊,引起劇痛,導致心疾復發,繼而生產無力,兩者相加,再難回天。」

一旁張家狀師暗道不妙,孫郎中不是已經被收買了麼,怎麼臨時反水了?

呂大夫也跟著添了句︰「確是如此,若是跌倒,斷不會這麼快感到劇痛,最多不過是正常生產的陣痛。==」

旁邊百姓听了,嗡嗡議論起來,若是真被推倒的話,必然是那對母女,不管是哪個都是唐舉人的親人,居然下得去手。

「據我所知,這位呂大夫和唐舉人關系非常好,唐舉人每次來鎮上都是宿在呂大夫家的吧,他的證詞有待考證。」張家狀師開始模糊重點。

「據我所知,這位孫郎中給張家上下看了十多年的病,張家村方圓百里內有人生病都是找這位孫郎中,十幾年來,孫郎中的醫術醫德有口皆碑。」唐寧沒接他話茬,反倒夸起孫郎中來。

突然,他話鋒一轉,猛然間凌厲起來,「依我看,必然是張氏,她自小品性卑劣,慣于偷盜,外至鄰里鄉親,內至親娘嫂子都被她偷過,當初她年方六歲,便為了幾支頭花偷母親的錢,導致母親難產,元氣大傷,母親難產時不為母親擔憂,反倒乘機偷了房中在下親生母親的遺物,親表姐嫁過來做嫂子當天,又偷其耳環。

前幾事,在下方年幼,有心無力,但大哥成親當天,在下便嚴加管教過張氏,並請求母親拘束著她做些針織女紅,四年來倒也平安,本以為張氏已痛改前非,在下正準備為其謀一門好親事,哪知她卻鬧出未婚先孕,敗壞唐家家風,就算如此,在下念及親戚情分,厚顏求了張家娶其為正妻,雖然我們不是血脈至親,卻也相處十年,在下自忖對這個繼妹已仁至義盡,說句不好听的話,就是養條狗,還知道報恩呢。」

說到這,唐寧一頓,眼眶微濕,長嘆一聲,

「僅僅一盒參片而已哪,她想要和我說便是,我怎會不給,她卻起了貪念,僅僅是一盒參片哪,居然因此讓在下與愛妻,天人兩隔,永世再難見。」

一番話,說得圍觀百姓心酸不已,聞者傷心,听者落淚,紛紛怒斥妞妞無情無義,恩將仇報,狼心狗肺雲雲。

唐寧抹了抹眼淚,怒指隔壁,「定然是張氏,以為嫁得張家便得享富貴,卻不想在在下家中發現珍貴的人參,心存嫉妒,又起貪念,才會撞開先妻,欲奪門而出!」

「才沒有!沒有的事!你誣蔑我!我真的沒有踫到那女人一丁點,是娘不小心推了她一下!」妞妞立刻尖叫著反駁。

本來妞妞听唐寧揭她老底,就有些不安,後又听周圍百姓的怒斥,愈加難熬,最後唐寧的話正好戳破她的心思,她的心理防線驀地崩潰,什麼話都往外倒了。==

她的話剛落地,群眾哄然,更加鄙夷,本對唐寧的話還有疑慮的人也立刻轉向唐寧這邊,這姑娘在這種時候居然把母親推出來擋箭,恰恰好印證了唐寧的話。

一旁跪著揉腰的唐嬸子也瞪大眼楮,不可置信地看向女兒,忘記反駁,也無從反駁。

閔縣令連連拍著驚堂木,他腦中天人交戰,本來這件事除了妞妞偷參片,證據確鑿,其他都是雙方一面之詞,大夫的證詞不足以定罪,他本打算讓雙方互相扯皮,最後他出來和稀泥,畢竟堂下百姓中,一邊隱藏著高莆派來的人,一邊站著的是公主府和鎮南王的人,兩邊他都得罪不起。

可看現在的情勢,他只得選一方站隊了,待周圍漸漸安靜下來,他也打定主意,問︰「趙氏,你女兒說的可是事實。」

唐嬸子回過神,低下頭,艱澀道︰「是我當日扶住女兒時,沒站穩,不小心推倒三兒媳婦的。」

這時候她能說什麼呢,不是她,難道是妞妞麼,本來就是她推的,再說,她坐牢還能指望妞妞拉一把,雖然從妞妞剛才的表現來看,這個指望很不靠譜,可總比妞妞坐牢了,她一點指望都沒強。

唐寧尤不甘心,追問︰「你離門那麼近,沒站穩抓著門框便是,怎麼反倒要推先妻呢?」

張家狀師從頭到尾就沒能插上幾句,他的雇主完全被人牽著鼻子走,他卻不怎麼盡力拉回掌控權,反倒有些神思不屬,目光時不時瞟向公堂外。

閔縣令又拍了一下驚堂木,打算最後判決,「既然事情真相已明了,趙氏過失殺人,受害者是舉人正妻,還是親屬,罪加一等,按律當杖四十,流徙三……」

「慢著!」突然,堂外跑進來一人,他奮力擠過人群,拿出一個盒子遞給狀師,狀師打開,目露狂喜之色,連忙道︰「大人,我還有證據,這唐舉人的正妻乃是官奴出身!」

「哦?」閔縣令震驚異常,程姐姐可是程先生的閨女啊,怎麼可能是官奴,「呈上來看看。」

同時,堂外更是嘩然一片,官奴哎,秀才的女兒,舉人的老婆居然是官奴,這可比什麼未婚先孕刺激多了,一般官奴不是被流放,便是被賣進高檔妓院,倉平縣的百姓還沒見過官奴是什麼樣的呢。

唐寧听到「官奴」二字,腦子便是嗡的一響,心迅速沉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仿佛是一瞬,仿佛又是一年,他方听到閔縣令沉重的聲音在耳邊緩緩響起︰「既然被害人是官奴出身,趙氏過失殺人,依律,罪減二等,杖二十。張氏乃事情起因,因其夫是官身,依律,罰銀三百兩。」

「閔大人!」唐寧驀地大吼。

「怎麼,你有異議?」

「不,我記得我當初還告過張氏偷盜參片,不知此罪可成立?」

「證據確鑿,此罪可成立。」

「那按律當怎麼判?」

「張氏偷盜舉人財物,近五百兩,按律當斬一指,坐牢十年。」

閔縣令內心哀嘆,時運不濟,這下,他兩邊都得罪了,他不是不想幫唐寧,可程姐姐是官奴這事,誰都沒想到啊。如今只能盡力彌補,坐牢可以花錢買,可刑罰是不能買的,斬一指總算個交待吧,畢竟妞妞是個孕婦,受不受得住還兩說,大昭是有等孕婦生產完再執行死刑的規定,可沒有等生產完再剁手指的。

「閔大人,法理不外乎人情,趙氏懷有身孕,怎可執行如此殘酷的刑罰?再說趙氏可是七品官的未婚妻,還是戶部給事中的佷媳婦啊。」狀師慌了,縣太爺這些人,不是都打點好了麼,怎麼一個兩個都出狀況。

閔縣令撩撩眼皮,「大昭可沒有孕婦可免刑罰的規定,天理昭昭,報應不爽,比起因她而死的另一個孕婦,僅僅是斷一指,已是法外開恩了,再說她偷的乃是舉人,身份平等,沒有減罪的理由。」

說著他便立即扔出一個簽子。

旁邊兩個衙役立刻轉身進了隔壁,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先是妞妞驚慌的叫聲傳來︰「娘啊,救我!」

「我」還沒喊完,便是一聲慘嚎,刺得眾人心里滲得慌,除了唐寧,他淡定地站在一旁,無悲無喜。

「妞妞啊,來人哪,妞妞要生了啊,救命啊!」唐嬸子慌亂的叫聲緊隨而至。

「來人,把人拖到後堂生產,孫郎中,呂大夫,就先麻煩你們了,堂外有穩婆沒有,進來接生。==」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閔縣令也不糾結了,淡定吩咐道。

接著,他又一拍驚堂木,「肅靜!來人,拉住趙氏,二十大板,著實地打!」

一把簽子落地,旁邊又有兩個衙役出列,進了隔壁,唐嬸子的慘嚎聲不輸妞妞。

唐寧垂目,靜靜听著,二十大板,對唐嬸子來說可能是一輩子的時間,對唐寧來說還沒怎麼過,就過去了。

不一會,一個衙役出來回稟︰「回大人,行刑已畢,趙氏看似不大好了。」

唐嬸子本就被唐寧一腳踹的傷了腰,還沒好全,此刻二十板子下來,身子弱點撐不過去也正常。

周圍一片噓聲,雖然這母女倆罪有應得,可听她們這麼嚎得這麼淒慘,又性命垂危,和判了死刑沒什麼兩樣,對比唐寧的默然淡定,有些人開始嘀咕起來,他們畢竟不是當事人,無法體會唐寧的痛苦。

這時,呂大夫居然又回來了,有孫郎中在,他何必添亂,好吧,其實,他是不想給妞妞治,可此時听衙役一說,立刻進了隔壁,幾十根銀針一插,把唐嬸子硬生生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周圍眾人見了這神奇的一幕,贊嘆呂大夫醫術好,醫德高,呂大夫過去拍了拍唐寧的肩膀,道︰「不要傷心了,事情已了,我們回去給你妻子上柱香吧,也算告慰她的在天之靈。」

圍觀群眾了然,再回想唐寧剛剛表現,紛紛報以同情之色,殺妻之仇,還能最後關頭救繼母一命,真是宅心仁厚。

回到呂宅,呂大夫把唐寧招進書房,坐下,喝了口涼茶,嘆道︰「是你收買了衙役,讓他們重打的吧?」

唐寧牙根咬得死緊,不說話。

「可你知不知道,你是原告,她是被告,雖然你一直沒有針對她,可她在堂上被打死了是事實,你已經因為這件事得罪了內閣首輔,這可是現成的把柄,只要他們把這件事掐頭去尾,只吐露一點,你弒母的名聲就會立刻傳遍整個朝堂,你的仕途名聲還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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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大夫眉頭皺得死緊,恨鐵不成鋼,「寧欺白須翁,莫欺少年窮,他們都多老了,你還年輕,仇總有一天會報的,可是,你想過沒有,若是你仕途毀了,你的兒子怎麼辦?他是官奴,除了你,還有誰能為他月兌籍?若你將來做官為宰,想給你兒子月兌籍有的是辦法。==若你是個平民,這事永遠都成不了。你想讓你的子子孫孫做一輩子奴才?」

唐寧一震,心被兩股力量撕扯著,痛苦異常。

「你為什麼不能替玉兒討回公道?還不是因為玉兒她是$**官奴?」

唐寧倏然坐在椅子上,默然無語。

于此同時,混亂的後堂中,一個偏僻安靜的小屋內,閔縣令跪在冰冷的地磚上。

「這就是你說的一定盡力而為?」

閔縣令擦擦額角,「回,回,大人,前天晚上,您走後,長公主府的長史找到我這,還帶著先帝金牌,讓我幫唐……」

「哦?康樂長公主?」

「正是。」

那人有些詫異,隨即疑惑不解,最後擰眉沉思,雖然公主不能參政,可有時候公主一句話抵得上文臣千萬篇奏折,原來長公主和唐寧有瓜葛,文官和宗室不是一個圈子,只要不是涉及皇權,長公主不可能摻和文官的事,目前看來還是不要動唐寧的好,得回去和主子匯報下。

轉眼三個月過去,當日鬧得紛紛揚揚的案子也漸漸泯滅于塵囂。

妞妞生了個病弱的兒子,自己也元氣大傷,生產完就被一輛小馬車拉回了張家,正妻是不要想了,婚書也退了回來,納妾文書也沒有,只給了個妾的稱呼,妞妞已是這個樣子,張家又花了兩千兩才贖買了妞妞的罪,能給好臉色才怪,就這麼讓她不死不活地呆著。

據說張友才在京城娶的媳婦非常善妒,不僅不許張友才出去拈花惹草,哪怕妞妞這種曾經有過關系且遠在鄉下的妾,都派了個丫鬟來教導規矩。

只怕教導規矩是其次,真正想教導的是那個早產的嬰兒吧。再寬容大度的正妻,面對庶長子都是各種膈應,何況善妒的,那更是眼中釘肉中刺,一天不除一天難以安寢。

唐嬸子挨了重重的二十大板,命是保住了,也能走路,就是腰怎麼都直不起來,整個人都扭曲得畸形了,看人都得從下往上斜眼看。

唐木勸唐木匠休了她,畢竟這樣的後母,唐木再是忠厚也忍受不了,可唐木匠看她可憐,畢竟是十年夫妻,就一直拖著,唐木也無可奈何。

哪知唐嬸子不僅沒有羞愧怯懦,反倒更加囂張,脾氣極差,仗著她是趙慧娘的姑媽,打不動就張嘴罵,讓人十分不理解,唐家已經對她夠好了,按理她應該小心翼翼討好才是,怎麼反倒換了個人似的。

受了這一番磋磨,唐嬸子老得特別快,也不梳妝打扮,整天邋里邋遢,腰直不起來,說話又陰陽怪氣,越發面目可憎,僅僅三個月,村里人遇到她都繞著走,于是她就不出門,只悶在屋子里,不知神神叨叨說些什麼,經常冷不丁一陣怪笑,唐小丫被她嚇哭了好幾次。直到妞妞養好身子,回來看她,也不知她听妞妞說了些什麼,總算把自己收拾地像個人,偶爾也去張家看看妞妞。

這天,唐寧抱著兒子,出事以來第一次踏進了唐家的大門,站在門口,他有些怔忡,這里,曾經是他的家。

唐木匠看到唐寧,有些激動,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三兒,你來啦?」

「嗯。」唐寧看著頭發全白,滿臉皺紋的唐木匠,目光復雜,「這是你孫子,先生給取了個名字,叫唐鈺。我是來添族譜的。」

唐木匠有些猶豫,拿著煙袋敲敲掌心。

唐寧疑惑道︰「怎麼?有什麼事?」

「那個,我听說,這娃是官奴?」

「把族譜拿來!」唐寧眼神驀地冰冷下來,走進自己原來的屋子。

唐木匠被兒子眼神弄的心慌,連忙把族譜拿過來,想著,官奴就官奴吧,總是他第一個孫子。

唐寧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拿出毛筆,蘸了墨,用力一橫,族譜上,「唐寧,程玉」變成了一片墨色。

他冷笑著扔下筆,拂袖而去。

沒幾日,唐木匠听到隔壁一陣喧鬧,不久歸于平靜。

晚上,唐木回來說︰「爹,今天三兒搬到鎮上去了。」

唐木匠猛吸了口煙,不語。

****

秋高氣爽,微風習習,藍天白雲,碧波粼粼。

京城萬安寺,謝白筠身著月白滾金長袍,背著手站在臨湖閣樓的欄桿邊,眺目遠望。不遠處,一片鶯聲燕語,彩衣紛飛,不知是哪家的女眷出來放生祈福。

幫唐寧安頓好後,他便離開了倉平縣,一方面,他很久沒回京城,恐出事故。另一方面,他要梳理下自己的感情,雖然唐寧變了許多,越來越冷清,可他卻更加的喜歡他,心疼他。哪怕唐寧一個不經意的眼神,都能讓他心跳加快,深陷在他冰冷的眼神中,不能自拔。這樣的感情如同毒藥,甜蜜而危險,所以他逃了,他知道唐寧不可能回應他,他害怕受傷,所以他如一個逃兵般,慌不擇路地逃回老巢。

「主子,所有的公子全部遣散了。」墨一低沉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哦,都安頓好了?你確定我身邊沒人了?」

「那個,墨十三算不算?」

「長得太美,容易讓人誤會,而且感情用事,我記得幾年前還得罪過子安,連個小廝都當不好,哪怕是母親留下的,不合格就是不合格,讓他回昆南替我打理那邊的府邸吧。」謝白筠展開扇子,不耐煩地扇了扇。

「是。」墨一低頭拱手。

一陣細微的空氣流動,墨一警覺抬頭,眼前空無一人,他連忙沖到欄桿前,剛好見謝白筠「撲通」一聲落入水中。

墨一心頭顫動,難道,主子剛才是在交代遺言?

墨一忍住眼淚,迅速從懷里取出一個東西放下,然後跟著跳了下去︰「主子——」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我把文反復看了下,前面幾章確實處理地不好,顯得刻意,這里我要對諸位提意見的讀者道歉,我有個回復語氣不好,我自己沒覺得,還是我朋友看文的時候指出來的,這里我得感謝我的朋友,她總是能及時讓我擺正位子。

這些天,我很忙,年底了,舊項目要收尾測試,新項目要開始計劃,還要寫年終總結,忙得焦頭爛額,周五部門聚會吃自助西餐,我吃壞肚子,第二天發燒,躺了兩天,寫的文疏漏挺多,其實,我想的時候就沒想全,或者有的時候以為大家都知道,沒必要寫就沒寫,導致各種有意無意的邏輯錯誤,有時候腦子里想是一回事,寫出來就是另一回事了,結果就把情節整成了這樣。V文也大不好改,我也只能硬著頭皮留著了。

今天頭重腳輕地去上班,下午趁著組長不在,偷偷回復評論,當時怕別人看,有些緊張,于是回復也整成了這樣。

前幾天,我和我的文都陷入了低潮,如今我得說,我總算活過來了,我以後再也不寫虐什麼的了,我不能保證我以後的情節沒有疏漏,其實我根本沒看多少歷史資料,很多情節都是自己設定的,以後官場的情節也會自己想,肯定是有不合理的地方,但我依然會反復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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