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安安,不能在這里睡啦,快點起來。」
十五六歲的少年無奈的拍打著正在秋千上熟睡的女人。
雖然現在才只是初冬,但是對于自家這個畏冷到極致的姐姐來說,一年就只有冬夏兩季,更何況,這樣嬌小玲瓏的姐姐,總是讓他擔驚受怕,好像一點點的傷害,就會讓她重傷一般,他要是不現在叫醒她的話,保不準她今晚就會生病。
而安炎焰只是挪動了幾下,避開總是在騷擾自己安眠的咸豬手,將自己的臉深深的埋進抬過腦袋的臂彎里。
寬松的兔絨毛衣因為她的動作,暴露出一大片的粉女敕香肩,在午後的強烈暖陽下,格外刺眼。
顏安欒鬼使神差的把她放在肚子上的另一只手抓進自己的手里,小小的,軟軟的,瞬間讓他的心柔軟成一潭溫水。
同學和認識的朋友都說他是火爆的噴火龍,但是他知道,他的溫柔,他只留給自家這個小不隆冬讓他心生憐惜的姐姐,也只有她,才能享有他全部的溫柔。
他視線灼熱的盯著安炎焰只露出一半的臉頰,因為冬日暖陽強烈的光照,她的眉頭微微皺著,但即使這樣不滿陽光的打擾,她也不服輸的死耗在外面,因為她是那樣的喜歡在冬日艷陽天下曬著太陽打盹,就和傲嬌又慵懶的貓咪一樣。
隨著她的弧度一路向下,小巧挺翹的鼻尖被手臂輕輕頂著,有點被壓扁了。
他輕輕一笑,用沒握著安炎焰爪子的手把她的臉挪出來了一點,她那麼好看的小鼻子要是被壓扁了,就太可惜了。
抽回的手停在了半空,下面,是安炎焰微微張著的粉唇。
他的視線無法離開,抿了抿自己的嘴巴,他感覺越來越干燥。
他這個年齡,本就是很容易被誘惑勾起念想的階段,和他同齡的很多男女同學,早就已經嘗試過那種禁果的味道了,要不是因為他是個超級無敵姐姐控,他也早就和那些對他大獻殷勤的女同學們雲里來霧里去了。
但是,她們引不起他任何一點興趣,因為,他的眼,他的心,滿滿的裝著的都是自己那個美麗如女暴君一樣的姐姐,她們讓他惡心,沒有一個是比得上姐姐的,就連姐姐的一根小腳趾都比不上。
朋友們說他這樣不行,會永遠找不到老婆的,因為姐姐總會出嫁,最終成為別人的媳婦兒,是沒辦法和他永遠膩歪在一起的。
他听後很不舒坦,雖然知道他們說的沒錯,但還是和他們大鬧了一番。
後來他想通了,想的很簡單很完美,他才不要什麼女朋友什麼老婆,他要永遠和姐姐在一起,就算姐姐嫁人了,他也要跟著姐姐,和她永遠生活在一起。
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被嚇得跌在了草地上。
他一副見鬼樣,瞪著還在酣睡不知世事的安炎焰,在心底質問著自己。
剛剛,他到底做了什麼荒唐的事?!
他竟然偷親了自己的親生姐姐?!
他咕嚕的迅速爬起逃離了現場,沖進衛生間,「砰」的關上門,雙手支在花崗石搭制的洗臉台上。
眼神飄忽不定下,他瞥見鏡子中的自己。
十五歲的少年滿臉通紅,帶著興奮,帶著抑制不住的春光蕩漾,而他的兩個鼻孔下面,流淌著刺眼的兩條艷紅。
「撲哧。」
他笑了出來,自己這樣,真的和哥兒門說的情竇初開的毛小子一樣,因為偷親到自己喜歡的人而暗自躲起來竊喜。
忽然,他笑著的嘴角僵住,剛剛……他想到了什麼?情竇初開的毛小子?他?怎麼……可能?!
笑意緩緩退散,他的眉頭漸漸皺起,深呼吸一口氣,他在心里做了一個決定,讓自己確定下自己對姐姐的感覺到底是什麼的決定。
猶如壯士般,他再次回到讓他心跳加快的地方。
安炎焰還是睡的昏天暗地,根本不知道有那麼個小孩因為她的關系,心底正在進行著天翻地覆的化學變化。
蹲在安炎焰面前,顏安欒不由自主的吞下一口大大的唾液,為什麼他感覺,自己現在對自家的姐姐更加沒有抵抗力了呢?為什麼……他有種想要把自家姐姐吃干抹淨的沖動?
他的手不受自主的撫上安炎焰被太陽曬得燻紅的面頰,細膩柔女敕的觸感一如既往的讓他的心軟成一灘爛泥,只是不同以往的是,他心底有一股陌生的異樣悄然升起,那股異樣驅使著他想要更多的觸模安炎焰,更多的去感受那股讓他渾身酥麻的感覺。
滑過安炎焰稜角分明的下顎,他的視線被白皙剔透,泛著女乃白光澤的頸項吸引,大大的咽下嘴里悄然生成出來的口水,顏安欒深呼吸一口氣,初顯修長的手指帶著輕微的顫抖,緩緩向下滑去。
在那有著深深凹陷的鎖骨上,他流連忘返,心底的異樣越的強烈,他感覺……自己好像捉住了一點心底那不甚明朗的感覺了。
「噗。」
他猛的捂住自己爆噴血液的鼻子,但還是不可避免的濺到了些在安炎焰的兔絨毛衣上。
他又慌忙的去擦,卻是讓毛衣上的血漬越來越化開。
無奈之下,他只能抱起安炎焰回室內,要是不趁現在毀尸滅跡,等安炎焰問起他時,他可不好解釋原因。
回到安炎焰的臥室,他翻箱倒櫃的找出安炎焰的睡衣,是一件暗紫色毛巾料的長版睡裙。
他把安炎焰扶起,輕輕的,小心翼翼的月兌掉兔絨毛衣,她里面穿著的只是一件淺薄的白色襯衫。
顏安欒在捏了捏拳頭,有些無法下手。
自從剛剛偷親了安炎焰,意識到自己可能是愛上她開始,他心里一直都很亂。
一下吵著說沒關系,喜歡就追,愛就搞到手,放心大膽的上吧。
另一下又叫囂著說,你們是親身姐弟,你不可以做出散盡天良,違背天理的**之事,那會被安炎焰永遠厭惡的。
他在一旁糾結著分卷的內心,而安炎焰卻開始睡得不安穩了,因為沒了暖身的陽光,她開始有些寒冷起來。
察覺到安炎焰可能要醒了,顏安欒想也沒想,一個手刀下去,讓安炎焰徹底的歇菜過去。
啊!他這是做什麼?!怎麼就把安安給打暈過去了?!
顏安欒對自己感到無奈,就算再怎麼無措,也不能吧安安打暈過去啊,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沒辦法了。
看著懷里完全沒有任何防備的安炎焰,他開始清晰的听到從自己體內傳出的「撲通!」「撲通!」的聲響,那樣的劇烈,那樣的強勁,那樣的有力。
他近乎痴迷的望著安炎焰,視線越來越灼熱,心底的叫囂越來越濃烈,急切的找尋著泄的出口,出口,就在他眼前,就是那個地方了。
如是想著,他帶著狂熱,俯親上了安炎焰的唇畔。
這個滋味,非但沒有平息他體內的烈火,反而成了助燃的原料,讓他越的炙熱。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安炎焰已經被他放回到了床上,他伏在她的身上,從那讓他口干舌燥的櫻桃小嘴開始,一路下滑,流連在白皙到仿佛透明的頸項上。
粗魯的力道把安炎焰的下顎頂了上去,更加方便了他的攝取。
寂寞的左手沿著瘦弱的手臂滑下,找到了那五根青蔥玉指,插入,緊緊扣上,找到了滿足的充實感。
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過于急切,拉扯著安炎焰襯衫的紐扣。
顏安欒此時早已失去了理智,滿腦都是想要安炎焰的貪念,右手的不得其門讓他很是窩火,他停下對安炎焰實施烙印的舉動,利齒咬上布料,使勁一扯,幾顆紐扣就被他蹦飛了出去。
而他卻被眼前的畫面給迷去了意識,才止住的鼻血嘩啦啦的跟瀑布一樣往下泄,澆了安炎焰一肚子粘稠的紅水。
他又手忙腳亂的扯過身下的被褥去擦拭,直到安炎焰剛睡醒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時,他都還沒徹底擦淨。
「小欒,你在干嗎?」
他的手僵在了原地,他甚至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他很害怕,很害怕看到安炎焰厭惡他的眼神。
安炎焰環視了下倆人的周遭,不敢置信的瞪向還坐在自己身上完全沒有要下去意思的顏安欒。
她只感覺,自己這個弟弟雖然有些自我過頭了,但是卻從沒想過,他會做出這麼荒唐的事,她震驚的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話語了。
只見安炎焰瞪著他啞口無語了半天後,猛的一把推開他,扯過一旁的兔絨毛衣,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
「安安!」他追出去,看到的是安炎焰倒在血泊里的身子,那還瞪著的血眸述說著她永遠不會原諒他對她所做的事。
「不要!」
顏安欒猛的坐起,涼透的後背絲毫比不上從心底升騰而出的後怕和陰寒。
幸好……這只是個夢,只是個和以前所生的事有著一樣過程,但不同結局的噩夢。
那天,安炎焰的確是從二樓直接跳了下去,但是所幸的是,她不知道借助了什麼東西,最後平安的落地了。
他追出去的時候,只看到她帶著崴傷的腳快速離開的背影。
後來左矢郁找上了他,胖揍了他一頓,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不知道他對安炎焰做了那種事,要是被他知道,絕對不可能只是一頓海扁,那個男人,絕對絕對,能做出讓人意想不到的恐怖的報復,也是從那之後,他就再也沒見到過安炎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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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二遍碼出來的成果,第一遍的被俺手賤的刪了,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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