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達跟著出去送蘇子萱幾人,出了電梯,樓道的路燈壞了,視線有些模糊。剛好趁這個機會吃吃豆腐,以慰今晚獨守空床的苦悶,這兩天反差也太大了,昨夜左擁右抱,今夜卻孤枕難眠。
陳文達伸手拍了一下前面一位美女,嗯!手感真不錯,軟軟的帶著彈性,就像小孩子愛吃的企鵝糖,爽!
「陳文達,你干什麼?」前面的美女轉身問道。
靠!走在我前面的不是宋美熙嗎?怎麼是林牡丹!不但色令智昏,眼楮也跟著瞎,瞅的準準的宋美熙,一轉身卻變成了林牡丹,她們今天穿的有些撞衫。
這一下,陳文達有些窘了,連忙道︰「哎呀!走的有點急……撞上你了,不好意思……沒撞疼你吧?」
林牡丹滿臉緋紅,心道,你這是撞嗎?分明是在揩油。嘴里說道︰「沒……沒事!」心里卻噗通噗通的跳了起來,這個死陳文達,簡直色到了姥姥家,這麼多人在,還敢公然調戲我。
宋美熙說︰「林姐姐,不要對這個人客氣,如果撞疼你了,就扁他。」
林牡丹有些慌亂的應道︰「沒事。」
宋美熙繞了回來,突然一只手揪住陳文達的耳朵,質問道︰「陳文達,你撞了林姐姐,也不道個歉。」另外一只手對準陳文達的腰,狠狠掐了一下,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膽子不小啊!連林姐姐都敢調戲。」
我日!看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宋美熙那雙妖精的雙眼。我是準備調戲的,可是調錯了對象,我真冤!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道歉了啊!我都說不好意思了。」陳文達冤屈的說道。
林牡丹端莊優雅,這又確實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連忙圓場說︰「美熙,沒撞疼我。撒手吧!」
宋美熙那肯放手,哼!你個死人!昨晚上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現在你耳朵在我手上,我豈能輕輕松松的放手?今晚雖然沒有風,但夜還算黑。正是算帳的好時機。看老娘怎麼收拾你。一擰耳朵,道︰「如果說句不好意思就行了的話。還要警查干嘛?」報復,就要不放過任何絲毫的機會,哪怕無中生有。
「拜托!能不能整點新鮮的台詞。」陳文達偏著頭,任由宋美熙揪著耳朵。
「蘇姐姐。林姐姐,上!治這小子,還敢 嘴。」宋美熙來了興趣,用打土豪的語氣喊道。
陳文達雙手舉起投降道︰「幾位大小姐,別!這大庭廣眾之下,三個女的一個男的糾纏在一起,有傷風化啊!」
宋美熙道︰「咳!越說越有勁。兩位姐姐,快點上。」
林牡丹是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女能人,也就是說這樣的女人。各種場面都見過,應付起來也是得心應手,上天能做鳳凰,入水能做魚蝦,適應能力特別強。
蘇子萱不用說,專業的演員,只要給個場景,很快就能入戲。
宋美熙把氣氛調動了起來,這大黑天的,加上剛才吃飯聊天幾人都很融洽,天時地利,宋美熙這麼一招呼,兩人竟然配合了起來,左右開弓,一個揪住陳文達的另一只耳朵,一個開始掐陳文達身上的肉。
「哎呀!你們還真動手啊!」陳文達身子扭動了起來,大聲求饒道︰「不就是撞了牡丹一下嗎?不至于上大刑吧!哎呀呀……輕點……別撓我,我怕癢……呵呵呵!我真的怕癢……」
宋美熙快活的叫了起來︰「呀!這廝怕癢,好的很!」丟掉陳文達的耳朵,身手就往陳文達的胳肢窩里撓,使得陳文達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了起來。三位美女找到了竅門,上下攻擊陳文達的癢處,陳文達很快就受不了了,被三位美女撓翻在了地上,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大聲求饒,笑的都喘不過氣來,只好在地上打滾。
「哈哈……哈哈哈……你們……你們別撓了……我……我錯啦!哎呀……撓是撓,別模我下面啊……哈哈哈……癢死我了……」三位美女哪肯放過陳文達,追著他可勁的撓,快把陳文達可笑虛月兌過去了。這女人果真是猛于虎,一出手,就能把人整暈。
好吧!既然你們這樣,那就別怪本少爺放肆了!呵呵呵……黑暗中,陳文達伸出了營蕩手,就近一抓,哇!軟軟的,就像法式大面包,緊湊而有質感,估計是林牡丹的,陳文達忍不住又多模了兩把,只差把手伸進人家的衣服去好好享受一番。
「陳文達……」果真,林牡丹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嚇得陳文達連忙縮回手,嘴里叫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好……好癢……受不了啦!哎呀……你們不是撓癢嗎?誰用那麼大力氣掐我……」他嘴里這麼叫著,手又開始行動了,趁著混亂,又模到了軟綿綿的東西,這個他熟悉,宋美熙的。
「喂……你們干什麼呢?」四人在地上打成一片的時候,走廊的燈突然亮了,一個戴著安全帽的維修工人站在梯子上面,手里拿著一個燈管,有些吃驚的看著混做一團的陳文達等人,不由得一陣感慨,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太開放了,竟然在公眾場合這樣。他真後悔叫的太早了,說不定後面的戲更刺激,可是……我要不把這燈管修好,也看不見那些刺激啊。
維修工搬著梯子從容的從他們身邊走過,淡定的說︰「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燈修好了,你們繼續。」
等維修工走出去後,幾人大笑了起來,其間,林牡丹用捏碎蛋的目光狠狠瞪了陳文達幾眼,陳文達置若罔聞,用一幅無辜的神情說道︰「幾位大小姐,下次能不能不要這麼狠?癢的我都快爆了……」
宋美熙白了他一眼,小聲嘀咕了一聲︰「下見!」
送走三位大美女,陳文達哼著小曲上樓。
回到屋,客廳里只有楊一花一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估計二豐那廝和小蓮正在屋里過二人世界。
「老娘,我先去洗個澡。」陳文達說。
「你進來,陪老娘說說話。」楊一花起身走進書房。
陳文達跟著楊一花走了進去,笑道︰「老娘,說點什麼話呢?」
「你……難道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的?」楊一花用一種試探性的語氣說道,關上了書房的門。
陳文達想了想,點頭道︰「有!當然有!」
「好吧!你說吧!我听著呢!」
「老娘,我就想問你,你在西京過的還習慣嗎?」
楊一花瞪了陳文達一眼,起身道︰「好吧!你個兔崽子就裝吧!我告訴你,今天老娘心情好,才想和你說些話的!過了這村,就沒了這店,以後再想問我,沒門!」
陳文達笑著把楊一花拉坐在沙發上,說︰「老娘,跟你開個玩笑呢!你都知道我想問些什麼了,何必還讓我說呢!」
「看你這麼鎮定自若,不會是素了已經和你說了些什麼吧?」楊一花疑惑的看著陳文達,問道。
「沒有,素了大師除了和我說了有關《陰陽兩經》外,別的什麼都沒說過,畢竟是人家的**,我也不好過問。」
楊一花哼了一聲,道︰「是!確實是他的**,不但是他的**,還是他這輩子難以抹平的疤痕,他怎麼會當著你的面說呢?就算他那張臉老的已經不值錢,也會不好意思的。」
見楊一花語氣這麼嚴肅,好像素了和她有深仇大恨一般,不禁問道︰「老娘,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我覺得你好像耿耿于懷似的。」
楊一花沒來由的白了陳文達一眼︰「當然耿耿于懷,我不但耿耿于懷,還恨入骨髓。」
瞧老娘說的有模有樣的,很少見她這麼認真,陳文達笑道︰「老娘,有什麼仇恨,說出來,我給你報仇。」
「你?你覺得你是素了的對手嗎?」楊一花不屑的說道。
確實不是素了的對手,但現在素了已經走火入魔,應該不成問題。
當然,這也只是陳文達隨便想的,老娘這個樣子,看起來似乎很痛恨素了,但要她殺了他,估計她怎麼都做不到。
看來老娘還不知道素了走火入魔的事情。
陳文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你還別說,我還真不是素了大師的個兒。」
「知道就好!我問你,好好的經書,素了為什麼給毀了?」
「他說有人惦記著這經書,為了安全,他就毀了。」
「哦!」楊一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來這老匹夫記性挺好的,竟然能一字不差的給背下來。」
「老娘,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你老是把胃口吊著,也不說,兒子我可有點著急……」
「你不是裝嗎?」
「我和你開玩笑呢!」陳文達笑道。從見到素了那一刻起,他就很想知道其中的事情,只是緣于不好向素了開口詢問,這才一直拖到回來,別說老娘是主動找他說的,就算她不主動,陳文達也會主動的找她,想千方設百計的從老娘口中打听一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