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賈赦 109第109章︰

作者 ︰ 南島櫻桃

八大門派長老選擇的再戰時間是在交流會之後,半個月以內,他們用中間這段空閑總結失敗原因,擬定新方案。不合計不知道,很快這八個人就得出結論,別看他們當初是共同戰斗,實際並沒有什麼增益效果。為什麼這樣說?理由很丟臉,身為道門八派的長老,在受到刺激之後,他們一時沖動,選擇了最不適合道家弟子的打斗方法,他們距離賈恩候的位置太近,尤其是修體的門派,直接揮拳頭抬腳,對付玄門高人竟然用上了傳統手段,也就是對上凡塵俗世之人,換了邪道或者別的什麼八條命都要交代在那里。

他們腦子還是不清楚,竟沒想到,就算無增益,就算相互妨礙,將八個人的戰斗力縮減一半,條件上的懸殊依然是存在的。首先,他們有人數上的優勢,影響到自己人的同時也不會讓外人討到好,除非統御能力超強,無論身處在什麼環境下都能掌控全局,否則他總會有疏忽的地方,將所有的攻擊全部躲過絕不是運氣,而是注定,是必然;其次,道門出身的普通弟子在凡塵俗世都有無上的優越感,莫說這八位全是長老級的人物,他們包括了修道的各個領域,精通什麼的都有,這樣的組合竟然連康熙冊封的,實際名不正言不順的天師都打不過。

什麼理由也不用找,只要這麼一說,有腦子的都能看出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輸給凡人,臉面上實在過不去,還得討回這筆賬。」

「我們選個黃道吉日去天師府如何?據說是御賜的宅邸,應當有足夠的空地才對,這回要吸取失敗經驗,咱們要用各自師門最正宗的法術,不能沒個想法,相互拆台。」

「靈溪子說得極是,我後來仔細想了,別的問題倒是沒有,就是太沖動,都沒揮出本身實力的五成,遭假天師挑釁還是沖動了……當然也不完全是咱們的問題,還是出門沒看黃歷,日子不好,摔成狗吃shi都讓他避過去了,也是老天爺幫忙。」

……

幸虧沒讓其他人知道,將什麼都歸因于運氣不是好習慣。都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玩意兒的確重要,不過,要是沒幾分本事,只依靠運氣救不了命。簡單的說,你要是有同八大長老同樣的實力,在運氣的加持下,勉強有一戰之力,雖然他們打得毫無章法,要是讓幾百年後的未來人瞧見能給出一個形象的說法叫「臉滾鍵盤流」,將技能全部提出來,不管傷害高低,不管控制時間長短,將冷卻好的一股腦丟出去,一波打完別人不死你就跪/舌忝。

大清朝沒這麼時髦的說法,八大長老做的卻是差不多的事,8v1也算是團戰,這是需要配合的,他們非但沒考慮這個,反而干了更流弊的事。他們在同一個時段將自個兒門派的殺招一股腦往外丟。

你以為技能甩得勤就能將他打成篩子?

都是在道門里頭模爬滾打這麼多年的老東西,怎就如此天真?

後世的網游除非閃避太低,直接miss,總是能打中的,就算是一波流臉滾鍵盤,八個人的傷害累計足以放倒比他們高兩個或者三個級別的對手。讓他們尷尬的是,八個人同時出招從不同的方位打過來,竟沒一個命中的,除了他自個兒摔那幾下,到打完都沒人模到衣角。

這已經不是閃避的問題,是反應速度,賈恩候的意識比這些長老強大很多,並且擁有高他們好幾倍的速度。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將這點揮到極致之後,想放倒他真不容易。

按理說,這些都是首戰失利之後,八大長老應該考慮的問題,他們忙著找借口洗刷恥辱,竟沒仔細思考,在各自貢獻了自家門派土特產之後,他們卷土重來,這回不是在城郊的義莊,八個人一道去天師府敲門。

雖然已經捕捉到一些看面相的要領,閆笙達不到玄門要求的等級,更別說他師傅還是要求頗高的老古董。無論在凡塵俗世或者道門內部,閆捕頭都是半只腳踏入新貴圈的,很受群眾追捧。且想想看,賈恩候雖然死了兩任老婆,他是萬歲爺冊封的天師,朝廷里那些權勢滔天的面對他的時候也要客氣……冒犯誰也別冒犯了玄門高人,這句話早已經在京城里傳開。自邢夫人死後,對大老爺有想法的女子猶如過江之卿,無論美丑,無論尊卑,上至五六十歲的老嫗,下至十幾歲將要及笄的小姑娘,許多人都盼著能得賈恩候青眼,她們也知道,要打動這樣超凡至聖的高人太難。

本來,滿洲八大姓還掂著身份,不太能拉下臉,越來越多的事實證明賈恩候的確是能逆天改命的男人,他們就不避免的心動了。

滿洲貴族希望能拉攏大老爺。

底層民眾想要攀附他。

連邢夫人那樣的蠢貨都能熬成他真愛,別人為啥不能幻想一番?

賈恩候這樣不走尋常路的天師,挑婆娘的手法理應同普通人有異,這麼想,那些貌丑並且出身低的姑娘還保有希望。歷史上有兩位精通奇門遁甲以及測算的高人,一個叫諸葛亮,一個叫劉伯溫,他們娶的都不是人間絕色。

娶妻當娶賢,納妾要看臉。

男人都這麼干。

雖然擅長的領域差不多,賈恩候同這兩位還是有差別的,比起後天培養的性格和層次,他更看重先天的東西,生辰八字、生肖以及五行屬性……還有面相手相等等,誰敢說滿足條件的就一定出身在富貴之家,沒準就是酒鬼或者賭徒家的倒霉女兒,甚至青樓舞坊里混跡的女子。

要攻克大老爺,既容易,又困難。

八字對上了立刻就能上門去提親,對不上的話那就拜拜吧您。

覬覦大老爺的雖然多,她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明白京城壓力大,知道無論怎麼拼也不能左右結果,知道以賈赦的個性孝期之內絕對不會做對不起第一任填房邢夫人的事,要想讓他看別的女人並且從中選出下一任,怎麼也得再熬幾個月,比起碌碌無為空等待,這段時間里頭他們完全以試試別的運氣。

幾乎所有人都是同樣的想法,就算不能給他做婆娘,也要盡能的站到他旁邊去,以各式各樣的身份。這不是真愛論調,而是想著和他多一分牽連遇到什麼事求助的機會就更大,即便世外高人,應該也知道人情怎麼寫。

惜的是他唯一存活的兒子賈璉已經去了母夜叉,否則他才是最搶手的夫婿人選。

賈恩候對邢夫人是真愛,這是對方死後大家伙兒才承認的事,他對賈璉的好卻從未遮掩過。賈璉還很年輕,在這樣有本事的父親的提點之下,展空間巨大,只要想想就覺得王家那潑婦真是撿便宜了。

本來,做妾也不是啥恥的事,但凡是有錢人家,都是家里頭養幾個,外頭還有幾個……給賈璉做小妾那是相當考驗存活能力,只看王熙鳳那長相,就是尖酸刻薄的。

沒听八福晉說?

天師府這位少女乃女乃同她姑爸爸有五分相似,就好像是郭絡羅家的女兒一樣。

說起郭絡羅家,她們府上格格極有特點,完全以和病歪歪的佟家以及小白花董鄂家相提並論,放眼京城,但凡是姓郭絡羅的,甭管出身高低,無論嫡庶,都有個相同的特點,她們完全是標準的滿洲姑女乃女乃做派,說得好听點是性格爽直不扭捏,說得難听點那就是標準的潑婦,就連宮里的宜妃娘娘以及八阿哥胤的嫡福晉也不例外。

從這個層面上說,王熙鳳雖然是個漢女,她同郭絡羅家女兒真是無二樣。

看看八阿哥後院,除了最早伺候胤的兩位,後院里光禿禿沒個人,連女人都沒有更別說子嗣……能夠同八福晉有共同語言,得她贊賞的女子,相比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三月份的時候,因為某個茅山道士信口雌黃,京城里滿是對賈恩候不利的消息,局面變得難以控制之前,正是王熙鳳出手,將拿她開刀意圖泄內心暴虐的漢子打了個生活不能自理。

一戰成名天下知!

王熙鳳火了一整年!

因為害怕遇到這樣彪悍的當家太太,賈璉被劃到了名單之外,邢夫人還是賈恩候的真愛,她活著的時候都沒從王熙鳳手中佔到便宜,繼母的威嚴更是沒有,她還是佔據主動權的長輩,都玩不過天師府那位喪心病狂的璉二女乃女乃,更別說其他人。

挑來揀去,最被看好的兩人反而成了天師府大管家王善寶以及新入府的閆捕頭。

王善寶是賈恩候的心月復,而閆三,種種跡象表明,他也是賈赦求來的人,過去這段時間一直在守大門所以看不出什麼,不過,要獲取高額回報都是要承擔風險的,不賭上點什麼怎麼行?

旱澇保收是夢里才有的狀況。

退一萬步說,就算閆三最終也沒成為賈赦的心月復,他年輕,他模樣英俊,他會查案本事大,他是京城四大名捕之一,也是高端洋氣上檔次的,給他做夫人不吃虧。

如今的閆笙已經不是過去的他,他在天師府門口站著,懷里抱著刀,看著往來的路人,就要開始一天的觀察,然後……他就察覺到附近有熟悉的氣息,那是屬于道門高人的,扭頭一看,好家伙,是八大長老過來了!

見閆笙站在大門口,他們也來了勁。

「喲這是怎的?你竟做了看門狗。」

「青城子老弟以直接回去了,要是我們下有這樣自甘墮落的弟子,有多遠滾多遠,不要回來。」

……

呵!站著說話不腰疼。

外人他不敢說,掌門師兄這位現實得很的「徒兒」他還是有所耳聞的,閆笙同賈恩候在某種層面上有驚人的相似,一直以來,他做事都是憑內心,基本不考慮後果,當然,原則是有的,一切以自己為中心,絕不做損己利人之事。

品德這樣敗壞,節操這樣低,做什麼事都沒有負罪感的人,竟然會給人守大門,稍微想想你就明白,這里頭有貓膩。相信他會做好事不求回報不如相信狗改得了吃shi。

畢竟是在凡塵俗世,不是道門里頭,有些話不能說得太直白,尤其這會兒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圍過來等著看熱鬧,青城子放□段,上前一步說︰「我們有事要見賈恩候。」

有事要見?

……草泥馬的母雞蛋啊!!!

賈天師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這麼一句話就能達成目的的話,也就不會有跪求並且哭得一臉血怎麼也見不上面的人了。這不是個例,是最普通最尋常的事,賈恩候他就是這麼叼。

「瞧著人模狗樣的,怎麼腦子不清醒呢?賈天師是什麼身份?就算是阿哥們過來也要好好說話的,上門來求人還這麼硬氣。」

「是了,這幾個是傻/逼吧?」

傻/逼……傻/逼……傻/逼……傻/逼……傻/逼……

無限循環。

八大長老真是不好了。

瞧著他們已經受了足夠多的打擊,閆笙就沒再補刀,小半個月前輸了那一戰之後,這些自視甚高,平時炫酷狂霸拽到沒朋友的長老們想必受了很大的打擊,再次找上門來,絕對自信是不能的,無論有多少把握,他們不得不走這一步,否則道門八派的臉就丟盡了。

閆笙也很期待,他希望能看到真正意義上的切磋,而不是一群腦殘放著殺傷力武器不用非要拿拳頭去砸人,這樣想,幫忙傳個話自然以,「天師府未出孝期,不當宴客,不過,看你們的模樣,想必不是來找老爺子敘舊或者吃喝玩的。」

「我們有事同他商量!」用符紙、陰火以及各種鬼魂。

好吧,既然上趕著來送死,攔也攔不住,閆笙讓門房繼續守著,自己進門傳話去了,能把這事說清楚的,整個天師府就只有他而已。真是能者多勞,本事越大,肩上的責任就越多。

听說被打回去的老烏龜逆襲了,賈赦倒是很感興趣,之前那次的確不能代表他們的實力,受到挑釁而沖動起來的不止自己,賈赦是忘了讓他們下賭金,那八個卻是直接失了套路,完全沒打出章法和氣勢。為什麼大老爺能用那種想想就不靠譜的手段戲耍他們,不就是因為看破了這一點,連五成的實力都沒揮到,對付這樣的人用得著盡心?玩玩就好。

道門八派也不盡是酒囊飯袋,他們會再次過來,想必已經分析討論過了,希望能洗刷屈辱為門派正名,給他們這個機會當然以,不過,好處呢?

「那日,為師已經說得很明白,虧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討生活多不容易,沒有籌碼的話就恕不奉陪了。」沒給閆笙表意見的機會,賈赦又補充道,「你去問問,錢帶了麼?有的話怎麼打都好說,沒有就真不好意思。」

……

不好意思?

看你這樣好意思的很。

知道外頭無時無刻都有那麼多看熱鬧的百姓你還這樣胡鬧!

要是傳出去還不說什麼孝期都不安分,裝你娘個逼!

閆笙心里頭是在吐槽,從賈赦的院子出來,到大門口這段路程,他想了好幾種說法,終于挑出一種能傳達意思卻听不出太多內涵的,「老爺子讓我問問,你們是空手而來的?」

雖然真的很委婉,不過,大部分人都听懂了,包括在大門口湊熱鬧的那些在內。

賈恩候是什麼人他們能不清楚?他別的都好,不為權貴而折腰,不輕視窮苦人……就算聖人也不是十全十美,這天下九為極數,賈恩候樣樣佔盡,唯獨一點,他貪財。

這也刷新了京城百姓的三觀,在知道賈赦這號人之前,他們的確想不到,這種說什麼準什麼,看相測字做風水都很行的世外高人竟然如此市儈。不過……生命因缺陷而美麗,要是什麼都好活著還有意思?就算是皇帝,錦衣玉食享盡天下美人,那也得擔心朝廷百姓是不是安穩,朝廷內部是不是和諧,有沒有意圖將他從龍椅上拉下來的叵測之人。

……

這點小毛病完全在接受的範圍內。

民眾的認識要更到位寫,八大長老顯然有偏差,他們覺得自己帶來的東西比凡塵俗世那些珍寶也貴重不知幾何,萬金難求一道符!他們自信滿滿的答復說當然準備好了,然後就被閆笙請進去,幾個人跟在天一派小叛徒後頭往里走,一路上驚訝倒是越來越多。

這宅子是八卦結構的,里頭所有的擺設也都暗合天數,顏色以及方位都十分正確,一看就是行家的手筆。「這些都是賈恩候布置的?」

「的確是師尊的手筆。」

「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呵呵,早就說了是玄門傳人,你非不信,再問也不會有別的說詞,死心吧。

閆笙直接不說話了,只是領著八人往里走,為了以防萬一,他們今天沒帶弟子過來,雖然理論上一定會大勝,上次打得太糟糕,不過,要是又鬧出意外呢?

要是對方的運氣再次好到極點呢?

要是他們贏得太艱難一不小心丟丑了呢?

當然,還是沒想過會輸。道門八派長老級的人物,隨便牽出一個都能獨當一面,這樣八個人強強聯合搞不死區區一個皇帝冊封的假天師?

都是體面人,包括青城子在內,好幾個人問了都沒得到答復,他們也就閉嘴了,默默地看,將這些記在心里,回頭再仔細琢磨。從大門口到賈赦的院子其實並沒有很長的路,進去之後就有人現不對勁︰「這院子里設了陣法。」

上三流天師教對陣法就頗為了解,甫一進來,天師教長老就感覺到了。

符陣法都不是能夠隨意觸踫的東西,閆笙沒停下腳步,其他人全都站住了,不敢再往前,生怕遭到迷惑,「到底是什麼鬼東西?那該死的,竟然設了這樣的毒計埋伏我等,這樣的秉性怎麼會是玄門中人?滑天下之大稽。」

然後他們就听到那個熟悉的,有點清冷,說的每句話卻都讓人覺得極賤無比的聲音︰「難不成要本天師為了你們特地將設在院子里防騷擾的陣法撤掉不成?我卻不知怎麼陰毒了,誰也沒請你過府來以身犯險。」賈赦是頂頂和善的人,他極少會逞口舌之快,吵架不算本事,就算將人家逼退了那也不算贏,再說太過尖酸刻薄會在無形之中流失客人,不利于他將算命事業做大做強。對這個八個人是例外,想想交流會那天白打了一場,為了愚弄這些人,他自己犧牲很大,摔了不知道多少回……也就是上輩子這麼辛苦過,這輩子即便是遇上邪道,遇上識人不清誤被當槍使的茅山教正宗弟子他也沒操過心。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付出那麼多,一丁點回報都還沒看到。

他那麼個視財如命的,能忍?

就有懂事的立刻拿出自己準備好的東西,說要做籌碼,有人開頭,跟風者眾多,道門內部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都被拿出來,沒多一樣,大老爺的心就突一下,跳得那叫一個鮮活,簡直停不下來。

說沒用心吧,拿出來的都是不錯的東西,的確沒欺負他這「凡夫俗子」,不過,這些都是他玩剩下的,隨隨便便就能折騰出一籮筐,沒新鮮感,沒價值。說得更簡單一些,這些東西對普通的道門弟子有好處,保命啊,恢復精神和氣血啊,等等……對已經達到天人合一之境的賈恩候,那是一丁點用也沒有,道門內部無人能撼動他,要是天劫之類,這些小玩意兒也不起作用。

這就成了雞肋,拿之無用,棄之惜,在京城還不方便丟出去賣錢。

什麼防御符,什麼疾風令……

這不是普通人能夠消化的東西。

八大長老等著賈恩候跪/舌忝,對方只是瞄了一眼,整個興致缺缺。

這回完全以確定,對方鐵定不是道門高人,道門中人有這麼不識貨?得出這個結論,他們懸著的心又放下一些,「你知道這是什麼?都是非常稀有非常珍貴的東西,關鍵時刻能救命,跑遍京城也買不到,有機會見一次都是福氣,我們願意拿出來做籌碼,那是你的榮幸。」

「廢話這些做什麼,是不是以動手了?」

八個人就擺開陣勢,準備提氣,隨時要丟法術出去,關鍵時刻,大老爺又叫停。

「……」等等,「出身再了不得也不能強迫別人斗法,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我突然就沒有興趣陪你們。」

褲子都月兌了你說這個?

呵呵。

「你是覺得這些分量不夠?都是中年人了,不是沖動的小年輕,別貪心!」

「我看他壓根不識貨,沒明白這些是做什麼用的。」

「不對不對,應該是擔心輸得太慘,既拿不走東西,還被搞掉半條小命。」

你一言我一語說得很熱絡嘛,惜大老爺不中招,任泰山壓頂,我自巋然不動。

「那你到底有什麼意見?」

雖然沒有玄門四十九規那麼恐怖,道門內部也有約束弟子的規矩,那是九大門派的協議,尤其在牽扯到凡人的時候,限制級多,正如賈赦說的,只要他不點頭,這些人根本不敢亂來,做長老的得以身作則。

本來以為會扭捏一陣,出乎意料的是,賈赦回答得相當痛快。

完全是一針見血。

就倆字︰要錢。

金銀或者銀票都以,只要錢!

價值觀不同的人怎麼往來?

他們哪來的這些比金銀之前很多好嗎?

眼瞎了才會丟了珍珠撿魚目!

任憑幾個人說干了嘴,威逼利誘什麼法子都用盡了,賈赦還是那樣,死不妥協,終于,八人只得從天師府離開,並且決定了擇日再戰,他們出來之前只帶了極少的一些銀兩,道門在俗世這邊有落腳的地方,雖然不怎麼光鮮,他們也不追求物質上的享受,根本用不著太多金銀。

之前覺得妥妥的夠了,實際依然準備不足。

好歹是道門正宗的長老,不是奸邪之人,讓他們去偷去搶,那做不出,思來想去只得以物易金,交換或者買東西,現有的銀兩要做日常開銷,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不吃不喝,這點數目也打動不了那賤人。

真是轉進錢眼子里去的。

「去當鋪?還是搞個拍賣?」

拍賣在大清朝倒是沒听說過,道門內部很多,尤其是煉丹煉藥煉器煉小鬼這些……需要的稀奇物件太多,普通的攤點上根本買不到,只得去交易行。做出成品之後,因為價值較高,普通交易賣不起價錢,交易行每隔一陣子就會組織一次面向整個道門的拍賣,包括邪道也能參加,那里算是方外的三不管地帶,正邪參半什麼人都有。

這種活動八大門派的長老自然是參加過的,他們自天師府出來就找人想要詢問京城的交易行在哪里。這個詞太新鮮,群眾表示不懂,他們還想著是不是這些人生活的層次太低,只知道柴米油鹽,沒接觸過這樣高級的世界,問了好些人之後,他們終于打听到一些情報,有人指了個方向,說是在菜市口那邊。

一行八人穿著低調有內涵的襖子往菜市口去,到了地方才現,那人口中的交易行是什麼地方。

的確是交易量很大的地方。

就是做生意的方式和交易的種類不太對。

尼瑪不就是將擺攤的統一集中在這里?這還敢稱拍賣行?別逗了。

賈赦不知道他一個要求把這些道門長老搞得多狼狽,從前出來歷練過的,那是很久以前的事,記不得了,他們操/著南邊那些販賣私鹽的心,將符丹藥換成銀兩……然後,這些人就明白了賈恩候堅持要錢的意義。

那麼珍貴的東西就只換了這樣一點銀兩,他們又拿了一輩的珍品出來,才勉強湊出一個能看的數,準備再次上門。交換出去的這些東西里面,有一瓶駐顏丹,說是只要服下就能永遠青春美貌,說是一瓶,等人走了以後,當鋪那人拿著白瓷瓶晃了晃,好家伙,就一顆!

他們是走的死當,也就是贖不回去的意思,找的典當行正好是烏雅家的,有人死當了一顆駐顏丹的消息很快就傳到四阿哥府烏雅格格的阿瑪,也就是德嬪兄長那邊,雖然听說了妹妹和女兒之間的摩擦,他作為爺們,關鍵時刻是要有取舍的,烏雅家能有今天靠的都是永和宮德嬪娘娘,否則,女兒連進阿哥後院的機會也沒有,除夕之後,外頭謠言漫天,說什麼娘娘已經毀容,娘娘被後宮其他妃嬪視為公敵,已經是活靶子,萬歲爺一點沒把德嬪放在眼里,他只想著貴妃小佟佳氏……因為這,烏雅家私下的生意已經大受影響,籠絡的那些人也不怎麼安分。

走到這一步,不能逆襲上位就要死無葬身之地。

只有德嬪娘娘好了,烏雅家才能穩住,以後的事慢慢再說。

為了幫德嬪找回容顏,他們想了許多辦法,請了無數神醫,過去這幾個月散出去的錢財數額巨大,即便如此,依然沒有見效的跡象。負責管理當鋪的人說,今日有幾個高人來死當了幾樣稀奇玩意兒,其中就有一粒駐顏丹,不知道是不是符合要求。

他們並不知道是德嬪需要,只知道老爺在找類似于這個的東西。

果然,听到這話烏雅家的當家人就來勁了。

「什麼人典當的?瞧著真?」

「……奴才是個粗人,就怕鬧出意外,沒敢打開驗看。」說著他就從懷里模出一個瓶子,就是最普通的那種。

看到這個,德嬪那親哥心都涼了一半,就像訓他,也就是抱著打開來看看的想法,想著萬一呢……這個決定太忒麼正確了,將瓶塞拔掉,就有沁人心脾的香味撲面而來,只是聞一聞就覺得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活力,像是年輕了好幾歲一樣。

這的確是丹符宗長老煉制的駐顏丹,能夠保持青春美貌直到死的那天,同雪肌丸相比,區別有一些,最大的是用這個不折壽。

德嬪他哥也是見過世面的,就覺得這回靠譜。

從前那些神醫拿來的藥丸子都黑魆魆的,沒點香味不說,聞著就是大補丸,瓷瓶里裝的這粒藥丸雪白渾圓,遠遠就能聞見香氣,同之前那些是天上地下,他打賞了當鋪的掌櫃,將瓷瓶塞上,拿給自家福晉,讓她遞帖子進宮,將這個給娘娘帶去。

烏雅家的當家太太是四爺府上那位格格的親額娘,在小姑和女兒之間,她自然更偏向女兒,雖如此,她還是有大局觀的,知道府上是因為德嬪娘娘達,要想保住榮華富貴後宮常青樹絕不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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